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書迷們!派小說paitxt將為您帶來更多的那種始料不及的觸及心靈的震撼書籍,請注意休息!劉易越想便越覺得如此,現在玉夫人來見自己,估計就是那個歷史事件換了一種形式發生罷了。
歷史事件,是張松出使,現在,換是了玉夫人罷了。
反正,荊州一失,劉璋肯定會驚惶不安,就會派人前來與奪得了荊州的諸侯談判,希望可以與之結交。
如果是這樣的話……
劉易心里想,是否可以做得到和平解決益州的事呢?
實際上,歷史上的劉備,他奪得益州也并沒有花太多的手腳。除了一開始,因為張松等人謀事不密,泄露了軍機,使得驚惶不安的劉璋憤而出兵與劉備相對抗,甚至還害死了急于建功的鳳雛先生龐統。
實際上,除了落鳳坡的那一戰,讓劉備折損了一員幾可與諸葛亮并肩的謀士軍師之外,跟著劉備發兵攻奪益州,一路勢如破竹,益放軍根本就沒有怎么樣抵抗,甚至,劉備一路入川,一路接收益州的降將,不灰吹灰之力,就殺到了益州成都。跟著,劉璋投降,使得劉備輕易的就獲得了荊州。
自己是否也可以仿效劉備當初入川的路呢?
劉易看了看玉夫人,心里又不禁苦笑。因為,這一次劉璋派玉夫人前來見自己,想通過玉夫人,與自己交好結交,甚至結盟應該是真的,但玉夫人并非是張松,估計玉夫人的身上,未必會有西蜀地形圖。因此,想仿效劉備的入川之路。劉易估計是不太可能的了。
但卻讓劉易感到有點感懷的是,歷史上,劉璋派人欲與曹操交好。派出的卻是一個丑陋的男人,而現在,劉璋派來的,卻是一個秀色可餐的美人兒。這個,待遇似乎不同了呵。
起碼,自己要比曹操幸運得多了,少玉夫人養眼啊。
“玉夫人。我想問問你,劉璋請你來作說客,為使者。不知道對你有什么要求沒有?”劉易忽然有點想調戲一下玉夫人的念頭,一報她見著自己之時,對自己調戲之仇。
“要求?這個……”玉夫人臉兒一紅,點點頭道:“要求自然是有的。對于我玉家與劉璋來說。大家只不過是合作的利益關系。但嚴格來說,我們玉家雖然在巴蜀有著一般人法相比較的聲望,可是,我們商家畢竟是商家,始終都要仰仗別人的鼻息而活。我們玉家,其實亦只是那些手擁權力的當權者一句話可定生死的普通人家。劉璋對我的要求,就是論如何,都要說服太傅你。要跟他結交,訂下互不侵犯的條約。”
“還真的有這樣的要求?假如說。你沒能完任務,那么劉璋是否就會遷怒于你玉家呢?”劉易裝出似早有估計的樣子問。
“這個就不知道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們玉家肯定會受非常大的損失。起碼,我們玉家的丹砂礦,估計要被劉璋派人收去,不再讓我們玉家開采了。”玉夫人有點奈的道。
“不會對你們玉家下毒手什么的吧?”
對于這個,劉易倒是能夠了解的,因為,整個益州,現在都是劉璋的,玉家卻在劉璋的地界,以前還難說,但現在,劉璋要拿捏拿捏玉家,還是輕易如舉的。比如,就算不收取玉家的丹砂礦。但卻要在稅收方面為難玉家。嗯,玉家的商鋪那么多,劉璋說要多收取一成的稅收,那么玉家要付出的就大了。
“呵,這個倒不會,畢竟,我們玉家在巴蜀的影響力還是挺大的。何況,劉璋如果因為奴家沒能完成任務,就明目張膽的對付我玉家,遷怒我玉家的話,那么,將來誰又敢再為劉璋效力賣命?加上,依奴家看,劉璋似乎亦不算是那種卑鄙的小人。”玉夫人笑笑道。
“劉璋可能不會,但不代表他身邊的近臣不會啊。你們玉家,家大業大,恐怕早就遭人眼紅了。我想,你們玉家,應該也沒有什么人在劉璋的身邊,被劉璋視為親信吧?”劉易道。
“我們玉家只經商,不會與政治沾邊的,自然不會有人在劉璋的身邊為官。”
“那這就對了。嘿、那么玉夫人,你有沒人想過,要如何完成這個任務呢?”劉易忽然饞著臉對玉夫人道。
“怎么完成?人家現在不就是跟你談么?難道,太傅你就不能退一步?說到底,漢朝現在已經夠大了,就讓劉璋在益州也折騰不出什么的風浪來。何必非要一定奪得益州?何況,劉璋向漢朝稱臣,那還不等于益州亦是漢朝的?名義上已經形成了統一了啊。巴蜀,貧困之地,漢朝奪之用啊。”
“哈哈,玉夫人還真的懂說笑。巴蜀素有天府之國之稱,豈會真的貧困?若是那樣,又豈會出了你們一個富可敵國的玉家?”劉易哈哈一笑,目光灼灼的盯著玉夫人道:“漢軍入川,是早晚的事,不過,卻有許多可以解決你們玉家利益不受損的辦法。比如說,你玉夫人,可以犧牲一點,那么,我劉易或者也可以暫且與劉璋建交,暫且交好,讓你們玉家暫不用受到劉璋的為難。如何?”
“犧牲?你想我玉清犧牲什么?”
“嘿嘿,自然是犧牲色相了。”劉易說著之間,渡步走到了玉夫人的跟前,探手挑起玉夫人的俏臉,審視著她那精致的玉容道:“玉夫人天生麗質,讓我心生愛慕,不若,玉夫人你便從了劉某,自始,你玉家之事便是我劉易之事,一切,都有我劉易擔當,如何?”
“啐……”
玉夫人卻一把拍開了劉易的手,氣呼呼的樣子道:“別開奴家的玩笑了,莫說奴家這薄柳之姿,配不上太傅你,就算是配得上。奴家也不可能離開玉家跟了你的。所以,別開這樣的玩笑了。”
“呃……呵呵……”劉易見玉夫人不吃自己這一套,不禁有點訕然的縮回手。
不知道為何。在玉夫人的面前,劉易似乎覺得自己的魅力大減,居然難以挑得起玉夫人的春心。
看玉夫人的樣子,怕她現在,還真的沒有一點喜歡自己的意思。
“呵呵,好吧,那么我們就說認真的。”劉易坐回了自己的席位。笑笑道:“劉璋雖然坐鎮益州,有難于上青天的蜀道阻我漢軍的進攻,但是。劉璋如果沒有向我漢朝投降,用不了多久,我漢軍大軍便可殺進益州去。你想,劉璋與劉表相比如何?估計軍力差不多吧?甚至。劉璋可能要比劉表的實力要弱少許。不防也告訴你。我漢軍,連萬里之遙的大漠,都可以戰一個來回,滅了匈奴人,那么,又何懼劉璋?到時候,我漢軍的大軍,不需要從荊州出兵。直接可以從西涼殺進益州,到時候。劉璋還不一樣被滅?因此,玉夫人,我想,你現在要考慮的,不是是否助劉璋說服我劉易與劉璋交好的問題,而是要考慮你們玉家今后將要何去何從的問題,甚至,要為益州整體考慮一下,益州百姓將來的何去何從的問題。”
“在劉璋必滅的情況之下,你玉家難道還真的想跟著劉璋一起滅亡?”劉易跟著道:“我們漢軍,勢不可擋。你玉家,似乎也沒有必要再與劉璋抱在一起吧?”
“我相信,你們玉家已經延續了數百年之久,難道,連一些天下大勢和局勢都看不清楚么?”
“這個……”玉夫人神色一變,低頭似乎若有所思。
實際上,玉家家大業大,家中的人才有不少。一個家族,如果想長久興旺下去,家中必須要有一些有著遠見的人物。
事實上,玉夫人又豈會不知如今的天下形勢?
她到洛陽來,其實就是看到了漢朝極有可能是終獲得天下的一個諸侯勢力。一度還想將家族的重心產業遷到洛陽來。但是,別的產業可以搬得走,丹砂礦卻搬不走啊,丹砂才是玉家的核心產業,她又如何能搬呢?何況,巴蜀偏安一隅,家族中的族老,也不會同意玉家搬離故鄉巴蜀。一個延續了數百年的大家族,豈能說搬就搬?
但是,不搬,他們就會受到益州掌權者的節制。處處受制于人。對此,玉夫人還挺奈的,為難的是,她一個女人,要為一個如此龐大的家族考慮未來的前景出難,這真的為難了她。
“天下一統,是大勢。”劉易肯定的道。
“這個奴家也知道,問題是,現在奴家玉家,在劉璋的節制之下,玉家,還得要仰仗劉璋的鼻息而活啊。”
“你啊,還真的當局者迷。”劉易抬手指了指玉夫人道:“你現在,就別老想著要如何讓我放棄出兵益州的事,哪怕你當真的委身于我劉易,我怕也難以答應你的。所以,你要反過來考慮,來想。想什么呢?就是想著要如何才能勸服劉璋答應條件歸順漢朝。這個,你可以拿劉表之子劉琮為例,你看看,現在的荊州不是很好嗎?只要服從漢朝統治的,愿歸順漢朝的,哪怕是其掌權者,抑或是世族世家商家等等,我漢朝有曾如何為難他們?是否逼到他們沒路可走?和平統一,這才是你現在所需要考慮的,是劉璋所需要考慮的。”
“我相信,益州劉璋,帳下如此多能人異士,這當中,肯定會有人對如今的天下形勢有著相當清晰的認識。劉璋的帳下,必然會有人主戰,希望誓死守住益州,不讓我漢軍收復。但也必然會有劉璋之臣主降的,肯定會有人認為,只有劉璋向漢朝投降歸順,這方是益州的好出路。真正能夠為了百姓著想的官員,他們就會看到,只有和平統一益州,這才是對益州將來的發展為有利的選擇。否則,戰火漫進益州,終受苦受害的,還是益州百姓。”
“跟你說了這些,能明白我劉易想說的么?”
劉易一口氣將自己想要說的話說完,然后靜看著玉夫人消化自己所說的這些話。
好半晌,玉夫人才若有所思的點頭道:“奴家明白了,你說的沒錯,只有劉璋歸順漢朝,這似乎方是真正解決問題,避益州陷于距火的好辦法。”
“明白就好,還有呢?”劉易追問。
“你的意思是說,劉璋帳下,已經有人打算歸順漢朝了是吧?”
“聰明!你回去跟劉璋復命,暫時可以說,漢軍不會侵犯益州,然后,你再觀察一下,劉璋帳下的群臣,有哪一些是打算向我漢朝歸降的主降派,然后再派人與他們聯系,與他們一起想辦法勸服劉璋投降。只有這樣,你們玉家方可以在這樣的局勢當中,安然事的渡過這一次難關。具體的,你或者可以著重關注法正、張松等人。”
“咦?太傅你莫非早已經與法正、張松他們有過接觸?”玉夫人聽劉易特別提出此兩人的名字,有點驚詫的問。
“這個倒沒有,我也僅只是聽說過他們的名字罷了,素未貌面。但是,我卻知道,他們是真正的具有大才之士,但凡是大才之士,他們的眼光都會對天下大勢有著獨到的見解,想必,他們也早就看到了,益州劉璋,根本就不會上我漢軍之敵,真要與我漢軍為敵的話,后被滅的只會是他們。有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就會考慮要如何保存自己,亦要考慮,如何才可以讓益州百姓遭戰火之苦。”
聽了劉易的話,玉夫人總算是皺頭一舒,眼眸流轉,玉容現出了笑顏,仿似心頭的大石總于落了地。
她從巴蜀一路追到了洛陽,一直都在考慮著要如何完成劉璋所交托的任務,可是直到見了劉易,她依然沒能想出一個可以讓劉易改變主意的辦法。所以,她才會與劉易直說,因為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可以左右劉易的決定,干脆就挑明了來說。
不想,劉易卻給了她另外的一個有可能能夠達成的辦法。
她顧不得太多了,不假詞色的不客氣的直接將劉易趕走,然后她就匆匆的再踏上了返回益州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