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是我高看你了。原來你比看三歲小孩都看不起啊。我出來,我出來讓你殺啊????我就呆在這里,不出去。”
陳孤鴻嘲笑的聲音響起。
“你!!!!!”竇天風一怒,隨即看著“烏龜殼”牙疼,只得無奈道:“那賢侄,你怎么樣才能出來?”
“去把至高家族,絕天家的絕天明月,絕天明王請來。我才出去。”陳孤鴻的聲音傳來。
“至高家族????!”竇天風面色微微一變,雖然他已經極強悍,與幾個至高家族的族長一樣,但論勢力卻是拍馬也趕不上。
聽到整個名號,本能覺得有點慎重。
稍后修改。
費遠也驚喜道。
二人不由浮起了歡樂之情,若是考中秀才,那就太棒了。正欣喜,錢飛忽然瞥見了一個熟悉,但卻又絕對不會出現在這份名單上邊的名字。
“陳孤鴻???!”
錢飛震驚道。
“怎么可能???他受到吳家的打壓,沒有人為他具保,更沒有人為他互結。縣令也得為難他,誰都能出現這份名單上,就他不可能,你一定是眼花了。”費遠笑道。
“真的,你看看。”
錢飛口氣很急。
“不可能。”費遠仍然搖頭,但仔細看名單,頓時不可思議。連聲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然后一股子焦慮心情,便涌現了出來。
他們二人當時沒有與陳孤鴻互結,一來是迫于吳家壓力,二來是估計陳孤鴻不可能成為秀才,屬于沒前途的人。
而如今這不可能出現,注定沒前途的人,居然出現在了榜單上。
雖然還得經過考試。才會明了。但若是陳孤鴻得了秀才,成了秀才相公。他們就算也成了秀才相公,以后見面恐怕分外尷尬。
而且人生數十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后保不準要有求于他。
錢飛,費遠二人面面相視,心中都涌現出了不安之情。
不安的還有吳修德,這段日子內。吳修德已經數次前往縣衙去見馬忠了。結果每次都是吃閉門羹,就算派人去送書信也是有去無回。
事出反常必有妖,吳修德如何能不安?
這日是發布告示的日子,吳修德便早早的派遣了家奴去查看,結果陳孤鴻赫然在榜。吳修德心中越發不安,更鬧不懂。
“我與馬忠是朋友,我吳家世代顯貴已經數百年,在朝中更有人脈。他馬忠為什么要背叛我?”
吳修德又想起當日陳孤鴻登門前來,與他的對賭。想著,“如果陳孤鴻真得了秀才。那我顏面何存?而且他是斬殺了阿坤的強橫劍客,不僅是顏面難保,怕是連性命也是堪虞。”
想到這里,吳修德便坐不住。呼了家奴準備了轎子,出門去也。
來到縣衙,吳修德親自上前,低聲下氣的問那門房。“大老爺可有空?”
門房得了馬忠的命令,便淡然道:“吳老爺請抱歉,大老爺公務在身,沒空見客。”
吳修德火冒三丈。你小小門房,居然也用這種口氣與我說話?但是有求于人,便是不得不低頭。吳修德從袖子里邊取出了一錠金子,遞給門房道:“還請通報。”
門房看著這一錠金子十分眼紅。但違背縣令的命令,丟飯碗還算輕得。指不定要去坐牢,因而門房掙扎了一下,便淡然拒絕道:“吳老爺對不住,小的不收賄賂。”
“尼瑪!!”吳修德心中罵了出來,但面對這樣油鹽不進的門房。便也沒轍,只能怏怏的上了轎子,回去吳家了。
“這下可怎么辦?”有道是風水輪流轉,吳修德設下三大殺招,天羅地網對付陳孤鴻,那是春風得意。
此刻卻是無計可施,回到家中飯不能下咽,夜不能寐輾轉難眠。
短短十天時間,吳修德油光滿面的臉蛋,變得又干,又瘦。一雙眼眶深深凹陷,并且滿是黑眼圈,實在是無可奈何。
便在這種情況下,縣試開始了。
這日陽光燦爛,王宅內分外熱鬧。關乎公子與小弟的前程,一道早陳秀秀與圓圓便起來了,先做了豐盛的早膳。
并立刻準備文房四寶,放入考籃。怕陳孤鴻考場肚子餓,更準備了幾個雞蛋。
吃完飯后,圓圓為陳孤鴻整理衣衫,而陳秀秀不住打氣道:“小弟你別緊張,考不中也沒什么,大不了與你姐夫去賣糧食去。”
卻是當時陳孤鴻得了坤哥的銀子,田宅,沒有告訴陳秀秀。錢財身外物,他分外輕視,當時陳秀秀與王正當正受傷,陳孤鴻便忘記了。
后來便想著,等考中了秀才的時候,再一起給姐姐一個驚喜。因而,陳秀秀才說了這一番話。
家人的關切,暖意濃濃。陳孤鴻沒有半分不耐,洋溢著笑容,說道:“知道啦,姐姐放心,我不會緊張的。”
聽了陳孤鴻的話后,陳秀秀立刻露出了笑顏。
不厭其煩的叮囑了幾句之后,陳孤鴻便出門去了,圓圓提留著考籃亦步亦趨的跟在陳孤鴻的身后。
縣試乃是大事,有專門的考場。
到了考場門前,便是人山人海。
“孤鴻。”王松早一步到了,身畔跟著三個家奴,一個婢女,派頭十足。見了陳孤鴻便露出了笑容,叫道。
“王兄。”陳孤鴻上前去,也打了個招呼。
與此同時,馬農,馬耕小兄弟兩個,還有馬正德都與陳孤鴻打了招呼。當然,也少不了諸多同窗。
同窗們見了陳孤鴻都份外尷尬,有眼神閃躲,有臉色泛紅,羞臊不止。陳孤鴻倒是神態自若,當然也沒有上去熱乎,只是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咚咚咚!”
沒多久,銅鑼聲響起。縣試考場緊閉的大門被打開,一個衙役從里邊走了出來,招呼考生們入場。
縣試正式開始。
沒多久,銅鑼聲響起。縣試考場緊閉的大門被打開,一個衙役從里邊走了出來,招呼考生們入場。
縣試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