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小兵之霸途

第五百六十九章 與杜夫人打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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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與杜夫人打個賭

第五百六十九章與杜夫人打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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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夫人之所以可以助其夫君秦宜祿籌措到糧食,是因為她的商隊,已經打通了一條商路往返于徐州、洛陽之地。她可以在徐州低價采購商品販運到洛陽,再從洛陽販運一些商品到徐州地區售賣。這一來二去,利潤是相當可觀的。

賺來的錢,再在洛陽暗暗的采購糧食,偷運到徐州,給其夫君秦宜祿交給呂布。

可是,現在呢,呂布已經被曹操所滅,杜夫人的商路,自然就斷了。特別是在徐州,沒有了呂布軍的庇護,徐州的這些生意,怕也根本就輪不到她去做。不能往返徐州洛陽,那就等于她的財路斷了。

眼下,杜夫人的杜家,在洛陽也只能是靠之前所賺下來的錢財支持著。但是坐吃山空,這樣下去,她的杜家早晚會陷入困境當中。

想要重新打開一條商路,那是非常困難的。何況,做著與她同樣生意的家族,不僅只有她杜家。別的家族所經營著的區域,也絕不可能讓杜夫人插手的。

加上,杜夫人的夫君秦宜祿,現在生死不知,自從曹操開始攻擊徐州的時候,杜夫人就已經失去了其夫的消息。實際上,杜夫人始終都是一個婦道人家,她或許有一點商業頭腦,可是,真正打點好一切的,卻是秦宜祿。平時糧食交割,也要等其夫才行的。所以,曹操攻擊徐州之后,杜夫人就難以和其夫聯系了。難怕杜家也有自己的探子,可是,也探聽不到秦宜祿的消息。

在她不知道自己今后何去何從的時候,劉易提出可以接納她的杜家,杜夫人的心里自然是驚喜萬分。

鄒玉這時,上前將杜夫人扶了起來,將她扶回矮幾后坐下。并與她坐到了一起。

杜夫人想了想,又有點期待的問:“那、那太傅,請恕杜若斗膽。太傅是否清楚徐州現在的情況?杜若的夫君,現在又如何了?”

“嗯……這個。呵呵,其實杜夫人你不問,我也會跟你說說的。”劉易看著前挺后突的杜夫人,尤其是在鄒氏與她并排坐到一起的樣子,一時間,居然覺得杜夫人那特別嬌美的容貌,與鄒氏不分上下。一時難分擅長。但是,聽到她似對那秦宜祿念念不忘的樣子,劉易的心里又有點不太舒服。

嗯,劉易或者對女人還真的有一種莫明的占有欲。哪怕劉易之前。并沒有生出一定要納了杜夫人與玉夫人的心,可是,現在近距離見到了她們的美麗之后,心里便有點蠢蠢欲動,暗暗的生出了一絲欲據為己有之心。

沒有辦法啊。像劉易這樣的家伙,見到美人兒不動心是假的。何況,劉易知道如果自己不占了她,放她離開,回去跟了其夫。最終她還是要落入曹操的手里。劉易現在的心態,其實就是與其放杜夫人離去,然后便宜了曹操,哪還不如便宜了自己。

別人是債多不壓身,劉易現在側是女多不壓身。也有可能是這段時間劉易與家里的一眾女人在一起,身心都放松了,所以,之前那稍稍有點淡了的獵美之心又冒頭了。

劉易想了想措詞才道:“杜夫人,我想問你,你當初能為呂布籌措糧食,你夫君是一個原因,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別的原因?”

“哦?太傅想說的是……”杜夫人一時不太明白的道。

“我是說,你的心里,除了你夫君,是不是亦將呂布當作是你的主公?”劉易問道。

“這……這自然了,呂布是杜若夫君的主公,那么呂布自然也是杜若的主公了。”杜夫人不假思索的道。

“那么現在呢?”

“現在……太傅是杜若的主公,以后,杜若與杜家,一家會聽太傅之命是從。”杜夫人猶豫了一下道。

“那你將來,是聽主公的命令,還是聽從你夫君的命令?”

“這……”杜夫人一時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杜夫人,現在是這樣的。”劉易說道:“你夫君,也就是秦宜祿吧,他應該被曹操捉住了,并且,應該已經投降了曹操。當時,我救出呂布的時候,呂布的部下,若不是被曹操殺了,就是投降了。”

“啊?太傅你、你救出了呂布?”杜夫人有點吃驚的道。

“對,但是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呂布現在已經拜我為主公,所以,你不用考慮呂布的問題。”劉易搖搖頭道:“我是說,你的夫君秦宜祿,現在已經是曹操的部下了。我相信,不用多久他就會來找你,而找你,也肯定是想你為他辦事的,極有可能,會讓你重操舊業,為曹操籌措糧食。因為,曹操的帳下,猛將如云,能人異士眾多。你夫君秦宜祿如果想得到曹操的賞識的話,那就肯定要有所表現,而你卻正好是可以幫助得到他。如果你夫君來找你,讓你為曹操籌措糧食的話,你會怎么做?”

“我、我……”杜夫人不禁有點為難了。

一邊是她的丈夫,一邊是剛剛可以給她及杜家一條活路的劉易,她的主公。她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選擇才好。

當然,如果劉易對她強迫,威脅她的家人安危,她自然別無選擇,只能為新漢朝服務。但如果有選擇呢,她還真的拿不定主意。

“呵呵,其實,杜夫人你也不用為難。”劉易沖杜夫人笑笑道:“說實在的,我們新漢朝,其實并不缺杜夫人的才干,沒有了杜夫人,還會有更多的家族出來代替杜夫人的工作。我的意思是說,現在,你夫君秦宜祿,應該在曹操的陣營里,你知道了他,大可以帶著你們杜家前去投奔你夫君。”

“啊?太傅你、你可以放奴家及杜家離開?”杜夫人見劉易主動提出放她杜家離開洛陽去投靠夫君,她不禁有點驚愕。

“我為何不可以放你及你杜家離開?我們杜家,雖然一直偷偷為呂布軍籌措軍糧,有違新漢朝的法規,有資敵的事實。可是,嚴格來說,你及杜家的所作所為。其實并沒有真正損害到新漢朝的利益。我們的新漢朝,其實是一個開放式的朝廷,并不會隨意降罪于商人百姓。你若要走。我們自然也不會阻攔,不會加害。”劉易坦然的說著。又道:“不過……”

“不過什么?”杜夫人此刻,的確有點心動,想著既然已經知道了夫君的去向,是否可以前去投奔夫君呢?

“也沒什么,我只是想把自己的一些見解想法告訴杜夫人你罷了。”

“哦?太傅你想告訴奴家什么?”杜夫人奇怪的問道。

“嗯,我也是為了你好。不忍心看到像杜夫人你這樣的一個美人兒遭受到苦難罷了。”劉易真誠的望著杜夫人道:“杜夫人,就劉某的心里來說。是希望你能留下來的,因為,你與在坐的幾位夫人,都是與眾不同的女子。你們留在新漢朝。才有你們施展才干的天地。你若投靠曹操,說不準,會給你,及你杜家,以及秦宜祿帶去劫難。并且。按我估計,就算是秦宜祿,怕也不會同意你帶著杜家前去投奔他。”

“啊?為何?”杜夫人一臉不解。

“第一,秦宜祿是降將,他現在。未必已經受到曹操的看重,劉某只知道他已經被曹操所俘,對于他投降了曹操的事,僅只是猜測罷了。第二,就算曹操已經接納了秦宜祿的投降,可是,他在曹操的軍中,地位肯定不高,應該是屬于那種可有可無的戰將。現在你拖家帶口去投奔他,可能會給他帶去很多的煩惱,他一個降將,有什么能力安置你杜家?”劉易板著手指道:

“第三,你的夫君你清楚,他是不是一個甘于平凡的人?假若他是一個甘于平凡的人,那么他就應該來尋你,而不是等你去投奔他。我想,他應該也不是一個甘于平凡的人,他應該努力的想有所表現,想得到曹操的看重。因此,就有可能出現剛才我跟你所說的,他會要求你繼續做你以前的事,為了得到曹操的重用,他會要求你留在新漢朝,留在洛陽。”

“這個……是、是極有可能哦……”杜夫人若有所思的樣子道:“如果他不是一個力求上進的人,他也不會讓杜若出來做這些生意了……”

“第四!”

“還有第四?”杜夫人一驚,抬頭望著劉易問。

“第四,就是曹操的問題,及杜夫人你的問題了。”劉易神態有點曖昧的與杜夫人對望著道。

“啊?曹操又有什么的問題?奴家又有什么的問題?”杜夫人感到有點莫明其妙。

“嘿嘿,先說夫人你的問題吧。”劉易嘿笑一聲,坐正了對另外三女道:“鄒姐姐,蘇姐姐,還有玉夫人,請問,你們在洛陽是不是有一個什么的外號?”

“洛陽四大夫人,四大美人,對吧?”劉易不待她們回答應,自己說道。

“太傅,這都是坊間的好事者胡說的,玉如怎敢稱什么的四大夫人什么的美人?比起鄒姐姐、蘇姐姐,還有太傅家中的夫人,奴家什么都不是啊。”玉夫人臉兒一紅,搶先的謙虛的道。

“呵呵……”劉易搖著手道:“玉夫人,不用謙虛了,其實,我就覺得你們四大夫人,的確算得上是人間絕色,不是我自己稱贊自己的夫人,而是事實,是百姓公認的,你們,就是洛陽的四大美人。”

“所以,杜夫人,像你這樣的美人兒,不管你去到哪里,都會成為焦點,所謂愛美之心,人人皆有,就算是本人,也對夫人傾慕不已。”劉易又望向杜夫人道。

“啊?太傅你說笑了,杜若已經有夫君了。受不起太傅錯愛。”杜夫人聽劉易稱她美,又說對她傾慕什么的,她不禁霞飛雙頰,有點羞妮的道。

“是啊,可惜杜夫人已經有了夫君,要不然,劉某肯定會斗膽追求,希望可以得到杜夫人的垂青。”

“太傅……”杜夫人不禁有點心慌的叫了一聲。

“杜夫人。”劉易卻神色一正,認真的對她道:“我劉易自問不是一個好男人,世間稱我劉易為風流,但卻實際是有點好色,像杜夫人你這樣的美人兒,如果得不到,將會是我劉易一輩子的遺憾。但是,我劉易雖好色風流,可卻不下流,絕不會強迫杜夫人你怎么樣。可是,劉某不會對夫人你怎么樣,卻不代表別人會不會對杜夫人你怎么樣。試想,在這個兵慌馬亂的時代,杜夫人你覺得一般人見到了你的美貌之后,是不是會像我劉易這樣,能跟夫人你好好說話的?或者說,你覺得曹操,會像我劉易這樣,放過你么?”

“啊?曹操?他、他……”

“沒錯,我實話告訴你,這世上,好色之人并非就只有我劉易。那曹操恐怕會比我劉易更甚。剛才夫人你應該也見到了卞玉與來鶯兒了吧?卞玉不說,就說來鶯兒姐姐,她當初,就是被曹操給軟禁起來,要迫來鶯兒就范。另外,聽說,現在的曹操,他特別的喜愛像杜夫人你這樣的人婦。我敢保證,假如你去投奔你夫君秦宜祿,去投靠曹操,你肯定逃不過曹操的手掌心。”劉易一臉嚴肅的道:“并非我劉易做小人,在背后非議他人。我劉易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做保證,杜夫人你如果去到了曹操地盤,你如果不被曹操所辱,我劉易立即將自己的項上人頭奉上。”

“啊?那、那曹操會是這樣的一個人?”杜夫人看著劉易那嚴肅的樣子,不禁心里一慌。

“呵呵。”劉易冷笑一聲,道:“反正,我已經把話放在這里了,相信不相信,杜夫人你自己看著辦。其實,這個也很簡單,曹操就是稍為流露出有一點那樣的心思,你夫君秦宜祿,可能都會將你雙手奉上。”

“太傅!”杜夫人雖然有幾分相信劉易說曹操的話,可是卻不想讓別人非議自己的夫君,所以,她不禁嗔喝了一聲道:“我、我夫君不是那種人!”

“哦?真的么?不如,咱們可以打一個賭。”劉易不以為意的道。

“打賭?賭什么?”杜夫人訝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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