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帝國崛起

二百三十九章 制訂規矩

第二百三十九章制訂規矩

“元皓先生,怎么還有這么多。有些事情您也要幫我決斷著點啊。”

田豐呵呵一笑。心道,要不是我幫你處理了大部分事情,怕是現在公文都能把你埋了起來。

“主公,有些事情是必須您親自處理的。放權有放權的規則,太小了,不顯的您重用人;太大了,很容易成尾大不掉之勢,這也是您以后必須面對的問題。”

“也多虧元皓先生了,要不然我還真有點不知所謂了。”鄭嘯起身行了一禮:“當以元皓先生為師,多多學習。年輕時,逆悖老爹,不愿學文,只練了一身武藝。現在才知道,錯的有多么厲害。”

田豐很高興,浪子回頭金不換啊。更何況,鄭嘯有一顆赤子之心,還沒有被政治玷污掉。現在的鄭嘯,還是一塊渾金璞玉,很好雕琢。雖然鄭嘯沒有學到他老爹百分之一的本事,但是卻也被他老爹打了扎實的基本功,學起來還會不快?

“主公言重了。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方今亂世,若無武力支持,一切都是空談。掌握武力,掌握軍隊也是您成就大事的根基,現在您做的很好,已經是所有士兵心目中的神。”

“元皓先生謬贊了。”

“同時。”田豐話鋒一轉,開始教導了:“戰國時,齊國大司馬田穰苴說過故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安,忘戰必危。現在的天下,第一是戰爭,第二是戰爭。第三還是戰爭,所有的都為戰爭服務。

好戰必亡的意思,不是說一直打仗就會失敗。現在的天下。必須一直打仗,否則無法完成統一戰爭。好戰必亡地意思,是不顧國力。窮兵黷武,導致民不聊生,故國亡耳。主公您不會有這個問題,單單主公您愛民,就不會讓您陷入這個深淵。”

鄭嘯也放下公文,聽田豐說了起來。他對田豐很尊敬。不單單是尊敬田豐的才華,更尊敬的田豐地實干。可以說這幾年自己征戰四方,錢糧無虞,全是自己這位外管家田豐的功勞。

“這忘戰必危,現在還不到時候,一旦天下一統。太平的時間久了,忘記戰爭,忘記磨難。就會滋生蛀蟲碩鼠。啃食王朝根基,直到王朝轟然倒塌,漢朝便是前車之鑒啊。”

“不錯,這門閥吏治是根本問題。我現在已經在著手改造這些,只是任重而道遠啊。”

“主公您已經做地很不錯了。漢之所以亡,是因為失去了民心。為什么會失去民心,除了當皇帝的昏庸無道。更因為門閥官場陋習過多。積弊難改。”

“削弱門閥,難。改革官場。更難。都是難上加難的事情啊。”

“哈哈……。”田豐一陣大笑:“主公您也有憂慮的事情啊,其實很簡單。門閥吏治必須改革,而且也容不得您不改革了。”

“為何?”

“您現在的行為已經動搖了門閥官吏的規則,他們同您已經勢同水火。必須決出勝負,到一方臣服為止。”

“是這樣,只是任重而道遠啊。”

“主公您何必作此慨嘆。您地風格那里去了?只要您堅持您的風格,卻是這世上百姓的福氣。”

“我的作風?我的作風可是用強啊,呵呵,這點不好,您不是常常勸我要修身養性嗎。”

“修身養性是沒有錯,但是那是對于擁護您的,對于百姓。而對于您的敵人,您殺伐果斷的性格是必須地。主公可知為何大亂之后必有大治?”

“先生請賜教。”

“呵呵,大亂之時,山河顛覆,百姓流離。一場場腥風血雨是必須地,可就是因為這一場場腥風血雨才造就了后面的大治。

這天下一統,最終是要武力解決的。武力解決的基礎是一個殺伐果斷,強勢無比的君主。無人敢于違逆,無人敢于作亂,官場陋習為之一輕,門閥弊端為之一松。為何?皆因殺伐二字。”

“可是殺戮過重不是不好嗎?大秦僅有十幾年的壽命,不就是因為刑法太過嚴苛,殺伐太過殘暴嘛。”

“那只是漢朝儒士們詆毀大秦之言,大秦滅亡的根源依然是門閥官場。官場積弊導致太子贏扶蘇死,大秦后繼無人,二世贏胡亥不過是傀儡。門閥則是六國遺脈,這些門閥尚未肅清,而秦始皇卻死了。門閥作亂,官場傾軋才造成了大秦地覆亡。

朝堂之上趙高一個閹人指鹿為馬,百官莫敢反對。百姓民不聊生,受盡欺凌。此時門閥登高一呼,百姓自然望風景從。”

“可這門閥官場陋習依然存在啊。”

“是地,依然存在。為何會大亂之后才有大治呢,就是大亂之中,君王強勢,門閥官場之風被鎮壓。這個就是潛伏的危險,若皇帝圣明強勢,這些都不是問題。若君王昏聵,這些就成加速王朝滅亡地誘因了。”

“明白了,一場大亂。將門閥官場之風徹底砸爛,需要時間形成新的風氣,才有可能讓這皇帝放開手腳,治理國家。”

“不錯,這就是為什么世家門閥皆以家族延續為第一,而跟從誰,卻全然無所謂的原因。試想,現在天下,豪門世家是國家的支柱。可同時,總容易出問題,最容易叛變,最容易滋生想法的也是這些人。

這國家的支柱是什么?是百姓,而不是所謂的貴族。門閥只要存在一日,這危險就潛伏一日。若壓制了門閥官場之風,便可大治。”

鄭嘯心中恍然,怪不得田豐讓自己用自己的風格呢。殺伐,打爛了重新建設,這和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啊。

“元皓先生。可這官場門閥該如何是好?總不能不讓人做官吧,那如何治理領土。若是將門閥全部殺光,那也就動搖國本了。”

“呵呵。主公您也不必擔心。官場陋習可以壓制,世家門閥一樣可以打壓。只要有行之有效的辦法,他們是不可能與您對抗的。貿然行事地下場。只有死。而您現在所處的時機也是最好的,大亂之中,徹底地砸爛這些,在重新建立,就可以得到您想要的。”

“恩,先生說。我已經觸犯了世家豪門的規則,這個事情該如何處理呢?”

“不做處理,規則是人訂立地,而訂立這個規則的人就是最強大,最暴力的人,恰恰您就是。什么狗屁規則,主公您只需將他們全部砸爛,訂立您想要的規則即可。”

“哈哈……難得元皓先生口出惡言一回。看來先生確實對這些積弊是深惡痛絕啊。但是現在世家的力量可不小啊。”

“狗屁二字算是抬舉他們了。在強大能強大過您。您現在實施的也是很柔和地計劃。在削弱著世家,等您統一天下后,銳意進取,這些世家門閥遲早會被您消滅。”

“元皓先生有什么好辦法嗎?”

“收其特權即可。”

“元皓先生果然高才,首先,我將之下所有田地收歸國有,收歸天下奴仆佃戶為國有。同時廢除征辟制和舉薦制。改為選拔制。所有官員皆有各地學宮中選拔。逐步實現這兩項您看是否可行?”

田豐心中一笑,若是不行我實施的時候我早就來諫議了。還會等到現在:“主公,這兩項確實是抓住了命脈。只是想完全廢除門閥,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讓他們向良性發展。”

“門閥太龐大了?我也只有一步一步來啊。”

“必然的,當今之世,不可否認的是大多數人才依然出于豪門。普及教育是必須的,這一點您做的很完善,以寒門百姓子弟與門閥子弟競爭為官,可減少門閥的影響。

而官場,官場其實更多地取決于皇帝。漢靈帝便是前車之鑒。當然,官員往往是門閥中出現地,所以,歸根結底還是這些門閥,既是王朝的擎天之柱,又是王朝的頭上利劍。”

鄭嘯心中好笑,是啊,漢靈帝賣官都賣瘋了。就自己開始的那武威郡守到西涼刺史都花錢買的,那自己也算是門閥了,哈哈…………

“是啊,這門閥不除,實在難辦。那先生所說的良性發展確實指什么呢?”

“為我所用。”

“如何讓其為我所用呢?”

“危機,只有危機了,他們才需要保護者,而這個保護者恰恰是您這位廢除他們特權的人。”

“我都廢除他們地特權了,怎么又成了他們地保護者?”

“大部分人眼中,還是命比較重要的。你保護他們地性命,又可以隨時要了他們的性命,那他們還不為您所用嗎?”

“危機,危機也會讓他們團結起來和我對抗啊。”鄭嘯也頭大。

“是啊,這樣的事情是很可能的。但是只要他們手中沒有武力,他們如何與您抗衡?只要監管得力,數百年后門閥將不再有多少力量。就算門閥在有錢,可是他們的錢隨時都可能變成皇帝的錢。所以,對于這些人,武力才是根治的方式。”

“啊,現在天下大亂,我可以在最小的反抗的基礎下將所有門閥一網打盡。”

“一網打盡,談何容易。若是計劃不得當,這些門閥甚至會毀了您的基業,所以要慎重啊。同時,在打擊舊有門閥的基礎上,還要預防新的門閥出現。”

“還真是麻煩。”

“呵呵,要成大事,豈有不麻煩之理?主公您的時機是最好的了。定然能開創一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繁榮王朝。”

“誠如先生之言,任重而道遠啊。這個我們回頭慢慢商量,今天有什么繼續處理的事情嗎?”

“有,遼東郡雪太大,壓垮了六千多間民房。二萬余人無家可歸,饑寒交迫。”

鄭嘯有點暈,現在怎么張口閉口的就是上萬人。真是有些麻木了。當然這是廢話,不上萬人的受災規模根本就不會上報給鄭嘯。

“這個責成龐德去救濟就好了,我記得現在的幽州別駕秦風是從張繡鐵壁營出去地。這小子不錯。心思細密,他辦事可以放心。”

“恩,糧食從府庫從,算成賑貸。可房屋是重中之重,繼續重建家園啊。”

“現在是冬天,確實不好動工。可在有不到一個月就新年了。讓百姓過年都沒個地方住,不好。這樣吧,命令龐德,調動一部分護軍,在征一部分民夫,幫助他們幫忙蓋房子,就當冬訓了。”

“是。”

“還有什么事情嗎?”

“其他的沒有什么急需處理的事情,公文都在。您慢慢批閱。”

一看那一堆公文。鄭嘯地臉當即垮了下來,救命啊……………………

曹操在劉備的“幫助”下,終于擊敗了袁術,權勢滔天的袁家失去了他們地霸主。而曹操,現在卻面對的是一個讓他發愁的攤子。

中原是很不錯,但是曹操這一段時間是又氣又急。領地內的經濟措施改換了一波又一波,可每次都是功虧一簣。之下百姓怨聲載道。他辛苦經營了半輩子的名聲毀于一旦。

軍屯的田地又歉收,讓他地軍糧也開始捉襟見肘。要不是屬下眾多人勸解。他定然多征收糧食了。

好在擊敗了袁術,曹操也效仿鄭嘯,抄家,還好袁術家是巨富。要是沒有這些錢財,怕是曹操治下已經亂了。

民生凋敝,軍糧不足。曹操卻一直找不出誰在幕后操作,給了他這么大的麻煩。本來以為是袁術,可仗都打完了,袁術都失蹤了,這還是一樣。這個時候誰也說不好,劉琦,鄭嘯,孫策,陶謙,都有可能策劃這些事情。

鄭嘯,最強大的敵人。但是鄭嘯只是個武夫,這樣的計劃對他來說,應該不會采用。

孫策,還沒有足夠的力量北上,就是折騰這些也沒用。

陶謙,這家伙是個精怪人物,可他沒有什么進取之心,偏安徐州。

劉琦,最有可能是他了。否則在最后,荊州大將文聘舉兵攻打袁術,時機上太巧合了。他知道自己沒有足夠的力量繼續戰爭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廬江郡和安豐郡取走。

雖然此舉是幫了自己大忙,可他劉琦的勢力也擴大了不少,拿下了長江以北地大片土地。而時機,恰恰就是這個時機,把握地恰到好處,九成就是劉琦干的。要不然他劉琦剛在巴蜀和鄭嘯打了一仗,損兵折將的,又怎么會這么有把握的開戰了。

曹操心中將敵人打了轉,可最終也沒能確認是誰干的,現在都是猜測,等待有證據了再說吧。

其實曹操不在乎證據不證據,他更需要的對策,至于到底是誰干的卻不是眼前之急。連荀攸荀公達這般才華都被這計策弄地焦頭爛額,狠毒啊。但是一直沒有什么太好地對策,讓曹操一籌莫展。

再這樣下去,不用別人來攻,民變就能將他擊垮。現在曹操不得不采用戲志才給他的出地主意,各地官府開市。

開市的時候有官府專門派人坐鎮,一旦發現有使用劣質銅錢的立即拿下。現在曹操就在和幾個人商量是不是鑄造新銅錢呢。

或贊同,或反對。最后曹操看向自己的心腹戲志才,看他的想法。

“主公,這鑄新錢不是不可以。只是這新錢和舊錢之間如何兌換?這是關乎百姓民生的一件大事,馬虎不得啊。

同時,即便我們鑄造了新錢。敵人就不會造假了嗎?顯然會繼續,不管我們在怎么變換,一樣會被造假,鑄新錢只能延緩一時之急。從根本上來說,只有打敗這個敵人才是解決之道。而我一直認為,這件事情的主謀,還是鄭嘯。”

“鄭嘯?他一個莽夫,會使用這樣的計策?”夏侯不服氣了。

“夏侯將軍,人都是會變的。現在的鄭嘯已非昔日之鄭嘯,若還是用以前的目光看他,會吃大虧的。”

曹操也點點頭:“那你說說,為什么認為是鄭嘯干的,而不是別人。”

“第一,鄭嘯有這個便利,并州的銅山春秋時代就有名氣了,他要鑄造銅錢就有先天的優勢。

第二,鄭嘯有這個實力。鑄造銅錢并不是多簡單的事情,而鄭嘯下屬的匠造坊卻可以很輕易的造出銅錢,且是以很低廉的成本。

第三,鄭嘯有這個動機,銅錢的使用普遍應用在百姓身上。而百姓一旦無法無法過活,會如何?不管是逃荒還是遷徙,那么黃河以北就是他們最好的出去。

所以我說是鄭嘯做的,而不是別人。”

“劉琦呢?有可能嗎?”

“也有,只是他的可能性比鄭嘯小多了。我也懷疑過是劉琦干的,就是因為他舉兵攻打袁術的時間太巧合了。這個時候袁術已經被我軍打殘,這個時間出手。我們無法繼續戰爭,袁術更無力戰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得手了。這也只能說明,有高人指點劉琦。

可鑄造劣質銅錢導致的后果是,鄭嘯得利大,劉琦得利小,而我們損失。而從目前的情況看,我們派去四方使用這些劣質銅錢換回貨物的地方,鄭嘯這邊最少,徐州陶謙這邊最多。這也很能說明問題。”

“不管是不是鄭嘯干的,我們都必須打敗鄭嘯,否則我們永無寧日。諸位可有什么良策?”

“就目前而言,打劫最實際。”

“打劫誰?”

“最富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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