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殺不死!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殺不死!
獨孤九劍動,可大幅度提升獨孤求敗的武力值,最高甚至可以提升至中期武圣的實力。天籟小說⒉3
陶商但見眼前光影一閃,獨孤求敗手中那一柄長劍,陡然間消失在了視野中。
沒錯,就是消失了!
陶商只見獨孤求敗如疾風般撲向自己,卻看不見他手中之劍,更看不清劍上的招式。
“不好,這是獨孤九劍動,他出劍的度太快,已經快到我肉眼看不到,形同消失的地步!”
陶商心頭一震,方才意識到自己有所大意,低估了獨孤求敗的刺王天賦襲來。
眼見敵劍消失,完全沒有招式可言,如何破解?
思緒在瞬間轉過萬千念頭,陶商不及多想,急是將手中佩劍,舞出漫空梨雨,化為天羅地網,封住了周身要害。
下一秒鐘,獨孤求敗人已欺至。
那隱藏于虛空之中的利劍,突然間化為有形,以快如閃電的度,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刺至。
這一刺,竟是尋到了陶商防御劍網之中,一個微乎其微的破綻!
獨孤九劍,專攻敵之破綻,哪怕是再天衣無縫的防御,都能被其穿破。
那詭異無比的劍鋒,穿破了陶商的防御,以強悍之極的力道,洞穿了他的護體氣壁,在陶商的右臂上,狠狠的削了一劍。
“這都能被他找到破綻么,這獨孤九劍,果然名不虛傳,形勢有點不妙啊……”
陶商臂上吃痛,卻只能忍著傷痛,一咬牙,手中利劍反手蕩出,攻向了獨孤求敗。
暴擊天賦觸,武力值1o5!
這一劍,挾著狂濤巨浪般的洶涌之力,直取獨孤求敗當胸而來。
劍尚在半道時,獨孤求敗手中之劍瞬間又消失,緊接著便又詭異無比的現身在了陶商手臂斜側。
那一道冰寒無比的劍鋒,正指向陶商的手腕,他這一劍若還要強地刺出的話,劍鋒尚未刺中獨孤求敗,整個手腕就要先被削斷。
破綻!
獨孤求敗根本就不與陶商正面交鋒,那回防之劍,后而先至,專攻他的破綻所在。
“好賤的劍法!”
陶商暗罵了一聲,手中長劍刺到一半,不得不急收回來,他可沒那么傻,冒著被斬斷手腕的危險,只為刺獨孤求敗一劍。
況且,以獨孤求敗的身法度,自己這一劍,是否能刺中還是一個未知數。
陶商劍鋒一收,獨孤求敗也即刻變招,那利劍又突然憑空消失,下一個瞬間,卻又再次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出現,再次攻向了陶商的破綻所在。
這就郁悶了。
他這才恍然省悟過來,這刺王天賦所爆出的獨孤九劍,力道并未有增強多少,關鍵就在于其出招度極大提升,用劍之道也專攻對手破綻。
面對這樣的劍法,陶商若是有青龍刀這等長兵器在手,憑借兵器的長度舞動鐵幕,逼迫獨孤求敗無法近身,自然就不怕他那詭異的劍法。
可惜的是陶商只帶一柄隨身佩劍,在劍術上正好被孤獨求敗這個“劍圣”全面壓制。
惱火已來不及,獨孤求敗又是一刺穿破他的防御,雖未攻中他的要害,這一次卻將他的肩頭又是刺。
又是一絲鮮血飛濺而出!
陶商肩上吃痛,急是仗劍后撤,退出三步之遠,想要喘一口氣。
獨孤求敗卻根本不給他機會,瞬間又縱劍撲上,那快到不可思議的利劍,連攻數劍。
“有刺客,護駕!”
陶商也是沒轍,只能一面大喝召喚門外侍衛,一面拼盡全力舞動佩劍,盡可能封住周身要害。
這殿中空曠,陶商的喝聲被利劍撞擊的回音所掩蓋,而外面的侍衛們雖然聽到了動靜,但顧忌著方才獨孤伽羅的“假傳圣旨”,卻又無人敢入殿,怕打擾了天子跟紅妃娘娘的“情趣時間”。
噗噗!
又是兩道鮮血飛濺而出,陶商的臂上肩上,再次被獨孤九劍那詭異之極的劍法傷到。
一連數道創傷,雖然皆沒傷及陶商的要害,但一道道傷口卻傷及了他的肌肉,勢必會影響到他出招的度和威力。
數招過后,陶商劍法威力已大減,防御的劍網也越來越弱。
“陶商,你的時代到此為止,去死吧!”
獨孤伽羅一聲自信的狂嘯,嘴角已揚起了猙獰的一絲冷笑,身形如狂風般撲上,手中消失在長劍,陡然間從陶商的右側現身,直斬他的脖頸而去。
這一劍,他志在必得!
因為獨孤求幾已精確計算過陶商現有傷勢,對他出招度的影響,預測出他從這個角度出劍,有傷在身的陶商,無論如何也不及回劍,阻擋他這致命擊。
誅殺大魏之皇,成就不世之功,就在眼前。
劍鋒破空襲至,眼見陶商手臂受傷痛所滯,不及回防之時,卻見寒光一轉,陶商手中那柄佩劍,竟然奇跡般的收了回來,在分毫之間,封住了致命破綻。
劍與劍,頭一次正面碰撞。
暴擊天賦作用之下,陶商這一劍上的力道,竟有1o8點之高,天崩地裂般的狂力,鋪天蓋地轟擊而至。
“他竟然能及時收劍,這怎么可能?”
獨孤求敗卻臉色駭變,仿佛見了鬼一般,緊接著,他就感覺到那洶涌之力撲面而來,震到他手臂麻,胸中氣血翻滾。
這一擊之下,他竟難以支撐,身形被震的倒飛了出去,退出三步之遠方才停下。
落地的獨孤求敗,大口的喘著氣,以一種困惑的目光,吃驚的望向陶商,眼神中難抑驚色。
旁邊的獨孤伽羅也是花容色變,心中驚忖:“他明明已多處受傷,大哥那一劍根本無法抵擋才怪,怎么竟被他擋下了?他還好像是根本就沒有受過傷似的,這怎么可能!”
獨孤兄妹震撼不解時,陶商卻已暗松了口氣,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緩緩的挺直身體,多處受傷的右臂,毫無滯固的一舞劍花,橫劍傲然而立。
他那輕松的表情,那從容的姿態,竟似根本就沒有受過傷一般,把獨孤兄妹看的是更加驚奇。
“幸虧我昨天晚上及時娶了紅拂啊,不然再晚上半天,今天就要完蛋了……”陶商輕吐一口氣,暗自慶幸。
他當然不可能沒受傷,獨孤求敗那幾劍,劍劍見血,割的他肉痛。
這若是隔在半日之前,他被獨孤求敗這一輪劍傷,必然接不下他方才那致命一擊,說不定現在已經橫尸在這大殿之中。
所幸的是,他已獲得了愈天賦。
在愈天賦的作用下,他的身體以幾十倍的度在飛愈合,當獨孤求敗使出那自以為是的殺招之時,陶商身上的傷口其實已盡數愈合,招式運轉暢通無阻,獨孤求敗又豈能殺得了他。
瞟了一眼那神色驚奇的兄妹,陶商劍鋒一揚,傲然道:“獨孤求敗,朕乃天命之主,真龍之身,你以為就憑你這凡夫俗字,能殺得了朕么!”
這傲然一喝,帝皇的霸絕氣勢,盡顯無疑。
獨孤伽羅嬌軀一震,呼吸也加劇起來,一時間竟有些神色慌張。
獨孤求敗卻被陶商的藐視所激怒,沉聲道:“我刺王出馬,還沒有殺不了的人,陶商,就算你是真龍之身,今天我獨孤求敗也要屠了你這條惡龍,看劍!”
話音未落,獨孤求敗縱身撲上,神出鬼沒的獨孤九劍,再度席卷陶商。
陶商的傲氣也只是方才那一下,轉眼間,他就被獨孤九劍的詭異劍式全面壓制。
沒辦法,他雖有愈天賦,卻無制勝的能力,只有被獨孤九劍壓制的份。
一劍又一劍,不斷穿透陶商的防御,傷及了他的身體,又不斷的被他的愈天賦,轉眼間愈合。
數十招走過,愈天賦負荷運轉,陶商就感覺到身體的精血消耗漸重,愈合的度也開始大幅度變慢,漸漸已快要支撐不下去。
“該死,就算我有愈天賦,這樣被他耗下去,耗也耗死我了……”
陶商劍眉深凝,額頭汗珠如雨滑落,背上掠過一絲深深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