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法師

第1722章 盧嶺裂谷

似乎因為之前的血洗徹底激怒了巡山羽妖族群,巡山羽妖們瘋狂的撕開簾樹葉,就是不給他們一點活路。

李德鑫再一次帶著兩個軍人殺了出去,確實有要滅了它們全族的架勢。

問題是,整個秦嶺這么大,巡山羽妖這種級別的生物多得數不清,即便一群超階法師到來這里,估計也殺不光這些巡山羽妖。

簾葉再一次被巡山羽妖們破壞,趙滿延所在的那個簾葉帳也是如此,原本他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和凌菲拉近一些感情,幫她清洗傷口啊,幫助她恢復魔能,凌菲是有一股軍人的傲氣,但在趙滿延看來,有些女人那種生人勿近的態度是真實的,但絕大多數女人卻是裝出來的,她們比任何人都希望有人圍著她們轉。

很遺憾,盡管李德鑫和那兩個軍法師極力去斬殺那些巡山羽妖,巡山羽妖的態度也非常暴躁,它們也不管自己死活,就是要被簾葉帳徹底摧毀,這樣他們這群人就會繼續暴露在娑風之下,再過一陣子,他們其他巡山羽妖便可以收獲這群外來者的死亡果實了!

“該死,該死,它們到底是怎么發現我們的!”李德鑫煩躁無比的說道。

殺這些巡山羽妖是再簡單不過了,奈何它們的難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如此,他們又不得不繼續在娑風中趕路,可魔能的枯竭讓他們其實也在不斷逼近被娑風剔皮削肉的困境。

“我們不能這樣走下去了。”張小侯終于忍無可忍了。

要像李德鑫這腦殘這樣莽撞的走下去,別說去救援了,他們這隊人性命也要全部搭進去。

“這該死的風總會停的。”李德鑫說道。

“我們現在仍舊在那些巡山羽妖的監視中,即便我們找到了簾樹,一樣會遭到它們的攻擊,假如你想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風停,那你走你的路吧,我不會帶我的朋友們這樣冒險。”張小侯說道,他的語氣非常強硬。

李德鑫對張小侯的這種態度極為不滿,正要駁斥時,許參謀卻急忙站在兩人之間,開口說道:“那張軍將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有什么辦法躲開這些娑風嗎?”

“山路是不能走了,那些巡山羽妖和我們徹底杠上了,不死不休。現在還有一條道可以走,便是盧嶺裂谷。”張小侯說道。

許參謀立刻拿出了圖紙查看了起來,他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道:“盧嶺裂谷蜿蜒曲折,抵達百拔山至少需要三天的時間,我們擔心那位軍司公子……”

“那我們到這里分開吧,你們順著山道繼續走,我們走盧嶺裂谷。以現在這種狀況,你以為山路會好走?四天能夠抵達百拔山都不錯了。”張小侯說道。

“這……”許參謀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他目光看向李德鑫。

“哼,還秦嶺少軍將,我看你也沒有什么本事嘛,我們這一路上行走有你沒你有區別何在?”李德鑫趾高氣昂的說道。

“你這人是有病吧,我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你,不要去招惹這些巡山小妖,秦嶺的小妖最為難纏,你卻非要跟他們廝殺,現在惹得我們連一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竟然還好意思指責到我頭上來??”張小侯一下子就怒了。

張小侯其實算是好脾氣的了,可遇上這么一個不講理的紫禁軍,他也真的受不了。

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么踏入到現在這個級別,簡直拉低了整個華北軍部的智商!

“李軍將,現在我們確實遇到了麻煩,不如就按照張少軍將的意思,走裂谷吧,裂谷如果可以減少娑風的影響,對我們也是好事,不然等抵達目標位置,我們連保護他的能力都沒有了。”凌菲這個時候開口了。

李德鑫冷哼了一聲,態度是很不屑,卻還是道:“你們怎么說就怎么辦吧!”

李德鑫不再說話了,自己坐在了一邊,整個人被一股躁氣給籠罩著。

趙滿延給凌菲豎了數拇指,開口道:“還是你比較睿智。”

凌菲對趙滿延這沒理由的奉承沒有半點反應,這時那位剛才與李德鑫殺出去的一位木炭臉軍人走了過來。

木炭臉軍人看了一眼凌菲,隨后又笑著看向了趙滿延。

“有什么話就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樣子!”凌菲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趙兄弟,你剛才是怎么幫凌長官止血的,這些巡山小妖完全不要命的攻擊,我沒有留神也被傷到了,傷口不大,就手指長,能不能麻煩趙兄弟幫我止血。”木炭臉軍人說道。

“哦哦,我這個只治女不治男。”趙滿延回答道。

凌菲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一眼趙滿延。

趙滿延馬上堆起了笑容道:“開玩笑的,你哪里受傷了啊,我看你不是好好的嗎?”

“那個……那個……是在這里。”木炭臉軍人有些難為情,但最后還是慢慢的將鼓鼓的方塊臀給轉了過來,宛如一位大媳婦的一點一點把捂在右邊屁股上的手給挪開了露出了那個鮮紅的傷口。

趙滿延整張臉一下子變成了鐵青色。

一旁的凌菲瞥了一眼,本來剛才還繃著臉,一副軍人該有的嚴肅莊重樣子,等再看一眼趙滿延臉上那怪異到極點的表情,最后還是噗嗤笑出聲來……

“猴子,他們去的那個百拔山離我們要找的誓言樹位置很近是嗎?”莫凡詢問道。

“恩,百拔山其實很大,你們要去的地方也在百拔山。”張小侯點了點頭。

“奇怪,那位他們要去救的人應該沒有那么巧就在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不是那里除了誓言樹還有別的什么?”莫凡說道。

“百拔山是秦嶺最玄妙的地方了,大妖多數也居住在那里,能夠找到那里的也不是普通人。倒是這群紫禁軍人,實在行事有些魯莽,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去救援還是去送命。”張小侯說道。

“他們很焦慮。”這時阿帕絲慢悠悠的說了一句,一邊說還一邊修剪著她的漂亮的小指甲。

“焦慮?估計是急著救那位軍司家人吧。”張小侯說道。

“或許吧。”阿帕絲扔下這一句含含糊糊的話,便自顧自美了,那副漫不經心的態度,讓人猜不透她到底是要表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