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宿主獲得決戰勝利,魅力值上升2點,宿主現有魅力值62。”
辛辛苦苦大戰一場,殺的倒是痛快,才獲得了2點魅力值,這系統也夠摳門的了。
不過擊敗袁譚這種不平的對手,能夠獲2個魅力值,已經算是不錯,陶商還是比較滿意的。
押解著袁譚,挾在大勝之威,一路還往東安城。
一路上打掃戰場,斬敵近三千之眾,俘獲兩千袁軍,繳獲的兵器旗鼓堆積如山,幾乎可以武裝一支五千人的軍隊。
陶商聽著部將的匯報,愈加的意氣風發,已經開始籌謀著掉轉兵鋒,跟劉備算總賬的計劃。
大軍入城,徑歸縣府。
方才踏進大堂,臧霸身子一晃,再也支撐不住,當場軟倒在地。
“宣高!”陶商趕緊將他扶住。
他細一看,陶商才發現,臧霸全身上下竟然被文丑刺了有七八槍,有幾處還刺極深,也難為他竟硬撐著不說,一直撐到了回城。
“主公,老臧我怕是撐不住了,等哪天你要是殺了劉備,別忘了給我燒柱,告訴我一聲,我死也就瞑目了。”臧霸氣息奄奄,連話都快說不出來。
“這一戰我軍能勝,全是你的功勞,放心吧,咱們有神醫扁鵲,你死不了的,等你傷好了,咱們一塊宰了劉備。”
陶商寬慰了他幾句,當即令將臧霸抬下去,傳扁鵲速去為他救治。
“幸虧提前召喚了扁鵲,要不然這么一員大將,就這么白白的死了,那我可虧大了……”
陶商暗自慶幸著,大步坐回上首,喝令將袁譚帶上來。
此時已近傍晚,火把照亮整個廳堂,陶商高坐于上,花木蘭率親衛雁排兩翼,徐盛等險些被袁譚毒酒害死的將官們,皆列于側。
片刻后,幾名親軍將折了一條腿的袁大公子,像拖死豬一樣,粗魯的拖了上來,狠狠扔在階前。
袁譚鐵青著臉,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忍著腿折之腿,用單腿支撐起身體,怨恨的目光,狠狠的向陶商瞪去。
陶商鷹目如刃,也冷冷的射向袁譚。
四目相撞。
從陶商眼中發出的,那令人窒息般的殺機,令袁譚感到了一陣的寒意,身子禁不住的打了個冷戰。
瞬間,袁譚有種如芒在背的錯覺,不敢正面相對,下意識的將目光移了開來。
陶商就那么冷冷的注視著他。
出身高貴,四世三公的袁家大公子。
輕視他,瞧不起他,以為能像掐死一只螞蟻般,輕松滅了他的狂妄之徒。
無故入侵他的地盤,攻掠他的城池,荼毒他的子民的可惡侵略者。
現在,這個自恃高貴的家伙,卻以失敗者的身份,一身殘軀的站在他的階下,戰戰兢兢的連看不不敢看自己一眼。
一個字,爽!
陶商嘴角揚起一抹痛快的笑,一言不發,盡情的欣賞袁譚緊張不安的失敗者嘴臉。
袁譚則顫巍巍的立在那里,表情充滿怨恨,臉色猙獰可怖,卻不敢正視陶商的目光。
誰都看得出來,袁家大公子雖然還硬撐著氣勢,心里邊卻害怕得緊。
“我說袁大公子,你以為你可以輕松的弄死我,現在落到這步田地,不知你作何感想。”陶商終于開口,冷笑著諷刺道。
袁譚臉色愈加鐵青,遭受到這般言語上的“羞辱”,恨得他是咬牙切齒,羞憤滿腔。
冷哼過一聲,袁譚再次強撐起膽色,昂起高貴的頭,不屑的瞟向高坐于上的陶商。
“陶商,我承認我是小看了你,但你要知道,你擊敗的僅僅只是我袁譚,而非我袁家這棵參天大樹,你可知道,得罪了我袁家,得罪了我父帥,你會是什么下場嗎!”
袁譚沒有求饒,反而是仗著袁家的龐大實力,竟然公然的威脅起了陶商。
左將徐盛諸將,無不盛怒,皆恨不得沖下去,將這自以為尊貴之徒,撕成碎片。
“那又怎樣。”陶商卻也不怒,不以為然道。
袁譚冷哼一聲,聲調提出了八度,“你還不明白嗎,你的實力跟我袁家比起來,只不過是滄海一粟,你若是敢動我,我父親一怒之下,大軍兵發瑯邪,滅了你簡直是易如反掌。”
袁譚見陶商不怒,還以為被他唬住,對他袁家實力有所忌憚,神情氣勢開始愈加囂然起來。
花木蘭按劍在手,冷艷的臉上,怒火頓燃。
“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有點怕怕了呢。”陶商嘴巴一縮,故作畏懼狀。
袁譚神情越發的傲然起來,抽出絲帕拭了拭臉上血漬,冷笑道:“不過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能放了我,我自會收兵還青州,說服我父帥不會再對瑯邪用兵,算是對你識相的獎勵,你看怎樣。”
他還真是想得美,竟然妄想讓陶商放了他。
“夫君,讓我宰了這個囂張的雜種,把他剁成肉片喂狗。”花木蘭忍無可忍,憤怒的罵道。
徐盛等諸將官們,個個也怒不可遏,眼珠子都在噴血。
袁譚身形一震,下意識的后退一步,表情又變得慌張起來。
陶商卻一擺手,制止了花木蘭的沖動,輕聲喝道:“來人啊,把酒給我袁大公子拿來。”
號令傳下,左右親兵很快將一壇酒拿來。
這酒都給自己拿上來了,分明是要化敵為友,陶商這般舉動,無疑是被他給唬住了。
袁譚心中暗喜,臉上慌意頓消,表情立時又得意起來,笑道:“陶商,你果然是個識時務的人,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跟我作對,早些歸降了我,我保你在我袁家有一席之地。”
看著自以為是的袁譚,陶商嘴角掠起諷刺的冷笑,“袁大公子,這是你當日留下的一壇毒酒,現下我就用它來好好款待款待你。”
此言一出,袁譚臉色駭然驚變,萬萬沒有想到,看著陶商不動聲色,一副笑臉,竟然動了殺心,要用毒酒弄死他。
“陶商,你瘋了嗎,你敢殺我,我父親豈會饒得了你,你好好想清楚!”袁譚急是沙啞的大叫,連聲音都在顫抖。
陶商卻無動于衷,目向徐盛,冷冷道:“文向,就勞煩你動手,把這壇好酒給咱們高貴的袁大公子灌下去吧。”
“好勒!”徐盛巴不得如此,痛快的一聲答應,興奮的就跳下堂前。
他一揮手,喝令左右軍士,把惶恐的袁譚按住,再把他的嘴巴給撬開。
袁譚手腳被束縛住,嘴巴被強行撬得大張,只能“唔唔”的亂哼哼,拼命的掙扎扭動,臉色嚇得蒼白如紙,斗大的汗珠子刷刷從額頭上往下滾,連眼珠子都快嚇得彈出來。
“你個雜碎,這毒酒把老子痛得死去活來,差點就沒命,今天就讓你也嘗嘗那滋味。”
徐盛罵了一聲,酒壇子提起,懸在袁譚的臉上往下一傾,大股大股的酒水便傾瀉而出,洶涌的灌向了袁譚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