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出矩陣:起源

第三百三十章 冷汗直流

第三百三十章冷汗直流

第三百三十章冷汗直流

忽然被兩沓的鈔票砸在臉上,本來剁著碎骨的女人停下了動作,呆呆盯著洗手間地上的兩沓錢,有點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一會兒后,才緩緩抬起頭:“久作,我的久作,你的這些錢是從哪里來的?”

“別擔心,我沒偷沒搶,這是我玩柏青哥賺來的。”

陸離考慮了幾下,要想從這女人口中得到密碼,無非只有拷問和伺機旁敲側擊,然而眼下發生的一幕實在過于詭異,居然有兩個目標對象,其中一個還被殺了,這樣的狀況讓他放下了強行拷問的計劃,打算先看看情況。

那么,可能扮演這女人的兒子風間久作,是個很好的方法。

但這個方法有個難題,就在于他能不能扮演好這女人的兒子?

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兒子肯定是最了解的對象,別看他有著風間久作的外貌,可若是兒子稍微有點不對勁,那么對一個母親來講,也是能覺察到不對勁的。

不過陸離也不是吃素的,他雖然不是什么電影學院畢業,也沒有學過表演專業,可他對自己的表演天賦還是頗有自信,他小時候常常以補習、買三年模擬五年高考來騙爺爺的錢,屢次成功得手,這份演技便是那時候鍛煉出來的。也許他拿奧斯卡金獎肯定夸張了,騙一些普通人還是手到擒來。

陸離的回答讓女人有點現場懵逼的發展,她慢慢站起身來,手中還提著一把菜刀,喃喃自語:“久作,可憐的久作,很久沒有吃肉了,媽媽好心疼,都是媽媽的錯,讓久作病了,久作的腦子不清楚了……”

“咳咳……”

陸離勉為其難,喉嚨里轉了幾圈,還是艱難地說道:“那個、媽、媽媽,我沒病,我只是……覺得吃神戶牛肉,可能比吃這種來歷不明的肉好一些。”

喊一個陌生女人叫做媽媽,固然是演戲,陸離也說的很艱難,但很顯然,女人因此沒有識破陸離的演技。

女人就這么低聲道:“久作,是媽媽對不起你,我很快就弄好了,一定讓你好好吃肉,以后每天都能吃肉。”

“其實肉吃的太多也不好,我還是喜歡吃素……”

“哦,可憐的久作,啊,我可憐的久作……”

“那個,咳咳,吃點素不好嗎?其實我想問下你,你知道……”

“可憐的久作,可憐的久作,讓媽媽抱抱,快,來媽媽懷抱……”

陸離有點無奈,勉強對著這具身體的母親說道:“別鬧了,我想問你個問題,只是個簡單的問題。”

“可憐的久作,我可憐的久作……”

女人提著菜刀,一步步向著陸離走來。

逼迫得陸離也步步后退,瞳孔凝縮,這女人有點詭異,看來他得沉心冷靜應對。

臉上浮現出微笑,也許這樣的笑容能讓這個女人安靜下來。

“媽媽,我想問你個……”

“啊,我可憐的久作,很久沒有吃肉了……”

女人來到陸離的面前,以一種極度憂傷的表情**他的腦袋。

“那個……能不能別摸了?”

“我可憐的久作啊……”女人又摸了摸陸離的臉頰,想躲都躲不開。

“能不能別摸了?”

“我可憐的久作啊,好久沒吃肉了,都廋成這樣了……”

“嘭!”

“吃你媽個頭啊你有完沒完?”

一腳踹出,摸著“風間久作”臉頰的女人,瞬間被陸離狠狠一腳踹了回去,重重砸落在浴缸之內,濺起大片的水花。

“給臉不要臉,好好給你說人話你是聽不懂還是咋啦?是不是就喜歡逼著我動手?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陸離找了根毛巾把這女人捆在椅子上,再用襪子塞進這女人的嘴巴,免得她再說什么可憐的久作。

這風間久作的確可憐,有這么個嘮叨的媽,那不可憐誰可憐?

看著女人被捆在椅子上,陸離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現在扮演的是風間久作,冷靜下來,沉聲道:“女人,告訴我密碼,莫比烏斯系統的密碼。”

然而哪怕陸離說出了“密碼”兩個字,女人仍舊沒什么太大變化的表情,似乎根本理解不了密碼是什么。

“看來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陸離不是個手軟的人,更不要說這只是夢境了,他直接卡住女人的脖子,逐漸用力,冷聲道:“你說是不說?”

看著女人窒息的表情,硬是沒有任何的表現,連掙扎都不去做,陸離皺了皺眉頭,還是放開了手。

有點麻煩了,縱然是真正的硬漢,也不可能在窒息的時候連掙扎都不去做,這絕對不符合常理。

這女人軟硬不吃,想要詢問出密碼看來不是那么簡單的一件事。

也許真的只能繼續扮演風間久作的身份,旁敲側擊,暗自打探情報才行。

“咔嚓。”

正當陸離思索辦法時候,大門忽地打開了。

悚然一驚,陸離猛地回頭。

就看到一個女人提著一袋便利店的塑料袋,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清了那女人的面貌,陸離背后頓時一身冷汗浸濕了衣服。

怎么可能?

居然是風間久作的媽媽!

又一個目標對象!

“啊,久作,你回來了?”

女人提著塑料袋,微微笑著,“今天晚上有肉吃哦!”

她一邊說著,目光平移到了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人身上。

“哦,又是一個冒充我的賤人啊,久作做的好,媽媽馬上就把她處理了。”

她溫柔地笑著,伸手進入塑料袋內。

陸離冷汗直流,這情況不對勁啊,怎么會有三個一模一樣的目標對象?這夢境也太古怪了點吧?難道是三胞胎?

不好,情況非常的不妙,陸離也有點心驚了,無法再保持鎮定。

等看到這第三個目標對象,緩緩從塑料袋掏出了一把水果刀后,陸離才松了口氣。

嚇死他了,還以為這女人又要掏出一個腦袋來,原來只是一把沾了血的水果刀而已。

可是接下來,女人左手拿著塑料袋,右手持著水果刀,隨意一把插入旁邊的壁櫥,再伸手進入塑料袋,“久作,媽媽回來的路上,有一個女人冒充久作的媽媽,看,就是她。”

原來那塑料袋內,裝得真有一個血淋淋的腦袋。

女人露出潔白的牙齒:“不可饒恕,敢冒充久作的媽媽,我就是把她腦袋割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