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第四百三十五章 蠢蠢欲動(第一更)

趙云的話說的合情合理,入木三分,饒是溫恢智計百出,在聽到了這個說法之后,也不由得沉默了。//78高速更新//是啊,自昔日袁紹掌握冀州以來,外藩諸事皆以自家親信嫡系為主,當年他以袁譚,袁熙,高干各領一州之事,直到袁尚即位后,袁譚反叛,袁尚打下青州之后,初時曾以張郃與田豐總覽青州的文武州事,穩定民生。

然而,待青州的軍政事務民生趨于穩定之后,袁尚便以出征為名將張郃和田豐召了回來,至于青州方面,卻不再設立州牧總領,而是將青州的十一郡國,六十五縣的郡守和縣宰全部滿編,在其上設州撫與州督,分別決策政務和軍務,互不侵權,又在州撫和州督上設計巡檢之職,巡檢有權管理州撫與州督,并可直隸各部郡縣長參合撫督二人,但卻不能直接涉手軍政。

如此一來,一州之地的軍政要務就有了四道限制,雖然在處事和行政上周章頗多,效率降低,但卻大幅度加強了袁尚對地方的掌控。

三年修養展時期,這種策略也被袁尚延伸到了并州,幽州,遼東等地。如今的袁熙和高干,也從州牧刺史平移至了州督之務,田豫在遼東也只是任郡守而已。

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連袁尚的親戚都不能獨掌一州之事,與袁尚非親非故的趙云卻被任命為雍涼大都督,總攔關中雍涼二州的所有權力。

表面上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在河北,有多少雙狠辣且嫉妒的眼睛在盯著趙云的脊梁。

所以說,以趙云目前的角度來說,他不能夠違抗袁尚那邊出的調令,這會給自己帶來災禍,也會給袁尚帶去為難。

聽了趙云的解釋,溫恢沉默了,其他的十支雕翎箭也沒有異議,于是,出兵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趙云立刻著手,準備出征的兵馬,糧草調度,以及后方軍備事宜。

雍州六郡一國之地,散落在各處州縣的兵馬大概約有兩萬五千左右,而歸趙云直接調動的長安正規軍約有六萬余眾,四百多年前的關中之地,秦國占據此肥沃之土能養兵近一百萬,如今卻不足那時的十分之一,足見溫恢言關中凋零之言不虛。

此番趙云出征,不動用地方兵馬,僅準備了長安的五萬正規軍,卓郝昭領一萬兵馬守護長安,以王雄為先鋒,兵鋒所向,直指東川漢中地。

另外,趙云還書與金城的閻行,命他從涼州領兵前來支援。

就在趙云準備出兵的時候,有一個重要的人通過馬云祿的門路前來找趙云。

這個人,就是蔡琰。

依舊是那樣綽約的風姿,依舊是那樣成熟的嫵媚,依舊是那樣天生的麗質,蔡琰的容貌毫不見衰,或許是養生有道的原因,年已三旬的她容貌猶如二十許人,卻又比少女更多了幾分熟韻,惹人心醉,讓人癡迷。

趙云自然是清楚蔡琰和袁尚的關系,丟與這位有實無名的主母,趙云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急忙施禮相迎。

“云祿,這么晚了,怎么把蔡大家請來了?耽誤人家休息!”趙云面露嗔怪的瞅著馬云祿。

馬云祿無奈的一吐舌頭,笑道:“我也沒辦法,是人家昭姬姐姐非要來,說有要事見你,我攔也攔不住。”

趙云轉頭望向蔡琰,疑惑道:“蔡大家深夜來此,不知有何要事?”

蔡琰在長安待了這么久,得趙云和馬云祿兩口子照顧,很是熟稔,一見面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口吐幽然的張嘴詢問。

“聽說大都督得了河北將令,意欲出兵漢中地?”

趙云神色頗顯開懷,顯然能夠出兵打仗很對他脾氣。

“不錯,主公軍令如山,命云攜雍涼之兵南下漢中伐蜀,云不能不遵從之。”

蔡琰絕世的容顏上泛起了一絲憂愁,道:“大都督,關中遭連年兵亂,百姓苦不堪言,最近在大都督的治理下,方才有所喘息,民生方有復蘇,此時動兵,只怕有所不妥吧?”

趙云抿了抿嘴:“蔡大家之言,云亦知曉,只是主公軍令如山,云不能不遵從。”

蔡琰搖頭道:“大都督此言迂腐了,俗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關中民生尚未完全復蘇,輕易動兵百姓負擔過重,且蜀道艱難,伐之不易,袁顯甫遠在冀州,不知關中形勢,大都督何不上書于他,請他收回將領?”

趙云聞言皺眉道:“這個……只怕是不行的,云已經致書于金城的閻行,讓他出兵與我同行,況且各部兵馬都已整裝齊備,萬事俱備,將領已出,不打不行了。”

蔡琰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憂色,沉默良久,方才道:“若是非出兵不可,大都督為何不帶上郝昭?偏要從大老遠的金城召閻行過來呢?”

趙云聞言楞了楞,心念一轉,笑道:“郝昭乃是云麾下十支雕翎箭的第443章制雍涼諸事,而袁尚雖然讓閻行來涼州督兵,卻也只是僅僅是州督統而已,并掛了個金城太守的郡職,涼州不但有一個州撫跟他分權,上面還有涼州巡檢時刻監管著,限制自己的權力。根本無法與趙云那個足可呼喝一方的雍涼大都督相提并論。

每每想到這里,閻行的心中就覺得有些不平衡。

袁尚當初與曹操決戰關中,自己保住了馬騰,誠可謂是居功至偉,袁尚離開之后,自己擔任趙云的副手訓練軍卒也是兢兢業業,后來來到金城,自己震懾住了這邊塞的各種諸侯不說,就連龐德和馬岱不曾完全能夠安撫的羌族也被自己整治的服服帖帖的!

此等功勞,比那在長安養尊處優的趙云來的如何?不比他差吧!

為何他能當雍涼大都督,而我只能是區區的一個涼州兵馬督統中郎?

人,苦于不知足。

隨著時日的長久,現狀的安穩,閻行心中,那與生俱來的不安分開始慢慢的滋生芽了。

當然,如果只是他自己內因的話,倒也不會出什么大亂子,最多就是在腹中誹謗一下趙云,不滿一下袁尚也就算了。

壞就壞在,天下好多人的眼,此刻都盯在了閻行的身上。

而盯住閻行的人,偏偏都麻煩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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