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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抵達華盛頓機場,下了飛機,方寒一行人剛剛走出機場,就看到機場出口處大大的牌子,好幾位身穿西裝的青年擁簇著一位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
這樣的場面在國內也就是十多年前比較常見,近幾年已經很少見了。
“方醫生。”
司念華非常熱情的迎了上來,給了方寒一個大大的擁抱。
“念華先生是怎么知道我今天抵達華盛頓的?”
方寒和司念華擁抱了一下,笑著問道。
這次前來米國,屬于臨時決定,因為研究院掛牌的日子已經定了,省里面都是相當重視的,時間緊迫,所以方寒等人這次前來米國,各種手續都是特事特辦,非常快,而前來的時候方寒根本就沒有告訴司念華。
“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渠道。”
司念華一邊帶著方寒等人往外走,一邊埋怨:“方醫生你可不夠朋友,來了米國不給我打招呼。”
“這次是臨時起意,有點事,時間也比較緊,所以沒打擾念華先生。”
“時間再緊,一頓便飯總是有時間的吧。”
司念華笑著道:“我知道方醫生您這次來這邊的來意,今天先在這邊住一晚,明天一大早我派車送您過去。”
“那就麻煩年華先生了。”
方寒點了點頭,現在已經是這邊的下午兩點多了,司念華來接機,稍微耽誤一下抵達巴村那邊可能都到晚上了,在這邊住一晚,明天一大早過去也行,時間再緊,也不在這一時。
“方醫生,請上車。”
出了機場,一輛寬敞的加長林肯停在邊上,車子的兩邊也都站著身穿西裝的青年。
有什么說什么,外國的治安那是絕對拍馬都趕不上國內的,就近幾年國內的治安,要說是全球第一絕對不夸張。
在米國這邊,哪怕是在華盛頓,也只有中心街區相對安全一些,稍微往外,治安還真不怎么樣,丟東西是常態,司念華這種有錢人固然在米國生活的相當滋潤,可同樣也有可能被很多人盯上,所以出行安全方面一直都是重中之重。
方寒這邊這次就來了五個人,方寒、阮云飛、晉博、冷岑和葉明晨,加長林肯加上司念華,完全坐的下,而且并不顯得擁擠。
車子緩緩啟動,非常平穩,感覺不到一絲顛簸。
“我知道方醫生喜歡喝茶。”
司念華泡了一壺茶,給方寒幾個人都倒上,笑著道:“我聽說孩子已經出生了?”
“嗯,一兒一女。”方寒點了點頭。
“方醫生好福氣。”
司念華笑著道。
“嗯,一兒一女,正好一步到位。”
方寒笑著點了點頭,問:“中老的身體還好吧,上次開會,我還說有機會去拜訪一下中老呢,一直沒抽出時間。”
方寒這就是客氣話了。
作為醫生,這幾年方寒治療的患者很多了,每一位患者治愈,不管患者之前是什么身份,事后方寒都不會去主動拜訪的。
醫不挾恩,方寒并不認為治好了人家的病,就是人家的恩人了,然后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上門。
有時候普通患者其實還好一些,越是權貴,越顯得你好像有所求。
所以司懷中上次到了江中,方寒知道了也沒有去登門拜訪,一個是不熟,沒到那個份上,二一個,也確實是忙。
“我爺爺還念叨你呢。”
司念華笑了笑。
上次在江中,司念華也覺的方寒可能會去探望一下他爺爺,可一直到走,司懷中都沒有等到方寒。
原本司念華以為司懷中會生氣,沒曾想司懷中卻并沒有生氣,反而對方寒越發的欣賞。
有時候人就是如此,有的人眼巴巴的上門,別人不屑一顧,有的人愛答不理,這邊卻覺的是有傲骨。
細細想一想,人和人交往有時候和泡妹子也差不多,越是舔,別人也瞧不上你。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這話倒也相當有道理。
無論是和人交往也罷,還是泡妹子也罷,都要展示出自己的能力,要用魅力去征服對方,而不是一味的靠舔,你越舔,越顯的你無能,對方越發的瞧不起你。
方寒倒不是孤傲,而是和不太熟的人真不知道說什么,沒話題顯的尷尬,還不如不見的好。
車子進了市區,阮云飛幾個人都透過車窗欣賞著外面的華盛頓市。
除了冷岑,阮云飛幾個人都是第一次出國,冷岑回國之前在普霍金斯醫院實習過,這次倒是能算是重返母院。
“冷主任,這次再來華盛頓什么感受?”
葉明晨還笑著詢問。
“現在來說還真沒太大的感受。”
冷岑笑著道:“華盛頓的變化不大,滿打滿算,我回國其實才五年不到的時間。”
“五年,這要是在國內,很多地方都能變的讓你認不出來。”
葉明晨笑著道。
這三十年,國內的變化真的可以說是日新月異,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著變化,經濟、醫療、各方面的發展都是如此。
其他太高端的方面暫且不說,單說城市規劃方面,別說五年,哪怕只是兩三年,你再去都有可能認不出來。
原本的城中村早已經拆光了,原本還是很荒蕪的地方兩三年時間沒去,已經高樓林立,這才是國內的真實寫照。
“是啊,相比國內,國外很多地方的變化其實并不算太大。”
冷岑點了點頭。
他回國之前在外國待了差不多近十年,當時回到江中,土生土長他上大學的地方,都有種陌生感,可五年時間,再來華盛頓,感覺變化真的不算大。
“冷主任之前來過華盛頓?”
司念華笑著問。
“我回國之前在普霍金斯醫院實習過。”
冷岑點了點頭。
當初剛回國的時候,這個資歷可以說是他最引以為傲的,當時他之所以瞧不起方寒,覺的在江州省十佳評選上被方寒壓了一頭相當不舒服。
可現在再去回想,他的這個資歷在方寒面前好像顯得不值一提。
當年為了在普霍金斯醫院實習,他是花費了不知道多少心思,多少精力,可現在,因為方寒的緣故,江中院每年都有普霍金斯醫院的交流名額,匡明卓現在就在普霍金斯醫院進修呢。
實習和進修,差別確實很大的。
打破頭皮進入普霍金斯醫院實習,其實也不過是最底層的醫學狗而已,就和國內的實習生一樣,跟在導師屁股后面,每天都為了學點東西而絞盡腦汁。
可進修學習,特別是普霍金斯醫院現在和江中院的合作關系,匡明卓這次過來普霍金斯進修,雖然不能說完全是平等交流學習的地位,可絕對要比他那個時候地位高一些。
畢竟如今的交流學習是相互的,普霍金斯醫院每年同樣有醫生前往江中院學習中醫。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穩,早就有等在邊上的侍從上前打開車門,恭敬的迎著方寒一群人下了車。
“方醫生,今天你們就臨時在這邊休息,酒店這邊已經準備了飯菜,我知道方醫生吃不慣西餐,特意讓這邊準備了中餐。
“念華先生有心了。”
方寒道著謝,客氣的道:“不知道中老是不是方便,要是方便,我下午親自拜訪一下中老。”
上次在江中,方寒沒有去拜訪司懷中,這次來了華盛頓,司念華盛情招待,方寒也就試探一下,不知道中老是不是愿意見他。
“方醫生愿意去,我爺爺肯定會非常高興的。”司念華笑著道。
前幾天的江中峰會,司念華和司懷中聽說了方寒懸絲診脈的事情之后,都對方寒更加的重視了。
特別是司念華。
很多老人、患者本人,或許對自己的身體并不是過于上心,就像郭文淵,已經看透了生死,其實并不是多么憂傷。
反而是后輩,對長輩更加上心。
司念華的心情就和方寒以及郭明強是一樣的,無論郭老自己是什么想法,做后輩的都希望長輩能夠長命百歲。
司懷中也已經年近八旬了,這個年齡的老人,身體各方面都已經到了遲暮之際了,對司念華來說,能認識方寒這么一位水平高超的中醫,那就是幸運。
說著話,一群人進了酒店,剛安頓好,匡明卓的電話就到了。
“方醫生,聽說你們今天來米國,現在到了沒有?”
“已經到了華盛頓了,明天一大早過去。”方寒笑著道。
“那行,我原本還說親自去機場接你們呢,這邊實在走不開。”
“匡主任您忙您的,不用管我們,我們今天在華盛頓這邊住一天,明天一大早就過巴村,等到了之后咱們再聊。”
“行。”
和匡明卓通過電話之后,索利斯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方,聽說你到了米國了?”
“已經到了華盛頓了。”
“哦,我還說親自過去接你的。”
索利斯也是一陣道歉:“方,關于雙方合作的一些事情你也知道,我其實是插不上話的,所以......”
“我明白。”
方寒笑著道:“索利斯醫生您不用介意,我們是朋友,其他方面的事情并不是我們個人可以決定的。”
“方你能理解就太好了,等你到了之后,我們在當面聊,這么長時間沒見,我可是非常想念你的。”
“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