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第二百四十九章 決戰公孫氏

第二百四十九章決戰公孫氏

白狼山,公孫康的大營。

“什么?太子河的水門失陷了?”

聽了探子所帶來的匯報,公孫康的頭腦一暈,差點沒從主位上摔倒過去,少時,方見他氣急敗壞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面抽搐地沖著匯報的士卒高聲喊道:“怎么可能?袁尚等人從幽州遠來,如何會了解襄平城的地理氣候?又如何會知道我們在太子河上的水門陳兵布將?縱然他知道,水門之上有楊胡的重兵把守,他們又是如何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呢攻下楊胡的軍寨?”

探子滿頭大汗,渾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公孫康的提問,公孫康怒視了半晌,終于忍耐不住,呵呵的順手從桌案上撿起一塊硯臺,罩第二百四十九章

決戰公孫氏著那探子的頭是劈頭蓋臉的甩了過去!

但聽一聲清脆的“啪”的聲響,但見那硯臺直接是扣在了那名探子的頭上,夾雜著點點墨汁的鮮血順著他的面頰緩緩地滴落在沙土之上。

“廢物!廢物!”公孫康沖著探子大聲的怒吼:“滾出去!給我滾!”

探子驚慌失措地施了一禮,然后像是從獅子面前逃離一樣,匆匆忙忙地起身閃出了營寨。

公孫康雖然也是算是個有勇有謀的青年英雄,但畢竟多年來只是屈居于遼東一角,雖然也是偶有征戰,但卻不像是袁尚等人在近年來屢次與曹cāo這樣的大敵多番對持,故而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并沒有足夠的能力和準備去妥善料理這樣的情況。

“怎么辦?怎么辦!”公孫康如同老虎圈籠子一般在里面不停地打轉,還一邊的自言自語:“水淹之計不能實施,我們拿什么戰勝袁軍……正面對決?不行!不行!絕對不行!袁軍都是身經百戰之輩,且幽州軍的兵馬數量不俗,正面對抗我們未必會有勝算…..用計呢?可是應該用第二百四十九章

決戰公孫氏什么計,用什么計呢?”

“報!”

公孫康正在自言自語地瞎嘀咕,營寨之外,卻見一個副將匆匆忙忙的奔入帳內,對著公孫康拱手言道:“大公子,大事不妙!西線傳來消息,袁軍已然離開了襄平城,并在太子河集結了全部兵力,整兵東進,目標直取我府昌黎城,沿路各郡城池皆為其所破,或是舉城投降,其勢不可擋,老主公在昌黎城的兵馬不足,星夜派人前來白狼山,請求公子立刻回防!”

“啊啊啊啊!”公孫康氣的仰天長嘯,接著猛然拔出寶劍,狠狠地插在了桌案之上!

“袁尚,你想逼我離開白狼山與你正面對決是嗎?好!那我隨了你的愿!本公子倒是要看看,你這個與曹cāo正面抵敵多次的人物,倒是有什么本領,敢直挑我遼東主城!…….咱們的決戰地點,定在昌黎城下——!”

太子河,袁軍臨時軍營。

“決戰地點,一定不能定在昌黎城下!”

袁尚抬手將沙盤上,位于昌黎城地點的帥旗拔倒,然后信誓旦旦的對著諸將道。

袁尚的下方,諸將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皆有些不明所以,最終,還有由身份和地位都最為特殊的袁熙開口道:“三弟,從襄平太子河,再這一路上的遼東諸城,我軍一切都進展順利,公孫度老賊所在的昌黎城眼看在眼前,為何棄而不攻?如此豈不可惜。”

清了清嗓子,袁尚開口道。

“因為公孫康現在也肯定在這么想,太子河的水淹之計沒有能夠得逞,我估計這小子現在一定氣得發狂,像是一條瘋狗,得誰都想要撲上去咬一口,如果他知道我們現在正興兵向著昌黎城的方向而去,以他現在的情緒,一定會集結白狼山的全部兵力回師救援,而在主觀情緒上,他也一定會擅自做主的將昌黎城下當成我們兩方交手的戰場……我們如果想要在最的損失下得最大的勝利,一定不能隨了敵人的愿,這是常識!”

眾將聞言似有所悟,卻見袁熙仔細的盯著沙盤瞅了好一會,道:“如果戰場不定在昌黎城下的話,那你覺得將戰場定在什么地方最為合適?”

袁尚拿起了沙盤上的旗子,微微轉身,將它插在了白狼山的所在地。

“我們轉兵西向,去白狼山,在山口處伏擊整裝待發而出的公孫康,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公孫康所率領的兵馬,是遼東軍的主力,擊潰了他們,昌黎城的公孫度和劉和,不戰便可自定!”

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公孫康與袁尚這兩路兵馬,一路玉從白狼山而出,一路卻玉在白狼山前大埋伏,兩軍各有所圖,各有算計,決戰亦是即將在白狼山之地展開。

白狼山的景色胸圍壯觀,高聳入云,連綿起伏的山嵐猶如一座座傲然凜天的擎天柱,不屑的向著無情的蒼天展現他們不屈的風骨與兇狠的獠牙,任天蹂躪,任天降罰,也是不顫不抖,屹立在這蒼茫的大地之上。

是在這個地方,袁尚等人在一處廣闊的山欄之前選了一處廣闊的平原,他根據左慈當年贈送給他的遁甲天書人遁篇上的布陣方式,擺下了適合狙擊敵人的五行兵陣,以逸待勞,在此等候公孫康的遼東軍主力。

大戰只在即時,所有的將軍、兵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他們的表情嚴肅,由里外都透露著無限的凝重,而那股越來越近的肅殺氛圍,也在不知不覺間,一點點的彌漫在場地的空氣當中,幾乎都能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趙將軍,你看遠處的那五座山峰,旁邊的四座矮,中間的一座高,像不像是一只手掌在向天伸中指,做出一個鄙視的姿勢呢?”袁尚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對著身邊的趙云道。

趙云聞言先是一愣,接著無奈地仰天長嘆:“主公大人,大戰在即,公孫康即將率領遼東軍主力抵至,全軍將士都處在集中精力作戰的邊緣,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咱們能不能探討一些有意義有涵養的話題?”

袁尚聞言聳了聳肩膀,道:“那咱們……等公孫康率兵抵達此處的時候,看我們早已守候在這里,他會做出什么樣的表情呢?他本人又會有什么樣的結局呢?是戰死沙場?還是咬舌自盡?”

趙云聞言冷然道:“我覺得他被你禍禍死的可能性應該會大一些。”

“嗚嗚嗚——”一陣嘹亮的號角聲響徹了整個平原天空,漫跡在整個山原之中。

袁尚聞言,頓時神情一陣,道:“來了!”

袁軍大陣的遠方山口間,但見密密麻麻的點正向著袁軍屯兵的方向急速而來,雖然袁軍早有準備,但斥候已然是將袁軍陳兵在此的信息替公孫康傳遞了回去。

按照這種情況,如果對方是曹cāo,張遼,徐晃,郭嘉等這些袁尚昔rì的老對手,一定會立刻下令全軍止,徐徐退軍,扼守山谷,以待良機再與袁軍交手。

但公孫康的脾氣與秉性顯然還沒磨礪那些能人的境界,如袁尚來兵前所,現在的公孫康猶如一條瘋狗被人搶了骨頭一樣,逮誰咬誰——瘋狗咬人,一般都不會去看時機對不對,只會看骨頭香不香。

所以現在的公孫康在得知袁尚陳兵于白狼山谷口等待他之后,第一反應并不是驚異,反而是一種戰爭提前來的興奮!

公孫康心志高遠,自以為厲害,他覺得自己今天的牙口挺好,可以咬死袁尚。

看著公孫康的兵馬并不停歇,而是直沖著己方而來,袁尚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然后一抬手,指著對面的兵馬高聲道:“下令,擂鼓!進軍!”

“咚咚咚!”

隨著陣陣的鼓聲,早已做好了準備的袁軍在各路將軍的帶領下,開始想著遼東軍徐徐開進。

而遼東軍剛開始也只是徐徐的走步,慢慢的則是變成了跑,再往后則是變成了長跑,速度越來越快,步伐越來越激烈。

隨著戰鼓聲越來越快,不停地向著對方沖擊而去的雙方頓時轟擊在了一起,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清脆轟鳴!

雙方瞬時便交織在了一起,馬匹悲愴的嘶鳴與刀兵鈍器入體的聲響交織在了一起,混搭著傳入了眾人的耳膜,刀槍并舉,鐵器相交之間時洶涌的四溢火花,讓人目不暇接,馬軍,步軍,弓軍,弩軍,戰場,各自使用著自己的方式拼殺著對手,血花四溢,每一個瞬息,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倒在了土地之上,每一個瞬間,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靈魂升空,從此再也不能回來。

“殺!殺!給我殺!”公孫康咬緊牙關,雙目血紅,指揮著士卒在戰場中拼命向前,他本人在中軍護衛的保護下,也在向前不斷的推進,用主帥親臨戰場的實際行動,催動著場間這些士卒的洶涌氣勢。。

“三弟!那是公孫康!”袁熙與袁尚并列,抬手指了指遠處正不斷向前推進的中軍陣營。

袁尚精神一震,瞇著眼睛細細地盯了半晌,接著:“好!他為了振奮全軍士氣,果然是親自入陣了……拿我帥旗來,這個五行陣的功效底有多少,今rì便可一窺全貌了!…….這大陣若是好使便罷,若是不好使,我回去非揪下左慈老兒頭上剩下的所有碎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