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當上門女婿,你成了戰狼

第150章 老同學,我快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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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

我準時出現在了師姐嚴璐面前,看著我走動正常,嚴璐顯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她讓我露出了手腕與腳踝的護具,點頭稱贊我沒讓她失望,通過這十多天對我的訓練,我已經能達到戴著護具負重生活且一切正常的水準。

“沒枉費師姐對你的一片苦心啊!”

嚴璐在我肩膀上拍了拍。

我急忙笑著說辛苦師姐了,如果沒有師姐,就沒有現在的我等等。

都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我拍馬屁的水準,令得嚴璐很舒服,她表示讓我再接再厲,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我再次表示聽從師姐的訓練與指揮,發揚不怕苦不怕累的優良作風,一定不會讓師姐失望。

“那行,你得好好加油。”

嚴璐不再跟我嗶嗶,讓我繼續戴著護具,然后跟她開始小跑。

“小跑?”我微微一怔:“不會吧師姐,我剛剛才能戴著護具行走正常,你就讓我小跑啦?這豈不是拔苗助長嗎?要不,讓再適應個十天半月?”

嚴璐脾氣不好,一巴掌扇在我后腦勺上:“你嫌小跑不好?那行,那就跟著我大步的,開跑!”

說罷,嚴璐一腳踹在我的屁股上,踹得我不得不往前跑動。

于是,接下來,就是嚴璐對我的第二階段身體訓練,從這晚開始,我必須得跟著她跑兩小時,期間只能選擇停歇一次,還不能補充水分!

這又是地獄式的訓練,我在第一個晚上,跑得渾身乏力,死狗般的撲倒在地上好幾次,輪不到我喘息,嚴璐必然會一腳接著一腳的把我踹得往前滿地打滾。

使得我只能咬著牙從地上不甘愿的爬起來,接著往前不斷的跑著。

如果不是憑借堅韌的毅力,我在停歇時,都差點脫水的倒地再也不想睜開眼了。

我覺得,那時那刻,自己的力量都被抽空了,跟死了沒區別。

到最后,我累得人事不知,是嚴璐拖著我回到小區,然后把我像死耗子一般的扔回家。

當夜,我就在家門后的地板上睡了一覺。

第二天醒來,發覺全身酸痛得就像要爆裂,尤其是腳踝戴著護具的地方,全都爛皮出血腫脹。

“老同學,我快死掉了!”

我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休息了一夜,整個人還是全身無力。

我只能掏出手機,打給了張倩,請她無論如何都來婚房一趟,順帶給我帶點擦藥與吃藥,我必須得求助這位全國頂尖的外科醫生了!

半個多小時過去,張倩急匆匆的趕來了,自從她原諒我以后,我們倆的關系徹底緩和,她時而會給我發信息,說一下鄭萍的病情。

而且,鄭王為了答謝張倩出手治療,還讓我出面請了張倩吃過一回飯。

飯局里,張倩頭發扎成辮,用我送的紅頭繩系著,一改往日對我的冷言冷語,就像熟絡的好朋友一般,對我非常的友好。

這也讓我對張倩的印象有了改觀,才會有我今早請她跑一趟的事。

“怎么全身都是傷啊?”

張倩把我攙扶到客廳的沙發上躺著,掀開我已經被汗水浸濕又干透的練功服,見我后背與四肢到處都是清淤的傷痕,她擰眉問了一聲。

“都是跟著師姐練身體的傷,皮外傷,沒大礙。”我不想看到張倩為我難過,急忙解釋。

但我沒說實話,其實這些外傷,除開被護具勒碰出來的,其他大多數都是被嚴璐給踹出來的。

不得不說,師姐的訓練方式很虐!

張倩嘆息一聲,隨后取出外用藥液,幫我擦身體與四肢。她是從張子豪口中知道,我現在跟著嚴璐在習武。

最近我與張子豪走得較近,畢竟豪哥在劉文雅的集團法務部,我有時候會與張子豪聯系。

而有一天晚上,張子豪必須要見我說點事,我就讓他來了小區,張子豪見到了我在跟嚴璐訓練。

“葉景,不是我多嘴,我覺得吧,你這種傷勢太重了。你是不是給你師姐說一聲,讓她別下腳那么重。”

一邊給我擦藥,張倩一邊提出建議。

我搖頭說沒用,我都建議了幾十次了,但師姐依舊我行我素,而且隨著我建議越多,被腳踹的次數也多。

張倩聽得直皺眉,說嚴璐有嚴重的暴力傾向,讓我最好給師父說出被虐的情況。

我說還是沒用,因為師父也贊成師姐對我使用暴力,否則我就沒壓力便會偷懶。

“看來,你注定得被虐了。”

張倩竟然笑了出來,說道:“也行,難得你被人打成這樣還乖乖聽話,一物降一物,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我尷尬的嘿嘿笑著,沒接話,卻突然感到一雙手,要從我大腿上往里走。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我意識到,那是張倩看到我大腿里面一點,也有瘀青,她這個醫者便沒多想的要給我擦藥。

所以,她的一雙手就準備往上走,嚇得我心如小鹿亂撞般的急忙側了下身子。

另外,我還同時感覺到臉上一陣滾燙,真是羞死個人了,好險,張倩差一點就……

見我側身躲避,張倩一愣,旋即明白過來,與我對視之下,見我臉紅得像猴子屁股,她也是俏臉突然一紅。

“咳咳……”

張倩從沙發前直起身,本來她是彎腰給我擦藥的,現在的她把藥瓶往茶幾上急急一放,把頭轉過去,借用干咳掩飾自己的難堪。

她說:“吃藥我給你放在茶幾上了,擦藥一日一次,自己找人幫你擦,我挺忙的最近……”

說著話,張倩急速的走到了房門后,就要拉開房門走了。

我忙把身上的衣物拉扯下來,知道剛才我的那躲避,讓張倩極為尷尬,其實她壓根沒別的心思,在醫生眼里,沒有男女之別,只有病人之分。

而我太敏感了,反而令得張倩手足無措。

“我……我沒別的意思。”

我試圖解釋,又覺得解釋得太蒼白,便改口說:“張倩,謝謝你了,百忙之中還跑我這里一趟。”

張倩說句沒事,拉開了房門。

我又急忙道:“還有,謝謝你為了治療鄭萍,又給京都醫院那邊請了假。”

“我是醫生嘛,難道還能見死不救?”

張倩說完,人已經在門外了,給我招招手,砰的一下甩上了房門。

接著,我就聽到了張倩快步下樓梯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聽不到了,我才低頭看了下自己的大腿,隨即自嘲一笑!→2016帝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