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見石井村村民全部遇害,便馬上給梁國棟去了個電話,把這里的情況說了一遍,要他派人過來接手。
跟著,也沒多待,就準備回家。因為朱俊心里很懷疑自己實際上已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可到了村口之后,原本進來時像水幕的結界突然變的像薄膜一樣,怎么也走不出去,死死把他困在了村子里。
朱俊終于想明白了,兇手引他過來,就是為了困住他,繼而達到吸食小埡村村民陽氣,完成儀式的目的。
怎么辦?
現在被困石井村,一時半會也別想出去,得通知他們才行。
想到在,朱俊忙掏出手機,準備給梁湘蕓去個電話,讓她提高警惕。
就在他手指剛要碰到屏幕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但又一絲沙啞,但又尖銳的古怪笑聲:“哈哈哈”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朱俊頓時一怔,猛一轉身,見身后幾米遠站著一個籠罩在黑色斗篷里的男人,因為頭上的斗篷太大,根本看不清長相,但從身形上來看,是個瘦高個。
“果然還是有同伙,你們到底是誰?”朱俊皺眉道。心里也就越發為父母和李萌萌他們擔心了起來。
“嘿嘿嘿”黑袍男子陰沉的笑了笑,繼續用帶有一絲沙啞并尖銳的聲音問道:“聽說過封嗎?”
“封?”朱俊搖了搖頭,盯著男子也不說話,繼續等他的下文。
黑袍男子接著說道:“封,又被稱之為視肉,俗稱太歲。三海經有云,地之所載,之間,四海之內,照之以日月,經之以星辰,紀之以四時,要之以太歲,神靈所生,其物異形,或夭或壽,唯圣人能通其道。說的就是封。”
“太歲?”男子的話讓朱俊更加摸不著頭腦,“你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和你們又有什么關系。”
“還不明白嗎?”黑衣男子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封,哦,就是太歲,食之可以長壽,但其變化無常,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出現不一樣的變化”
黑袍男子說到這,就被朱俊打斷,“所以,你們就變成了食人陽氣的怪物?”
“不,不不,我們是永生之人,是這個世界新的神靈。”黑袍男子展開雙臂,傲然說道:“我們將帶來新的秩序。”
“神靈?哼。”朱俊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吸陽壽的神?濫殺無辜的神?你們還真特么的偉大呀!”
“呵呵”黑袍男子沒有理會朱俊言語的諷刺,繼續說道:“神的世界豈是你這等凡人能懂得的,我們這么做,只是不想更多人受到傷害而已。所以,我們的三生儀式絕對不容許被任何人破壞。”
“好可笑,知道嗎?”朱俊頓時氣樂了,“你們不過是一群活比我們活的要長點的怪物罷了,有什么資格自稱為神?”
“年輕人,不要以為有點本事就目空一切,神的事,不是你能左右的。今天,我給你說這么多,是珍惜你的才能,只要你加入我們,將來榮華富貴,甚至是至高無上的權利以及永生,都唾手可得。”黑袍人慢慢靠近朱俊,直到走到離朱俊半米距離才停下腳步,“好好考慮考慮,國家能給你的,我們能給你的更多。和我們作對,沒有好下場的。”
“富貴?權利?永生?哈哈”說著,朱俊突然仰天大笑,跟著,對著黑袍男子的肚子就是一腳,“去你的,這些,老子自己會去爭取,用不著你這幫怪物假模假式。”
黑袍男子離朱俊太近,觸及不防,硬生生的挨了一腳,直接被踢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嘭的一聲,落到了幾米外的水泥地上。
“嘿嘿嘿”黑袍人,雙手撐著地面,緩緩爬起來,扭動了幾下脖子后,才慢慢說道:“難怪能打贏五妹,力氣挺大的呀!”
“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濫殺無辜,動我家人,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們碎尸萬段。”朱俊咬牙切齒道。
“你省省吧!只要打贏我,什么都告訴你”黑袍男子一說完,雙手把斗篷向后一甩,以極快的速度沖到朱俊面前,對著面門,抬手便是一拳。緊跟著,化拳為掌,又對著朱俊額頭又是一個重擊。
“哈”朱俊一時不防,接連受到兩次重擊,雖然有詛咒金幣護體,但還是懵了半響。
也就一瞬間的愣神,又被黑袍男子,攔腰一腳重擊,直接被踢飛了出去。
“哈哈,你也不過如此嘛。”黑袍男子見輕松就把朱俊搞定了,不由仰天大笑了起來。
但,當看見朱俊跟他一樣若無其事的站起來之后,笑聲又戛然而止,“你,你,你果然和我們一樣。”
“誰特么和你們這幫怪物一樣,老子才不是吃哪種惡心東西的怪物。”朱俊左右搖擺扭了扭脖子,大喝一聲,又沖了上來。
沒想到,剛沖到一半,就見黑袍男子居然從衣服里拿了一張畫了符的黃符紙出來,嘴里念念有詞,黃符也跟著燃燒起來。
道士?
朱俊一愣,瞬間反應過來,原來結界是這么來的,這人會道術啊!只是可以肯定不是茅山術。
斗法,朱俊還沒有嘗試過,但如果這會還選者拳頭上的話,肯定會被打的灰頭土臉。
但迅速燒完的符紙并沒有飛朱俊反應的時間,一道散發著淡金色光芒的黃符如同一張大漁網一樣,不管朱俊怎么躲,終究還是把他緊緊包裹在其中,動彈不得。
“嘿嘿。”黑袍男子見朱俊被網包住后,走到他面前,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怎么樣?現在知道神的厲害了嗎?”
“啊”話音剛落,被捆在網里的朱俊突然伸手一只手,拍在了黑袍男子的肚子上。男子身上突然冒出一道火焰,燒的他慘叫連連,痛不欲生,可不管他怎么撲也撲不滅,“你,你,啊你怎么啊”
黑袍男子被傷的同時,捆住朱俊的網也隨之消失。
朱俊起身,走到男子身前,冷笑道:“要怪,就怪你織的網不夠密。去死吧!”
說完,又一掌拍在黑袍男子的額頭上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