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號莊稼大漢,手中不是鋤頭就是叉子,頓時就將秦峰二人團團圍住。
辛憲英驚恐中雙手捂在了小嘴上,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無法相信這一切。
秦峰則是心驚肉跳,揮手道:“且慢動手,聽我一言!”
誰知里正周仁實在是氣惱,“拿下再說!”
秦峰望著手中莊稼漢手中的大棒,心說這一頓砸,少說皮開肉綻。這些都是小事,傳到后世貽笑大方,可就臭千年了。
“打丫的!”
十幾個大漢圍成一圈,棍棒偏離辛憲英就往秦峰身上招呼。
“都是這丫頭害得!”眼看情況已經十分危急,秦峰一不做二不休,掰開辛憲英捂在嘴上的雙手,悶頭就親了過去。
“啊!”辛憲英悶聲尖叫。
“哇呀,親嘴了!”
辛憲英的大眼睛瞪的溜圓,就如同童話里的公主一般無二,忽閃忽閃的,靈秀的智商早就從高地震到了谷底。她就感到好大,好濕,好滑溜的一條舌頭,直在自己嘴巴里亂攪和。
“我跟皇上親嘴了,我吃了皇上的口水,要懷孕了!嗚嗚嗚嗚嗚……。”辛憲英心里已經哭了起來。
秦峰見到這一招果然奏效,急忙小聲道:“快承認了夫妻的身份。不讓就完了!”
“嗚嗚嗚……,我要懷孕了!”辛憲英淚如雨下,再也沒有了鐵筆史官的模樣,成了被“摧殘”的花季少女。
秦峰鼻子都要氣歪了,憲英文采可比諸位軍師,怎么連這個都不懂。親個嘴就懷孕,估摸著后世人口就上千億了。古代的教育真是落后,他急忙說道:“亂說,懷孕豈是那么容易,跟親嘴無關。”
村里的人們都驚呆了。舉著“兵器”傻乎乎看著這一對歡喜冤家。
“沒懷孕?”辛憲英擦著眼淚抽泣道。
“我對太陽發誓!”秦峰高高舉起了手。
辛憲英這才止住了淚。羞憤又羞澀,也顧不得剛才的吻了,她還需要彌補自己的紕漏,可不能讓弘武皇帝被人打了。其他都不算什么了。于是。辛憲英說道:“我們是夫妻……。”
眾人頓時蒙圈。不過見都親嘴了,估計差不多應該是了吧。
老里正周仁走出來道:“那你剛才怎么說不是?”
辛憲英無法對秦峰用氣,只能受氣。便對里正十分不滿的道:“夫妻打架,沒見過嗎?”。
周仁聞言老臉一紅,夫妻打架不相認在村子里也是常有的事情,看來是錯怪這一對伉儷了,他急忙行禮賠不是,道:“對不起呀對不起,都是小老兒的錯,都是小老兒的錯!”
“無事,無事!”秦峰還禮道。
眾位莊稼漢也是十分尷尬,急忙扔了手中的家伙賠禮,個個要請秦峰喝酒,賠罪。
秦峰心說酒就不喝了,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爺我進了村,估摸著就出不去了。然而終于親到了小尾巴,他這心里美滋滋的。
于是乎,周仁散去了村民,一口一個賠罪,帶著秦峰“兩口子”往家里走,不斷說道:“好好整治一桌菜,為先生壓驚,壓驚!”
秦峰心說壓驚就免了,若是能夠“壓英”就再好不過了。正想著,突然屁股一陣劇痛,“哇,誰踢我!”他急忙轉身看去,就見辛憲英俏臉含怒,冷冰冰的眼神。
原來小尾巴再也忍不住了,踢了主人一腳。
秦峰急忙行禮賠罪,心說估計是過頭了,可不能逗了。誰知辛憲英急忙閃到了一旁,秦峰這一禮就算是行到了天地間。
周仁見到后善意一笑,“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呀。”
這一番折騰,來到周仁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這時候農夫都回家了,估摸著是看不了耕作的情景了。不若就在村子里住上一晚,明日看看田地。正好晚些的時候,問周仁了解一下均田制的,租賃制的實施情況。
典型的農家小院,三間木北屋,東西兩個棚子,一處養著牛羊,一處灶火做飯。
周仁推開籬笆門就喊了起來:“老婆子啊,家里來貴客了,快快去地里摘些新鮮的菜,再殺一只雞!”說著,便將羊趕到了圈子里。
“那里的貴客呀?”說話聲中,一位慈祥的大媽走了出來。
“游學的先生!”周仁高興的說道。
周氏老大媽亦是很高興,“咱們村也有游學先生來了,真是大喜的事情,我去摘菜。老頭子,殺雞的事情還需你來做!”
農家缺席塌,周仁便搬來一張木桌四個木頭墩,請秦峰休息,他自己則去追雞攆狗張羅晚飯去了。
秦峰坐不住,便在小院中四處轉悠了起來。一間北屋中有滿滿的糧囤,少說三四百斤。圈里羊群十幾只,雞窩里也是嘎嘎嘎擠滿了準備睡覺的雞,看來副業搞得也不錯。
秦峰十分欣慰,估摸著少半個時辰,香氣傳來時周仁兩口子端上來四個菜,有肉有蛋,還有一壇子酒。
席間,女人家不喝酒,吃完飯后,周氏便去收拾一間北屋出來,好讓秦峰兩口子過夜。秦峰可不能看人家忙活,急忙示意憲英也去幫忙,女人走了,秦峰敬酒后道:“周里正,弘武朝有均田法,租庸調制。在下游學各處,不知在咱們這里實施的情況怎么樣?”
周仁也不知是酒意還是什么,頓時漲紅了臉,跐溜就干了一杯,吧嗒將酒杯敲在桌子上。道:“好,好!俺是個粗人,也不會用文章句子。俺只知道,有了均田法,俺們老百姓終于有了自己的地。有了租庸調制,地里收獲的糧食不但夠自己吃了,更能余下許多賣出去換錢。俺們周家莊能夠追溯到燕趙的時候,老輩一代代傳下來村史,這歷朝歷代,只有咱弘武皇帝才是真的愛民如子。只有咱弘武朝的百姓才真的過上好生活。”
周仁為秦峰倒上酒。就給自己倒酒,“前些年,那里有酒喝!現在,來。喝個痛快!”
周仁說道弘武改革新政。那心氣就高。喝起酒跟喝水一樣。
秦峰心氣也高,看來自己的政策就算是在鄉間也得到了執行。他喝酒歷來跟喝水一樣,于是你一杯我一杯。訴說著新政,漸漸喝到了月上三竿。
“禾……禾……山山,空口無憑,明天,明天老頭子帶你去村外看看,看看那一望無際的麥田,那實打實的都是咱們農民的!”
周仁喝高了,秦峰就要送他回房休息,怎奈周仁形醉意不醉,說什么也要請秦峰先回屋。
秦峰無奈,只好攙扶著周仁先到自己屋。進門一看,辛憲英正在整理地鋪。
“咦!嘔!”周仁哈出一口酒氣,紅臉立刻爬滿長輩的不悅,道:“夫妻一體,難免有勺碰碗的情況,怎么就要分床睡了?老頭子跟我那婆娘打了一輩子,也從來沒有分過床,這樣不好,不好……。”
辛憲英頓時臉紅,秦峰也是十分尷尬,急忙打眼色,誰知辛憲英當做沒看到。
周仁晃了晃已經開始不清楚的腦袋,突然道:“難不成,不是夫妻,你們騙老頭子我?”
秦峰聞言,頓時“臉色大變”,心說別被晚上睡覺的時候強拆,包了餃子。他立刻背后求辛憲英“開恩”,瞞過這一時再說。
辛憲英無奈,雙手抱起被子放回了床上。
周仁頓時大悅,拍了拍秦峰的肩膀,道:“老弟,你這媳婦,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一定要善待呀。告辭,明見……。”周仁搖搖晃晃走了。
秦峰心說老人家您還是真有眼力界,還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大秦朝新一代最杰出的的才女,最重要的是這模樣身材也沒得挑,什么后世人造的美女根本就是不算什么。
他關上門,轉身的時候,就見辛憲英又開始打地鋪了,冷漠不語,顯然還生白天的氣。
追女孩子要臉皮厚實,秦峰呵呵一樂,道:“憲英啊,爺看咱們還是上床睡覺吧!”
“皇上要逼迫臣女嗎?那臣女就死給皇上看!”
“不不不,是這么回事……。”秦峰就開始描述半夜強拆的可怕,后道:“你看,由于你如此這般,老里正最后又開始懷疑。若是讓他發現了端倪,恐怕朕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辛憲英抱著被子,精致的瓊鼻一皺一皺的,沉默不語。
為了幸福的一晚,秦峰又厚著臉皮,抱拳行禮道:“朕求求辛史官了,辛史官難道要坐看朕的名聲毀在這里不成?”
弘武皇帝大部分時間里,是圣明的。改革、施政、愛民、強兵,超越了歷朝歷代許多的君王。辛憲英呼出一口香氣,急忙閃身讓開秦峰的禮,這就轉身,將自己的被褥放到床上,悄無聲息中上了床鉆到被子里后,就整個捂住了頭。
秦峰搓著手,表情不斷變化。突然,漂亮的小腦袋又露了出來,秦峰急忙擺正姿態。
只見辛憲英拉過一床被子壘砌長城在身邊,指道:“不能過界!”
突然間,秦峰的回憶來到了小學時與女生同桌的時代,“朕絕不過界……。”才怪。秦峰小時候都過界,長大了豈能倒退。
也不知什么時候,房間中的燈滅了。外面皎潔的月光,隱約照亮房間。只見床上,有一條被褥搭成的界線,左邊有一團龐大、強壯。右邊有一團嬌小、曲線曼妙。
只見龐大者總是越界。
“皇上過界了!”
“嗯嗯?睡覺中無意識……。”
“皇上快把你的粗腿拿開,壓到憲英了!”
“皇上,什么東西硬邦邦的。”
“皇上!”
皇上假裝睡著了……,于是,皇上的小尾巴蜷縮在角落里,以免被皇上的暗器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