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無限召喚

第一百五十一章 英雄所為

第一百五十一章英雄所為

第一百五十一章英雄所為

幾天后,一場盛大的慶功宴,在原本屬于呂布,如今卻成了陶商州府的大堂中舉行。

接連幾場大戰,南敗袁術,內破呂布,西勝劉備,勝的痛快,戰果如此之豐厚,陶商得了徐州,諸將各獲重賞,這場酒宴自然是充斥著歡快的氣氛。

陶商從黃昏喝到入夜,直喝到酒醉七分時,方才盡興罷宴,在妻子花木蘭的攙扶下,還往內堂寢房。

步入房前時,甘梅早已守候在那里,眼見陶商回來,忙也上前攙扶。

今日的甘梅身著素衣,難得也略施了脂粉,幽幽的芳香沁入鼻中,攪得他心神蕩漾,緊緊攙扶著自己,巨峰起伏跌宕,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更晃得他心中烈火悄生。

陶商的一雙眼睛,不斷邪邪的肆意,只將甘梅瞧得面色含羞,臉畔生暈,不由將眼側開,不敢正視陶商的目光。

為掩自己的羞澀,甘梅笑道:“夫君連敗呂布和劉備,威震天下,眼下下邳人人都在議論夫君的功績,妾身聽著歡喜的緊呢。”

陶商當然知道,甘梅這是有故意取悅自己的成份在內,但這話由自己的女人說出口,任何一個男人豈能不會有幾分得意。

他便哈哈一笑,將甘梅的腰際摟住,甘梅嬌軀一顫,畔間涌現幾分羞意,卻扭著腰枝扶著陶商步入堂中。

花木蘭眼中雖透出幾分醋意,卻只無奈的搖頭一笑,退出了房外。

大帳中,只余下陶商和甘梅二人。

甘梅臉畔已是生暈,便扶著陶商進入房中。

房中紅燭高燒,紅羅紗帳,一派春意濃濃的氣息。

“梅兒,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這幾日為夫征戰在外,讓你獨守空房,是不是很想為夫啊,嘿嘿……”

壞笑著,陶商將甘梅狠狠往懷里一攬,冷不防在她那濕潤的朱唇上一吻。

甘梅嬌軀一顫,頓時羞得畔生紅暈,輕輕的想將陶商推拒開來,卻不知為何,她的雙臂就像是虛脫一般,鬼使神差的竟然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著陶商把自己拉近,無奈之下,只好紅著臉閉上了眼睛。

陶商這才滿意,哈哈大笑,往榻上那么一躺。

花木蘭輕吸一口氣,花容堆笑,嬌軀便躺入了他懷中。

此刻,陶商懷中自是豪氣勃發。

天下英雄殺得你死我活,為得不就是江山美人,打拼江山卻不盡坐享美人,這辛苦打下的江山卻又有何意義。

眼下的自己,真是真正的英雄所為,當真是痛快之極。

陶商放聲大笑,一躍而起,如那雄風勃發的獅子一般,精神抖擻。

紅帳熏暖,美人承歡。

“嘀……系統掃描,甘梅產生情愛,宿主獲得仁愛點23,宿主現有仁愛點23。”

一宿快活。

翌日醒來時,早已天光大亮,太陽曬到了屁股。

陶商睜開眼來,伸了個懶腰,左右一掃,卻甘梅正枕著自己的胸膛熟睡著。

此刻她已是紅光滿面,就像久旱的花朵,經受了甘霖的洗禮,終于得到滋潤,盛開的更加嬌艷。

腦海中,昨晚的驚心動魄,歷歷在目,眼下回想起來,何等的舒服。

陶商再伸一個懶腰,一屁股坐了起來。

他這么一動,甘梅便被他來擾醒,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視線漸漸清晰時,卻正好看到了彼此相對的目光。

甘梅頓是滿臉的尷尬,忙是將頭扭開,手忙腳亂的穿戴起衣裳來。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親兵在外稟報,稱那個被軟禁在府中的呂靈姬,大清早晨便發起了脾氣,不吃不喝,又砸東西,看守的婦婢們壓制不住,請示陶商如何做處置。

“這個小賤人,大小姐脾氣又犯了,等我去治她。”陶商好心情被擾亂,心有不爽,便跳下榻去。

甘梅這時候已粗粗的穿好了衣裳,臉上暈色稍褪,顯然已不再尷尬。

陶商卻假做不知,正兒八經的抱怨道:“為夫昨天為你鞠躬盡瘁,怎么你連服侍為夫穿下衣都不愿意啊。”

甘梅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忙是紅著臉上前服侍陶商穿衣盥洗。

歷史上劉備的夫人,蜀漢的甘皇后,眼下卻伺候著自己這個曾經的紈绔子弟,這是何等的快活啊。

衣裳穿罷,陶商推門而出,甘梅送了出來。

“夫人好好休息吧,咱們晚上再好好的聊聊……”陶商一臉壞笑。

甘梅臉蛋頓時一紅,低眉含笑不語。

陶商哈哈大笑,揚長而去,直奔后府,一入院中,便聽到了呂靈姬那熟悉的大罵聲,隱約還能聽到哐哐的摔東西聲。

門外看守的那些婦婢們,一見陶商前來,皆是松了口氣,忙低頭見禮相迎。

房門打開,陶商大步邁入其中,還沒站穩,猛的撞見一件陶器迎面飛來,陶商急是將頭一側,哐的撞在了身后門楣上摔成了粉碎。

就在陶商剛剛轉過身時,呂靈姬又端起了另一件陶器,作勢就要扔過來。

陶商劍眉一凝,厲喝一聲:“小賤人,你反了不成,給我放下!”

他這一喝,威勢凜凜,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正發脾氣的呂靈姬,不由嚇了一跳,高舉的雙手,一時僵在了半空,抬頭一見是陶商,瞬間怒容更盛。

她眼神中遲疑了一瞬,貝齒一咬嘴唇,將手中陶器奮力擲向了陶商。

陶商閃身躲過了擲來之物,卻被激怒,沉聲喝道:“好你個小賤人,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我看你是屁股又癢癢了,又想找打。”

呂靈姬卻昂首挺胸,傲然的面對著陶商的怒視,秀鼻微微上揚,似乎在向陶商示威一般。

陶商嘴角揚起一抹邪冷的之笑,一步步走向了她。

呂靈姬從陶商的眼神中,看出了幾分不詳的征兆,想起前番被俘時,被陶商的羞辱,不由背上一寒,本能的往后縮了幾步,口中顫聲道:“姓陶的小賤,你想干什么?”

“想做什么,哼……”

陶商冷笑一聲,擺手喝道:“來人啊,把這小賤人給我吊起來。”手機用戶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