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第二百一十八章 塞外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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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塞外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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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塞外之行

“一羊不取?”袁尚聞言不由樂了:“今兒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也不是你性格啊?怎么?是不是覺得以前索取的太多,轉了性了?”

趙云的面色,沒有因為袁尚的調侃而失去了顏色,相反的,他的臉反而變的無限深沉,一抹淡淡的憂慮神色在不知不覺間輕輕地涌上了他的臉頰。

頗有些愁苦的看了袁尚一眼,趙云輕輕地開口言道:“怎么?難道你忘記你我當年所定下的三事了嗎?”

袁尚面色不變,然心中卻是猛然一屏。

趙云加入到己方陣營前的條件,袁尚又怎么會忘記呢?正因為是答應了他當初的三個條件!而也正是因為這三個條件,使得袁尚密謀思量,將趙云從堂堂的常山英雄,變成了如今的這個張口羊,閉口牛的屠夫飯桶。

有因必有果,有果始有因。

當年的易京之戰,公孫續僥幸脫逃其中,奔至雁門之地隱居,欲圖后繼,不想卻是被人擊殺于其隱宅之內,其死狀慘烈恐怖,再其臨死之際,尚在自己的袍子之上用血寫下了一個“袁”字。

袁尚當時曾為趙云將兇手的秒針指向了北疆外族,這件事情在趙云的心里一直留下了深深地印記,直至今日,終于有機會可以前往一探究竟,試想趙云又焉能不往?

“好吧!算你一個!”袁尚知道趙云此刻的焦急心境,雖說此行要查探出殺死公孫續的真正兇手猶如大海撈針。但袁尚覺得試試的話無妨,畢竟這樣總比無所動作的待著要強。

可趙云雖然是智勇雙全之將,但畢不是智謀百出的奇士,若是想要依靠他與自己共同查出一些蛛絲馬跡,只怕是不現實的事情,到了關鍵時刻,還得有些智計百出的能人可以與自己一同商議才是。

沮授雖然是個最合適的人選。但畢竟現在的他是鄴城的政略首輔。自己不再鄴城的情況下,許多事情還是得讓他拿個主意定斷才是,所以讓他跟自己去。還真就是不太現實。

于是乎,袁尚將頭轉向了沮授身后的一眾謀士集團。

“貼身的武將有了,這次探查北疆之行。不知哪位先生愿意作為我的智囊,隨我一同前去,關鍵時刻,也好有個出謀劃策的照應。”

袁尚的話音方落,便見袁氏麾下的文官集團,以逄紀、郭圖、荀諶、鄧昶等人為首,紛紛的將頭向上一抬,跟沒聽見袁尚的話似的,悠閑的望著懸梁上的屋脊,仿佛那上面有什么珍貴的雕梁壁畫。深深地吸引了他們的眼球。

袁尚見狀不由氣的牙牙癢。

卻也難怪,北疆之地沙塵漫天,缺吃少穿,條件惡劣,但凡是在鄴城這樣繁華地方居住了慣的人。怎么也不愿意去那個地方遭活罪,你袁尚閑的蛋疼想跑去發瘋我們不攔著,卻是不要拉我們墊背就是。

袁尚四下地來回看看,長嘆口氣道:“沒有人愿意去嗎?”

眾人依舊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懸梁屋脊,表情凝重,顯得很是認真。

袁尚輕輕地揉了揉下巴。哀嘆著言道:“關鍵時刻,竟然沒有一人愿意為我分憂么?這也太令人寒心了!”

眾謀士神色不變,依舊是直勾勾地仰頭望天。

“誰若是愿意前去,就往前邁一步,袁某于他定有重賞!且日后還會領先相待,前途無量哦——!”袁尚假惺惺的,開始用些掉牙的花招誘騙眾謀士。

可既然是能被稱之為謀士的,又焉能輕易的被袁尚所騙?智商一個個的絕對夠用,絕不是三兩句話就能被忽悠走的。

乖乖,那可是漠北啊,萬一到了那再來個水土不服,積勞成疾,客死他鄉,你再重用又有個屁用啊!

這種勞碌活,誰愛去誰去吧!

袁尚面帶微笑,但縮在袖子里的雙手在不知不覺間已然變成了拳頭,他冷冷地掃視了那些裝傻充愣的謀士們一圈,突然面露驚訝的表情,抬手一指正廳的大門口,用一種略帶薄怒的口氣呵斥道:“放肆!門口的女子,竟然跑到這里來換衣服?瞎了你的狗眼,來人啊給我拿下關進柴房!”

“哪呢哪呢?!”謀士的班子中,卻見司馬懿一個箭步沖了出來,眨巴著眼睛使勁地看著后方,東瞅西望,卻是發現整個大廳之外一片幽靜,抬眼望去,別說換衣服的女人,連個狗影子都沒有一條。

司馬懿的心頓時跌落到了谷底。

“好!好!好!”袁尚拍著桌案,接連叫了三個好字,笑著站起身來,欣賞地打量著司馬懿言道:“仲達果然是大智大勇之人,關鍵時刻毅然決然的站出來為我分憂!袁某心中很是欣慰,既然你這么主動,袁某又豈能駁了你的積極性?那好就這么定了!陪我到北疆的人,就是你了!誰也別爭!”

司馬懿呆愣愣地盯著袁尚看了許久,突然嘴角一抽,嗚咽著沖著袁尚長作一揖,感慨著言道:“主公的坑人手段…..真是千機百變,鬼斧神工,令人防不勝防,屬下…..佩服啊!”

袁尚眉頭一皺,不滿地道:“廢話那么多,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

“屬下謹遵主公之命……數日之后,袁尚領著新婚的三位夫人,以及趙云,司馬懿以及三千無極兵營的騎兵向著朔方郡緩緩地進發。

朔方之地,曾設置于漢武帝時期,至今已有二百七十余年的歷史,隸屬于并州,朔方郡與五原郡相隔,皆是興建于河套之地。其地址雖然偏僻臨近邊塞,但卻是正阻擋與西漢都城長安的正北方,其下轄有十縣,東漢時期,其曾以臨戎城為治所,而袁尚等人的目的地卻正是在此。

朔方的北部與西部,就是塞外異族各自屯歇的部落。其中包括東鮮卑與遼西鮮卑,并州鮮卑,烏桓三王部。南匈奴殘余等盤根交錯,各族皆是大漢朝的附屬,年年上貢納歲。只是因漢末群雄割據之后,東漢政權分裂,才逐漸走向自立于發展的道路,

袁尚一行邊走邊停,走走歇歇,雖然行人皆帶馬匹,但走得卻并不是很快,本該是十余日的路程,走走停停的卻近乎磨蹭了將近一個多月。

卻也難怪,三位夫人是出來度蜜月的。又不是趕集的,一路上有什么好看的,好玩的,又豈能不停歇下來的觀看之理?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用這兩句詩詞來形容朔方周邊的環境卻是再為合適不過。一行人馬來到臨戎城的時候,是一片,遠處的草原之景已漫步到天際的殘陽,將最后的艷麗光芒,輝映在蒼穹大地之間,世間萬物都似乎浸入了血色。

漫無邊際的草原戈壁。在暮色里守護著它看不到盡頭的蒼涼,血影漸漸融入黑幕,蒼涼變成了更深的沉默。

風呼嘯著從遠方刮過,卷起細細黃沙,時而向東,時而向西,誰也不知道它下一刻會去向哪里,只是,滿目都是隨著它行進的方向起伏流動的坪草沙丘,揮霍著日間太陽留下來的灼熱氣息。遠方,一輪淡月從寒山后悄然升起,朦朧的月光如紗似霧撫照人間。

進入土坯的城池之后,觸目所及的不但有衣著單薄的漢人,更是有一些奇形怪狀,身披絨獸皮囊,發式怪異的異族人,城中龍蛇混雜,各類交替,且販夫走卒所販賣的物件都與平日里所觀摩到的不太相同,有些奇怪的異族貨物,卻是在中原連見也沒有見過。

“這里真美!”

走在臨戎城的大街上,夏侯涓拍著手,一臉幸福向往的道:“我真想永遠住在這里,咱們四個人一起,快快樂樂的,不再有煩惱,不再有憂愁。”

呂玲綺亦是點了點頭,道:“每日在這里,牧馬放羊,享受藍色的天空與青青的草原。”

甄宓亦是笑著道:“舍棄那些無端的紛爭,無憂無慮,多好。”

袁尚跟著三女,一臉不屑地緩緩接口道:“每日牧馬放養,早上起來就得給牲口打掃大糞,每天走在藍天草原里,烈日當空,曬得你連棵想要蔽日的樹蔭都沒有,冬天北風嗖嗖穿著獸皮大衣都能刮得你想死,夏天烈日炎炎你想多脫兩件衣服,遍地的蚊子能咬你們一屁股包........你們三個,管這叫做幸福?”

三女一起轉頭,咬牙切齒地瞪視著袁尚,如此柔情蜜意的時刻,這個混蛋一張嘴就大煞風景,他的腦袋和思想,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為什么和正常人就是不一樣呢?

懶得理會這廝,三女隨即將頭轉向了街邊的商鋪,細細地挑選一些珍奇的異族物品,少時,卻見夏侯涓一驚一乍地拿起了一支塞外鮮卑族盤頭的鏈叉,跳著腳笑道:“哎哎,你們快看,這個頭環多漂亮!和咱們中原的頭釵一點都不一樣,甄姐姐,呂姐姐,咱們一人買一個回去,怎么樣?”

賣頭環的鮮卑女呵呵的笑了一下,點著頭樂呵呵地道:“這位夫人真是好眼光,也是好福氣,這頭環乃是從遼西烏桓運來的實貨,現下只余三只,且每個只賣五十錢,若是再不買,只怕就要被別人挑走了。”

夏侯涓呵呵一笑,拿起三個頭環,然后轉頭沖著袁尚一叫,道:“付錢!”

袁尚無奈一嘆,從袖子里掂量著錢出來,抬起袖子,小心翼翼的給那賣頭環的婦女遞了過去。

就在這時,卻見一個背著布袋的白衣儒生,跌跌撞撞的跑進人群,沖著那賣頭環的婦女大喊。

“賣頭環的且慢!如此妙物,且給在下留下一個!”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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