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二章威蕩江東(第三更)
這實在是出乎寇封的意料之外。書來自
真的。寇封這一招驅虎吞狼,不過是想要消耗一下逢水的兵力。然后以較的代價,消滅逢水。
他壓根就沒想到剛敗了一場,又死了首領的。靴頓,居然能率兵干掉了逢水。
而且還是完勝。
逢水死了,這山兵看起來似乎也都投降了。
“列陣。”行進中,寇封大手一揮道。
頓時,整個楚軍從疾速行軍,到靜止。給人以一種美感,沒有一丁點的突兀。那動若猛虎,靜如處子的神韻。
讓前方的靴頓,頓時傾心不已。
楚軍如此強大,橫掃山是釘在鐵板上的事情。而如今他先行一步投靠,一方面是免了殺身之禍,另一方面沒準又是一番富貴。
“外將拜見楚侯。”靴頓翻身下馬,來到寇封的面前,下拜道。
因為還不是楚將,所以自稱為外將。
寇封微微低著頭,看著靴頓。那敬畏,膽怯,恭順,狂熱的氣息,幾乎是直沖而來。
這個家伙到是出乎意料的忠誠。
寇封心中有數了,來,寇封沒打算留下靴頓。但是此刻,卻改變了主意。
“此戰能一舉殺死逢水,收降了數萬的山兵,你功不可沒。上前聽封。”寇封先是贊賞了一句,隨即大聲道。
在靴頓聽來威嚴無比。
“諾。”一聲應諾,靴頓下拜在地,有些顫抖道。
果然,證明自己有價值,才是生存之道。看來,我真的入了楚軍了。
“山自古乃是江東心腹大患,如今你也算是第一個投奔我的山外將。我在此封你為山中郎將,統帥此地山精兵。”寇封大聲道。
此地山,恐怕足有數萬之眾。
“諾。”靴頓頓時大喜,大聲應諾道。
“好了,你先下去收編部眾吧。傷勢較重的,依舊給個痛快。重,但又較輕的,留下來救治一番。告訴他們,既然入了我楚軍,我就會善待他們。不必心存疑慮。”寇封笑著下令道。
此刻與上一次不同,上一次寇封不分輕重,只要不能走的就殺了。但是這一次,多少要照顧一下。
能活下來的,都進行救治。
“諾。”靴頓也算是上位者,自然是知道寇封這是在籠絡人心。了然于胸之下,應諾了一聲,立刻下去辦理了。
“我軍之威,恐怕已經深入此人的心中,這輩子都不敢有反叛之心。”旁邊太史慈見此,感嘆了一聲道。
即使當初孫策恐怕也沒有那么大的威望,他所統帥的軍隊,也只能與山爭雄,很少有山能像靴頓一樣,如此真心投誠的。
楚軍的利器太盛了。
“以山治山,省去了我不少麻煩。”寇封笑著道。
“主公,如今兩路山已經被剿滅。是否立刻向北,攻打秣陵?”旁邊,黃忠問道。
這一戰,楚軍較為輕松。目前還有余力,隨時可以順勢北上,攻打最后一路山,再與甘寧,張飛他們會和在秣陵。
活捉了孫權,讓荊楚徹底的吞并江東。
寇封正待回答,卻見有探子朝著這邊策馬而來。
“主公,前方發現數萬百姓,都是為逢水所掠奪的。”
寇封先是一愣,隨即皺起了眉頭。情報上,有過。逢水這個人出兵只是為了掠奪人口,財物。
這數萬百姓都是新都四周的人口。
若是放任不管,沒準會出現問題。畢竟他是要統帥江東的,這百姓也是根基的一種。但是他身邊卻沒有什么管理人才。
可以疏散這些百姓回歸各自家中。
“如今孫權的新都太守,何人?”寇封思索了片刻,問探子道。
“為陳豐,會稽人。”探子先是一愣,隨即回答道。
“命靴頓繼續整頓山兵,我們往北臨新都。”寇封下令道。
“諾。”左右黃忠,太史慈頓時應諾了一聲,大軍緩緩的朝著新都方向開拔而去。
新都城是大城。
在江東做太守,縣令。最吃香的就是大城了,若是被外放到一座城池去做縣令,沒準哪一天就會被山給滅了。
做城的縣令,升官麻煩。這個失去了城池,還要被殺頭。
所以,要做太守就做大城的太守。
陳豐,就是這么一個人。他出身士族,依靠著族中的關系,謀得了這新都太守的職位。志得意滿。
不想,前方忽然傳來噩耗,周瑜戰死。寇封來勢洶洶。
這江東孫權的位置都坐不穩了,何況他一個新都太守?后來,山來了。逢水率眾數萬在外劫掠,陳豐手中無兵,只得緊閉城門。
還起到逢水不要率眾攻城。
幸好連日來逢水只是在外邊劫掠,并沒有攻打新都的意思。這讓陳豐極大的松了一口氣。
但是情況忽然發生了一點變化。
當陳豐聽到守卒來報,是楚軍數萬馬步軍來此的時候。
陳豐不由目瞪口呆,這新都雖然是大城,但是地理位置不太重要。陳豐想到有朝一日,寇封的使臣會來勸降。
但從來沒想到寇封的軍隊會到達了這里。
此刻,太守府中。
陳豐在呆了片刻以后,立刻命人尋來了官服。并且乘坐馬車,朝著城南而去。
城南,寇封的大軍肅然而立,如一座深林,散發著一陣陣雄壯大氣。
“楚”字帥旗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搖晃。盡顯威勢。
帥旗下,寇封跨坐著雄峻的烏云駒,雙目泛著陣陣精芒。氣魄不凡。
當陳豐走上城池,看到了這楚軍的時候。頓時覺得一股排山倒海的壓力,撲面而來。
陳豐是文臣,但也算是見過山兵的兇悍。就在此前,城外還盤踞著數萬山兵。陳豐每每看到山兵的時候,都只覺得兇強悍。
而此刻,卻是一種強悍的令人發指的氣息。
一陣暈眩后,陳豐勉強的站立了身體。心下苦笑,這楚軍來此,不知有何事。若是勸降,我該如何是好?
目前三雄爭霸,江東局勢還沒有徹底的平穩下來。
陳豐可不敢隨便找大腿抱著,要是抱錯了那可是要命。但是反抗嗎?
陳豐看了看這楚軍的威勢,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知楚侯親自駕臨,有何事吩咐下官?”陳豐強笑了一下,對著寇封搖搖舉拳,朗聲問道。
“城外山,為楚侯所平。陳大人可不必再擔驚受怕。但其中數萬百姓,楚侯一時間無法顧及,特命你照料。”太史慈策馬而出,對著城上的陳豐大聲道。
寇封是楚侯,陳豐是吳臣。但這個時候,太史慈話理直氣壯,一點也沒有看得起孫權的意思。
陳豐先是一愣,心中更是一涼。楚軍既然在了這里,那威風赫赫的山兵肯定是被殺敗了。或者逃走了。
但盡管心里有了一點底,當聽的時候,陳豐還是覺得頭皮發麻。這數萬山兵,居然這么輕易的就解決了?
他早上還有聽到消息,山兵還在這附近呢。
“這個。”但是另一方面,陳豐又遲疑了一下,這個時候聽令形事就等于是服從了寇封,背叛了孫權。這種事情,身為一個文官。
他不得不謹慎。
但似乎是看出了陳豐的謹慎,太史慈在下邊冷笑著道:“若不從,則毀城而入。到時候,陳大人這太守不僅難保,恐怕是項上人頭也有危險了。”
楚侯,號令吳臣。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才能成功。那就是威風赫赫的時候。
此刻,寇封就處在這個位置上。
順者昌,逆者亡。
大軍所向,威蕩江東。無人敢不從,無人敢反抗。
“那數萬百姓,都是新都一帶的百姓。下官身為新都太守,有責任照料。如今楚侯更是細細叮囑,下官必定肝腦涂地,以策百姓安。”陳豐頓時一掃遲疑,幾乎是以一種效忠的態度,對著寇封大聲道。
正所謂順者昌,逆者亡。
自古以來,順者多,而逆者少啊。顯然,陳豐并不是那逆者。
“如此,就拜托陳大人了。”此刻,寇封終于發話了。他搖搖對著陳豐舉了舉拳,隨即下令道:“走,兵發秣陵。”
“諾。”太史慈,黃忠齊齊應諾了一聲,率領大軍向北。
此刻,后方的靴頓也已經清點出了山兵的人數,共計四萬三千能戰之士,隨從寇封北上。
大軍所向,旗幟招展,威風異常。
出來的時候不過三萬五千人,而如今卻足足有了七八萬人。這氣勢上,也是達到了一種鼎盛。
尤其是寇封新任命的山中郎將靴頓,那張臉上,透露出來的朝氣,是那般的驚人。
身為一方大帥,宗帥的搭獷,逢水已經成了楚侯刀下的亡魂,反而他不僅無礙,反而一成為山中郎將。
聽楚侯帳下將軍,以左右軍師將軍為尊,其次就是中郎將了。如今他也是中郎將,當真是機身一流行列了。
再能跟隨如此強大的軍隊作戰,比呆在山中,過著遲早被剿滅的日子要好上一萬倍。。
靴頓的心中不住的慶幸著。
看著楚軍緩緩離去,新都城中,陳豐又是另外一番心情。
這楚侯強勢的怕人,當真是威勢不凡。那吳侯恐怕真的擋不住啊。
“來人,繡一面“楚”旗,掛上去。”片刻后,陳豐有了決定,果斷的下令道。
寇封不過是在外恐嚇了一番,這么一座大城的城頭,頓時變幻了大王旗。
從吳到楚,如此的輕易簡單。
不過,一切都建立在楚軍的強勢上邊,不然斷無可能會這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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