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艾乃三國后期第一名將,智勇雙全,現在才剛剛登場,一出空城計加一出伏兵計,就連石達開也不是對手,險些命喪其手。
這等少年英才,不世名將,陶商豈能放過,自然是要收于自己麾下,為我所用。
先前由于陶商進兵太快,比及兵臨曲江關下時,上官婉兒她們才從臨湘剛剛出發,所以陶商只把鄧艾關著,先沒對他怎樣。
如今上官婉兒到了,他自然要利用她的勸降天賦,來勸降鄧艾。
當下陶商便還往了皇帳,提前擺下接風洗塵酒,坐等上官婉兒前來。
鄧艾并非是洪秀全的死忠,上官婉兒連石達開都能勸降,陶商對她勸降鄧艾,當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片刻之后,帳簾掀起,一襲香風倩影飄然而入,看的陶商是眼前一亮。
“臣妾拜見陛下。”上官婉兒聲嬌柔媚,福身拜下。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陶商望著上官婉兒那嬌嫩的臉蛋,看著她那豐盈卻不失窈窕的身段,腦海之中,不由就浮現出了跟她在臨湘翻云覆雨的那一幕幕驚心動魄的畫面,不由是怦然心動起來。
“婉兒快快請起,過來吧。”陶商笑呵呵道,接著又向她伸出了手。
上官婉兒盈盈起身,也沒什么好猶豫的,便款款的步向陶商,將自己的纖纖玉手緩緩伸出,輕輕放在了陶商的手心中。
陶商將她的玉手緊緊一握,猛然那么用力一拉,上官婉兒一個沒站穩,便是嚶嚀一聲跌入了陶商的懷中。
等她反應過來之時,嬌軀已跌坐在了陶商的雙腿上,陶商那雙手順勢就已攬在了她的蠻腰上,隔著衣裳肆意起來。
“陛下……”上官婉兒低低一聲嬌怨,俏臉上頓時便染上了一層羞暈,眼波向四周瞟了一下,暗示還有外人在,別太放肆才是。
她這般嬌羞的樣子,反倒是瞧的陶商更加怦然心動,嘿嘿一聲壞笑,朝著她的小臉蛋,狠狠就親了一口。
上官婉兒頓時是面若桃花,羞意濃濃,半推半就的迎逢著陶商的肆意。
只是迎逢了陶商半晌之后,上官婉兒實在是覺的太過難為情,便用纖纖素手把陶商堅實的胸膛輕輕一推,低眉笑道:“陛下不是讓臣妾勸降鄧艾那個俘虜么,臣妾已經說降了他,陛下就不想見見他么。”
她這么一說,陶商這才想起了正事,今天的目的可主要是為了收降鄧艾。
“果然不愧是朕的婉兒啊,這張伶牙俐齒當真是厲害,這么快就說降了那個小子,朕倒也想念你這張小嘴了,待會嘛,嘿嘿……”陶商眼睛瞄向了那櫻桃小口,笑的有些邪惡。
待會要干什么,陶商雖然沒有明言,但上官婉兒又豈會聽不明白,自然就是那些壞事了,頓時把上官婉兒聽的是窘羞無比,掩面羞笑,好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陶商又挑逗了上官婉兒一番后,方才哈哈一笑,松開了她的,喝令將那鄧艾傳入。
上官婉兒忙是站了起來,整了整衣容,恢復了端莊的樣子,侍立在了陶商身邊。
號令傳下,帳簾掀起,鄧艾是一瘸一拐的進入了大帳。
陶商向鄧艾瞟了一眼,看他那樣子,顯然是前番一戰,被自己的幾招暴擊傷的不輕,即使是經過了扁鵲的治療,也還未能痊愈。
“罪將鄧艾,拜見陛下。”鄧艾扭著腳上前,拜倒在了陶商的跟前。
這一拜,自然代表著鄧艾確實已被說動,要屈膝歸降。
陶商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問道:“鄧艾,你從賊作亂,為虎作倀,你可知罪。”
鄧艾頭磕在地上,愧色道:“罪將一時糊涂,被太平道蠱惑,罪將如今恍然驚醒,深感罪孽深重,請陛下給罪將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罪將愿為陛下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鄧艾這番話,可謂是降的心服口服。
陶商瞟了上官婉兒,眼中流露幾分贊賞,上官婉兒則是小嘴一揚,浮現幾分得意之色。
“你能及時醒悟最好,朕念你還年輕,誤被洪秀賊所蠱惑,就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起來吧。”陶商一拂手,大度的寬恕了鄧艾之罪。
鄧艾沒想到陶商有這等胸襟,驚喜萬分,感激萬分,忙是叩首拜謝,大表了一番效忠之心后,方才起身。
陶商眼中的肅厲之色已消,卻多了幾分欣賞,笑道:“鄧士載,你那一出空城計和伏兵計,倒還真是妙,幸虧朕及時識破,不然就折損了朕的一員大將了。”
得到了陶商的贊賞,鄧艾有種受寵若驚的驚喜,卻又深深的驚異,便奇道:“這兩條計策確實是臣所獻,只是那趙范卻將功勞拒為己有,陛下又怎知是臣所獻。”
陶商英武的臉上,燃起幾分傲色,冷哼道:“太平天國上至洪秀全,下至趙范,每個人有幾斤幾兩的實力,朕統統都了如指掌,以那趙范的智計,若能擺出空城計這等異想天開的妙計,太平天國又何至于被朕趕回交州。”
“至于你鄧艾。”陶商話鋒一轉,透出幾分欣賞,“朕知你出身雖然寒微,但卻素有大志,且精通兵法,乃是名將之才,更是埋沒在泥土中的一塊璞玉,否則朕怎會費這么大功夫招降你,戰場上把你一刀宰了豈不更省事。”
陶商一席話,如驚雷一般轟響在鄧艾的耳邊,令他心神震撼,刷新著他對眼前這位料事如神,氣度超然天子的重新認識。
“沒想到,我鄧艾出身寒微,被人嘲笑輕視了那么,我立下了何等大功,趙范他們依舊瞧不起我,而陛下竟卻如此看重我,實在是……”
鄧艾是受寵若驚,感激到眼中盈起了熱淚,再次拜倒在了陶商跟前,哽咽道:“士為知己者死,陛下待臣如此,臣愿為陛下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得到鄧艾這樣死心踏地的效忠,陶商心中是欣慰不已,不禁放聲大笑起來。
今天對于陶商來說,還真是收獲頗豐的天。
先是有時遷這員“神級間諜”前來歸附,今又說動了鄧艾這員“三國后期第一名將”歸降,一個時辰內就得了兩員才華不同的異才,陶商能不興奮到大笑才怪。
欣慰之下,陶商當場又封了鄧艾為偏將軍,命他戴罪立功,等他有所表現之后,再重用于他。
鄧艾從一名小小的郡尉,一夜之間被提拔為了偏將軍,對他來說已是額外之喜,自然對陶商又是一拜感恩,方才拜謝告退。
“朕累了,爾等都退下吧。”陶商心情甚好,一拂手屏退眾人。
秦瓊一眾御衛們,知道天子心情好,這是要跟婉娘娘親熱了,忙是識趣的退了下去。
“陛下既然累了,那臣妾就不打擾陛下了,臣妾也告退了。”上官婉兒是假裝不懂,也福身一禮,想要告退。
她剛剛福下身子,還沒有站起身時,就看到陶商那巍巍的身軀,就站在了她的面前,一股渾烈的雄性氣息是撲面而來,攪的上官婉兒是心頭一蕩。
“陛下,你這是……”上官婉兒臉畔頓時泛起了絲絲暈色,顯然已猜到了陶商的用意,卻又嬌羞的裝起糊涂。
陶商叉著,大咧咧的站在她的面前,英武的臉上流轉著絲絲邪意,笑瞇瞇道:“朕方才不是說了么,朕也很想念婉兒你這張伶牙利齒呢……”
那言語,那邪邪的笑容,他想要干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上官婉兒立時是羞到面紅耳赤,暈色如潮,貝齒一咬粉潤的朱唇,嬌聲抱怨道:“陛下,你好壞啊……”
“是啊,朕就是壞,那你就用你那張伶牙利齒,來好好的教育教育朕啊。”陶商語氣神情,愈加的不懷好意。
上官婉兒雖羞到面如桃花,但那窘羞之中,卻還雜糅著深深的甜蜜幸福,猶豫遲疑,欲拒還羞了半天,還是緩緩的……
轉眼間,空空蕩蕩的大帳中,便響起了霖霖雨聲,陶商沉浸在了回味無窮的愉悅之中。
對峙依舊在繼續,轉眼之間,不覺又是一個月,天氣已進入了寒冬。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陶商從后方調集了近千輛天雷炮,以及三臺龍怒破城錘,對曲江關進行了瘋狂的猛攻。
結果卻也在陶商的意料之中。
洪秀全花了多少人力,苦心修筑的這道曲江關,其堅固程度,確實堪比潼關天險。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陶商向關城上轟去了近二十余萬枚石彈,幾乎將城墻上空,包括城樓在內的一切建筑,統統都夷為了平地,卻依舊撼不動城墻主體半分。
而楊秀清則仗著堅固的城池,以及四萬狂熱的太平軍精兵,還有自己出色的指揮能力,頂著狂轟爛炸,一次次的擊退了魏軍潮水般的進攻。
曲江關,屹立不倒,死死的把十萬魏軍,堵在了交州的大門之外,不得前進寸步。
時間一天天過去,曲江關久攻不下,而一道道不好的消息,也不斷的從北方傳來前線,傳到陶商的手中。
塞外鮮卑方面,那耶律阿保機已用恩威并施的手段,成功的逼慕容垂就范,表示慕容部愿意臣服,愿奉他為鮮卑大單于。
這意味著,阿保機在名義上統一了鮮卑諸部,鮮卑人在繼冒頓被殺陷入的短暫分裂之后,再次走向了統一。
一個重新統一后的鮮卑,下一步自然極有可能是再度南下,向大魏方向擴張地盤,搶掠人口。
漢國方面,劉備遲遲沒有動靜,顯然是在等著鮮卑統一,介時他必會與鮮卑人再次結盟聯手,南侵河北已經入了倒計時。
而在青徐方面,孫策在得到劉備的割地之后,已成功的在遼東站穩了腳跟,繼其倭島本土之后,在大陸上擁有了樂浪,新羅和百濟三個郡,勢力重新延伸向上了大陸。
得到割地后的孫策,多半會履行諾言,派出周瑜呂蒙幾員大將,率大日國海軍屢屢襲擾青徐沿海,迫使伍子胥陸遜他們,不得不放棄對漢國沿海的騷擾,將海軍退回青徐沿海,進行近海防御。
種種情報表明,北方諸州再次被戰爭陰影所籠罩,形勢正在逐漸走向惡化。
而且,這一次所面臨的威脅,比前一次還將嚴峻。
前番劉備的入侵,只是聯手了鮮卑而已,只是仗著有騎兵之利,而這一次,劉備又聯合到了孫策,此番的南侵,將是三股勢力聯手,海陸并進!
皇帳內,陶商君臣神色凝重,聽完了來自于北方的情報。
聽完張儀的匯報,陶商輕吸一口氣,目光掃望幾文武眾臣,沉聲道:“這些情報你們也都聽到了,留給我們平定太平天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們已沒有時間再在曲江關前耗下去,爾等有何速破關城的計策,就盡管說出來吧。”
大帳中,卻是一片沉寂,每一個人的眉頭都深皺,就連劉基眉毛也擰成了一股繩,冥思苦想,一時間卻束手無策。
看著苦無計策的眾臣們,陶商也暗嘆了口氣,心中暗忖:“要是現在就有400點殘暴點就好了,我直接就讓孟姜女發動淚崩,轟塌了曲江城了,還用得著在這里絞盡腦汁么……”
一片沉寂嘆息中,忽有一個站了出來,毅然道:“陛下,臣有一計,或許可速破曲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