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第一百八十章:徐伯文用兵真狠毒也

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一百八十章:徐伯文用兵真狠毒也!(求推薦求收藏)→

換一個人打死他也得不到這種寵,夏侯惇將軍也是真的會看人下菜,知道跟著徐臻可以敞開了不顧軍令,哪怕是被責罰也有徐臻在前面扛著,試問人生能遇到多少這樣的人扛雷呢?

“元讓將軍恐怕高興得緊,這些年一直在守東郡,所有在外的功績都與他無關,如今遇到了伯文,當然要趁著即將入冬歇戰,好好的大鬧一場。”

“鬧就鬧吧,”曹操此時背著手走在前方,語氣之中絲毫不掩其霸氣,“既能攻下無需私藏,今年年關,先給袁紹送一份大禮讓他好好過年。”

“好,好……”荀彧本想說幾句長遠的話,比如今年若是暴露過多,引起了袁紹的警覺,明年他們也抓緊做軍備,或者想辦法研究新的軍隊戰法又該如何,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來。

和曹操多年相交,彼此心意早已經最是了解,他豈能不知道曹操此刻所想,既然是已經說了這種話,當然心里已經想到這些事了,那就無謂再去重復。

知道就知道了吧,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先看這一個冬日,能取得多少戰果,算算時日,不過也是半月左右,就要開始入冬了。

濮陽之外,官渡的水越發的冷了,張遼率眾又取了官渡渡口之外的平原營寨,三次進出營地之后,將張郃的兵馬逼退了二十里,于是靠近山林的這一片平原再也不敢有袁軍進入,他們已經怕死了那戴著面具的戰馬騎兵。

特別是在張遼之后,對面其實還有一個將軍,那人不知是怕死到了何等地步,不光是戰馬披甲戴馬臉,連同他自己也戴著面具,甚至在手指上都有精細的軟甲做成的手套,尋常的箭雨很難傷到他分毫,這人也是跟著隊伍一起沖鋒的,幾次貼近了張郃附近,差點就一刀把他也切了,所幸的是,這將用環首刀的時候兵刃短,用斬馬刀的時候又沒那么厲害。

但能被打到這里,死傷也不可謂不慘重,一連交戰了數日,他們也沒得到一副完整的戰甲,一匹完好的戰馬。

因為都是敗績,即便是小規模可以擊殺得勝,但在想要打掃戰場的時候,都會被附近沖來的敵軍給驅散包圍,就成了甕中之鱉,而白馬那邊和官渡這里隱隱已經成了相互助理之勢,讓他們不知該如何選擇進攻之處,于是在聽見曹操的兵馬也從許都出來,準備在東郡集結,建立營寨到官渡之后,顏良只能下令先行撤回黎陽之外的山脈之間駐扎營地,先行最大幅度的壓縮了目前避戰的區域,靠近山中,以險地來防備徐臻大舉欺近,把戰報送回到冀州魏郡去。

言語之中懇切了不少,再也沒提過要斬殺徐臻頭顱,送至鄴城請功這等話,大概是他已經被那神出鬼沒的甲騎打得有點沒了信心。

河北之外的四庭柱,有三個都在這里,但是卻未能取得建樹,所以軍心也說不上提振,臉面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回來,反倒是濮陽兵越戰越勇,在十五日之內,占據的地點將白馬和官渡連成了一片,山林和河流全部占據,渡口也堵死,此后若是再戰,就不再有渡河的擔憂。

冀州方面認為,丟掉的無非是幾個無關緊要的渡口,讓軍民無需過于慌亂,至少延津渡口還在手中,他們根本無法繞過山脈到延津來,這份說辭在軍中很少有人買賬,帶兵多年的各大校吏都明白,在官渡已經是一敗涂地了,若是再不大軍出擊,境內軍民的心思將會越發的不安定。

于是局面,也逐漸令人掌控不住。

在官渡已經搭建了大營的徐臻,現在可謂是越發的意氣風發,這種仗贏了不少之后,直接叫人去把許褚、趙云也從許都叫來,讓他們領兵駐扎,同時高順領刀盾營秘密到達,藏軍備于輜重,暫且不露鋒芒。

文武齊聚之后,徐臻軍中收到了曹操給的三萬石糧食和五千斤肉,當即分而食之,大為慶賀,十日交戰各地互有所奪,然進攻廝殺皆無懼之下,張遼還是勝多敗少,值得慶賀。

他那夜一醉,飲了官渡之水,沒想到祭忠良魂又多花了十四日,用徐臻的話來說就是大賺!畢竟幫他們接了兩個頭七,這算是軍葬了。

這軍帳之內,徐臻看著冀州那邊送來廣為流傳的檄文和布告,本來表情是很凝重的,他沒想到這些士子居然也能這么沉得住氣,還不來進攻,不攻那就不給機會,一直死守就這樣到冬日的話,可就白給他們看甲騎了,說不定明年入春袁紹就有巨盾兵,可以不攻而守,讓甲騎難以發揮奇效。

沒想到,系統的提示聲讓徐臻一下就笑了。

連續作戰十五日!統率1,自律值500

你的雄風令將士真心敬仰!魅力1

統率:93

魅力:98

兩項都是目前極為重要的屬性,而徐臻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很可能是魅力率先突破100的大關。

當然,也不盡然,這個冬日,諸葛亮與蒲風等人一定會解決手弩的精巧機括的問題,那時候練兵的限時任務也會發放下來。

所以徐臻直接笑了。

“你看,君侯都笑了,說明他心中早有計策。”

賈詡對典韋說道,方才他似乎和典韋在爭論著什么,剛好這時候把徐臻拉出來明言,接著輕撫胡須道:“在老朽看來,既然兩大渡口已取,不如將延津也取下,只要在官渡囤水,延津必然不流,漲水之后泄洪則漫過營地,同時官渡與白馬都可水漲緩慢,便于游舟過河,我們在今年的冬日,就可以扛著天寒地凍將大部分的軍備輜重先行以舟楫船只拉過來,等待來年一舉而攻。”

徐臻臉色一緊,我笑和這個可沒關系,囤水之事哪有這么容易,多少人力和沙袋巨石才可以囤住如此寬的一條湍急河流,延津所在又是匯流,除非接連大雨方可如此。

但是賈詡這番話,卻讓徐臻心里的確生了一計,“說得不錯,我們囤河!!”

“真囤?!”

典韋懵逼的看著徐臻,您還真敢答應。

“真囤!讓麾下將士砍伐山林之木,鑿巨石放于布袋之內,拉入河中自兩岸而囤,讓蒲風煉厚實門閥放入水中,成閘門而關河,等水位漲起來再說。”

“為什么呢?!”

典韋問了這個關鍵的問題,現在大家都已是群情激奮,頗為好戰,當以此為進,若是轉而去伐木挖石,準備囤水封河,那就浪費這份士氣了,“俺看不如直接殺去黎陽!”

“過了黎陽踏進魏郡了!只差一步之遙!”

徐臻哈哈一笑,最右側的賈詡也是苦笑搖頭,有士氣當然是好事,但典韋這句話莽得已經不像話了,“黎陽遲早要拿下,但現在肯定拿不下來,那城池很高,和當年壽春差不多,若是要攻打須有數萬人不斷接連進攻,耗盡守軍心力之后方可拿下,若非如此不好攻取,只有一種情況好攻城。”

典韋愣道:“哪種?”

“追擊敗軍的時候!”

“那他們都不出來,已經縮著了!又該怎么辦?”

徐臻道:“縮著便可不斷提振士氣軍心,他們越是縮著,就越不能貿然急切進攻,做力所能及之事,無論如何先取延津再說!”

若是以往,徐臻始終以為打袁紹就是烏巢那一戰,最關鍵的人不是顏良不是雙方主君不是四庭柱也不是快馬斬顏良的關羽,還得是淳于瓊和許攸。

假如現在一直等待,避而不出,一直等到局勢到那一日,等荀彧寫下勸進表,曹操問出糧草如何取的時候,再上來說一句袁紹糧草囤于烏巢,那就是最簡單的贏法。

因為根本不需要改變什么,只需這么一句話而已,可真正到這一日,徐臻再看局勢的時候發現,那種境況其實也是造勢而得,等是絕對等不來的!因為早已改變了,現在曹氏仁義之名如此之盛,征兵都快了不少,徐州也并沒有任何亂象!連臧霸都早早的將兒子送到了許都和張繡的兒子一起上太學,那他麾下昌郗哪怕是想叛都沒得叛,而且也不會有糧草之慮。

如何問出那句話來?曹軍的底氣不是一般的足,既然都到現在了,那不如放開手腳打算了,只留一個烏巢做底,他若是大舉出兵,烏巢一定還是首選的屯糧之地。

“我有個朋友說過,顏良性格狹隘,心胸其實較窄而善妒,所以定然會出來。”

徐臻說了一個關鍵點,讓賈詡頓時眼睛一亮,點頭道:“說得對,那的確應該囤水!君侯果然聰慧!”

三日之后,天氣已經更冷了,秋風吹成了寒冬之風,但是顏良對官渡大營的探哨一直不敢有絲毫懈怠,官渡這一條河流上,爭奪了不知多少年,和夏侯惇都是平分秋色,各占一邊。

但是現在已經有五個渡口都在徐、夏侯兩人軍中所占,還有延津一處,必須保留,否則將會失去整條戰線,至于動兵猛攻奪回,他們已經試過了,付出了八千多人命,上萬的總計傷亡,最長的一次奪回來不過三日,就又被攻伐了回去,現在只能選擇守住延津。

延津在最東側,是河流的下游,自動向西而流動的河水,這幾日,他們卻發現水小了很多。

于是延津的駐軍連忙開始查看,從水陸兩條道路,搖著舟楫而前,都看到了徐軍在準備砍伐樹木挖掘山石,以布袋裝載,繩索拉扯裝入水中,同時還以厚實鐵墩去囤水。

河水只要足夠寬,兩岸又是傾斜狀,幾乎可以囤起不少來,這要是再下幾天雨……這水流一旦泄開沖破了阻礙,還不得像一條怒龍將這些日的憋屈都傾瀉在下方的延津,那營地之中數千兵馬都要遭殃,還守個屁!

于是消息很快就到了顏良手中。

顏良這人,其實性格不算狹隘,大部分時候都很大度,但人這輩子就怕與人比較,若是讓他去和公孫瓚的部將比較沒問題,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大獲全勝。

讓他和關羽、呂布、孫策等名震天下的武將比較也沒問題,因為他們根本沒交過手,就憑借彼此經歷的各大戰事,互相吹噓便可稍作比較,反正也決不出個勝負來。

但是現在和徐臻一比較,問題就很大了!他帶了三萬本部部曲來,連徐臻的毛都沒見到,就被一堆不識的將軍殺得退避三舍,而且還有兩位名將帶隊幫忙突襲,現在又在他眼皮子底下眼睜睜的囤水準備沖破延津,差距一下就上來了。

徐臻心狠到延津你不給那我也不要,一汪水將兩岸都全毀了再說,反正流向也極其利好,都是向著東而流,無論冀州多少條溪水匯入,主河都在向東。現在主導權又在他的手中,這樣下去真的要全部陷落了。

“這個徐伯文,當真是大膽,不將我冀州諸將放在眼里,他現在于山林大肆砍伐,挖石搬運!仗著的是我等兵馬后退,卻不知此乃是為了養精蓄銳,更便于突襲沖鋒,我意!今夜奇襲徐臻營地,讓他功虧一簣。”

黎陽前的主帳之內,顏良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也是他早已深思熟慮的結果,身旁有多少軍師在,都會做此一想,徐臻的兵馬已經是明目張膽的在行工事非戰事了,根本不把他們的兵馬看在眼里。

這時候,張郃與高覽也都領兵回去了,黎陽之外乃是顏良駐守,黎陽之內是文丑防備,兩兄弟之極為出眾,所以沒有后顧之憂,出動兵馬并無不妥,從任何情況來看,現在只要去突襲徐臻的營地,他們在山上的工事必然會受阻,說明可以突破重圍,將囤水之處直接先破壞了,不至于等待再囤積多日而泄。

所有的行軍之略都是如此的合情合理,于是當天晚上,顏良便親自帶了數千精騎去突襲,然后順理成章的中了埋伏,弓箭手在山林兩側早已做好了準備,依靠地形駐下了多個埋伏點,等待的便是顏良的突襲。

這一夜甲騎沒有出現,但是有翻山越嶺手持刀盾的兵馬,從山林之中出來,趁著顏良的騎軍出動將他在黎陽外的營地全部焚燒,燒毀了輜重糧草,殺了數千人后全身而退,快速急行軍回到平原上,劫走了剩余的數百匹戰馬,一陣亂象之后讓文丑出來救援方才得意安定軍心,可是死傷也是極為慘重。

顏良遭到了箭雨平射的洗禮之后,奔逃在山間里,早已經迷失了方向道路,現在這個狀況明知道是中計也已經無濟于事了,現在他滿腦子都是當是劉備所說過的那句話,不可小看徐伯文。

他這時候,才算是真正明白鍋兒是鐵做的了,徐伯文一點都不謹慎,用兵多陽謀,這囤水攻延津,若是不管不顧就只能眼睜睜的丟,本來就不多的軍心指定雪上加霜。

所以必須要背水一戰,強行突襲,令徐臻付出代價,所以顏良為了提振軍心而出兵!于是就被追趕在了靠近延津的山谷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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