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第一百三十章:十日突飛猛進這就是天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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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睡一覺起來,哪怕是滿打滿算,也只能有60點自律值。

現在只睡了兩個時辰。

為何可以有200?!

而且還增加了氣血和體力?

徐臻看著床榻邊正在酣睡的兩位妾室,小喬甚至是頗為勞累的趴在了床尾處。

昨夜她們對我做了什么?!

徐臻當即查看了目前狀況。

精體:89%

還好,并沒有貪睡所以兩個時辰無法完全恢復。

那種堅守的持續性任務依舊還在,隨時有可能達成成就而發放。

不過,所謂的深度睡眠,應當是說我昨夜睡得很是安寧。

“好像是很舒服……”

徐臻呢喃了一下,印象中,一開始好似有人服侍,在輕輕的揉頭部兩側,有舒經活血之效,后來甚至傳來了淡淡的琴聲,旋律很慢,伴隨呼吸讓他入眠。

這就是,官宦世家的世界嗎?

“夫君?”

許臻呢喃的時候,大喬也被驚動而起,剛好在徐臻的懷里醒來,眨了眨眼看向他。

昨夜本來是徐臻在膝枕。

后面睡熟了之后,大喬則是蜷縮進了他的臂彎內。

此時床榻上,兩人都是長裙卷呈,宛若花朵開放,發絲鋪散在榻上,頗為柔美。

徐臻問道:“昨夜,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妾身觀夫君身體頗為緊張,便稍稍舒緩了些許,令小喬彈奏緩慢的曲子,伴夫君入眠,可是有所不妥?”

“不是……”

徐臻當即苦笑搖頭,“真好,實在是享受,我昨天第一次深度睡眠,所以今日精神極好,但是現在已沒時間了。”

“你們好好休息,我午時回來。”

“好,”大喬溫婉一笑,兩人說話的聲音都極小,都不愿驚動了小喬。

昨夜兩人也是勞累的,但卻也得到了好結果。

相處久了,兩姐妹越發的慶幸,是遇到了徐伯文。

無論在軍營還是在衙署,他始終對兩人頗為關切,而且言語之中雖俏皮,卻從無半點不敬。

從徐臻的態度里,可以感受到別樣的溫暖,如此在日夜夫妻夜話多次后,感情正是在快速升溫之時。

“哦!時間不早了,我得去了,大喬也好好休息。”

“夫君慢走,誒!夫君,妾身伺候夫君更衣。”

“好好好,更衣好,更衣好。”

徐臻笑著到屋內中間來,大喬非常熟稔的為徐臻穿戴好了衣冠,腰上束帶扣緊,正面胸襟履平,輕柔無比。

江南水鄉女子的柔嫩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大喬自小照顧妹妹,是以頗為習慣,妹妹性子也許要任性些,可才情極高。”

“倒的確不如大喬海納百川。”徐臻微微低頭說道。

“妾身可不敢有此稱,夫君這當真是謬贊了,如此心胸形容的應當是君主才是。”

“不錯,”徐臻收回目光,理了理袍服,一路出門而去。

辰時過一刻。

徐臻準時到了訓練場,一千名宿衛軍士也盡皆在此集結。

今日依舊還是拉弓搭箭,而后射出。

反復枯燥的動作,暫時不用看準確度,只是在通過體感嘗試來熟練這一連串的動作。

一整個時辰,皆是如此。

徐臻帶頭,始終反復動作,不曾休息,在快速的消耗自己的體力與精力。

若是太慢的話,一不小心可能就恢復滿了。

這一幕,早上幾位將軍謀臣看在眼里,心中又是敬佩,又是奇怪。

其中典韋和許褚兩人最是不解。

“為何,最近對箭術這么感興趣呢?此法若是不通,那便是意味著沒有天賦,我觀君侯確實沒什么天賦。”

典韋跟隨徐臻的時間最久,說話做事也干脆利落慣了,偶爾嘴損一下早已成了習慣。

“也許,勤能補拙?”

趙云回頭看向兩人,面色認真的說道。

再轉頭來時,看向徐臻的表情多了幾分敬仰。

從不會弓箭,到逐漸精銳,乃至精通成宗師,若是這件事也能成,日后必然可以傳為一段佳話。

“勤真能補,一個月也難啊。”

典韋背著手頓時長嘆,“不過這樣也好。”

“俺倒是覺得,君侯和這些兄弟一同練習箭術,而他又趕不上別人的進度,那無形之中,便可讓這些兄弟更為自信,豈不是更加踴躍!?”

許褚眼睛一亮,登時轉過身來盯著他看,“誒!有道理!”

“是吧?哈哈哈!!”

“我倒是覺得,君侯如此持之以恒,不問所得,只圖心中無愧,竭力而學,可以提振軍威,讓軍中將士更為振奮,”趙云很是認真的說道。

“哎喲,子龍,你就是舍不得損君侯幾句。”

“哈哈哈!”趙云朗聲大笑,“我心中敬佩君侯,是以不愿出言不遜,但兩位兄長和君侯關系更深,親如兄弟,當然可以隨意而言。”

“此事因人而異,子龍只是未曾如此放肆過,暫且還放不開,并非駁斥二位兄長,切莫在意!”趙云抱了抱拳。

其實兩人也并不在意,許褚和典韋打了個哈哈,拍打了幾下趙云的背部。

一起看徐臻練箭。

實際上這一個多月來在廬江與趙云相處,典韋也切磋了幾次。

慢慢的就對他改觀了。

這趙子龍不光武藝高超,槍法出神入化,舞起來兼具美感禮儀也暗藏殺機,而且力道很剛猛,絕不是那等精瘦將軍以快速矯捷見長者。

而且膽氣很大,交手時偶爾會舍棄防備直接進攻,以命搏命之術,但每每都可得勝。

這些日子趙云又跟隨徐臻身后,幾乎一起陪同,勞苦功高,從未有過什么怨言。

早就把趙云當自己人看了,而且若是趙云此刻為了合群而改變,反倒不喜歡了。

這人就無形之中少了點氣質,現在趙云這氣質,很儒雅,讓他倆倒是頗為喜歡。

畢竟,兩人更為魯莽。

有個儒雅的老弟倒是也不錯,總不能所有將軍都是大老粗吧。

看了一會,幾名將軍散去,繼續練兵、查探、造兵刃,準備軍備作戰。

而徐臻則是嚴格按照之前定下的規矩,午時之后休息,半個時辰后繼續集結。

一直到晚上,繼續加練。

如此十日過去。

日復一日,宛若耕地一般,徐臻都是勤勤懇懇。

此刻,靶場之內。

徐臻站在百步之外,從身后啟弓,翻握在左手,右手食指與中指夾住背后箭簍內的弓矢,以極快的速度拉弓。

三石弓拉開滿弦,整個手臂都是肌肉條紋,線條呈現爆炸感,以一個極其穩固的姿態瞄準。

感受風力之后自信松手,左手穩穩握弓,將所有力氣掌控在分毫之間。

嗖!噗!

弓箭沒入了百步外草人的額頭中心。

此刻整個靶場之內,所有軍士都是鴉雀無聲。

精準命中?

而且君侯的姿勢儀態……都仿佛流水順暢,連貫而動。

兼具美感與精準。

“中,中額頭偏一寸!”

遠處,一名校尉大聲叫道。

引起了一片嘩然。

仿佛是熱鬧浪潮逐漸蔓延整個人群。

“只差一寸了!”

“昨天還會脫靶,為什么今日這么精準,最差也是在手臂上!”

“哪怕是手臂也已經很可怕了啊,以前是根本摸不到的,這才幾日!?”

“十日,十日!!”

“蒼天,不愧是君侯!”

“侯寧今日中多少箭了?”

“六十七箭!三十六在眉心!已經盡力了!”

“保持住啊,絕對不能讓君侯追上,否則我們的臉都丟盡了!”

“俺十天前好像還安慰過君侯!”

在外聞訊而來的典韋、許褚等人也是剛剛趕到,但已經結束了。

徐臻收了弓箭,放在一旁,渾身大汗濕透了衣背,長舒嘆氣,心中頗為暢快。

伱完成了三百次射箭,自律值180,臂力1

額外獲得體力1

弓箭:漸入佳境(99)

可惜,不過也很快了!

明日就可以突破到融會貫通。

很多感悟、理解,以及拉弓時候的姿態與動作細節,都能成為深刻感悟融入到身體內。

隨著多次練習,不斷提升,徐臻本身已經有很多感悟了,等明天精進之后,當會堪稱突飛猛進。

“君侯,怎么做到的?!”

“為什么啊?十日之前您還脫靶呢?!”

“真的是苦練就能有收獲嗎?!”

無數人的聲音飄來,徐臻當即脫下了手腕上的綁帶,同時環顧四周而言,“人之天賦不可一并而論,但努力尚可!”

“唯有埋頭努力,是我們可以后天修成的品行,此品性比天賦更加重要!即便不可為神箭手,勤學苦練為精銳,同樣能大放異彩!”

“耕耘與收獲向來都是同日而增!一份耕耘一份收獲,諸位所得皆是!我亦然如此!”

徐臻挺胸而言,視線掃過之人無不振奮。

這些話,由徐臻此刻來說,更加顯得擲地有聲。

因為他的神速進步乃是所有人看在眼里了,十日前的君侯,張弓搭箭的動作還十分生澀,瞄準靶子要很久。

但現在就完全不同。

一氣呵成不說,儀態還如此美觀,而且瞄準的時間在兩個呼吸之內,已經算得上優秀的弓箭手了。

至少豹騎營中很多將士都做不到這一點。

“那我們繼續加練!”

“俺今天晚上不睡了,反正要加練,俺決不能被君侯甩下太遠。”

“晚上真不睡了!”

“沒有連續十箭中靶心,誰也別睡!”

徐臻當即笑道:“十日了,明日按照我的標準,將草人換成有十環的靶心,我們再將弓術精細一些。”

“好!來就來!”

“換!”

“明日我必定中紅心!”

這些宿衛都是身經數十戰之人,沙場老兵了,跟隨徐臻麾下,得典韋統率,這么多年來一直是身先士卒,屢立戰功。

家中自然也因此殷實起來,因為每每有賞賜徐臻都不會私留,大多散給軍中將士。

如此養得這幫軍士傲氣凜然,比起一般營地的兵可要孤高多了,從不覺得自己差了誰,畢竟有徐臻在,他們一旦出征,日常巡守與探哨查情絕對是最為辛苦的。

幾乎從來不會懶惰休息。

當然,至今為止這一支兵馬尚且還沒有敗過。

所謂百勝之勢氣質必王。

他們便是已經有了常勝軍的雛形,不喜歡輸的感覺,關鍵徐臻還是在這些人眼皮子底下開始大幅度進步的。

和別的人不能同日而語。

這一刻,所有人都不想休息,至少要再加練到凌晨,廢寢忘食,方可能追上徐臻的步伐,同樣都是人,憑什么要被拉開這么遠?

徐臻從校場回來,走在軍營之內,很快趙云過來抱拳,道:“君侯,果然您等的那個人來求見華佗先生了。”

“哦?!真的來了?”

徐臻當即眼前一亮,往前揚了揚手:“走,前面帶路。”

他本來估計已經不會來了,沒想到卻能在這個時候,出荊州而來。

此時的黃忠,恐怕也才四十余歲,上了戰場依舊可以為猛將。

四十多歲未曾到半百,膂力雖然有所下降但是不至于那么嚴重。

幾人匆匆到了營地之外,一匹戰馬在樹旁掛著,而須發半白,精神奕奕的一位武夫,則是立在軍營之前,站得筆直。

看到徐臻來了,當即拱手,道:“君侯,在下黃忠!字漢升!荊州南陽人!”

“黃將軍,遠來到此,所為何事?!”

“君侯!末將直言請末見怪,此次聽聞神醫華佗在廬江之處,其實兩地相隔不過數百里,一日疾馳便可到達,來時被主公所攔,部將述說,此次乃是君侯刻意放言,引黃忠而來,因知曉黃忠救子心切,是也不是?!”

黃忠說到這,濃密的白須飄揚而起,面色坦然而堅毅,再次抱拳道:“大丈夫有話直言,黃忠無懼身死于營外,但若是君侯誘某前來,定然有所求!”

“某名中有一忠字,荊州聲名不顯,功績不達,但依舊不能背主求榮,若是可請神醫相救吾子,末將甘愿以命相換!”

“聞君侯為人坦蕩,正義凜然,以匡扶大漢為己任,如此堂正之人,若要殺某絕不會用此卑劣之計,如此方才趕來求見,請君侯行個方便!”

這話說來的確坦然,而且還是惡語在前,徐臻聽聞之后,不知為何莫名的覺得這個黃忠品質雖然執拗了些,但是卻也值得人尊敬。

他這話,意思便是即便是你誘我,我也來了。

殺就殺了吧,就是能不能救一下我兒。

若是救下了,我也不會歸順,因為忠誠不可悖逆,所以你沒啥好處,那你還救不救。

“救!”

徐臻當即抱拳,面色坦蕩的笑著,“既如此,我立刻帶漢升去請見華佗先生!”

“當真!?”

黃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多年來,到處求賢問路,尋華佗與張機兩人所在,幾次帶兒子出去都是未果。

現在這個機會居然送到自己面前來。

當年也托了非常多的朋友到處去尋,以圖求得華佗一面。

能否根治另說,試一試總是好的。

沒想到,果真奏效了。

這位君侯定然是得了我某位友人所托!方才會如此放話,引我而來。

至于目的,恐怕也是勸降歸順,但他卻大氣同意,無需償還。

黃忠的心思登時放下了。

如此一來,日后就欠下這位君侯一個天大的人情便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