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小道上非常的安靜,兩邊的樹林幽深‘陰’暗,一眼看去,不見虛實。沒走幾步就有一塊假石,大的比人還高,小的也有半人高,各形各狀,怪異嶙峋。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蔣若男總覺得樹林某處有雙眼睛盯著她,冷冷寒寒的感覺,讓她的心中發‘毛’。
走甬道上時,還能不時見到太監宮‘女’路過,可是在這里,除了她們三人外,卻不見一個人影。連兩個丫鬟都有些奇怪
“這里真靜啊,一個人都沒有!”
這讓蔣若男的心中更加緊張。她把心一橫,不再管四周的狀況,全力向前沖,期盼著快些走出這片樹林。
身后華英連翹不知就里,大聲說道:“夫人,等等我們!”
蔣若男頭也不回:“你們快些……”話音還未落,忽然聽到身后一陣輕響,蔣若男回頭一看,只見華英若琳倒在地上雙目緊閉,身后站著兩名身著錦衣,面無表情的高大男子。其中一人手刀的姿勢還未落下,可見兩個丫鬟是被他們打暈的。
蔣若男大驚,快步走過去,喝道:“你們是什么人!”說著一拳擊向其中一人。
可是蔣若蘭也就鞭功了得,拳腳功夫卻只是‘花’架子,幾下就被錦衣人拿住動彈不得,蔣若男掙扎了幾下,大喊“有刺客!”,剛喊了一聲,卻見前放不遠處的一塊假石后,身著明黃‘色’龍袍的景宣帝優哉優哉地走出來。
蔣若男什么都明白了,她瞪著他,目光幾乎冒出火:“皇上,是你叫人將我的丫鬟打昏的?”剛才自己一聲叫喊,并沒有引來‘侍’衛,可見樹林周圍的‘侍’衛,他早已調開。
景宣帝朝著兩名錦衣人揮揮手。錦衣人放開蔣若男,然后一人抱起一個丫鬟迅速離去。
蔣若男急道:“你想將她們怎么樣?”
景宣帝走到她的身邊,笑道,“若蘭,我不這樣做,就只能殺了她們滅口,你想我怎么做呢?”
“你……”蔣若男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深吸一口氣,平靜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轉過頭,對他不理不睬。
她心中升起一股倔勁,他越是想看到自己驚慌失措的模樣,越是不能讓他稱心如意!
可心中雖這么想,但是當景宣帝向著她靠近一步時,她又不禁慌張地退后一步。
景宣帝哈哈一笑,桃‘花’眼中滿是戲謔,“若蘭,你好像同劉太醫很熟啊。”
蔣若男怒視著他:“原來真的是你故意將劉太醫調走的!皇上,就為了戲‘弄’我,你不覺得你做的太過了嗎?”
“不會”景宣帝挑起一條眉‘毛’,笑道:“每天呆在宮里,生活沉悶無趣,有人陪著玩玩,也是不錯的!蔣若蘭,現在你就受不了了嗎?我不過才剛剛開始了!”
說著,他忽然拉住她的手將她往樹林里扯,蔣若男大驚,死命地掙扎,情急之中,也不管他是不是皇上,用腳踢他,用他。可是她的一切掙扎在他的力量之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他對她的掙扎不管不顧,抓緊她的手腕,一直將她拉到樹林深處,然后將她甩到一棵大樹上,蔣若男背上一痛,悶哼了一聲。
景宣帝隨即貼上來,他雙手撐在樹干上,將她圈在他的懷里,他低下頭,長長地黑發垂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讓她養得難受,她伸出手,使勁地撐著他的‘胸’口,不讓他再靠近一步。
“若蘭,”景宣帝低笑兩聲,“在我面前,再多的掙扎也是徒然,你為什么還不明白這一點?”
蔣若男沒理他,手上的勁道卻不少一分。
他的身子重重地壓過去,將她的手緊緊地壓在她的‘胸’口,無法動彈,蔣若男伸‘腿’想將他踢開,他強壯的大‘腿’‘逼’過來,牢牢地制住她,蔣若男拼盡所有的力道也無法將他推開,她筋疲力歇,干脆放棄所有的掙扎,扭過頭,不去看他。
“這樣才對嘛!你怎么斗得過我?”他湊近她,嘴‘唇’擦著她的臉頰,慢慢滑至她的耳邊,然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一邊輕咬一邊呢喃著:“你的身子在顫抖,很生氣嗎?很難受嗎?這就對了,若蘭,當我知道被你戲‘弄’的那一刻,我的生氣難受可不少于你一分。”
蔣若男緊閉著眼睛,咬緊下‘唇’,忍受著這一切,只盼著他跟上次一樣,抱兩下出些氣,就會放她走!
他灼熱的嘴‘唇’離開她的耳垂,慢慢滑向她的脖頸,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你的身子好香,那次在御‘花’園后,我就一直很好奇,你身上用的是何種香料,清清淡淡,引人得緊,后宮中沒有哪個‘女’子有你這種香味……”
他的嘴‘唇’鼻尖在她脖頸處摩挲著,時不時伸出舌輕‘舔’,灼熱的氣息一陣陣地噴在她的皮膚上,她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
“皇上,你不要太過分!”蔣若男咬牙道。
“真香……真香……若蘭,早知道你這么香,就算是為了你的香味,我都不應該放你離開……”景宣帝完全無視她的話。
景宣帝剛開始只是抱著耍‘弄’她的心態,就是想看她在自己的欺辱下,生氣難過的樣子,可是她的氣味是那么的芬芳,如蘭似麝,就像是三月里空氣中的‘花’香,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沉‘迷’,他的雙‘唇’在她脖頸處留戀,由輕輕地‘吻’,到緩緩地咬噬,再到深深地吸允,
他的雙手緊緊地環抱住她,不停地在她背上撫‘摸’著。懷抱越來越熱,‘吻’越來越深,氣息越來越急促。
此時的蔣若男再也不是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的人,她自然知道他現在的反應意味著什么。她心中大急,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六神無主過,
她一直堅守的東西,她一直看重的事情,不是留在這個時候給他羞辱的!
“皇上,我向你道歉!”蔣若男淚水在不知不覺中流了下來,她是真的害怕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自不量力想挑戰你的權威,是我不知好歹,對不起,對不起……”
她哭著,她想起那次映雪迫不得已承認自己從未做過的事情,原來竟是這種感覺,無奈,深深地無奈,恥辱,刻骨銘心的恥辱!
“皇上,你高高在上,你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這個無知‘婦’孺計較,你放過我吧,我已經嫁人了,你這樣做,是將我往死路上‘逼’啊!要怎么樣你才能消氣,我給你跪下,我給你磕頭好不好……”蔣若男淚水不斷,聲音顫抖。
或許是她的哭聲影響了他的情趣,他抬起頭來,看著懷中淚眼模糊的‘女’子,冷笑道:“跪下,磕頭,你以為我會在意這些?每天給我下跪磕頭的人還少嗎,我看都看膩了!”
他停了停,又道:“可是你忽然這么求饒,就不怎么好玩了!還是你咬牙切齒的樣子比較有趣!對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低頭看向她,桃‘花’眼中光芒閃爍,“差點忘記了一件事,聽皇后說,你一直沒跟安遠侯同房?”
聽景宣帝忽然提起這件事,蔣若男心中一緊,滿心警惕地看著他,一時忘記了哭泣
他想做什么?
見蔣若男緊張的樣子,景宣帝嘴角一揚,邪邪地一笑,“這么緊張?”又道:“我還聽皇后說,你曾經想過和離?”
蔣若男全身如置冰窖中,不由自主地顫抖。
景宣帝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慢悠悠地說:“我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既然你這么想和離,不如,我成全你,我找個理由讓你和安遠侯和離,然后……”他低下頭,鼻尖在她的鼻尖上碰了碰,然后抬起頭,繼續道:“然后,我再稟告太后,將你收進宮來,太后一直想你嫁給我,相信她絕對不會反對,到那時我們不是可以慢慢玩了?”
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的表情,輕輕地笑,目光卻一片冰冷。
蔣若男連連搖頭:“不,我不要和離,我只是說說而已,我不想和離!”瘋子變態神經病!蔣若男在心中怒罵,情緒幾乎接近崩潰地邊緣
如果讓她進宮受他無休止的折磨和羞辱,她寧愿死!
或許死了,就會回去了,回到那個簡陋的出租屋里,回到那個陳舊的席夢思‘床’上,頭上破舊的空調在轟隆隆地響。然后升職加薪,過她怯意的人生。
“現在說不已經晚了,因為我覺得這樣似乎更好玩!”他看著她笑,“我說過的,在我面前,你沒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手滑向她的嘴‘唇’,撇了撇嘴,喃喃道:“嘴的樣子雖然不太好看,但是看上似乎很‘誘’人,不如試試看……”
說著,他低下頭,封住她的‘唇’。
蔣若男瘋了一般的推他打他踢他,可是他輕而易舉地制住她,死死地禁錮住她,野蠻地撬開她的雙‘唇’,長舌侵入到她的嘴里,瘋狂地吸允。
蔣若男從未像現在這般憎恨過一個人,也從未受過如此的羞辱,她的憤怒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她從來就是一個識時務的人,該討好時,她會厚著臉皮討好,該爭取時,她也會不顧自尊地去爭取,可是,一旦把她‘逼’到了絕路,她也會不顧一切地去反抗!
此時,這種憤怒徹底摧毀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再也不想忍受這些,她憑什么要忍受這些!
她狠狠地咬向他的舌頭,景宣帝吃痛,一把推開了她,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蜿蜒而下,紅得觸目驚心!
景宣帝擦了一把嘴角的鮮血,拿到眼前一看,頓時火了,他瞪著她,臉上的悠然戲謔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置信和一種憤怒,“蔣若男,你竟敢咬朕!你信不信朕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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