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生化狂人

最后兩小時,拜

真的有人搶銀行的來了!?

就在匪首頭轉向一邊的時候便衣出擊了,從地上閃電般撲起手槍頂在匪首的頭上:“放下槍,警察!”空氣在瞬間凝固。

血快速的奔流,那個戴在身上的玉佩突然象吸水紙一般,吸收大量的血液,發出紅色的光芒,妖冶而詭異。

清晨的陽光從天棚瓦片中的玻璃瓦射下來,斜斜的照射在床上發出輕微鼾聲的墨明。一個人悄悄的走進來,靜靜地看著男人的睡相,臉上一陣發燒:“哎呀,自己竟偷看相公的睡相,真是不害臊,可是相公的樣子真是可愛,就像電影里說的那個什么……性感……”想到這里,輕雪臉紅如血,連忙呸呸兩聲:“這樣的念頭也能出于心?被相公知道就不要活了。”小心地為墨明掖掖被角輕雪趕緊跑出門躲在門邊羞澀地自我譴責,一顆心跳得象小鹿。

“不要!”墨明奮力抬起匪徒胳膊,呯一聲槍響,頭上掉下一塊水泥,被干擾的匪徒掉轉槍口對著墨明胸口就是一槍,砰巨大的撞擊傳來,墨明被沖擊力推到在墻上,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胸口,一塊血液迅速滲出。全身發軟,生命一絲絲的隨著鮮血涌出身體。

雖然說金額無法與夢中發財的感覺相提并論,但這是工薪階層最愉快的一天,墨明匆匆洗漱完畢帶上自己和輕雪的磁卡來到銀行柜員機取錢,看看兩個人加在一起還沒有三千元的收入,墨明很無奈,現在物價飛漲,三千元在從前可以做很多事,但是現在必須精打細算才能熬到下一個月發工資的時候,墨明羨慕那些敢于貸款買房的人,因為他們至少還有勇氣成為房奴,墨明只好自己做自己的主人,放棄成為奴隸的榮譽。

墨明和周圍的人趕緊識時務地抱住腦袋蹲在地上,唯恐幾個暴戾的家伙看誰不順眼來一槍。幾個匪徒分工非常的熟練,一個人已經拿出橡皮泥一樣的東西按在防彈玻璃上,一聲巨響整個玻璃稀里嘩啦,一個歹徒沖進營業室,對著幾個營業員就是幾槍托:“叫你躲!以為防彈玻璃了不起!”

其它的匪徒一人拿起麻袋奔向早已停放在外面的越野車。

“住嘴!趕快工作!”匪首很憤怒,呵斥注意力不集中的部下“愛崗敬業”,扔進去幾根麻袋。

警察沖上樓頂的時候看到一個震撼的場面,兩個匪徒癱軟在地,已經失去生命,揭開絲襪的臉上,充滿不可思議,竟然還有微笑,他們是怎么死的?看見了什么?怎么會死得如此快樂?

“太猖狂了!”局長憤恨道。

“放下槍,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廣播里的聲音傳來,回答的是獵槍轟的一聲,喊話的談判專家結結巴巴地回頭舉著手里“喇叭花”:“局長,喇叭被打壞了!”

“好!我放下槍,你們不要再傷害人!”

警笛傳來,匪首憤怒地在警察身上蹬一腳:“媽的,耽擱老子時間!”他的計劃在警察趕來之前足以逃拖,沒想到出現了這個意外情況。順手從地上拉起兩人作為人質:“走!”

匪徒已經發動車沖出還沒有合攏的包圍圈,越野車里擠進六個人滿滿當當,嚴重超載。

“住嘴!”墨明肩頭挨了一槍托,鉆心的疼痛打斷了“多愁善感”。車子一路疾奔但在路上被路障攔住,最后被逼入一棟居民樓。兩人匪徒一馬當先背著麻袋沖進樓道,后面兩人分別挾持一人緊緊跟隨。

嘩啦啦鈔票開始被扒拉進麻袋,然后被一袋袋的扔出來,“緊密配合、業務嫻熟”,匪首不住的看看時間催促:“快,快!”

墨明苦笑:“沒想到人民教師也會成為人質!”

汗水從便衣腦袋上滲出,因為其他幾個劫匪已經從地上拉起一個人:“放開老大,否則打死他!”在還沒有聽到回答的時候劫匪槍再次響了,沖著天花板轟的一槍,天花板一個巨大的窟窿,石膏粉四下飛濺,眾人又發出驚呼。

匪徒再次掉轉槍口,墨明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前面的人,將他死死拖住。樓道里亂成一團。“找死!”憤怒的歹徒再次掉轉槍口,身后傳來槍響,前面的“絲襪”凝滯,便衣及時開槍。墨明還沒有來得及慶幸,跑在前面的匪徒已經回來呯的一槍向便衣射擊,硝煙彌漫,便衣及時的躲開,正要繼續往上沖的時候呆住了。

“放下槍!”

“走,跟上!”樓梯拐角處匪徒用槍托不住催促墨明和便衣走快,就在這一瞬間便衣突然啟動,幾個格斗動作干脆的下落身后匪徒的槍,然后轟的一聲一個家伙懷著發財的美夢向閻王報到,腦袋成為西瓜,紅的白的液體沾滿墻壁,墨明回頭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得差點嘔吐,旁邊用手槍頂住他的匪徒已經掉轉槍口向便衣瞄準。

匪徒淫穢地看著那個女人的雙腿間哈哈大笑,聯想有如小鳥的翅膀:“媽的,完成工作,今天晚上就可以找上一堆這樣的‘大奶媽’,老子一個個的用鈔票砸暈,哈哈哈!”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從女人的身體上移動開,對于自己營造的效果很滿意,“看你還叫!”抽出槍,那個女人劈刺一下癱軟在地。

“什么時候才能掙到大把的鈔票,可以讓母親和輕雪住到好一點的環境里?現在所住的房子還是六十年代的老瓦房,夏天熱得要死,冬天冷得要命,而且刮風下雨經常吹起瓦片,墨明只好用盆子接住不斷漏下的雨水。聽說市政府就要街道改造了,到時老城區的居民都會有新房,但愿那一天快些到來吧。要不然自己只有搶銀行才有錢修房子了!”

“不許動!舉起手來!”還在“犯罪邊緣”游走的墨明被一聲大喝打斷美夢,幾個絲襪蒙面人持槍沖入銀行,手里拿著雙管獵槍。

“老子要歸位了!”

被拉住的這兩人其中一人就是剛才的警察,另外一個“中標者”正是墨明。

整個場面非常詭異。發生了什么?唯有躺在血泊里的那個受害者能夠解釋。

“是不是拍電影?”這個念頭方起,從隔壁工作間沖出的一個保安被獵槍轟的一聲擊倒,倒在地上血肉模糊,手足抽搐。

便衣無奈的放下武器,被匪首一槍托干翻在地:“媽的!威脅老子!”罵罵咧咧的從地上撿起手槍:“快!”

“哈哈哈……”匪出一陣嚎叫:兄弟,為一個月幾千塊賣命值不值?”

墨明有中獎的感覺:“不是有錢人也有幸被綁架!運氣‘真好’”

空氣在瞬間凝固,“啊——”無數尖叫打破平靜,高分貝的女聲直追歹徒獵槍的威力,這種摧殘群眾健康的廣播被及時終止,一把獵槍插入那個妖嬈的大胸脯女人拼命張開的櫻唇,穿云裂帛的聲音嘎然而止,性感紅唇美女熱愛所有的棒狀物,比如冰棒香蕉,剛剛插入她口中的獵槍形狀與她的摯愛何其相似,帶來的快感四個字——絕對刺激!那支槍還冒著青煙,正是剛剛擊倒保安的那一只。

“唉,沒想到人民警察會淪為人質!”耳邊傳來悲哀的嘆息,便衣一臉苦瓜。

“相公!”正在屋里忙碌的輕雪突然站起,看著虛無的空中,胸口劇烈的疼痛。

“住嘴!”搶使勁在匪首腦袋上壓壓,匪首無所謂的:“反正老子死路一條,開槍吧!”

墨明完全感受不到輕雪看著自己心潮起伏,正在難得的黃梁美夢中,夢見自己和媽媽還有輕雪搬進了新居,自己正在往墻壁上用百元大鈔進行裝修,以準備迎接高貴的新娘小蕓同學,已經快要完工的時候,一陣鈴聲將他從“工程”中驚醒。

“墨明,工資已經上卡了!”耳朵里傳出大牛興奮的聲音,墨明幾乎要把手機砸了,又回到了殘酷的現實!大牛提醒自己,一個月的血汗換來的糧食已經到賬。

“叫啊,你叫啊!聲音這么大,以為自己是帕瓦羅蒂?”匪徒沒有想到自己還順便履行維持銀行工作環境的職責,對于這種附加的工作很憤怒:“通通的給我閉嘴,抱住腦袋蹲在地上,誰叫就打死誰!”那女人渾身篩糠,驚恐的嗚嗚,一股熱流從雙腿間宛若小溪潺潺而下——失禁了!沒有人笑話她,所有的人幾乎都嚇得尿褲子了。

劫匪被這個意外殺出的程咬金震住了,短暫的發呆后幾個家伙圍過來。

“蹲下,所有的人全部蹲下!我們只是求財,不想殺人,不要逼我!”匪首模樣的舉槍“悲憤控訴”。柜臺里的營業員早已經摁下報警警鈴后躲在柜臺后,在心里祈禱:“警察大哥快來吧,千萬不要象電影里面那樣最后一個出場!”

墨明眼里的天空已經變成灰暗,眼前一股紅光閃現……

這是幾個心里素質極好的匪徒,“臨危不亂”!

墨明看到身邊的一個人一動,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手槍!墨明的眼睛很大,那人悄悄的噓一聲:“警察!”墨明趕緊低頭避免引起歹徒的注意,暗暗為便衣警察擔心。

“下一槍就是人了!記住,如果有人死的話是被警察害死的!哈哈哈……”

剩下的兩個匪徒已經抓起唯一的人質——應該說是只剩下半條命的半個。快速退向天臺,別上天臺的大門后,緊緊的躲在一個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