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第一百四十六章:青梅時節名場面,請我我當然去。

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一百四十六章:青梅時節名場面,請我我當然去。(求推薦求收藏)→

在連續十日見到這個木牌,都是相差無幾的內容時。

郭嘉本也不打算再上報。

但今日曹操問起,是以他又將此事呈遞到了他眼前。

劉備,當真是在韜光養晦。

“在下認為,此人聰慧,暗藏大志,絕不是一般人也,主公若是有所顧慮,必須要軟禁于許都方可,絕不能放為外臣。”

此時,一身黑衣,長發束于腦后的郭嘉拱手而言,面色十分凝重。

他已經感受到,劉備的大志藏于心,如今默默無聞只顧在家中開墾田土,種植莊稼,偶爾則是編寫草鞋。

真正要務早已交由副手自理,他這個左將軍、大漢皇叔,仿佛已經失去了斗志,只顧著享樂一樣。

他剛說完,程昱頓時站出拱手,朗聲道:“若是我沒記錯,年關時候,其二弟與三弟,還曾來看過。”

“期間,張翼德曾怒而斥責了幾句,但被關羽攔住,隨后劉備面色不改,依舊是笑而不語,樂此不疲。”

“可見其人之心志堅韌,哪怕是那些聲名在外的文臣武將,諸侯雄主,都不可比擬,此間可有第二人,能做到這般隱忍。”

程昱故作苦思,但實際上話語里,已經將如今劉備所有的隱患,全都說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

曹操聽聞了此話,也只是微微而笑。

頗為感慨。

“唉……”

“我豈能不知其志?”

他心里很清楚,劉備的志向,依舊不減。

劉備在許都越是安定,就越是讓曹操更為確信。

可現如今,依舊還是沒有逼迫董承和楊彪先行出手。

要壓制這兩人,方可放心大膽的對付劉備,否則被定為袁術、董賊之流,得不償失。

雖無懼天下諸侯齊攻,但卻沒必要為此放棄了多年所得的聲望與民心。

利弊,曹操心中十分清楚。

再加上,他還真不想殺劉備。

若是還有可能招攬,定然比殺了他要好得多。

殺之,關張二將必定當即造反,會造成不小的禍事。

“文若。”

“丞相。”

荀彧被叫到,雙眸微微晃動了一下,當即面如平常一般,登時站出來頗為無奈的躬身行禮。

“你覺得如何?”

“在下……認為其既然有此閑情雅致,也自當心中忌憚丞相,是以并不敢在許都做亂。”

“劉備,如今被認為皇叔,本應與諸多大臣在數月之內,盡快熟稔,但他只聽丞相召令,不與其余官吏來往,如此便是表露心跡。”

“若是丞相要打壓,反倒會讓周圍臣子寒心,于許都之風貌,并無益處,然其定為皇叔已是既成之事,不可不防。”

“丞相可傳令劉備,日后行軍伴至左右,如此可將關張二將一樣收為己用。”

“不愧是文若,知我心思。”

曹操輕描淡寫的笑道。

“嗯,我本無意殺他。”

他篤定的說道。

“諸君也不必再勸,我還是那句話。”

曹操平視前方,背手而立,氣度隨之而放,沉聲道:“我連此天地都可容,豈能容不下小小一個劉備。”

“他亦如伯文也。”

“現在伯文不也真心歸附,忠誠令我無比感動,校事府如今之功績,徐臻占其半數功績,然其分毫不取,均給了奉孝,功成身退,深藏功與名。”

“為何?”

戲志才當即不確定的露頭出來道:“為的是,當初主公那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不錯!”

曹操嘿然欣喜,側頭來看戲志才所在,指了指他道:“便是如此,君可記得,在當初陳宮與張邈反叛之時,是如何勸我的?”

“是,在下曾說過,正是因為明公有此心胸,方可讓天下有志之士,傾心跟隨,在下如是,伯文也如是,如今在座諸公,都是如此。”

“這就對了。”

“去叫徐伯文來,去請劉備到觀景臺上,如今青梅已逐步成熟,我自然要請其一同煮酒而食。”

“而且,我若是沒記錯的話,公孫瓚曾是劉備的同門師兄,劉備還曾經投奔過他兩年之久,如今公孫瓚被滅,倒是要與之一聊。”

“喏!”

今年春天。

確切的說,是在去年的年關將至之時。

袁紹擊潰了黑山軍,再圍易京。

以掘進之法,進入了易京之下,自內部斬殺守軍,開城門迎大軍而入,公孫瓚軍無法抵擋,唯有節節敗退。

到最后甚至已經有兵卒先降。

而公孫瓚知大勢已去,居然將全家關在了易京內的高樓,舉火焚燒,在火焰燒盡之前,他已經先行殺掉了自己所有的親人眷屬。

而后自盡而亡。

至此,幽州諸郡太守領兵歸附袁紹,迎袁紹坐鎮幽州,治理內政,以惠政于民,興屯田農耕。

后袁紹讓其二子袁熙代理幽州,將幽州一切軍政要務交給其子。

在此之前,已經將青州要務交由長子袁譚。

袁紹小子則還仍舊帶在身邊悉心教導。

未曾成年長大,若是長大后,袁紹愿將并州交給他所帶。

他麾下三子,各自都有謀士跟隨教導,這也是袁紹用來權衡麾下謀士的做法。

坐觀子嗣相競,各憑本事取功,只要他還在,便可觀麾下諸多謀士輔佐其子,壯大四州之地,而他則是穩坐冀州,得沃野千里而耕。

如今局勢在握,正是定幽州之內患,籠絡境內各豪族之心,打壓那些不患之人時。

要安定各處仍需數年之功。

可無論如何,雖慢數月,卻和曹操一樣,也肅清了周圍的敵人。

如今北方之敵皆已滅,唯有曹操這個,當年跟在身后并不在眼中的舊識罷了。

“區區閹宦遺丑,看我如往日一般,翻手戲之!”

名震幽州的公孫瓚尚且敗于我手,曹操兗州都是我所給,如何能敵我也。

舒城侯府邸。

丞相府的宿衛到達的時候,典韋進來通報。

剛到中院的書房,就發現徐臻和以前一樣,腿跪坐麻了,以一種很奇怪的蹲姿,蹲在蒲團上。

正在低頭伏案看書。

表情頗為難受。

好像行事不順暢一般。

“君侯。”

“嗯,何事?今日沒有政事,要是沒什么事你自己去找兄弟喝酒,別來煩我。”

徐臻懶洋洋的說道。

春日到了,徐臻這段時間每天都處于一種較為困乏的狀態。

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丞相有令,讓你我一同去觀景臺,取青梅以賞景。”

“而且,估計是真有什么事兒要說,還特意說了不要宿衛,就讓伱我陪同,還叫了劉皇叔。”

“嘖,”徐臻當即放下了書簡。

名場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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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煩死了!”

徐臻忽然吼了一聲,讓典韋沒來由的摸了摸腦袋。

“是吧,俺也覺得挺煩的。”

“和丞相喝酒沒意思,耍賴。”

典韋湊到近前來小聲的道,“他喝不過就賦詩,還問我寫得好不好。”

“那你下次這么說,”徐臻表情認真誠懇,仿佛在教導一般,典韋自然是尤為有興趣的湊近來聽。

“你說,此詩文慷慨大方,恢宏大氣,既有古風神韻,又兼具雄才偉略,引經據典以抒發豪情!唯一的遺憾便是我剛沒注意聽。”

典韋:“……”

嘖,煩你。

又涮我開心呢。

這么說不被幾刀砍死在宴會臺上就有鬼了,真以為俺腦子笨?俺聰明著呢。

“那去不去?”

“去!叫上孔明,為師帶他去看熱鬧。”徐臻眉頭緊皺,頓時起身,這種事情能不去么。

話都已經說到這了,還能怎么樣。

而且,思緒都給我一下干斷了,我現在要進入狀態基本上不可能。

去看他們怎么交鋒去!

著名的青梅煮酒,雖然會遲到,但絕對不會缺席。

果然在今年春時發生。

臨近中午,春日暖陽,陽光算是明媚。

倒也是真的有幾片烏云經過,可徐臻遠觀了一番,卻覺得并不會出現什么驚雷。

那若是沒有驚雷,劉備要怎么辦呢?

躲不過曹老板的靈魂一語了吧那就。

登觀景臺,此時曹操已經在等待。

丞相府觀景臺高十五丈,涼亭榭宇之形,六方角而造頂。

亭內有六處石榻打造,在其上放置了案牘,主位稍稍寬闊華麗,有雕紋區分,為生動虎紋,表情栩栩如生。

其余皆是客位,此刻在客位上擺放了美食點心,瓜果蔬食,皆是珍貴食品。

還特意給其中一案準備了多份的食物,果盤和菜盤都快要擺滿了。

徐臻帶典韋與諸葛亮上來,曹操已經在主位上脫鞋而上,正在賞景了。

此時頭也不回的柔聲道:“典韋,去找吃食最多的那一桌。”

“誒!”

“伯文靠我右側而坐。”

“喏!”

徐臻依言坐下。

此刻劉備不到,曹操也只是和徐臻說一些當今天下的局勢,說起了自魏郡南下的流民,如今已有數千人,安置在濮陽。

并且,官渡、白馬、延津三地駐扎的兵馬逐步增多,日后的局勢,逐漸利好。

趁著先行抽出身來,曹操絲毫沒有放過在與袁紹爭奪黃河兩岸的時候,抓緊時機。

“此時機,也并非是為了占據先機。”

“而是為了讓我征呂布之時,讓袁紹有軍略可伐,與我彼此爭奪黃河沿岸,應當是他之目的。”

徐臻意外的挑了挑眉頭,問道:“還要征伐呂布嗎?”

“呵呵呵,”曹操大笑之下收回目光看向徐臻,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當然要打。”

“呂布倒是不算什么,他麾下還有不少將領,都還算不錯。”

還是喜歡再收將領。

“主公所言極是。”

“不止是如此,”曹操微微嘆了口氣,“袁紹奪此渡口,乃是必成之勢,與其和他徒增耗損,不如去做點別的。”

“小子,你要學的還有很多,我與袁紹之爭,不光是在此地也,其實從現在開始,就已經是整個天下了。”

徐臻面色虛心,躬身輕道:“在下,悉聽教導,拭目以待。”

兩人深深對視一眼,曹操露出了欣慰的笑。

說話間,劉備被宿衛帶到。

今日晨間他正在家中種地,所以現在都還是穿著灰撲撲的衣袍,一身的泥土。

臉上也有泥漬,登上最后一階的時候,腳步似乎不穩,差點閃了一下。

劉備起身后尷尬的笑了笑,拱手道:“見過丞相,君侯。”

“今日一直蹲伏于田土之間,是以腿腳勞損,已不硬朗。”

“不知今日丞相召見,何事?”

曹操顧左右而笑,拍打了幾下右側的扶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無事,不過是讓劉皇叔與我來賞風景罷了。”

“聽聞玄德老弟在家中耕種?!”

“不錯,”劉備拱手走著,到了曹操右側而上榻,這一次也學得自愛了,不再刻意來和徐臻打招呼。

只是當做一般的舊識而已。

“自己種的菜,吃得也舒心一點。”

劉備樂呵呵的笑著,若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只是一個胸無大志,在這皇城之中安然享樂的皇叔。

一位身邊從聚集數百人,到如今有數萬人的梟雄。

一位數年來身經百戰,敗仗數十卻從不會崩潰而逃的堅韌雄主。

現在宛若一個商賈員外,因家中小富時刻沾沾自喜、心中安樂,從不結交權貴名士,甚至還種起了地。

“哈哈哈,堂堂皇叔,竟然種地,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如何慢待了你呢!”

曹操故作威嚴的道。

“哪里的話,”劉備擺手而言,“丞相待我宛若兄弟,我如何不知。”

“等地里的菜,種植出來,第一茬定然割來送于丞相嘗嘗,這許都內城的地質極好,水質也好,種出來的菜定然是香甜可口。”

“嗯,好,有心了。”

曹操收回了笑臉,慢慢變得嚴肅,再看向劉備的時候,頗為鄭重,沉聲道:“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

“公孫瓚,已經死了。”

劉備的表情頓時凝固,繼而眨了眨眼,多次看向曹操,卻沒有說半句話。

心中還在疑惑,震顫。

過了許久,顫抖的雙手才稍稍安定。

“伯珪吾兄……與我多年恩情,早年名揚幽州之外,令異族之賊聞風喪膽,何等威風……沒想到,落得如此下場。”

“我心,忽而陣痛!心憂難耐,多謝丞相告知,備在許都得享安寧,沒想到我兄長卻——”

徐臻忽然探頭過來,問道:“那當時皇叔為何離開公孫將軍?若是有皇叔在,加上云長、翼德兩位將軍之威,說不定就救下來了?”

典韋吃著羊腿,囫圇的點頭,聲如洪鐘的附和道:“對啊對啊,為何離開?”

劉備:“……”

你走,好不好?

你們兩個騎馬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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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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