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省軍區總司令部內,此時的王天銘雙眸炯炯有神的看著地圖,聽著他身邊的一位軍官為他講解著這三天內,分裂組織所請的傭兵針對新省幾個重要城市政官員以及軍部官員,進行的暗殺情況,雖然到目前為止,在特戰隊隊員的分散保護下,還沒有一人傷亡,但已經嚴重制約了當地政府機關的正常工作,試想一下,當你每天都有可能面對死亡的時候,即便你對權利有再大的,在這個時候,也會變得慌慌不安。()。
雖然王天銘看起來相當的精神,但是和他一起的人都知道,自從發生過暴力事件后,這個新省當之無愧的大佬,一直沒有合眼,雖然,頻頻有特戰隊隊員擊殺傭兵的消息傳到總指揮部,但在王天銘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興奮之色,不連根把這個盤踞在新省境外的暗殺團體拔起,依舊是他扎在他心頭上的一把刀。而且刺的很深。。
就在這時,一位軍官匆匆的敲開總指揮部的大門,走到王天銘的身邊,附耳嘀咕了一句,聽到對方這句話,王天銘原本緊皺的眉頭,霎時舒緩了許多,臉上露出了這三天了唯一出現過的笑容,有些興奮的說道:
“真的?”
“嗯,再有十分鐘,他的飛機就降落在后方隱秘機場內。。”
“走,一起去迎接一下。。”說完王天銘,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出了房門,而那位軍官緊跟在他的身后。。
當王天銘快步走到軍區后方停機場的時候,已經有一位年約二十五歲的迷彩服打扮的軍官,帶著六個同樣打扮的士兵筆直的站在那里!
這七人,已經到新省近半年時間,從王天銘和他們的接觸中,不難發現,他們隸屬國內最頂尖的特戰隊兵種,說他們是國之棟梁一點也不為過,在這半年里,多少起棘手的事件,到了他們手里都會迎刃而解,他們從不貪功,也不會因為擁有絕對的勢力而眼高于頭頂,他們更像是王天銘手中的一把藏在袖口里的暗器,永遠都會出現在最需要他們的地方。
他們的存在是高度機密的,除了自己和身邊這位聯絡軍官外,整個新省知道他們存在的寥寥無幾,除了執行任務就是訓練的他們,讓王天銘第一次見識到什么才是‘鐵騎’。。
此時,在他們的臉上少了幾分凝重,多了幾分渴望,在和王天銘象征性敬完軍禮后,七人不約而同的望著天空,他們的眼神是那么的熾熱,他們神情是如此的崇拜。。。
他們的這一切盡收王天銘的眼底,這一刻他更加渴望和那位未曾蒙面,被譽為國際兵王的黑鷹相見,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男人,能訓練出這樣如此精銳的隊伍。。
“呼,呼。。”隨著強勁的直升機螺旋槳呼嘯著基地上空,眾人的眼睛并沒有因為刺眼的陽光,和吹眼的旋風而緊閉著,各個瞪大著眼睛等待著直升機的降落。。。
“啪。。”隨著直升機緩緩的降落在空地上后,那扇原本緊關上的側門緩緩的打開,陽光依舊刺眼,暖風依舊犀利,當那個讓孤鷹等眾多特戰隊隊員,為之瘋狂的班長,矯健的走下直升機的時候,站在對面的王天銘不禁驚愕在那里。。
當他看到張北那雄壯的身影,以及自信的笑容后,霎那間,他終于明白了很多事。。。
下了直升機的張北,快速的跑到王天銘身邊,‘唰’的一下給予了他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后嚴肅的說道:
“黑鷹向您報道,請首長指示。。”愣在那里幾秒鐘的王天銘,輕輕的拍了拍張北的肩膀,輕聲的說道:
“好,好,好。。。”在其眼中帶著熾熱的目光。。。
在對王天銘報道結束后,轉過身的張北,矯健的走到孤鷹幾人身邊,七人在其剛踏步即將走到身邊時候,‘刷’的一聲,整齊的給予了張北一個軍禮,扎站在原地的張北,回以軍禮。。
往前一步走的孤鷹,揚起把高昂的頭顱,大聲嘶喊道:
“報告班長,第五特戰隊,應到七人,實到七人,請指示。。”高亢的而又堅定,即便是站在其不遠的王天銘的心弦都不禁深深的顫抖幾分。。。
和王天銘并肩走到基地辦公室的張北,低頭聽著緊跟在他身后的孤鷹介紹著現在整個新省的情況。。
比張北想象的還要糟糕的是,現在層出不窮的暗殺活動已經嚴重的制約了當地政府機關以及正常居民的生活,人心惶惶,使得新省在短短三天內,讓眾居民陷入無限的恐懼中。。
眉頭緊鎖的張北看著眼前這份對手出現頻率最多的一塊區域,很顯然,對方已經把苗頭都指向了新省中心發達城市,人口聚集集中,貿易往來頻繁,再加上不少外來游客慕名前來,使得這里既然成了重災區,實施戒嚴的幾個中心城市,不但沒有讓原本有些混亂的生活變得趨于正常化,反而加大了正常居民的心里負擔,據不完全統計已有數批當地居民離開了自己生活多年的家園,本來新省的居民居住密度就屬于全國最低,這樣一來,事件的走勢只會越來越惡劣。。
只是簡單的看了一下幾塊重災區域,張北并沒有那自己的目光在那上面停留多久,緊靠新省境外的那幾個縣市,到目前為之依舊沒有得到有政府人員被刺的消息,這讓張北不禁的思索著什么。。
張北的目光緊鎖在新省邊境的幾個城市,這讓一直站在一邊的王天銘不禁眉頭微微顫抖,緩緩的抬起頭,小聲跟身邊的軍官交談著什么,而思索了一會的張北,輕聲的問道:
“這克拉石油開采基地,里昆桑有多遠?”作為新省和境外交界的地級市,昆桑一直都是新省比較落后的城市,又加上有部分部隊進駐,以及這次暗殺活動到目前位置并沒有涉及到那里,繼而,這邊人很少關注那里。。
“開車的話不到半個小時。。”回到張北的是王天銘身邊的軍官,很是恭謹。。
“那這里駐扎了多少部隊?”
“一個正規師,不過這段時間,因為新省內部有些棘手,調回來了一個營的兵力,但是在那里絕對有能力守候邊境領土。。”
緊咬著筆頭的張北,目光有些犀利的看向遠處,隨后喃喃的說了一句,像是在向自己,也是想是在身邊的眾人。
“如果當地發生暴亂?部隊和政府需要多久能徹底控制當地,而這段時間,誰又能保證克拉石油基地不受破壞?”
“在克拉石油基地內部駐扎了半個師的部隊,這我們事先都考慮到的。。”
“那在新省首都也駐扎了多少部隊,暴亂不還是開始了嗎?”張北的這句話,霎時讓眾人驚愕不已?
“他們只需要針對幾個石油部的骨干技術人員就行了,在來的時候,我看了一些這次暴亂的資料,這一次對手可謂是不計成本的來進行暗殺活動,他們的目的又是為了什么?難道就是簡單的以血腥的手段抗議?不,他們是在制造恐慌的同時,更可以大肆的借助這次,混亂更加從容的進行走私活動!那么。。。”就在張北還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站在王天銘身邊的軍官突然接到了一個急促的電話,接通電話的軍官,臉上煞白,掛上電話后,軍官急切的說道:
“就在剛才,昆桑爆發大規模的暴徒暴力行為,當地軍政機關,已經迅速控制當地情況,但是這一次,很顯然在暴民隊伍中有專業指揮人員,不但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反而越演越烈,更有手持軍火的暴徒和部隊人員對峙,情況相當危機。。。”
“啪。。”當王天銘一拳重重的砸在桌面上時,整個房間陷入了沉寂當中。。
“對方的暗殺活動也不是不計成本的,畢竟一個傭兵在死亡后,分裂組織要向上交納不菲的補償金,王書記,您繼續指揮當地部隊在新省中心城市進行對傭兵圍剿,我帶人,直接去支援昆桑。。”
當張北再次登山直升機的時候,在他的身后已經緊跟著數名特戰隊隊員,孤鷹則留下來協助王天銘,對新省中心城市的傭兵進行血腥的圍剿!
時間不等人,當幾人坐上飛機后,便直接往境外城市昆桑駛去。。
看著那架承載著眾多人希望的直升機,消失在自己的眼簾中,王天銘,緊握的拳頭,緩緩的松開,作為一個經歷過戰火洗禮的老將軍,王天銘此時顯示出他大將風范的一面,在回到指揮部后,一連下了數個命令,使得整個新省部隊,有條不紊的編制著一張無形的大網。
而與此同時,一臉普通的越野轎車,高速行駛在前往昆桑的公路上,這輛從港城直接開到新省境內的汽車里,一位長相還帥氣的男子,帶著墨跡,嘴角微微的上揚,輕聲的說道:
“班長,咱不帶這樣吃獨食的。。”而坐在他身邊的一位男子,輕聲的對其說道:
“重道,你這可是要犯錯誤的。。”
“犯個屁錯誤,我說aK,你是最黃的,從我起身來新省到現在,你這個狗腿子,就沒和老班長請示?我終于理解了咱班長那句至理名言了,你丫就是那喂不熟的白眼狼,和你交情再好,還不如你主子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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