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二百零一章:徐臻騙我!他欺騙了我!?(求推薦求收藏)→
很快張遼、黃忠、高順都從軍營來,得知了消息。
典韋在門口站著打呵欠,看三人都比較高興,一下臉色就倨傲起來,“唉,沒什么可說的,得還有一年才出生呢,明年去了。”
“俺早就有兒子了,這一點君侯輸給俺太多了。”
典韋娶了個非士族之女,普通人家的女子,早早生了個兒子叫典滿,前些年還在地上跑,現在也開始壯士了,徐臻一般叫小牛犢。
“那這不對,再怎么要等,也該生子了。”
“君侯都快三十了。”
“再不生豈不是老來得子!?”黃忠眼睛一瞪,左右而笑道:“總不能跟我一樣吧?”
“慶賀一下就行了,至少還有好幾年這孩子才能長起來。”
不過典韋話雖然是這么說,可卻是第一個來的,早早就已經在正堂聽徐臻說得耳朵都起老繭了。
現在打算離去。
徐臻這一代人,算是年輕的了,他的子嗣又得是第三代人,若是教導好了還依然可大有作為,但值得羨慕的是,若亂世在二三十年內結束,那這第三代就可守業壯大。
至少能享受安寧,承襲萌茵父輩創下的家業,只能說羨慕。
晚上,曹嵩叫曹德和曹安民來請徐臻到家中去吃晚席,老者邀請徐臻當然要去,是以當天是在丞相府,和相熟的文武一起共飲同食。
這本不是什么大事,有朋友一起相聚,就成了歡快的事。
時間一點點過去,三日之后秋收清點結束,徐州如數繳納了稅收,并且送到了丞相府正堂之上,讓曹操頗為感嘆。
當初徐臻一句話說動陳登,自然是有校事府寫成了奏札送到前線。
曹操當世細致看完之后,就欣慰點頭,毫不掩飾的夸贊徐臻處事理政,氣度急智似乎又有成長,不是當年銳氣十足的年輕謀士了。
現在取得結果時,也足以說明徐臻所望沒被辜負,陳氏能解決此事,包括接下來的水渠修建,修繕黃河兩岸善堂,沿途疏導河流之地,都可以由徐州安置下來,辦得妥當。
站在曹操面前匯報的,便是楊修。
“丞相,君侯所理之事,有三事為重,徐州占其一,應當予以封賞陳氏,表彰其功,安定徐州。”
“今年可撥付大量錢財到魏郡,把軍隊派往此處,帶秋收之后再戰。”
“除此之外,還有各地官吏任用,察舉之名錄,這是君侯整理而出。”
“這六冊,乃是君侯紀錄自己所辦理的重大之事,丞相若是閑暇時可以一覽。”
跟了徐臻一個多月,楊修已經逐漸變得熟稔各項要務,就是人已經變得消瘦憔悴了許多,面皮貼著骨頭,露出輪廓來,眼神雖然還很精悍,但看得出眼圈有點發黑。
曹操微笑抬手,宿衛當即取了書簡到面前案牘上放下,他打開幾卷看了些許,徐臻還真是將大小事都一一紀錄在內。
事無巨細,都有痕跡,所寫出去的建議和下的命令,都有心跡可循,沒有徇私枉法、以公家大權來謀取私利。
雖從不懷疑徐臻的人品,但得見這等苦心所寫的紀錄奏卷,心中還是更為舒適。
徐伯文可是我的心腹。
他越是令人刮目相看、讓三公九卿驚嘆敬佩,就越讓我有面子,因有此等文武全才跟隨而大有面子!
什么叫亂世英雄!
便是我這種!
“哈哈!”
曹操開懷而笑,當即收起了奏札放在桌上,當即夸贊了一句:“他的書法倒是越來越好了。”
“現在這字看得舒服。”
楊修面色不改,等曹操稍稍高興了一番后,又將一封較為小巧的粗紙書信從懷里拿出,呈到曹操面前來。
“丞相,這是君侯所得的情報,特意吩咐在下,單獨交給您。”
“哦?”
曹操抿嘴而視,弄得這么正經做甚。
他拿過書信,打開一觀,臉色頓時凝重,而后一巴掌拍在了案牘上,震響當堂,許多邊緣的小書簡都散落掉在地上。
“還是讓他跑走了,此人可惡啊。”
書信上寫著的,是劉備的下落,徐臻知道曹操定然關心,所以也提前派人去打聽了一下,知道劉備蹤跡,算算時日也差不多跑到荊州了,于是謊稱有線報,先送了信報送來給曹操。
這一看,曹操果然心情不是很好,原本的輕松被某些悔意給打破,但是這些悔意也只有一瞬間,他是個心態極其大氣之人,很快就露出了笑意。
喃喃道:“去吧去吧。”
“無非是去荊州而已,等平定北疆,坐擁六州之地,這兩個在外舉反旗的劉氏皇親,一起收拾便是。”
曹操心想道。
荊州。
南陽郡新野,劉備繞過了宛城從另一條山路進荊州之地,派孫乾先行數日,游說劉表來接,孫乾果有才能,讓劉表帶大軍親自來迎接劉備。
并且將新野、樊城等半數南陽之地,都交給了劉備的兵馬駐守,總算是令他得了一個落腳之處。
將麾下不多的幾千兵馬安置了下來,而且也開始了治理內政之事,不過劉備卻始終還記得一件事。
所以叫了簡雍與孫乾來商議。
在一處簡樸的屋舍之內,燒了火坑取暖,幾人略微靠近,此時的劉備臉色疲憊,面不見笑,終究是這一戰給他的打擊太大了。
從官渡開始,號稱六十五萬兵馬居然沒有贏過一次大戰役。
基本上只有小勝幾次,并不能決定整個占據,那幾個月內,劉備做夢都想把白馬打下來,先行突破夏侯惇到兗州境內,一路攻進許昌亂曹操軍陣。
真能成,那就意味著自己可以取代曹操坐擁天子在手,漢室可興也。
想不到的是,白馬之圍被徐臻攻克陽平而解,而徐臻又因為曹操與袁紹的正面決戰尋得了機會。
一切都是連在一起的,中間任何一環若是做到了,幾乎都可以顛覆這個占據。
可惜沒有如果!
“總算,有落腳之地了,這幾十日來,我一直在想,到底因何而敗。”
“原因極多。”
孫乾苦澀的搖頭,別的暫且還沒想明白,但有一點他很清楚,袁氏內部并不團結。
“麾下文武拉幫結伙,各自為戰,文武將軍不光要防備外敵,還要防備內敵,如何能贏?”孫乾沒好氣的說道,敗仗之后他們心氣低迷,也反思了這些年在冀州看到的種種。
“再者說,曹操等人將袁紹當做勁敵,提前一兩年開始招兵買馬,準備軍備、考察地形,徐伯文更是直接遠走九江,訓練兵士。”
“而袁紹如何?依舊沉溺于幽州大勝,以為天下無敵,直到顏良被斬了,都還沒能反應過來。”
“如此交戰不輸才怪!”
“最終如何?我聽聞許子遠都投了曹操,還立下了不少功績,恐怕現在他都已經是曹操的座上賓了!”
孫乾說到這哀嘆了一句,他身旁的簡雍就不像他這般憤世嫉俗,心直口快。
而是倨傲不屑的笑著,漫不經心的點頭道:“公祐所言極是。”
“袁紹氣數已經完全盡了,數年之內,卻也不會再有戰事。”
“主公當趁著這些年在荊州,謀一片堅守固地出來,新野和樊城可有十萬民,若是治理得當,流民不斷來投,自各地來逃,或可有二十萬民,荊州百姓極多,都是久居多年尋求庇護而來。”
簡雍的話說到了劉備的心里,可惜的是,他們兩人都是善于口才外政之人,可不善于謀劃方略,遠大方略必須要有長遠眼光,腹中有謀略,要有滿腹學識。
這樣的人,這些年基本上被袁曹占據,而南方則要么投了江東,要么就投荊州門下。
能給他劉備剩下的人怎么可能還會有。
但劉備此刻,心中一直還記著一個人。
“當初,我們還在許都的時候,徐臻曾給我指點了一人,說是就在南陽境內,新野附近。”
“我如今到荊州來,得劉表皇兄的安排,剛好就落腳在了新野。”
“如此,應當是天意也!”
劉備感慨非常,左右而視,神情之中略微激動,雙眸泛著光。
這一次若是尋不到,那可就太慘了。
但他說完這句話,讓簡雍和孫乾都沉默了……
他們偷偷對視了一眼,簡雍轉過頭來有些不忍,又別過臉去。
孫乾則是一言不發,盯著案牘,將水杯抬起來喝了一口,但還是不敢直接開口說。
這事兒他們私底下說了不知多少次了,都不相信那個徐伯文會這么好心,甚至連簡雍這個曾經和徐臻有過私交的人都已經不再為他辯解了。
那個什么臥龍先生,根本不存在,那是徐臻為了讓主公別再纏著他,信口胡謅的。
甚至后面也打聽過了,根本沒有臥龍崗。
“新野,沒有臥龍崗。”
簡雍哀嘆了一聲。
還是由他開口說了,畢竟相熟這么多年,他明白劉備心中的執念,這個“臥龍先生”不僅僅是一位有才學的謀臣那么簡單。
甚至還是劉備心中最后的希望了。
若是被騙,崩潰之下又去哪里找賢才。
袁紹六十五萬兵馬都輸了,現在能否守住兩年都不知道,荊州再穩固,也只有三十萬兵馬,這些年日夜操練,養民募兵,若是不斷固守可以支撐幾年。
他們這些在外的劉氏宗親,既然已經高舉漢旗與曹操為敵,就不可能再化解。
一旦無路可去,荊州失陷,可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了。
荊州再敗,不知道還有誰能打贏曹操。
“不可能,那個時候的徐伯文沒有理由騙我,”劉備苦笑了一聲,喝了口水。
這口水喝得也是略微有些苦澀,他可能自己都不信,但是又不得不信,否則不知還有什么可以支撐他堅守下去,燃志氣之焰。
“不會的,那時他還是感激我。”
“雖說不知為何如此激動,可我能感受到,徐臻一定是真誠的。”
“他一定是。”
您能自己聽聽說了多少次……如此反復肯定自己,這不就是在騙自己嗎?
“主公,臥龍這個號,在許都通常都是說的徐臻,他自稱也是如此,而取號則是說他那段時日,一般睡到日上三竿而起,雖臥在床上,但仍為潛龍也。”
簡雍對這些事,不說十分了解,卻也是略知一二,這個號恐怕也是在騙人。
“不可能!憲和、公祐!我今日叫你們來,便是要說此求賢問友之事!”
劉備稍微激動了些許,拍打著案牘起身來,眼神真摯的看著二人,鄭重其事的道:“就算是沒有臥龍,定然也有隱士存于荊州,這么多年各地戰禍連連,唯有荊州堪稱凈土,此乃是皇兄劉景升之功績,是以隱士若是不問世事,躲避戰火都肯南下入荊州。”
“此言有理!”
簡雍也實在,此前只是想不到這一點,但如此一說,卻還真是提醒了他。
這些年士人來荊州尋求安寧者必然很多,文匯于此肯定有能人志士,只要尋得到人情脈絡,就可以找出這些人來。
若有人可出謀劃策,定下方略,日后也好有個奔處,不至于在此等局勢下,混吃等死。
“你們速速去打聽,今年秋收之后,我治理新野必定親力親為,躬親為民。”
“若可得民心歸附,當逐漸招募兵馬,準備軍備,上書政績于襄陽,推廣名號于境內。”
劉備臉色激昂,一番話說下來深吸了好幾口氣,滿腔的怨氣都在心頭。
徐臻騙我,徐臻騙我!!!
不,或許沒有,只是我們沒找到。
“接下來,若是有賢我必定會去拜訪,還請憲和為我打聽!”
“喏。”
簡雍也明白沒辦法了,只要不荒廢了政事就行,以阿備的能力與魅力,必然不在話下,況且還有關、張二將威名遠揚,我等只管尋師訪友便是。
過了幾日,簡雍還真給諸葛亮問到了一位隱士高人,在襄陽附近隱于山林間,但說是隱士,又沒有完全隱,因為他還會時常舉薦有志之士,或者推其名氣,與諸多文人雅士一同論天下大勢,訴說民情政見,品各地名人。
劉備一聽簡雍介紹,不比他推崇就明白,這樣的人物在荊州即便不入仕,也應該是一位大儒,自有滿腹經綸,才能得各方儒生尊敬,又可舉薦賢才于仕途。
定然是高人。
“去訪!帶我去訪!這一定就是徐臻說的臥龍先生!否則誰還有如此名氣!”
劉備當即欣喜若狂,讓簡雍帶他去。
許都,徐臻衙署正堂上,在半柱香前,有人來給徐臻遞了一封書信。
到現在徐臻才看完,然后燒了黑煙沖得諸葛亮眼睛都睜不開。
“亮子。”
“誒,”諸葛亮正在看探馬送來的各地軍情,頭也不抬的回道。
“許攸任魏郡太守,又得封爵這事,你知道吧?他晚上特意請我去吃宴席是什么意思?”
諸葛亮放下書簡,滿臉無奈糾結之色,皺紋都擠得滿臉都是,“嘶……就這個事,用得著燒了嗎?”
“嘖,不燒不專業。”
徐臻喃喃道。
諸葛亮:“……”
為什么楊修在的時候,您不折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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