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召喚猛將

一千七十七 死前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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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七十七死前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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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襲來,吹得黃忠灰白色的胡須迎風飄揚,在聽到孫武的號角響起之后,雙臂肌肉繃起,拉得弓弦如滿月,手中五石的鐵胎弓奔著白袍白馬的劉裕就是一箭。

“中!”

雕翎箭裹挾著風聲,猶如流星一般迅疾,在其他將士們的弓弦剛剛拉開之時就已經俯沖而下,勢若雷霆。

“唔……有埋伏?”

孫武的號角猶如憑空炸起的一道驚雷,使得數萬聯軍下意識停止了腳步,紛紛抬頭仰望兩側的山巒。而常茂也是揚起了頭顱,情不自禁的呢喃了一聲。

只見眼前一道寒光閃過,常茂想要躲閃,卻聽到“咄”的一聲脆響,登時感到胸口出一陣錐心裂肺的疼痛。急忙低頭查看,才現一只雕翎箭已經穿破鎧甲,透胸而過……

寒風嗖嗖的吹來,透過常茂被穿透的鎧甲縫隙,真真正正體會到了寒風刺骨的感覺。而且這一次已經不僅僅是寒風刺骨,而是已經寒徹心扉,吹得五臟六腑直叫一個透心涼!

“怎么可能被射穿?”

常茂喘息著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舉起手中的禹王槊,只是十指綿軟無力,根本用上不上半點力氣。而且雙腿也變得柔弱無骨,甚至就連胯下的坐騎也夾不住了,猶如喝醉了一般向后歪倒,眼看著即將跌下馬來。

“我英雄蓋世的常大將軍還沒有攻破成都,還沒有染指劉辯……的女人,怎么能就這樣……被射死了呢?”常茂用馬槊拄在地上,呢喃自語,希望能夠堅持下去。

但瞬間頭頂上萬箭齊,猶如飛蝗一般從天而降,中間還夾雜著磨盤一般的滾石,以及橉木一般的擂木,猶如崩坍的雪山一般從山崖兩側滾滾而下。

“砰”的一聲,一塊滾石擊中了常茂的頭盔,本來就搖搖欲墜的猛將登時一頭栽倒在地。飛蝗一般的弩箭尾隨而至,將的盧馬幾乎射成了刺猬,來不及人立而起出嘶鳴,就緩緩倒在了山谷之中。

“劉辯……我恨你,就算……做鬼也要把你……”常茂趴在地上呢喃著,出了最后的嘶吼,旋即再也沒了動靜。

“叮咚……常茂死在黃忠箭下,恭喜宿主收獲復活碎片一枚,目前擁有的碎片上升至6枚!”與此同時,正在成都探望甘夫人,并和劉禪閑談的劉辯突然就收到了系統的提示。

“哈哈……常茂死了?這豈不是說明孫武的埋伏成功了?”

劉辯聞言登時喜出望外,差點失聲歡呼。雖然暫時不知道統兵大將是誰,但想來絕不會是常茂獨自帶隊,就算不是趙匡胤或者劉裕,至少也是常遇春。

“叮咚……系統提示,常茂臨死之前對宿主產生仇恨,宿主獲得仇恨點1o個,目前擁有的仇恨點上升至56個。且常茂已經造成系統爆表,將會隨機出世三人,作為補償,宿主則獲得一張神兵卡、一張坐騎卡!”

劉辯當即起身向甘夫人告辭:“皇嬸,朕還有要事,就此告辭了!”

“臣妾恭送陛下!”

三十歲出頭,別有成熟風韻,肌膚勝過陽春白雪的甘夫人立即起身肅拜,恭送天子離開。并且不忘召喚馬上就要四歲的阿斗一起施禮:“阿斗,跪送陛下!”

阿斗卻搖晃著憨厚的腦袋,撅著小嘴道:“我不送,有人說了,陛下絕不會讓我繼承父王的漢中王之位的,陛下說話不算話,我才不要送別陛下呢!”

劉辯伸手撫摸著阿斗滾圓的腦袋,笑吟吟的問:“阿斗啊,這話是誰對你說的?”

“阿斗,休要胡言亂語!”甘夫人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厲聲叱喝。接著跪倒在地叩賠罪,“小孩兒胡言亂語,陛下切莫怪罪!”

“是吳王娘說的!”阿斗眨巴著一雙黑黝黝的眼眸,“吳王娘還說就算父王不被蘇擒毒死,也會被你毒死的。”

劉辯嘴角微翹,伸手在劉禪的頭上爆了一個栗子:“你小子真能瞎掰,你吳王娘篤厚忠實,豈會說這樣的話?”

甘夫人嚇得駭然變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小孩兒口不擇言,陛下莫要當真。自從大王去世之后,我與妹妹清心寡欲,不問事實,豈敢妄議國事?”

劉辯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就走:“呵呵……甘王嬸莫要擔憂,三歲孩童之言,朕怎么會放在心上。”

劉辯現在顧不得追根溯源,而且即便自己是皇帝,也難以堵住悠悠眾口,只能用勢不可擋的攻勢掃平諸侯,讓天下百姓臣服在自己的腳下,所有的流言蜚語自然就會慢慢消弭。目前最要緊的就是先回到書房中找來筆墨紙硯,把常茂爆表出世的人物記錄下來,以求做到知己知彼,日后方能百戰不殆。

伏虎嶺上寒風呼嘯,驟雨般的弩箭在風中出“倏倏”的聲音,格外刺耳,鋪天蓋地一般傾灑下來。

一時間山腳下的聯軍被射的哭天嚎地,求爹告娘,只恨父母沒有給自己生出一雙翅膀,可以飛出這張天羅地網。

伏虎嶺足夠狹長,將五萬聯軍全部容納了進來。而且孫武的伏擊陣型做了精心安排,雖然只有不到兩萬人,但合理的利用了地形,以及山巒兩側的滾石,提前準備了大量的弩箭,此刻亂箭齊,石如雹下,所爆出來的威力甚至不在四五萬人之下。

一時間射的聯軍成排成片的倒下,在山谷中抱頭鼠竄,卻找不到出口,自相踐踏之下反而加重了傷亡,倒地不起,被滾滾而下的巖石砸在底下,或者血肉模糊,或者腦漿迸裂。

劉裕在親兵的拱衛之下,揮舞著手中的銀蟒玄盧槍撥打雕翎,保護著重要部位:“將士們放火點燃山坡,大不了同歸于盡,絕不能讓漢軍這么從容的射殺我們!”

在劉裕的指揮下,許多聯軍將士把盾牌扛在頭頂,從行囊中掏出火鐮,引燃了路邊的枯草,企圖火燒山坡,造成兩敗俱傷的局面。

但山坡上植被稀少,燃燒起來的野火稀稀拉拉的不成規模,彌漫的煙霧反而嗆的聯軍士卒睜不開眼睛,慌不擇路之下導致死亡的人數增添了許多。

“快撤,撤啊!”

督率后軍的周亞夫聽到山谷中殺聲大作,本方將士慘叫連天,情知中了埋伏,急忙調轉馬頭,勒令后部火撤退。

退了不到二里路程,早就從山谷兩側殺出了五千精兵,俱都手持諸葛連弩嚴陣以待。冷森森的弩弓在寒風中猶如一條條吐著信子的毒蛇,讓人望而生畏。

一員大將白馬銀槍,胯下照夜玉麒麟,掌中龍膽奪魂槍,身后的“趙”字大旗迎風飄蕩,不怒自威:“大漢衛西將軍常山趙子龍在此,叛將還不快降?”

“給我沖過去!”周亞夫嘶吼一聲,催馬提刀,督兵向前沖鋒。

“放箭!”

趙云長槍一招,漢軍弓弩手抱著諸葛連弩猶如機槍一般掃射了出去。一弩十箭,可以連續的射出,而且力道比普通弩弓還要強悍,瞬間就讓沖鋒的聯軍士卒猶如多米諾骨牌一般倒下,雖然拼盡了全力,卻是無法逾越雷池半步。

在漢軍強大的弩箭壓制之下,走投無路的聯軍慢慢的喪失了斗志,頭頂上有埋伏,背后有堵截,除了戰死只有投降一條路可走。無奈之下,許多人丟棄了兵器,紛紛求地求饒:“吾等愿降,但求饒命!”

趙云看到周亞夫還在指揮兵馬向前沖鋒,當即雙腿在胯下坐騎上猛地一夾,長槍猶如蛟龍出海,奔著周亞夫刺了過來:“叛將還不下馬受縛,再做無謂的掙扎也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叮咚……趙云龍膽屬性爆,武力3,基礎武力1o2,坐騎1,武器1,當前武力上升至1o8!”

周亞夫只看到眼前寒光一閃,來不及揮刀招架,就已經感到肩膀傳來一陣劇痛,早已經被趙云一槍刺中,從馬上挑了下來。

“賊將還不束手就擒!”趙云收了長槍,叱喝胯下戰馬,輕舒猿臂,就要來生擒活捉周亞夫。

“先帝,罪臣不能力挽狂瀾,只能以死殉國了!”周亞夫不甘被擒,就在趙云一把抓住自己綬帶之際,從腰間拔了佩劍,劃出一道銀光向脖子里抹去。

殷紅的鮮血泉水一般汩汩冒出,周亞夫痛苦的捂著喉嚨,喘息著慢慢跪倒在地:“今日只有斷頭之將,絕無搖尾乞憐的周亞夫!”

趙云在馬上肅然動容,吩咐身后的親兵道:“這周亞夫倒是個血性男兒,準備一口棺材把他收殮了,擇塊山坡藏了吧!”

“快看,劉裕,劉裕快要過來了!”

漢軍剛剛把周亞夫的尸體從死人堆里拉了出來,就有眼尖的士卒認出了劉裕,遂高聲大喊向趙云出提醒。

趙云大喜過望,催馬挺槍,招呼了一千士卒向前迎戰:”將士們隨我向前,決不可走了劉裕!大功就在眼前,誰能生擒劉裕,榮華富貴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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