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第二百四十七章:沒開玩笑,叫我車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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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任,是不可能的。”

徐臻當即拒絕,在他看來兼任兩地州牧,無疑是威脅更大,現在曹仁恐怕只是被方才的一番話砸得有點目眩神迷,導致腦子不太清醒。

又或者,想要快些還了徐臻的恩情,曹仁本身是不太愿意欠人情的。

從當年非要塞給徐臻東南校刀營就幾乎可以看出來,所以等他清醒了,一定還會后悔這個決定,將并州交給徐臻。

對于徐臻這個外臣來說,可以因為功績有權有勢,但是不能太大。

只能有一州之地。

天下神州若是都歸曹操所有,徐臻只占其一就不會太過招搖。

那么冀州和并州,就只能選其一,現在看來,肯定愿意要冀州。

畢竟距離曹操封公還需要兩次進言,兩次拒絕,天子再強行封公,這是必不可少的過程,唯有如此才能稍微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雖然在大部分明眼人心中,都知道其心所圖,不過卻也不好開口反對,畢竟經過了三次勸進,天子強封。

那就至少還有兩年,三年。

徐臻還能繼續為冀州牧。

“主公,”徐臻對曹操微微欠身,“官吏已經選定,并州地廣人稀,要廣收各地流民,安置邊境氏族,此地民風彪悍易于出雄兵,還是要一大將駐守。”

“并州一戰,我與子孝兄長都有聲名遠揚,讓兄長入主并州,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曹操樂呵呵的搖頭,“他才是真的不可能,子孝麾下兵馬只是暫且接防,他還是要隨我回許都。”

“曹仁和曹洪的兵力囤積于許都之南,夏侯氏的兵力則是在許都以北及幽州境地。”

“我親率之兵馬放置于徐州附近,便于屯糧,一旦有異則可四地齊出。”

“足有七十萬兵,”曹操認真的看著徐臻,神情頗為懇切,“是以,子孝說得對,并州要你來兼任。”

“我可不讓你做并州牧,你做刺史監察百官,推行內政。”

“同時,我再向天子請封,以戰功封伱為車騎將軍,自在我之下,便可威加并州、以及雍涼邊境的諸將文武。”

徐臻這才明白,曹操是何用心,他不光是要提振徐臻聲名與官位,更重要的是,要讓他的兵馬,來防范雍涼的鐵騎。

西涼馬騰與韓遂,兩大諸侯雖說在官渡時的確按兵不動,看似被鐘繇震懾,但實際上從中也撈取了不少好處,壯大自身。

二十萬眾,騎兵精銳極多,長槍長矛等精良軍備數不勝數,西涼向來都是出騎兵。

可至邊塞威脅外族,也可入中原逐鹿天下,甚至沒有戰馬的步卒,也都有騎兵之心,比起一般的兵卒要強悍許多。

讓徐臻來防范,最好不過。

畢竟他麾下也是精銳,而且徐臻最好打精銳。

徐臻打袁氏都這么猛,再讓他來守馬韓二人,剛好可以為大漢之壁。

不過,雖有如此諸多考慮,但曹操話音落下之時,還是讓滿堂的文武陷入了難以名狀的震撼之中。

封車騎。

這是天大的信任,也是天大的功績。

不過,徐臻的正妻便是曹操的小女兒,他也是曹氏的親戚,身份也不全是外人。

徐臻呆愣片刻,而后立刻就要拒絕,盡管在大堂上徐臻身后的冀州諸臣已經面色狂喜。

不過曹操卻率先說道:“不用拒絕,我為丞相,無需擔憂,決議之權依舊在我手中,你并非是獨斷。”

“其次,并州刺史,乃是我需要你徐伯文以才干擴張富足,日后好壯大當地夷民與漢民,唯有你方可震懾。”

“你可是,天降之子。”

曹操凝視著徐臻,言下之意就是我牛都吹出去了,現在邊境百姓大多都敬重你徐伯文的名聲。

你跑回中原去做什么。

徐臻一時啞口無言,回頭看了一眼曹仁,現在曹子孝的表情也是極其后悔。

他已經開始清醒了,若非是人太多,非要跪下來讓曹操收回成命不可。

我只是想讓他駐軍并州,怎么是刺史加上車騎啊。

這個車騎給我不香嗎?我可是您親親的族中兄弟呀!這么多年跟隨,還是自家人,不比徐臻親嗎!?

曹仁想到這,又仔細的理了理,然后發現好像真的沒徐臻親。

他是乘龍快婿……

曹節生下來的子女,那可都是外孫子女,自己的子女,那不還是外侄兒。

這點也輸了嗎?

“在下,領命,定不負主公所望,震懾邊境之地,戍并州城池,駐軍于此,不給馬騰、韓遂半點機會。”

“好,”曹操笑著點頭,“隨我回許都受封,伯文功績甚大,如今朝中文武也在等著迎你我回去,大慶子民,以為傳誦。”

“喏。”

徐臻拱手而下,知道不好拒絕了。

不過轉念一想,日后雖是冀州牧,可卻隨時能跑并州,如此天高皇帝遠,軍令送來都要四五日,誰又能管得了他。

徐臻在今后更是可以清靜刷自律值,修仙都沒人管他。

于是又開心起來。

曹仁和徐臻不吵架,那就沒有問責處罰這等尷尬之事,接下來安排舉薦的各地官吏,就順遂多了。

郭嘉和程昱兩人,還以為此次商議會在爭吵中結束,沒想到那么平靜。

商議之后,大軍留下徐臻的冀州兵駐守并州,以許褚、許定的兵馬為主,徐臻又將五萬黑山兵給了他們,據守太原、上黨兩郡。

其余官吏隨同曹操返回許都,路上,曹操的華貴車駕內,徐臻始終陪同,終于有一次曹仁等到了機會。

趁徐臻回自己軍中交代趙云、典韋等人其他事宜的時候,鉆進了曹操的馬車內。

神情不甘的問道:“大兄,為何要將車騎也給了徐臻?這官職可真不能給外姓之人吶!”

曹操本來坐定身姿在閉目養神,聽見曹仁的話后,睜開眼笑了笑,柔聲道:“封車騎,不是給伯文看的。”

“而是給典韋、許褚、趙云、張遼、高順、黃忠等人看,也好讓他們各自封官,擢升任位,才可有所封賞,這些人都是不可多得的名將,皆為外姓之人,受徐臻統率,如何能安其心,就看曹氏怎么對待伯文。”

曹操意有所指,也算是敲打。

“那,就不能把這些將軍調任到別處?”

曹仁還是不死心,試探性的問道。

曹操深吸一口氣,和善中帶著些許銳利,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把典韋調任你軍中,你敢重用?”

曹仁一愣,還真不敢。

徐臻一句話他就回去了。

“譬如青州兵,為何只聽我與伯文的話?”

曹操考校般問道,青州兵這種驕縱姿態,多年來已經不是秘密了。

在別人軍中就是刺頭,很難管教服帖,而且這些人曾經為賊,狡猾異常。

曹仁思考片刻后,答道:“因為大兄有威勢,伯文有恩。”

“不錯,不過我是恩威并施,”曹操糾正了一句。

“對,恩威并施。”

曹仁當即苦笑點頭,不敢反駁,如此推論,徐臻對麾下猛士也是恩威并施,加上多年感情,調任當然不可能。

曹操見他也懂了,自然是笑而不語,不再多言,他此時對于局勢,還有成竹在胸的自信,和伯文絕不會交惡,關系只會越來越好。

但,所擔憂的便是子脩等后輩了。

他們才是和徐臻同輩之人,也都將他當做長兄,而徐臻不知壽元如何,能活到什么時候。

現下,曹操還在世就定能掌控曹氏,震懾宗親諸將,他們最多敢對徐臻玩點無關痛癢的小把戲,但是卻絕對不可能起沖突。

等自己逐漸退居身后,讓子脩主導時,他也有能力震懾曹氏宗親。

實際上,曹操因為對徐臻了解,知道若是不逼迫他,他不會主動做什么,只會一直習慣于他的律己品性。

而且曹操有一種感覺,徐臻對王權霸業好像真沒有半點渴望,他的心思在更高處。

有些,非于常人……

這個更高處,不好說……曹操咋舌了一聲,心底里滿是迷茫,但又生出一種預感,這小子不會最后去煉丹求長生吧?

想到這曹操摸了摸下巴,的確極有可能,這豈不是要步了秦皇后塵?

反正徐臻現在在曹操心中的形象,如果不是瘋了要去煉丹成仙,就是藏得太深讓人完全看不到端倪,猜不透心思。

不過曹操還是傾向于徐臻瘋了,以他現在這種不愛爭不愛奪,一心為天下的律己作風,哪天忽然拿出一顆精心凝氣說是治療頭疾的丹藥,曹操也并不意外。

曹仁此時被曹操這番話說動,已經深以為然的認同了封車騎之事。

心底里也不再有芥蒂,在車駕上又沒什么別的話好說,訕笑了幾聲準備下馬車。

曹操又冷不丁的道:“大將軍之位,在子脩才干足夠之前,我也不可能一直兼任,總歸要分出文武,且如今文治武功天下無人敢稱在我上,進公乃是遲早之事。”

“諸君,努力。”

曹操言簡意賅,此話之中又藏有太大的暗語,曹仁怎么可能不明白。

原來真正的玄機在這里,車騎將軍給了徐臻,那大將軍一定要給自姓之人。

如此在明處便得慷慨大氣、愛賢舉能的德名!在暗處卻還是曹氏在把持軍權,穩固勢力以防有變。

但一定要德可配位!

曹仁面色一喜,抱拳鞠躬又下了車駕,一時間神清氣爽,面帶微笑前行。

若是細細算下來,整個曹氏誰的功績和名望足以擔當大將軍之職?

誰的戰績最為顯赫!誰從無大仗敗績,名聲在外?!

又是誰在此次并州之戰中,配合伯文打下這滅袁之戰!

“哼!”曹仁驕傲的微微輕哼,腳步輕快的上了戰馬重回自己部曲軍中。

四月初,荀彧率文武百官相迎,百姓歡慶大勝,三軍歸還許都,大捷凱旋。

按照此前所說,封徐臻萬戶,又加車騎,兼領并州刺史。

與此同時,他麾下的將軍也各自有封賞。

廣為傳揚,徐臻也被寒門、白身之士,市井豪士猛者定為當世賢才,景仰膜拜。

今年趁著徐臻還沒有回清河,上門拜訪的賢士快要踏破他的大門。

人人都想見一面當今的車騎將軍,舒城君侯,而且還是加到食邑一萬戶的君侯。

又領冀州這等天下首屈一指的大州為州牧,徐臻的一切光鮮功績,都令人羨慕。

沒有任何士族,能在他面前高貴自傲得起來,也許除了那一份風雅之外,他們已經沒什么可以和徐臻比的了。

河東衛氏當初還曾詬病過徐臻不通儒雅,只是草莽。

現在根本不敢再說半句中傷之語。

春意盎然之時,徐臻自許都府邸出來,典韋匆匆自前院進來,撞見了他立馬到近前,抱拳道:“君侯,禮物都備好了,隨時可以出行。”

“叫我車騎,”徐臻抬起驕傲的小下巴,傲慢的睥睨典韋說道。

“別鬧,”典韋樂呵呵的咧開嘴,咋還自傲上了,這可不是君侯的性格。

“誰跟你鬧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九年前獻計收百萬青徐黃巾,八年前仁德廣施徐州,六年前智破壽春擊破袁術,五年前點將設伏威震逍遙津,三年前大戰官渡揚名立萬,兩年前計破袁紹威震河北,一年前收服幽州領袁熙聞風喪膽,今年智取并州滅殺袁氏勢力,官至車騎將軍,爵為萬戶縣侯!身為冀州牧兼任并州刺史,受數百萬百姓愛戴的天選之子,徐臻,徐伯文!”

典韋:“……”

“我的天爺,一個車騎您就瘋了。”

典韋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徐臻這番話說得又快又清晰,完美發揮了他口才卓著的本領。

“車騎。”

“誒,”徐臻笑著拍了拍典韋的肩膀,正色嚴肅,頗為滿意。

“還不如君侯順口呢,您這好幾仗,都是賭出來,運氣好,加上咱們兄弟上下一心……”

“那沒辦法,誰叫咱是老天爹最眷顧之人。”徐臻傲然而笑,得意洋洋,不過最近幾日他也的確是春風得意,這病情估計還要持續好幾天。

“不錯,您的確是老天爺——”

典韋說到這一下頓住了,然后滿臉的幽怨,“嘖,煩內。”

這個口頭稱呼上都要占點便宜是吧!?

全天下都叫老天爺。

“那現在出發?”

“出發吧,時常去拜會,以后有大用。”

“誒,俺這就叫孔明準備好,一同前去。”

徐臻很少去看望拜會他人,這位老者便是是其一,且這老人還不是什么權貴名流,就是普通老人。

這算是異事,不過君侯行事,一向捉摸不透,跟著去便是,長者本來就該敬重。

何苦還是苦命人過來的。

不多時,徐臻準備好車駕,備好三車禮物,其中飽含首飾、木工制品、布匹以及點心等,朝校事府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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