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勢如破竹
趁熱打鐵,乘著橋蕤軍北岸主力慘敗軍心崩潰的好時機,也乘著橋蕤軍火船隊無法阻攔的天賜良機,從下游趕來的徐州船隊剛越過鐘離碼頭,搶占了淮河下游,徐州軍隊馬上就在陶應的親身指揮下末尾了渡河舉動,本可一次裝載上萬兵士的淮陰船隊輕裝上陣,僅裝載了五千余名徐州精兵便駛離碼頭,搖擼劃漿殺向南岸,菜鳥水將謝炎則親身領著五十余條輕舟戰船保護渡船,抵擋橋蕤拼了老命出動的火船。
申時正,搶渡末尾,一百余條大小船只陸續出動,沖向對岸的一處開闊淺灘,打先鋒的當然是曾經把橋蕤軍殺破了膽的陷陣營,沖在最前面的卻是相對淮南軍而言勇猛無敵的許褚。而在這片適宜登陸的淺灘之上,早已布滿了橋蕤軍搶修的暫時工事與鹿角拒馬,急紅了眼的橋蕤也不顧士氣低落,拼著老命出動了淮河南岸的一萬生力軍,依托暫時工事層層設防,賭上鐘離戰場上的最后成本阻止徐州軍隊渡河,又出動了一切能出動的火船,在風向與水流都不利的狀況下拼死一搏,妄圖遲滯徐州軍隊的渡河速度。
當許褚乘坐的小船頂著漫山遍野的箭雨第一個靠上南岸時,渡河戰役同時在北岸與河面上打響,許褚手舉長盾跳下沙灘,單人單刀率先殺向工預先的守軍,前面的陷陣營將士也在高順的帶領下象下餃子一樣的紛紛跳落沙灘淺水,呼吁著殺向守軍。天空中弓箭交往如蝗,不時有格檔不及的陷陣營將士中箭,但不管是曾經中箭的還是沒有中箭的陷陣營將士,都是舞動著盾牌鋼刀沖鋒不止。
河面上,一條接一條的火船在橋蕤軍敢死隊的操縱下沖向徐州船隊,迎接他們的,則是徐州菜鳥水兵們的密集弓弩。還不惜代價的用上了大量昂貴火箭,火船上的橋蕤軍兵士雖然也奮力以弓箭回擊,但簡直沒有防護的火船還是一條接一條的被火箭點燃。未及接近徐州船隊一里之內便已燃起了沖天大火,濃煙滾滾,烈火沖天。不少火船上的橋蕤軍死士被烈火燒傷燒死,被濃煙熏暈嗆昏,火船得到控制,被水流沖向下游,河面上火焰沖天,喊殺聲也震天動地。
下游的地位與盛夏多變的風向對橋蕤軍的火船不利,注定不能夠對徐州軍隊的渡船形成致命損傷,但是徐州軍隊要想真正沖破橋蕤軍的淮河防線,最關鍵的一點還是要在南岸站穩腳步,所以渡河大戰的主戰場一直還是在徐州軍隊的登陸淺灘之上。而垂死掙扎的橋蕤軍對淺灘的守衛之嚴密,勇猛多么褚、高順和陷陣營將士都攻打得非常費勁,以致于即使有長盾護身的許褚第一個沖到橋蕤軍陣前時,身上都曾經連中兩箭。
橋蕤軍的鹿角拒馬修得非常密集,鹿角拒馬還立有柵欄保護。槍兵戈兵躲在柵欄背后只是亂刺,許褚刀短砍不著他們,幾次沖鋒都被瘋狂刺來的十幾柄槍戈避退,最后許褚也來了火氣,干脆縮身藏在長盾之后,狂吼一身以盾牌去撞面前鹿角。木質鹿角與蒙有鐵片的長盾相撞應聲而斷,幾柄刺來的長槍也被盾牌檔住,許褚持續向前推擠,大吼一聲全身筋突,鹿角連根飛起,重重撞在柵欄之上,鋒利的木角也刺傷了好幾個柵欄背后的橋蕤軍兵士。
“仲康,回來!”
高順終于領著陷陣營大隊沖了下去,一邊大吼讓許褚退后,一邊讓兵士點燃隨身帶來的飛火槍,幾十支飛火槍噴出一丈多長的火焰,揮舞著去燒柵欄背后的橋蕤軍兵士,第一次見識這種噴火武器的橋蕤軍兵士驚叫著紛紛前進,余下的陷陣營將士則紛紛上前,用麻繩套住柵欄或許鹿角拒馬,七手八腳的奮力拉動間,一排接一排的鹿角拒馬被連根拔起,許褚則獨自抓住了一根拴住了柵欄的麻繩,大喝一聲額頭青筋暴起,雙手使出當年倒提雙牛的神力,將一段足足有三丈多長的柵欄連根拔起,飛向天空。
“殺啊——!”終于打開了一條行進道路,陷陣營將士當然是鴉雀無聲,瘋了一樣的殺向柵欄背后的橋蕤軍兵士,全靠工事保護才有膽量與陷陣營將士對敵的橋蕤軍兵士則個個魂不附體,力爭下游的抱頭逃命,橋蕤與王淪派來的督戰隊連攔都攔不住。陷陣營將士則長驅猛進,沖到柵欄前方砍瓜切菜普通砍殺橋蕤軍兵士,前方登陸的徐州將士也乘勢涌上,搗毀工事砍殺橋蕤軍兵士,迅速搶占了一大塊灘頭陣地。
與此同時,第一批卸下了兵員的徐州水師船只曾經順水而下,騰出了登陸地,第二批船只迅速靠岸,船上的徐州兵士紛紛跳上淺灘,分秒必爭的集結成隊,南岸上的徐州將士數量也迅速達到了三千余人。見此情形,在對岸緊張注視著南岸戰事的徐州主力隊伍中當然是歡聲四起,早就曾經在北岸被徐州軍隊殺破了膽的橋蕤軍隊伍則是個個面如土色,就連鐘離城的守將王淪都是心有余悸,忍不住跑到橋蕤面前顫抖問道:“將軍,徐州賊軍曾經登陸成功了,怎樣辦?怎樣辦?”
“怎樣辦?涼拌!”橋蕤沒好氣的大吼一聲,又指著淺灘陣地吼道:“還有兩道柵欄,我們還無時機!你給我親身帶兵上去督戰,有前進者,立斬!”吼完了,橋蕤又趕緊讓親兵傳令,讓弓箭手放慢放箭速度,那怕是把手指頭拉斷,也要盡能夠的多放羽箭。
王淪心驚膽戰的領著督戰隊趕到前線時,守衛第一道柵欄工事的敗兵曾經被陷陣營攆到第二道防線面前,擔任第二道防線的袁術軍將領怕重蹈覆轍又被敗兵沖垮,不只沒有打開活動柵欄讓敗兵退到第二道防線后。還干脆把柵欄門釘死,下令第二道防線的守軍捅殺放箭,逼迫敗兵回頭死戰。
這么一來,可就徹底的苦了不幸被頂在最前面的袁術軍敗兵了,前方是自家隊伍的密集羽箭與槍矛戈戟,前方是殺紅了眼連俘虜都不收的陷陣營,夾在中間進退不得。不管如何哭喊哀求都是白費無功,直被自家同伴與陷陣營殺得是尸橫遍野,尸體也在第二道防線的鹿角拒馬面前鋪起了厚厚一層。觸目驚心。
其實對渡河軍隊來說,只需渡船可以保證把軍隊源源不絕的送上對岸,那么最難打的其實只要敵人的第一道防線。許褚和陷陣營聯手沖破了袁術軍的第一道防線后,前面的徐州軍隊取得了登陸空間,生力軍也就可以源源不絕的上岸,既可以搶救傷員和輪換沖鋒,又可以用弓箭壓制敵人的弓手,減輕第一線軍隊的壓力。所以即使袁術軍加大了弓箭力度,但隨著徐州弓箭手的掩上,也是拉弓放箭還專門對著袁術軍的弓箭隊放箭,袁術軍的弓箭密度還是又稀疏了下去。
得到了弓箭掩護后,許褚和高順的打破速度也放慢了許多。集中兵力肅清了一段防線上的袁術軍敗兵,陷陣營迅速故技重施,先以飛火槍壓制柵欄背后的守軍,同伴迅速拿繩上前套住鹿角拒馬,再奮力拉動把這些煩人的鹿角拔除。接著又去拉拔柵欄。看到這狀況,奉命死守的王淪急了,趕緊親身帶領著督戰隊下去,揮刀亂砍被飛火槍燒得慘叫奔逃的自家兵士,逼著兵士上前阻攔,情急之間還親身上前。揮刀去砍曾經套上柵欄的繩索。
“咻——!”這時,一支羽箭突然破空而來,不偏不倚正中王淪左目,不幸的王淪將軍慘叫一聲摔倒在地,抓著箭桿想拔箭頭又不敢拔,只是絕望慘叫。而與此同時的陷陣營隊伍中,第二批率軍登陸的曹性則放下了手中弓箭,嘀咕,“怪了?怎樣又是左眼?明天放了三箭,怎樣都是射中左眼?”
不幸的王淪將軍中箭重傷倒地,督戰隊趕緊上前搶救,周圍的袁術軍兵士則登時如蒙大赦,三下兩下跑得干干凈凈,許褚和幾十個陷陣營將士則乘機奮起神力,又將一段柵欄拔得連根飛起,陷陣營將士喝彩呼吁而上,蜂擁殺入第二道防線外部,沖鋒間不只砍散了來不及撤離的袁術軍督戰隊,還把不幸的王淪將軍活活踩成肉醬。
第二道防線又被打破,就連橋蕤都知道大勢已去了,再抱著最后一線希望去看河心戰場時,卻見徐州菜鳥水師仗著下游之利,都曾經逼到了南岸碼頭旁邊,以火箭和火把四處縱火,點燃了碼頭旁邊許多根本找不到那么多敢死隊駕駛的火船,碼頭旁邊火焰沖天,濃煙滾滾,守衛碼頭的自家兵士紛紛奔逃避火,不要說再駕駛火船去阻攔徐州軍隊渡河了,就是想登上火船都難。
“沒希望了,只能是優先保住軍隊了。”又在心中暗嘆了一聲,橋蕤回過頭對幾個心腹將領下令,讓他們帶領余下的預備隊首先撤回鐘離城,立刻著手布置守城大戰,又趕緊派出信使,讓信使趕回當涂報信,讓那一帶的守軍立刻放棄河岸陣地,撤回當涂城中閉門死守——鐘離河段曾經被徐州軍隊打破,駐守在當涂的偏師再留在野外不只毫有意義,也是白白送死。
渡河大戰從申時正不斷打到了天色微黑,直到徐州軍隊打破了第三道防線,垂頭懊喪的橋蕤才趕緊帶領殘兵敗將撤回鐘離城中憑城死守,打破了淮河防線的徐州軍隊還沒來得及把霹靂車等攻城武器運送過河,也就沒有發起追擊,只是迅速運送更多的生力軍過河,穩固南岸陣地,同時又抓緊工夫搶修浮橋,以便糧草輜重可以順利渡河。
僅用了一地利間就干掉了袁術軍的北岸主力和打破了淮河防線,戰事順利至此,徐州軍隊的上上下下當然都是喜笑顏開,陶應也順應群眾要求,下令犒賞三軍,給兵士和民夫加餐,又重賞了明天勞而無功的許褚和陷陣營隊伍,讓徐州隊伍中再一次迸發出震天喝彩聲響。
徐州軍隊上下喝彩的同時,徐州軍隊的主帥陶副主任臉上卻沒有多少的愁容。恰恰還相反,在河岸旁瞭望著對岸燈火透明的鐘離城墻時,陶應丑陋的小臉上居然還有一絲擔憂。旁邊的魯肅借著火把光芒看到陶應神情,不由獵奇問道:“主公為何如此擔憂?難道是在擔憂接上去的攻城戰?”
“攻城戰我不擔心,我軍有霹靂車,只需工夫充足,攻破鐘離小城易如反掌。”陶應搖頭。又淡淡說道:“我擔心的是,我們的對手橋蕤這個人。”
“不錯,橋蕤是一個值得尊崇的對手。”魯肅點頭。說道:“昔日大戰,橋蕤雖然是我軍的手下敗將,但是北岸慘敗之后。橋蕤又能迅速組織起敗兵抵擋我軍渡河,給我軍制造許多費事和不小傷亡,這屢敗屢戰的韌勁,的確難得。”
“除了他的堅韌,我更擔心的是他敗而不亂的冷靜。”陶應說道:“子敬,你留心到沒有?明天我軍沖破敵人北岸大營時,橋蕤的第一個動作是什么?是立刻組織軍隊撤河,還讓裝備最好的隊伍首先渡河。我軍沖破他的兩道河岸防線后,他的第一個動作又是馬上讓預備隊撤離回城,然后又立刻著手加固城防。這闡明了什么?”
“闡明了什么?”魯肅反問。
“這闡明了橋蕤一直都很冷靜,一直都在圍繞著一個戰術中心作戰。”陶應對道:“他這個戰術中心,就是盡能夠的遲滯我們的進兵速度,把我們拖進長期苦戰拼消耗的泥潭,也為袁術調動西線和南線隊伍增援北線工夫。所以他可以敗。也可以一敗再敗,但他相對不會一次就把一切本錢拿出來拼光,只會一邊吃著敗仗,一邊盡能夠的留下余力,為下一場戰役留下本錢,陰魂不散的纏著我們。逼著我軍一次又一次的打敗他,也誘使我軍在一場接一場的成功中糜費寶貴工夫。”
“主公的擔心有道理。”魯肅附和道:“假設我們不抓緊工夫迅速拿下幾座淮南城池立足和就糧,等到袁術匹夫集結了西線與南線的主力北上,那我們就要被拖進消耗戰泥潭了。我軍的戰力雖然要強于淮南軍隊,但是袁術匹夫窮兵黷武,境內軍隊太多,螞蟻多了咬死大象,要是袁術匹夫的西線和南線的軍隊集合,再加上北線的袁術軍,我們再想把他們一戰而下就難了。”
“不錯,最好的辦法,還是要搶在袁術集結各地大軍之前,把袁術匹夫的各路救兵各個擊破。”陶應咬牙切齒的說道:“所以,我們必須抓緊工夫,先拿下一兩座淮南城池立足和就糧,然后再設法打袁術匹夫的工夫差,把他的救兵一支一口的吃掉!”
“主公高明,我軍騎兵數量勝過袁術匹夫,小人軍的奔襲速度更是天下第一,各個擊破的戰術正適宜我軍專長!”魯肅鼓掌拍馬屁,然后魯肅又建議道:“主公,肅建議我軍全線渡過淮河后,立刻合圍鐘離城,集中霹靂車猛轟鐘離城墻,拿下鐘離立足,特地殲滅橋蕤殘部!”
“不,不能這么打!”陶應武斷搖頭,奸笑說道:“橋蕤真實太頑強了,又太明智了,我們猛攻鐘離,他一定會不惜代價的死守甚至巷戰,我們就算有霹靂車在手,沒有七八地利間也很難拿下鐘離城!而且鐘離城太小,城里一定沒有太多糧食,地位又比較偏遠,不適宜做我們的立足地和就糧地!所以鐘離不拿打,也沒有強打!”
“那么打那里?”魯肅問了一句,然后迅速醒悟過去,脫口說道:“難道說,主公想打當涂?”
“沒錯,當涂!”陶應大力點頭,淺笑說道:“我軍細作探察得很清楚,橋蕤是把主力集中到了鐘離戰場,當涂戰場上雖然布置了一萬偏師,但是精銳不多,戰役力遠不如鐘離守軍,而且紉勁也一定不如橋蕤。而我軍一旦拿下當涂,不只可以把拐彎的糧道延長五六十里,還可以同時要挾到西曲陽和陰陵兩大重鎮,屆時不管橋蕤去守那座城,我們都可以乘機去攻打另一座城,讓他想纏住我們也沒辦法纏。”
同一工夫的鐘離城墻上,讓陶應都敬仰不已的橋蕤將軍不顧剛完畢大戰的疲憊,一邊在鐘離城墻上親身監視著兵士和百姓加固城防,一邊掐著指頭計算工夫,覺得本人只需堅持七天左右,小袁三公就能分出兵力加固當涂、陰陵和西曲陽等九江重鎮的防御;本人只需在鐘離城中堅持上半個月,時辰備戰的歷陽張勛軍就能從容北上增援,而假設張勛那邊動作假設能放慢的話,那么最短十天左右,張勛的救兵也就能抵達鐘離戰場了。
“還有希望。”完畢了細心計算后,百折不撓的橋蕤將軍又在心里給本人打氣道:“不管陶應小賊是圍三缺一,還是把鐘離包圍得風雨不透,我都要堅持下去,只需我堅持住了,淮南軍隊就有轉機了!”
不幸的橋蕤將軍的希望很快就變成絕望了,第二天正午,當徐州軍隊全線渡過淮河之后,不只沒有攻打或許包圍鐘離城,還干脆的拔營向西,全軍殺向鐘離正西的當涂方向,徐州船隊也一同出發,逆流而上駛向淮河下游,對正在拼命加固城防的橋蕤殘軍根本不理不問!
發現了這一狀況,大驚失色的橋蕤將軍被逼無法,只得硬著頭皮帶領五千軍隊出城,趕赴四十里外的當涂救援,結果很當然的,橋蕤將軍出城還沒走出十里,讓一切不幸與陶副主任為敵的倒霉蛋聞之色變的小人軍就曾經出如今他的隊伍南面,一番纏斗上去,壓根追不上小人軍的橋蕤將軍只得無視小人軍的騷擾,領著被小人軍糾纏得士氣低落的隊伍全力向西,但是早已收到音訊的陶應則從容派出了臧霸領軍阻攔,小人軍也象癩皮狗一樣的又從側翼殺來,然后臧霸正面主攻,小人軍在側翼和背后騷擾,士氣低落的橋蕤大敗,只得放棄救援當涂,領兵逃往南面的陰陵駐守,耐力強悍的小人軍一路追殺到陰陵城下,不只讓不幸的橋蕤將軍傷亡過半,還讓橋蕤將軍連一個命令當涂死守的信使都派不出去。
沒有了百折不撓的橋蕤坐鎮指揮,糾纏搗亂,徐州軍隊攻打當涂的戰事停止得非常順利,二十架霹靂車對著當涂城墻僅僅只轟擊了大半個白天,軍心崩潰的當涂守軍就曾經開城投誠,同時從水路北上的宋憲隊伍三千余人也招降了當涂河段北岸的義成小城,替徐州軍隊打通沛國到淮南這條最短糧道。
緊接著,陶應留下臧霸坐鎮當涂之后,又再接再勵的率軍南下,直撲異樣只要四十里外的西曲陽,同時讓投誠的袁術軍上前開路,偽裝敗往西曲陽逃命,西曲陽守將梁剛不知是計接納了這些敗兵,結果當徐州軍隊兵臨城下時,這些敗兵卻又連夜在城中四處縱火,預備充足的徐州軍隊乘機揮師攻城,又一鼓作氣的拿下西曲陽。而收到音訊趕來救援的橋蕤剛一分開陰陵城,又馬上碰上比他更能陰魂不散的小人軍,不幸的橋蕤將軍好不容易擺脫糾纏飛奔到西曲陽城下時,西曲陽城上飄蕩的,早已是罪惡的陶字大旗,還有被迫棄城逃命的梁剛敗兵…………
徐州軍隊僅僅五天多工夫就打破了淮河防線,又接連拿下了西曲陽、當涂和義城三城,音訊傳回壽春,還在等待西、南兩線援軍會師的小袁三公終于慌了,除了拼命加固壽春城防與中心的肥水防線外,再有就是不顧主薄閻象的堅決反對,病急亂投醫聽取了堂弟袁和長史舒邵的建議,派出使者趕赴汝南,向陶副主任的死對頭劉皇叔南下救援…………(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