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第二百四十一章 轉眼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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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轉眼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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臊眉耷目

軻比能死了,他死的轟轟烈烈,動地驚天,令草原側目,令天下咂舌。

一腔熱血要與河北第一名將趙云拼個高低,結果卻是落得個被一箭射殺的下場。

若用后世的一句詩詞贊譽,正可曰之為:單挑未遂被射死,長使英雄笑抽筋。

軻比能的人生事跡,給了所有的戰場將士上了生動的一課。

駕馬跑直線,是要不得的!御馬上戰場,要懂得迂回,得繞著圈跑。

軻比能乃是鮮卑三王之首,他被射殺,消息一經傳出,鮮卑所有的兵馬大亂,戰意全無,四下相奔,步度根和素利如何控制也控制不住,鮮卑軍兵敗如山倒,被袁尚,曹軍,蹋頓,拓跋力微四第二百四十一章

轉眼遼東路夾擊。

號角聲震天,擂鼓聲密布,草原上的天空仿佛都被鮮血染紅,蒙蒙的細雨緩緩滴落在下方激戰正酣的戰場,鮮卑部族死傷慘重,彷如千瘡百孔,再難修復。

這一戰后,在漠北號稱魁首的鮮卑部,從此在草原的強者名單上被除名。

北風瑟瑟,鮮卑的慘敗伴隨著袁曹聯軍的歡呼聲與吶喊聲,在草原上如潮起伏。

袁尚遠遠的打量著如潮水般退敗的鮮卑軍,心中不由泛起了莫名的感慨。

所謂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物極而衰,破而后立,正是世間萬物運行的常理,一方勢力的衰落則代表著另外一支勢力的崛起。而現在的漠北上。因此一戰,衰落的是鮮卑。而即將崛起的將是日后被自己扶持的蹋頓和拓跋力微。

鮮卑軍被一戰而定,草原的危機被暫時解除了。接下來就是攻打遼東的公孫氏。

為此,袁尚邀請了自己暫時的盟友,以夏侯淵為首的曹軍武將,專門商討這件事情。

靜靜地看著夏侯淵等人,袁尚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道:“諸位將軍第二百四十一章

轉眼遼東。如今草原之亂已是暫時得到了解決,下一步,就是征討遠在遼東意圖不軌的劉和與公孫氏,遼東之地偏遠。與貴軍土地不接,能夠征討他們的,只有我軍而已,但步度根和素利的余部尚且未曾得到清除,因此,我想跟諸位將軍商討下一步的分工。”

夏侯淵摸著胡子,緩緩地道:“本將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回去組織兵馬征討遼東,將清理草原的殘余孽障之事交給我們吧……這件事你盡管放心,步度根和素利以及他們的余部。自有本將掃蕩干凈就是。”

袁尚點了點頭,笑道:“如此,那就有勞了!”

夏侯淵眼色復雜地看了袁尚一眼,突然開口道:“袁尚,此戰之后,你我兩方將再度變成仇敵,下一次戰場相見,本將一定會親手取下你的首級,你也無需手軟。好自為之吧。”

袁尚淡然一笑,點頭道:“丈人爹放心,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辦事從不手軟,雖然對不起涓兒,但您我之間早晚會有一方死在對方的手里,也請您老保重。”

說罷,袁尚沖著張遼點了點頭,道:“張將軍也一樣,保重為佳。”

張遼聞言一愣,腦中泛起了呂玲綺的臉,不由地面露苦笑。

袁尚身后,帶著面具的曹植不由地有些著急,但見他猛然大步邁將出來,沖著垂首不語夏侯淵,張遼,袁尚等人高聲道:“自古仇怨都寄離,天下有什么談不開的仇怨,解不開的心結,為什么非要拼個你死我活?大家都是漢人,為什么要互殘互殺?”

袁尚聞言苦笑,這個夏子,真實活脫脫的一個書呆子,高處不勝寒,有些事哪里是自己可以決定的了的?

夏侯淵也沒有說話,只是眼色深邃地看了曹植一眼,雙目中全是滿滿地疑惑。

在他身后,夏侯尚卻是一臉輕蔑,不屑地看了曹植一眼,道:“你一個祭師懂得什么?袁尚乃是逆賊,與朝廷相抗,我家曹司空領天子詔,奉詔討逆,實乃是順天應人之舉!”

面具下的曹植皺了皺眉頭,開口反駁道:“我雖歸到袁尚麾下沒有多久,但從來就沒看出他有什么反逆之心,草原出了事情,他以漢人的身份前來平亂,公孫氏欲另立新帝,他主動承擔了討伐平逆的任務,當然,我也不承認他辦事時有些混蛋,有些陰損.......但大體方向還是好的,這樣的人,你們憑什么說他是叛逆?你們又憑什么說他是逆賊!”

袁尚苦笑了一下,當著對方的面,說自己的主公混蛋陰損,這小子是天真過甚,還是頭腦不清呢?

夏侯尚也是楞了一楞,接著曬然一笑,搖頭道:“強詞奪理,無稽之談!袁尚,你手下這個人是傻子嗎?”

曹植憤憤的慨然道:“我是傻,但我至少能本著良心說話,不像你,只會打著空頭的名號,隨意給人胡亂扣叛逆的罪冠!”

夏侯尚聞言勃然大怒,抬手拔出隨身佩劍,怒道:“混賬!我宰了你!”

“你敢!”袁尚猛然起身,也是拔出隨身的佩劍,語氣冷然地道:“大舅哥,你過分了,我的人,好像還輪不到你來管教!”

趙云也是大步向前,抬手擋在了曹植的面前,而張遼和夏侯淵,徐晃等人亦是起身,一時間,帳內氣氛凝固沉重,戰事一觸即發。

曹植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情形,心下一怒,頓時大聲吼道:“都給我住手!”

說罷,便見他猛然抬手,摘下來自己的面具,隨手扔在了地上,并從趙云的身后閃出,毅然地站在了雙方的中間。

此時此刻了,他瘦小的身影頓時顯得無比的高大,無比的英挺,無比的攝人。

袁尚等人倒是沒有什么,夏侯淵,張遼,徐晃等人卻是被驚的張口結舌,說話都有些結巴。

“公.....公.....公公.....”

袁尚大驚失色,詫然地轉頭看向曹植,眼光不經意間掃向了他的褲襠口,不敢相信地道:“公公?”

“是公子!”曹植的臉色有些瘟怒。

夏侯淵大步走上前,一把揪過曹植,上下打量了他好一會,重重地道:“四公子,你可是讓我們好找!什么事情非得鬧到出走的地步,你可知道曹司空的心里有多著急嗎?”

曹植輕輕地一低頭,道:“有勞叔父惦記了。”

輕輕地轉過了頭,曹植沖著袁尚抱歉一笑,道:“袁兄,夏子乃是在下的假名,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曹司空膝下之子,姓曹,單名一個植字。”

袁尚似是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看著這個眼神清澈的孩子,在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詩詞大家,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舍之情在胸中緩緩流淌開來,那其中沒有摻雜任何的雜質或是別的虛偽的東西。

“曹兄.......這下子,要回家了吧?”袁尚的嘴角挑了一挑,露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

曹植點了點頭,道:“本來還想跟你繼續一起去遼東看看,學學東西長長見識,可這下子是不回家不行了。”

袁尚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路走好吧。”

曹植猶豫了一下,低聲開口詢問:“袁兄,說實話,咱們相處的這段時間雖然短暫,但是我欣賞你,把你當成朋友,你.......愿意把我當朋友?”

袁尚呵呵一笑,道:“什么叫當?我們本身不已經就是朋友了嗎?”

曹植的臉上瞬時露出了真摯的笑容。

袁尚想了一想,又繼續道:“朋友,給你一個真誠的建議,下次再離家出走,記得到河北鄴城來,讓我略盡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你,相待多久待多久,你那老爹不是什么好貨色,咱倆一起氣死他。”

夏侯淵勃然大怒:“閉嘴,你這損友……草原的戰事結束了,曹植跟隨著夏侯淵去繼續追趕鮮卑余孽,而已袁尚,趙云,司馬懿等人為首的無極蠻夷,則是趕著一大群在草原打家劫舍的牛羊馬匹回到了臨戎城,并準備轉馬幽州,會和袁熙去征討遼東公孫氏。

不過在那之前,袁尚還有些事要做,那就是去見見自己的幾位新婚夫人。

臨時驛館之內,三位夫人聽說袁尚又要轉戰幽州,一頓粉拳頓時迎面而來。

“你這個人,說好了咱們一起去來蜜月的,結果你自己又是草原又是遼東,你自己倒是逛的開心,卻是早把我們三個扔到腦后了!”

甄宓一邊生著悶氣,一邊使勁地用手捶打著袁尚的胳膊。

袁尚一邊象征式的回擋,一邊無奈地解釋道:“瞅瞅你這話說的,我那是逛嗎?我這是遭罪啊!你當草原和遼東都是什么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么?險惡之地啊,你當我樂意去嗎?”

夏侯涓則是在一旁使勁地捶打著袁尚的另一只胳膊,不滿道:“不愿意去別去了!你手下那么多將領,讓他們領兵攻打不就得了,遼東公孫氏而已,又不是曹操,為什么非得你親自征討?”

袁尚苦澀一笑,道:“別人也就算了,但遼東公孫那里我不去不行,我可是跟他們有一段恩怨需要算清,不然我會睡不著覺的!”

呂玲綺抱著雙臂站在一邊,聞言奇怪地道:“遼東公孫氏,你好像跟他們連面都沒有見過吧?何來恩怨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