琴音終了。
畫眉久久沉浸于其間。
“二少彈得不錯,都快趕上畫眉姑娘了。”葉邪笑道。
“你懂什么,要論琴藝葉公子是比我差一些。不過,那首曲子猶如高山流水一般的令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好像置身于一座高山之上俯視流水。那是一種空靈跟博大相融合,其中旋律的優美,音調的高遠太神妙了。葉公子,你這首曲兒是哪位大師的杰作?”畫眉問道。
“不好意思,只是本人醉酒后一些粗淺的感悟罷了。”葉君天淡然一笑。
“你譜寫的?”畫眉瞳孔瞪大了一些,一臉訝然。
“還湊和,難入‘大家’法眼。”葉君天還要謙虛一下,心說老子好不容易整了個拉風的穿越,不當回文抄公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拿來主義嘛。
親們,就看親哥我怎么樣文抄世界,把地球博士精深的文化傳播到這莫名其妙的太玄大陸上來。不過,總是有些不和諧的調兒出來。就在這時候,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以及嘈雜的吵鬧聲傳來。
“叫畫眉那以及剛才那個打人的家伙出來。”葉君天聽到了風清亮高調的聲音。
一透視出去,發現外邊擠進來了幾十號人。帶頭者就是風清亮跟趙俊成。不過,這兩個家伙貌似有些倒霉。身上多處綁著綁帶子。
“葉公子,救救我吧,救救我……”畫眉身子一抖小跑了過來扯著葉君天的衣袍,一幅楚楚可憐相。
“姑娘可能不知道,那兩位爺可是咱們青木城名人。一個叫風清亮,一個叫趙俊成。昔年的青木三劍客之一,武功不凡。這事兒葉某愛莫難助啊。”葉君天說道。倒畫眉這女子唱的是那一出戲。
“二少,他們倆是很厲害。還不是都給你‘修理’過,怕個卵球。咱們下去打趴下這兩個混蛋就是了。”葉邪不明就理,伸嘴就來。
氣得葉君天真想上前扇這個家伙一巴掌,那是趕緊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倆家族很厲害,在青木城都是名流家族。葉邪,咱們家已經四面楚歌了。不能再樹強敵,于家族不利。”
葉邪看到葉君天在朝著自己眨眼,雖說心里不明白二少在想啥,但也趕緊點頭道,“嗯,他們家族厲害。”
嘭……
幾聲脆響,翠月樓的兩扇木門給幾個家伙直接砸碎了。
“老媽子,再不交人出來咱們就要動手砸樓了。到時,別怪我們心狠。”趙俊成囂張的說道。而幾十個家丁護院棍捧跺著地板,發出震天動心的響動來,氣勢十分的嚇人。
“葉公子,你千萬不能把我交給那兩個畜牲。與其讓兩個畜牲糟塌了。
不如畫眉把身子給了葉公子你。畫眉可以給你們葉家當丫環。
畫眉可以給你暖床,平時畫眉可以彈琴給公子聽。而且,畫眉給家妹搓背時技術也不錯。
畫眉可以伺候葉公子洗浴,很舒服的。”畫眉居然雙膝跪下了。一雙含淚的眼看著葉君天,一旁的葉邪拳頭捏得咔嚓直響。
葉君天心里更為怪哉,這它娘滴在搞啥?想玩啥?堂堂的地武強者如此裝可憐就是為了給老子暖床,這又是為哪般?難道此女是為了自己而來。可是沒道理啊?自已那家也不怎么樣?更沒有超級寶貝可以竊取的。
難道是自己人品爆發,或者說是哥我長得太帥讓她傾心,那就更扯蛋了。自己跟她認識就這一個時辰左右,自己可是沒有潘安宋玉之貌滴。也沒施瓦辛格那強健的肌肉。
這到底是為哪般?
女人的眼淚對男人來講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大殺器’。再加上一股淡淡的處子體息撲面而來。搭配上畫眉那藍寶石般,擁有歐洲混血兒一般的眼睛。絕世的容顏,古怪的妖嬈,這一切都考驗著葉君天的神經。
葉君天以最大的定力靜下了心,他,不為所動。既然要‘玩’,哥陪你玩下去。
門給老媽子粗魯的推開了,幾個壯漢保鏢跟在身后。
“畫眉,從現在開始你自由了。你看你都給我們翠月樓帶來了什么,你趕緊滾下去。我們這里不歡迎你。”老媽子可是給氣壞了,可是風清亮一伙自己又惹不起。因此,這氣全往畫眉身上撒了。
“葉公子,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是你家的丫環,丫環。”畫眉更是一臉凄婉相。
“拖下去!”兩個壯漢上前硬拖起畫眉就往樓下而去。
“二少,這個是不是?”葉邪再也憋不住了。
“無妨,咱們看‘戲’。”葉君天神秘一擺手,葉邪滿腦門子的迷乎。
葉君天倒是希望風清亮跟趙俊成更紈绔一些,下手更狠一些。比如,當場煽耳光,扯裙子。如此一來,畫眉不可能還會硬扛下去,不可能還不露底子。
倒她要搞啥?
“戲演得還真像,不愧是戲班頭牌出身。”此刻,街對面幾十米處二樓有兩個人正喝茶。不是快意堂的大當家劉煙云跟二當家吳言還有誰。
“我是怕她還是搞不定葉君天。”吳言搖了搖頭。
“有可能,聽說葉君天以前狂熱的追求著李青月。結果怎么樣?在擂臺上這小子毫沒手軟的就把自己追求過的美女給踢下去了。
聽說李青月的胸峰子腫得有兩個大,那小子還真是辣手摧花不識風月。
畫眉的美更勝李青月一籌,她的美是一種天然的‘媚’。也有人說她擁有‘媚骨’。
所以,這些年下來都是用女人自身的‘魅力’搞定目標的。
呵呵,我倒是希望她搞不定葉君天,最后,不得不用上床這最后一大殺招。
這是女人最大的本錢,我倒這個愣頭青能否扛得住。”劉煙云煽了一下扇子,笑瞇瞇的。
“難說,她遇上葉君天這個愣頭青指不定就得上床。不過,畫眉真肯用身子去完成任務嗎?這些年下來她可還是個‘處’。按她的個性,她是絕對不可能陪這個傻小子上床的。”吳言有些疑惑。
“正因為她的媚降服了那么多目標,就是地武五品的黑麻子那家伙怎么樣,最后還是倒在了她的‘魅力’下。如果連一個剛進人武的螞蚱都搞不定,那她就不叫畫眉了。吳言,你說,她會不會直接用武力滅了葉君天?”劉煙云笑問道。
“不會,這女滴太古怪了。堂堂地武四品強者,一身功技不用居然喜歡用‘媚’。
她曾經說過她要‘媚’盡天下。讓天下男兒都倒在她的‘媚’上。
因此,這些年下來。她勤修琴棋書法,連茶道舞蹈方面都有涉及。
這些都是取悅男子的‘殺器’。也是她眉盡天下雄性的‘神兵利具’。
我相信,葉君天應該扛不住的。再傻他也是只雄性牲口。哪有不吃腥的貓兒是不是?”吳言搖了搖頭。
這不,兩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老大居然在談這種事兒。而且把一次任務當作了賭戲。說來實在是可笑得很。
“把我脫光了她,丟大街上去游街。”風清亮氣壞了,要辣手摧花。因為,這家伙的臉給劃傷了,差點破相。
“風少,不如丟大街上去人盡可夫豈不是更好。”趙俊成奸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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