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橫海艦隊
高定死了,祝融炎卻來了。祝融氏在蠻人中本就有一定的影響力,現在叛亂的蠻人又被壓的抬不起頭。有了這個機會怎么會不倒像祝融氏,現在祝融氏背后站的是鄭嘯,別說雍冠,就連蠻人都比不了這份實力。
在祝融炎的威逼利誘治下,叛軍大半歸附。一場大叛亂成了虎頭蛇尾,雍冠忽然又沒了蹤影,有鑒于高定的死,大家猜測八成這雍冠也被刺殺了。
蠻人叛亂被迅速撲滅了,余孽有逃跑的,那也逃出不祝融炎的手掌心去。現在祝融炎可是得意無比,一個女兒就換回來十萬石糧草,一萬件兵器,劃算啊。
要知道有這些了,他祝融氏的日子就不遠了。更不要說一旦危機了還可以請求鄭嘯的援軍,鄭嘯大軍的戰斗力他可是看在眼中的,實在強大。
鄭嘯這個時候卻在長安接見甘寧,本該在碣石水軍大營的甘寧秘密出現在長安,也讓人感覺奇怪。
“興霸,一段時間沒見,你好像更壯實了一點啊。”
“主公說笑了,我是水上男兒。現在在渤海上更是自在,這心情好,身體自然好。”
“呵呵,水軍現在的建設情況如何?”
“一切俱全,只缺乏實戰經驗了。”
“恩,海上航線探查的如何了?”
“都沒有問題了。有向導地指引,現在向北到達幽州,三韓。向南可以到達揚州。已經都熟悉的和自家后花園一般了。”
“不虧我的橫海將軍。短時間內地成績便這般大。”
“份內之事。”
“對了,魏延他們可安置好了?”
“傳來消息,一切妥當,隨時可以出發。”
“興霸。現在巴蜀已經在我手中了。我想在巴蜀組建艦隊,為以后的南下作準備,三峽你應該是非常熟悉的吧。”
甘寧想了想:“那里我經過無數回,對于水情很熟悉,只是這艦隊要過三峽卻不好過。艦隊船只太多。很難保證不出現損失。”
“興霸你想左了,現在的橫海艦隊我還不想動。這支艦隊本就不是為長江作戰打造的。”
“那你建造這五艘巨大的戰艦是?”
“海航。這些船只本來就不是想在長江上用的。只有那些小船只才是我現在需要的。現在有多少人能勝任海航?”
“主要是航道不清,要是有航道和風地具體信息。我手下的兒郎們個個都可以完成海航。”
“很好,我先期在巴蜀建造一些小一些的戰船。你繼續在碣石訓練水軍,等有了規模我直接就要調用水戰的好手,有沒有問題?”
“當然沒有。”
“好,這次讓你回來。一個是看下具體情況,在一個,你要隨時做好準備,準備運載數萬戰士到達徐州。可以做到嗎?”
“現在艦隊的極限是一次運輸一萬人左右,不帶輜重還能多些。這些是安全期間,若是舊船訓練船也出動,能運輸兩萬人,但是這些船本來就是買的舊船改造后當訓練船,安全性上很難說。xx”甘寧看到鄭嘯面無表情的樣子,還以為不滿意呢:“末將無能,讓您失望了。”
“怎么會是你的錯誤呢,一年多的時間,就有了這個規模。興霸有大功啊。”
甘寧嘿嘿一笑:“這造船方面我沒有操多少心,主要是主公你這邊給的資金充裕,這造船也就不成問題了。”
“錢不是問題,但是后面我可是要看艦隊地戰力的。你回去后繼續操練他們。隨時做好運載士兵去徐州的準備,明白嗎?”
“明白。”
甘寧早就一顯身手了,只是苦于沒有作戰的機會。只有日復一日的操練水軍,接收新的戰艦和士兵,然后將他們訓練成合格的水軍。
“還有,派人探索航道。能找到東瀛(現在的日本)最好,應該就在三韓東邊不太遠。派人熟悉那里情況。”
甘寧雖然不解,但是也不多問。鄭嘯說讓干啥就干啥唄。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遠航探索航路而已,自己手下有的是勇于探索的男兒漢。
對于艦隊。鄭嘯是花了大代價地。因為給艦隊的投資較大,鄭嘯是拍著桌子強迫老蒙明撥出來的錢。想想那會,蒙明的臉色真是像醬菜一樣…………
但是,這個是必然地,遠航是既定策略。是必須實施的,雖然現在也許用處還不是很大,但是以后就有大用了。
這部分錢雖然不少,可鄭嘯還能承受。在說,要是沒有這支橫海艦隊,現在自己的很多計劃都是無法實施的。
首當其沖的受益者嘛,現在正在碣石水軍大營喝酒聊天呢…………
太史慈和魏延兩人帶領九千人馬到達碣石,休整準備出發。
“魏將軍,你酒量不錯啊。”
“太史將軍客氣了。”
“我比你大幾歲,不嫌棄就叫一聲老哥吧。這里只有我們倆人,也別那么客套了。”
“呃…………哥哥請。”魏延不情不愿的叫了一聲哥哥,其中還有大部分原因是他打不過太史慈。
前幾天兩人比武切磋了一場,這魏延不是太史慈的對手。要不然想讓魏延叫一聲哥哥?那是別想。
對于魏延這個倔強的小子,太史慈還是很看好地,要不然也不會和他親近:“兄弟啊。我發現你眼毒啊,親自挑選地這些兵都相當不錯啊。”
“哥哥你還不是一樣。”
“不一樣,單說武藝我比強。可是比統軍,我還比你差些的。”
聽到太史慈說好話,魏延地尾巴也翹起來了:“這個其實沒有什么關系,這些兵地素質好啊。哥哥你的營成軍用了多長時間?”
“大約十天吧。”
“我用了整整二十天,親自從護軍中挑選了這些兵丁。就是人數太少了,只有一千五百人的直屬部隊。要是我手上有十萬大軍,我能直接為大將軍平了這天下。”
“呵呵,兄弟好氣概。(來。我敬你一杯。”
“哥哥你說我們什么時間能出發?”
“快了,現在已經是四月十五了,沒幾天就到谷雨時刻,就是我們出發的時候了。”
“希望這艦隊沒有問題,能順利的完成這個計劃。畢竟是谷雨前出發,這冒雨航行,會不會出問題很難說吧。”
“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不過你這個計劃還真大膽,我佩服你。”
“哥哥夸獎了,只要成功。青州便可一戰而下。”
“還是多做準備吧,青州可不是只有臨淄一地。”
“放心,我們這記重拳要狠狠的打在孔融的心窩子上,只要把孔融擒拿了,我就看他個王八蛋還有什么招。”
兩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豪飲起來。
營縣,管亥和法正帶領四萬人馬把營縣圍了個水泄不通,但是攻勢卻不急。為什么?因為夏侯淵地軍隊到了臺縣,意圖不明。可要防備著點。兩地可只有二百多里地的距離。
夏侯淵的軍隊卻也不前進,只是時刻保持威脅。弄的管亥不敢輕起戰火。參謀法正卻一點也不著急,就只是這樣對峙,誰也不發動攻擊。
“先生。我們總在這里停步不前,總不是辦法。要是主公怪罪下來,你我都吃罪不起啊。”
“將軍放心,主公的意思就是要在這里拖住他們。營縣城防很好,里面又駐扎了孔融的大軍,我們背后還有夏侯淵的軍隊。三方對峙,誰也不敢輕動,咋們拖得起。他們拖不起。”
“為何?主公不是急著要拿下青州嗎?征戰久了也不是辦法。”
“你且耐心等待一段時間。自然見分曉。糧草快到了,將軍上心點。這夏侯淵可不簡單。馬上就是谷雨時刻了,大雨時刻小心敵軍偷襲。”
“恩,這個會注意的。”被法正弄的云里霧里的管亥,也只有就這樣了。鄭嘯出發地時候可是讓他一路聽法正的,鄭嘯的命令他可不敢違逆。
四月十八,就在谷雨時刻的前一天,橫海艦隊大舉出動,運載著魏延的人馬出航了,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去向。
孔融這段時間是坐臥不寧的,青州的軍隊雖然不少,可沒有什么大將之才。現在在營縣三家對峙的局面,也讓孔融心中沒底。
這一打起來,莊橫能不能保全住實力啊。這管亥和夏侯淵誰都不好惹啊,看意思這倆現在都沒有開戰的意思,可是你們現在是在青州啊,讓我怎么辦?百姓還要生活呢。
鄭嘯地心思也是讓人琢磨不定,當初魏延提出的是兩個計劃。可鄭嘯卻很直接的否定了第一個計劃。
第一個計劃,是水淹臨淄,全軍急行,在淄水上游筑壩。而后放水淹了臨淄。可惜這個計劃被鄭嘯直接給否定了,先不說這個計劃能不能成功,就是這洪水后的災難也讓鄭嘯不同意。
現在又不是拿臨淄城沒有辦法,水淹這個辦法是實在沒有辦法才用地。這一水攻,水火無情,一旦成功。臨淄城只有投降的份,但是淄水下游的百姓怎么辦?洪水帶來的災難太大了…………
第二個計劃就是現在實施的計劃,這個雖然大膽,而且有些瘋狂。在研究后發現成功幾率很大,就敲定了這個計劃。
在大家都將目光對準營縣的時候,淄水上光臨了一批不速之客。浩浩蕩蕩地艦船是遮天蔽日。若不是在大雨中艱苦的航行必然是一番壯觀無比地景象。
只是這個時候卻沒有什么人去欣賞,這么多地船只。雖然沒有什么大船,但是連綿不斷的小船也讓人驚訝。戰船。運輸船都有。
他們地目標就是臨淄。魏延和太史慈率領的軍隊全部在船上。他們就是尖刀,直刺青州的心臟,臨淄城。
孔融的主力軍隊在營縣在玩三方對峙呢,現在臨淄是防御最薄弱的時候。魏延他們如果能成功到達臨淄,那么,就該孔融傻眼了……
不過現在魏延很頭暈,不是他暈船。是因為這淄水的水流太急了,在大雨之中。船只地搖晃程度相當恐怖。
那些水軍們已經習慣了風浪的顛簸,可魏延麾下的士兵只接受了適應性訓練。和常年在艦船上的水軍還是沒辦法比的,很多都嘔吐不止,戰力堪憂啊。
魏延都感覺有點丟人,這些士兵實在是,比他想象的還要菜。這上岸后,不休息兩,三天是無法形成戰斗力了,可他沒有那么多時間來恢復啊,頂多休息一天。
要是休息的時間太長了。一旦被發現,這突襲性一失去,自己就被動了。
太史慈過來拍了拍了魏延的肩膀,安慰到:“別擔心,這些人的身體素質很好,很快就能恢復,不會耽誤多少時間。”
魏延也只有無奈的點頭了,這淄河地水流之湍急也超出了他的預計。太史慈也嘆了口氣,今年的雨特別的大啊。只希望不要發洪水,那百姓可就遭災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地方。大雨卻依然不停的在下。魏延讓下船的戰士們先休整一天,恢復一下體力,現在只有一半戰士有戰力,這樣可不是好兆頭。
這里離臨淄只有二十里。一個急行就到了。隱蔽性是首要的,要不這次突襲就是失去意義了。
“來人,撒出斥候,十里之內,但凡有人,格殺勿論。不能放跑了一個,不能讓一個人發現大軍。”
太史慈欲言又止,沒辦法。這是戰爭。慈不掌兵。一旦讓人發現自己大軍的蹤跡,那死的就是自己的部下袍澤了。
“李通。你帶人裝扮一下,進城接頭,按照原計劃行事。”
一個瘦小地漢子領命而去,帶著換掉衣服的部下,成為一隊販酒的商人,先期向臨淄出發了。
而休息了一白天的大軍,在天色一黑,也出發了。冒雨前進,深一腳淺一腳,可是讓他們難受地不行,只有咬牙緊緊跟著同伴前進。
孔融府邸,孫邵連夜求見孔融。也讓孔融奇怪,前線沒有什么消息啊,怎么讓孫邵這么慌亂。
“主公,接到報告,淄水上來了一支艦隊,規模不小。”
一聽這個,孔融也奇怪了:“水軍?我沒有調動水軍啊。”
“現在還沒有具體情況,但是我軍的水軍完全沒有那個規模。據稟報,看到的艦船足有一百來條,我軍可沒有那么多船只。”
“難道是鄭嘯的水軍?這么大的雨,淄河水流又急,他們怎么會出現在淄水之上?”
“這個,沒有更具體的情報之前,也不好做出判斷。主公,還是小心謹慎一些的好,這些水軍一旦是向著臨淄而來,可是不妙啊。”
上百條船。孔融也是驚訝,自己的水軍不過是徒有其表,沒有多少士兵與艦船,這怎么可能和這么大規模地艦隊對抗啊。
“有理,我這就發布命令。讓臨淄全面戒嚴,長緒,你去傳令,全城戒備。”
孫邵剛解下話頭,還沒來得及去下達命令。
“報,大事不好,有一支軍隊已經打開臨淄城北門,殺了進來。”
“什么,許憲是干什么吃地?他這個城門校尉呢?怎么沒點消息就被敵人進城了?”
“許將軍已經死了。夜雨太大,看不清楚,城上守衛才發現有敵人,敵人已經接近城門了。暗處殺出一支人馬,將北門打開,放了軍隊入城。”
這下孔融傻了,這這八成是鄭嘯的軍隊,怎么來地這么快?才剛剛的了有艦隊的消息,這鄭嘯軍就殺到了。沒有了臨淄城墻的防護,自己拿什么去對抗鄭嘯的軍隊。”
“來了多少人?”
“天太黑,我們看不清楚。”
“混……”一向從容優雅的孔融,差點口出臟話了:“趕緊讓軍隊迎擊啊。將這些人趕出去。你們還在這里愣著做什么?”
“是。”
焦急的孔融直轉圈,對于軍事他并不精通。但是也驚訝這些人的瘋狂,居然在這樣的時候從淄水上來。現在淄水的水流洶涌,實在讓人想不到他們敢這樣做。
一個不小心就是船毀人亡的下場,這鄭嘯手下的人是瘋子嗎?不可否認的是,確實是沒有想到,這些好像從地下冒出來敵人實在是…………
“報,一隊人馬直向大人府邸而來,我們的人頂不住他們。”
“什么,你們都是泥捏的嗎?無論如何要頂住,把他們給我趕出去。”孔融有點失態了。
“主公,我軍受到突襲。怕是來不及組織防御了,先撤退吧,我們回北海。在那里調集人馬,在和這些人決一死戰。”
孔融無奈,也只有先撤退。很明顯,人家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臨淄城的大街上已經亂成一團,倉促來的軍隊,被殺的敗退連連。尤其是太史慈,一柄長槍使開,伴隨著點點雨絲,帶起一朵朵血花,送走一條條人命。
魏延也是勇不可檔,大刀舞開,劈斷武器,砍倒士兵。咆哮著指揮士兵沖殺。
鮮紅的血到處彌漫,天上的大雨卻好像不想看到這么多鮮血一般,不斷的落下沖刷著地面,讓殷紅的鮮血逐漸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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