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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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蔣若男在一本書上見過一篇討論男人最討厭什么的文章。文章的作者羅列了幾大條,有些不是記得很清楚了,可是第一條她還是印象深刻的,那就是,男人最討厭‘女’人總是不厭其煩地問他到底愛不愛她,有多愛之類的問題。
如今拿來應付眼前的困局再好不過。因為她知道,和一個經常將‘女’論語,三從四德掛在嘴邊的封建男,談論什么一夫一妻,男‘女’平等什么的純粹是‘浪’費‘唇’舌,面對這種情況,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快速引起對方對自己的厭惡,讓他沒有心思來想這個事情。
果然,靳紹康聽到她提到于秋月,臉上的笑容一斂,有些不悅地說:“怎么忽然說起她了?”
“我就是想知道!”蔣若男用一種很嬌很膩的聲音說,“之前于秋月為了讓大家討厭我,做了那么多是壞事,你不會還把她放在心上吧!”
靳紹康收回摟著她腰的手,“這件事情,母親已經懲罰過她了。相信她以后也會老實些,怎么說你都是正室,她越不過你去的。”
蔣若男見效果不錯,再加一把勁,“侯爺,那于秋月最愛裝可憐演戲,其實一肚子壞水,你可不要被她騙了。”說著眉‘毛’一挑,冷哼一聲:“我知道她長的漂亮,侯爺自然喜歡,可是也不能將她寵壞了,讓她沒了分寸!”在男人面前拼命說另一個‘女’人的壞話,估計是個男人都不喜歡,這會讓人覺得此‘女’心‘胸’狹窄,刻薄。
靳紹康的臉‘色’漸漸沉下來,她還有完沒完?原來之前的隱忍都是裝給他看的,到了現在,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
“蔣若蘭,身為‘女’子,最要不得就是妒忌!如此嘴臉,只會讓人生厭!你是正室,更加應當以身作則,做出表率,你可知道,秋月在我面前從未說過你半句不是!”
“所以我說她會裝啊,她明明恨我恨得不得了,卻還能看著我笑。你就知道她有多么狡詐了!”
靳紹康的心中升起一陣厭煩,之前的柔情蜜意消失得一干二凈,他冷著臉,轉過身背對著她,一副懶得理你的模樣。
“侯爺,侯爺,你別睡啊,你倒是說啊,到底是待我,還是待她好些……”蔣若男扯著他的衣袖不依不饒
“夜了,睡吧!”靳紹康冷冷地扯過衣袖,再也不發一言。
蔣若男看著他冷漠的背影,得意地笑了笑,轉身躺了下來。她知道,今晚可以安安心心地睡個好覺了。
最好是他從此以后更加討厭她,再也不來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蔣若男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她睜開眼睛,見天‘蒙’‘蒙’亮,而身邊的靳紹康,已經越過她的身邊下了‘床’。
蔣若男爬起來,見靳紹康自己在穿衣服。便道:“要不要我叫映雪她們進來。”靳紹康剛想點頭,可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示意她不要出聲。他走到‘床’邊,看著那塊雪白的錦帕沉思了一會。
蔣若男也順著他的眼光向錦帕看去,錦帕上自然是一層不染。
卻見他轉過身在尋找什么,見到桌上的一把剪刀,便走過去拿了過來。
蔣若男怔怔地看著他不知他要做什么。難不成要絞爛錦帕泄憤?沒有這么幼稚吧……
卻見他伸出左臂,迅速地摞起衣袖,右手拿著剪刀向著手臂上用力劃了一下,殷紅地鮮血一下就蹦了出來。
蔣若男受驚,“啊”的一聲叫出聲。
“侯爺,你這是做什么?”
靳紹康面無表情地瞪她一眼,“別吵!”然后彎腰將手上的鮮血滴在錦帕上,一滴一滴,落在雪白的錦帕上如一朵朵盛開的紅梅。
蔣若男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是要給她造假!
可是……
“侯爺,何必這么做?我們對母親實話實說好了!”
靳紹康看著她冷笑一聲,道:“讓府里的下人知道你進‘門’一個月都沒有和我圓房,你很有臉嗎?”說著,又找來一塊干凈的布,擦了擦傷口上的血。
他這是為了我?蔣若男看著他還在流血的手臂,心中嘀咕著,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感覺。
“侯爺,我幫你包扎一下,天氣熱,傷口容易化膿。”她下了‘床’,走到他身邊,看了看他的傷口,并不是很深。又看了看剪刀,剪刀上也沒有銹痕。
蔣若男還是拿了酒來給他消了毒,上了‘藥’,又要給他包扎,他把手一縮,放下袖子,淡淡道:“一點小傷而已,當年在西邊的時候,這點小傷都不用理的!”
說著又抬眼看了看她,“你有時間多看看‘女’則之類的書,不要學有些‘女’子那般的小心眼。”
蔣若男見他說的理直氣壯,忍不住回道,“侯爺,‘女’子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子在一起,沒有不小心眼的,只是有些能忍有些不能忍罷了!”
靳紹康默了一會,忽然道:“那人家忍的你為什么忍不得?”
蔣若男冷笑道:“我為什么要忍?”說著重新躺上‘床’,蓋上被子,背對著他。
耳邊傳來他向外走的腳步聲,忽然,腳步聲停下,接著他冷冷的聲音傳來,“就因為你有太后撐腰?”
蔣若男動也不動。沒理他。聽得他冷哼一聲,打開‘門’走出去,高聲喚來寧安,回了楚天閣。
這個封建男,蔣若男躺在‘床’上氣呼呼地想,跟他說什么都沒用!他根本視三妻四妾為理所當然,稍有妒忌還是罪大惡極!
自己難道真的要和他呆一輩子?今次是躲過了,那么下次呢?萬一懷孕了,還要給他生孩子?
蔣若男越想越替自己不值。
該死的皇帝賜婚,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和離嗎?
不過,世事無絕對。她不試一試,又怎么知道不可能呢?
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著想,一定得試一試!
想到這,她翻身而起,叫來映雪她們為自己梳洗打扮,今天她要入宮。
不一會兒,太夫人身邊的張媽媽過來了,將‘床’上的元帕拿了過去,看到元帕上的血跡,張媽臉上‘露’出了笑容。
梳洗過后,蔣若男去了松香院給太夫人請安。太夫人見了元帕后,很是高興,拿著她的手說了好一會話,大意便是讓她早日為靳家開枝散葉什么的。旁邊的于秋月雖然臉上一直保持著笑容,但蔣若男看得出來,她的笑容有些僵硬。
蔣若男特意朝著她得意地笑了幾次,看著于秋月的臉‘色’由白轉青,心中很是痛快。這個時候,她的心里倒是有些感謝猴子,要不是他‘弄’出了元帕,只怕此時是于秋月看著她得意的笑了吧!雖然她不在意,可是那種感覺也不好受。
從太夫人那里出來,蔣若男便進了宮。
雖然已婚‘婦’‘女’不得隨意出‘門’,可是她有太后的懿旨,所以太夫人也不好阻攔。
到了慈寧宮,太后才剛起身,坐在梳妝臺前,讓阿葉梳頭。
太后看到她立刻‘露’出了笑,向她招手道:“若蘭,幫我看看今天戴哪只釵好?”
蔣若男走過去,在太后面前的黑漆鎏金百‘花’紋的妝盒中挑了一支赤金孔雀點翠簪,小心地‘插’入太后的鬢間。
太后‘摸’著頭,在銅鏡錢左右照照,神情像是很滿意,可是嘴里卻說:“這簪子好是好看,可是我戴著是不是太‘艷’了!”
蔣若男彎下腰,湊到太后跟前。笑道:“太后,你皮膚這么白,長得又好看,別說這支孔雀簪,就是再‘艷’的簪子也戴的!”
一句話立刻將太后哄得開開心心,她轉頭看著阿葉笑道:“哪天我要去問一下靳老‘婦’人,她家是不是天天給蜜給若蘭吃了,吃的若蘭的嘴這么甜。”
“太后,我說的可是實話,可不是特意哄你開心的!”蔣若男笑道。旁邊阿葉見太后高興也跟著附和幾句,太后笑得合不攏嘴。
這時,外面通報,劉太醫來了。
“每天三次的請脈,劉太醫都是這么準時,也難為他了。”太后轉頭吩咐阿葉準備點打賞。
劉太醫一身官服走了進來,看到蔣若男也不意外,微微地笑了笑。笑容很是愉悅。
他走到太后面前請了安。
蔣若男笑著問他:“劉太醫,今天劉院使怎么沒來?”
劉子矜回答道:“每天三次的請脈頭兩次都是我在做,晚上那一次才是院使大人來,根據診脈的結果調整‘藥’物。”
蔣若男明白,這就跟隨時測量血糖差不多。如果有問題,隨時都可以發現。這些太醫倒是細致。
等劉子矜診脈完,蔣若男將來之前就準備好的太后的食療方子拿給他
“劉太醫,這是之前我說的那個大夫給我的消渴癥的食療方子,麻煩你拿給劉院使過目,看可不可行?”
劉子矜接過看了看,忽然抬頭問道:“苦瓜和南瓜竟然能治消渴癥?”
蔣若男點頭道:“兩者都能降糖,而且很安全,長期服用絕對沒有不良反應。”
劉子矜看著足有幾頁紙的食療方子,笑著說:“這些還真是讓下官開了眼界!我待會就會拿給院使大人過目。”接著又抬起頭看著蔣若男笑道:“侯夫人寫這些也費了不少心思吧!”
這句話讓蔣若男對他的好感大升,心想,這人真是知趣!
“只要有益于太后,就算是費再多心思也值得!”蔣若男說。
太后聽了心中自然高興,立即就將一個通體碧綠的翡翠鐲子賜給了她。蔣若男得了賞,心中很是開心。
劉太醫請完脈就下去了,臨走時看著蔣若男‘欲’言又止的模樣,蔣若男知道他是有什么話要同自己說,向太后說了一聲,追了出去。
在殿外出聲將他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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