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頭倒下那點像道士了?”朱俊直接又是一記白眼。
說完,見姬靈蕓別過頭去,不搭理自己,繼續說道:“好了,再扯淡天就亮了,我現在給你開陰陽眼,你看完之后再決定跟不跟我破案吧!”
話落,也不管姬靈蕓同不同意,直接捏手印給她開了陰陽眼。
頓時,又是一聲..驚呼,“啊..這,怎么會這樣?好漂亮.”
“漂亮?”朱俊一愣,見滿屋子金光閃閃,確實挺漂亮的,于是撅了撅嘴說道:“去吧燈關了。”
“哦。”姬靈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看見朱俊在自己額頭上按了一下,居然看見的東西都不一樣,難道這個世界真有鬼?
少女的好奇心一點也不必少女懷春少,姬靈蕓喜滋滋的跑去關了燈之后,徹底變了臉。剛才還金燦燦的屋子突然就變的很難形容,金色,綠熒光,血紅色,灰黑色,混雜交織在一起,讓原本讓人感覺很舒服的房間看起來卻是那么的毛骨悚然,“怎么會這樣?”
“現在還相信這案子沒古怪嗎?”朱俊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呃..那么請問道長,為什么會這樣呢?”姬靈蕓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和朱俊對著干。
朱俊知道,越說慈眉善目,越會讓這種傲嬌的丫頭片子蹬鼻子上臉,于是瞪眼說道:“有你這么跟上司說話的嗎?別忘了讓你來協助我破案,其實是對你的一次考驗,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很失望,這直接印象你的前程,希望你能注意自己的言辭。”
對于朱俊說翻臉就翻臉的樣子,姬靈蕓也是沒了脾氣,苦著臉點了點頭,嘟嘴更正道:“請問朱隊,為什么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
朱俊話音剛落,姬靈蕓頓時天旋地轉,大腦嚴重缺氧。搞了半天你自己都不知道,嘚瑟個什么勁呀!
朱俊并沒有說謊,他真的不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顏色代表著什么,茅山道術中也沒有類似的記載。但也并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因為那道綠油油的熒光讓他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沒錯,就是小區后面山頂每晚散發出來的熒光。
是巧合嗎?顯然不會那么巧。
“咦..那是什么?”突然,姬靈蕓指著半空中漂浮的魚鱗狀東西問道。
“嗯?”朱俊一愣,順著姬靈蕓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身后頭頂有一片指甲蓋大小,被光芒反射的五彩繽紛的鱗片。
于是,伸手一把握住,然后拿起在鼻孔嗅了嗅,有點腥味,但不像魚腥,這種氣味好像以前在那聞到過,可就是想不起來,“把燈打開。”
等燈打開后,姬靈蕓見屋里又恢復成金色,又是一愣,“剛才其他幾種顏色怎么沒了?”
“你要是喜歡可以把等關了。”朱俊白了她一眼后,舉起手里的鱗片在燈光下仔細的看著。略有透光,但卻不是透明,而且鱗片根部還有一塊不規則又深至淺的綠色。
怎么又是綠色?
蛇身上也長鱗甲嗎?
它們不是退殼嗎?
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現在所有能找到的線索都指向山頂,看來明天就是解密的時候了。
想到這,朱俊抬腿就往外走去,走到門口見姬靈蕓還傻不愣登的站在客廳看著自己,不由笑道:“你要是喜歡的話,今晚就住這吧!只要一關燈,你喜歡的顏色就會馬上出現。”
話音剛落,只見一道黑影閃過,姬靈蕓就已經站在門外的走廊黑臉瞪著自己。
回到家后,朱俊便指著他臥室對面的側臥說道:“如果愿意跟著我破案,今晚你住這間屋。如果你不愿意...”
話還沒說完,就只聽‘嘭’的一聲,臥室門已經從里面關上了。
朱俊聳了聳肩膀,沖里面喊道:“希望明天早上看不見你。”
說完,也‘嘭’的一聲,關上了門,進入倒床便睡。
其實,朱俊一方面看不慣姬靈蕓骨子里若隱若現的傲嬌勁,一方面又不想她一個小姑娘參合這件案子。韓愈有韓愈的打算,但不代表朱俊就得聽他的。不夠,這丫頭也真夠倔強的,要換了旁人,早不知道躲哪去了,可她還非要擰著干,搞的他都差點想直接把人趕走算了。
因為昨晚睡的太晚,一直到早晨九點多,朱俊才被‘嘭嘭嘭’不停的砸門聲給驚醒。
不錯,不是敲門,而是砸門。
要不是姬靈蕓怕看見不該看的,估計早就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然而,面對朱俊血紅的眼睛,姬靈蕓完全沒有放在眼里,“朱隊,就算你偷懶不辦案,至少也要吃早飯吧!”
“你不困嗎?”朱俊翻了個白眼,問道。
“一日不能讓逝者安息,我就一日不休。”姬靈蕓嚴肅的答道。
朱俊頓了頓,也板著臉問道:“你真的想清楚了?要知道,跟著我可是在玩火,沒準什么時候就會把命丟了。”
“從來這里開始,我就已經想的很清楚。”姬靈蕓說完,沖朱俊抬手敬了一禮,繼續說道:“我知道朱隊不希望我陷入這件科學無法解釋的案子,但真的希望能幫助遇害者找出兇手,避免其他人再遇到什么傷害。我知道,我可能幫不上忙,但我知道韓部長親自找我來協助您,必有他的考慮。”
“看不出你這丫頭片子還挺有正義感的嘛!好吧!你的考核通過了,吃飯吧!”朱俊笑了笑,點頭算是同意了。心里卻在為這丫頭嘆氣,你那知道你那黑心老板的真實目的,但愿你別讓我失望,一直這么優秀吧!
“好的,師傅。”姬靈蕓昨晚就感覺到朱俊不喜歡自己,像是故意要趕自己走一樣。加上昨晚見到他那一手道術,更加堅定了跟著他身邊的念頭,于是喜滋滋的就順嘴改了口。
“師傅?什么意思?我可不是唐僧,也沒你這么漂亮的猴子徒弟。”朱俊一愣,不明白姬靈蕓的意思。
“一聽師傅這口氣就知道您一定不是警隊的人,師傅就是前輩的意思呀!我們以后就是搭檔咯。”姬靈蕓笑道。
“別那么客氣,你只是這一個案子配合我而已。”朱俊笑了笑,便不再理會,直接去拿放在茶幾上的豆漿。他早就猜到這丫頭是順桿爬的主,果不其然,還真讓他給猜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