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第六十九章:你這話到底什么意思?

深夜,徐臻從庭院內回來。

精瘦線條上的肌肉越發分明凝實,堅實不已。

收刀之后,將精煅的斬馬刀放在了武器架上,而后整個人的臉色一松。

你連續進行十次酣暢淋漓的纏斗,并最終戰勝強敵,武力+1

斬馬刀熟練度:登峰造極1%

突破了。

徐臻長舒了一口氣,旁邊的典韋都因此變得氣喘吁吁。

一臉震驚的看著徐臻,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他手中的鐵戟,也已經白痕累累。

在遠處練拔刀的諸葛亮,更是看得目瞪口呆,整個人可以用呆若木雞來形容。

因為徐臻,剛才擊退了典韋,并且用長刀將他手中的雙戟差一點斬得握不住。

如此猛力,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而且這樣的武力,真的可以在兩年之內練出來嗎??

典韋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一時間竟然高興不起來,眉頭緊皺著。

他是放水了不錯。

因為面對徐臻,他真的做不到全力廝殺,畢竟這個人是徐伯文。

待他如兄弟之人,無論在什么時候典韋都絕對生不起全力拼殺的心。

可他也至少認真對待。

九成力。

徐臻的斬馬刀技藝越發的精湛,雖然是長兵,但是卻能夠準確利用劈砍、橫削、收刀護身等等最為簡單的技藝。

但就是憑借力氣和技藝等結合,很巧妙的突破了雙戟的薄弱點,在典韋還沒有架起來的時候,斬了下去。

回想剛才那一幕,典韋深刻覺得,若是在戰場上,他的肩膀或者是面門,一定會挨上一刀。

所幸,這只是在和太守對練。

“呼……”

徐臻呼吸勻稱之后,點開了屬性面板。

武力:90

數月苦練本來就在微弱的提升武力,只是越到后面越提升的速度越慢。

再加上,現在又再次得到了一次獎勵,已經達到了一流的行列。

對于徐臻來說現在幾乎已經夠用了。

他即便上了戰場,在沖鋒之中或許可以保住性命。

“太守,原來,持之以恒真能做到……”典韋的表情逐漸驚喜起來。

“那,我們可以帶兵去出戰了?”

典韋忽然驚喜的說道。

徐臻沉默了片刻之后,搖了搖頭,“還是不可,但我可去領軍,你去沖鋒陷陣。”

“那,那……”

典韋懵逼了一下,很想說一句那你練得那么努力干什么?

每一天都在拉著我們練,而且進步還這么快,可是就不肯去戰場。

戰場上到底有什么可怕。

這么怕死嗎?

不對,太守應該不怕死,他甚至敢懟主公一兩句,偶爾甚至不聽主公的勸告,直接在家中哪里都不去。

再也沒有第二個這樣牛氣的太守了。

其余郡守都是只要一叫就來,而且絕對不敢和主公有半點頂嘴之行。

“真不能去?”

典韋當即期待的問道。

徐臻思索了很久,確實還是不能上,小心駛得萬年船。

“不可,但是已經可以領軍了。”

他已經嘗到了甜頭,若是領軍的話,應該可以得到武力相關的額外獎勵。

或者是統率。

這些屬性都屬于是可以保命的,越高越好,這樣的話壽命增加才會更有用。

“唉,太守還是很惜命的。”

典韋聽完了這句話當即感嘆了一聲,搖了搖頭。

讓諸葛亮的話全部都藏在了心中,不敢問了,既然已經知道惜命了,但是惜命也是對的,徐臻的臉色已經不對勁了,是以根本不敢問。

但是這個時候,門外的宿衛忽然快步走了進來,在典韋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什么?!”

典韋當即大驚失色,直接走到了徐臻的面前,直接輕聲說道:“曹公在門外,怎么辦……”

“不見。”

徐臻直接不考慮了,當即選擇了不見,現在已經到了要睡去的時候,不可再見曹操。

“真不見?”

典韋頓時頭疼,“您這個時候反而不惜命了,主公這個時候都已經到門外了,就是想見你一面,你還拒絕?”

“而且是深夜到訪,這,這別拒絕吧……這樣的話容易被人詬病。”

徐臻想了一下,眼眸之中仿佛有光華閃爍,接著咬了咬牙,道:“不見,你以為我不想見嗎?”

“那為什么不見呢?去見一下啊,伱出去說一聲啊!”

“嘖,不去!我也想見,但是現在絕對不能去見!”

徐臻說完這話當即轉身而走,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直接進入了后院之中。

諸葛亮看了看典韋,又看了看徐臻,然后很敏捷的跟在了徐臻的身后,也消失了。

典韋在原地跺了跺腳。

心里氣。

這種事,為何都要交給我。

……

府邸之外。

曹操在門外等著,臉色有些焦急,還在思索等待宿衛到來。

門雖然已經是開的,曹操隨時可以進去,不過他卻不想因此來冒犯徐臻。

現在已經把徐臻忽略,并且極有可能讓他傷心了,若是再強行如此,怕是適得其反。

只能在外頭等著。

不多時,典韋直接垮了府院門檻出來,當即和曹操抱拳,甕聲甕氣的道:“主公,太守已經睡了啊。”

“啊?這么早。”

曹操眼睛一瞪,“快去把他叫醒來!我就在外面,他豈能不見我,一旦知道我在此,伯文必定會倒履相迎!”

典韋臉上的表情一滯,“真的……主公,俺跟您說實話。”

他猶豫了片刻之后,思索下來感覺自己可能會挨罵,當即湊到耳邊來說道:“是這樣,方才太守說了一句話……”

“他說……本來相見,他也想見,但是這個時候,卻絕對不能見您,俺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主公知道嗎?”

曹操一愣。

這是什么意思?

想見,但是不能見?

徐伯文到底是在搞什么。

為何不能見!?

就因為郭奉孝和戲志才?不應該才是。

或者是什么別的事情?

“典韋,你是不是信口胡謅?”

“當然不是!我豈能是這種人!”典韋一下子就跳起來了,指天說道。

“主公,俺這話也是壯這膽子說的,若是被太守知道,要出事的。”

嗯?

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