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汽艇的靠近,原本空無一人的船頭上,出現了兩個的馬仔裝扮的大漢,早就已經事先安排好的扶梯,順著船頭放了下來,跟在孟戈身后爬上船頭的張北,站在角落里,靜靜的陪同著孟戈欣賞著平靜的湖面!
“十艘貨船四周,最起碼有二十個暗哨,只要外面有什么風吹草動,這邊就會立刻撤離,往前走,是一個政府建設的碼頭,已經被我們承包下來,在那里有數量汽車接送著這些客戶,往北走約摸十分鐘,就是一片密集的橡膠樹林,那是的一個臺商,在那里投資的,每年財政上繳近千萬,豈不知,那也是我們掩人耳目的幌子,當地官員視這里稱這里為溫柔鄉,只要的你有錢,在這里的可以享受到任何服務,不乏一些外地官員也會在這里尋找下刺激,畢竟這里一直往南,就是他國水域,我們已經打通關系,可尋求短時間的庇護,這短時間的庇護足夠我們,安全輸送這些政府人員和商客以及有錢的主,從容離去。。”說完這些,孟戈轉過頭看著張北,嘴角上揚,隨后繼續說道:
“知道我今天為什么要給你說這么多嗎?”張北笑著低下頭,隨口回答道:
“打我上了這賊船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下不來了!”
“哈哈,狗勝,你知道當初我看上你哪一點嗎?”張北輕輕的搖了搖頭!
“氣勢,不怕地不怕的氣勢,這些十艘船,包括柳藍街的所有場子的保護費,以及高利貸,全都交給你怎么樣?”看著孟戈那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張北收起剛才的輕浮,正色道:
“你認為,我能管理好了嗎?”
“老板是干什么的?就像,就像那些大型企業的ceo一樣,有多少是老板,哪一個不是花錢請過來的,我告訴你,這個社會就是有錢人請那些的有學問的人,來為我們打工,什么狗屁的學歷,只要有了錢,那些都是浮云!我二哥,小學都沒上完,現在是什么頭銜?云大名譽教授,,我看他就是在床上壓女人的時候,叫的像野獸,你問問他,我們兄弟四個的名字,他能寫出來不!”聽著孟戈‘憤青’似的嘮叨,張北跺了跺腳,笑著低下頭,沒有去接他的話!
“別急,慢慢來,這些東西,都是咱們兄弟的,有錢咱們一起賺,你把我孟戈當兄弟,為我玩命,我猛老三也不含糊,以后這些場子的利潤的百分之十都是你的,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明天,哦,不,準備的說是晚上,二哥的那邊開始洗牌,到時候,整個景洪市都咱的。。。”聽到孟戈的這句話,張北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今晚?有危險嗎?需要人手不?”
“哈哈,兄弟,別一聽打架,幾眼直,記住咱以后是有身份的人,身后那么多小弟是用來看的啊?放心,從外面請的的打手,不會有什么狀況的,當然,上面那一位別插手就行。。”孟戈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張北的瞬間抓住了一個亮點。。。
就在兩人正在的這里攀談著以后孟家企業發展的時候,一位大漢匆匆的跑了上來,低聲的對孟戈說道:
“三哥,紅帆企業的吳老板,今天已經借了三百多萬了,還要借,您看?”孟戈笑著看著的張北,隨后對身邊的大漢說道:
“蠻子,這是肖勝,以后場子的事情我一概不問,狗勝進去處理處理?”那大漢有些驚訝的看著肩膀上幫著繃帶的張北,在張北扭過頭看他的那一霎那,那大漢立刻恭謹的喊道:
“勝哥,您看。。”張北輕輕的搖了搖頭,對孟戈說道:
“有你這樣的老板,我狗勝不知道是福還是禍,都傷城獨臂大俠了,還讓我去,不過,我喜歡。。”
“哈哈,我在船頭等你。。對了,狗勝,這個吳老板的后臺,就是這次要洗牌的大佬之一,你千萬不要給我面子!”轉過身的張北,笑著的點點頭,在蠻子的帶領下往貨船的里面走去!
和外面的簡陋所成反比的是,整個貨船的里面如同的人間天堂一般,豪華大氣的吊燈,照的整個船艙如同白日,點綴式的彩燈,襯托出大場的婉約和華貴,恒溫在二十五度的中央空調使得這里氣候更加宜人,不時有身著的兔子比基尼裝的服務員,端著上好的洋酒和鮮榨的果汁穿梭在人群當中,每當有客人端起一杯的洋酒或者果汁,都會從桌面上抽出數張紅色百元大鈔順著服務員的衣角,直接塞到服務員的底褲內,隨即引起周圍一陣淫、笑!
早就已經見怪不怪的蠻子,半彎著身子,給張北介紹著關于整艘賭船的規矩,原則上,每個人可以在這里‘貸款’一萬到一百萬不等,當然前提是你的身份在那放著,而且你也有東西,在這里押著,超過一定的數額,就不是這里經理所能的承受的范圍,對于那些大戶來說,基本上不需要任何抵押,畢竟有些人的臉面的就不值一百萬。。
紅帆實業的吳涇吳老板是景洪市小有名氣的地產商,之所以有名倒不是的因為他的產業有多大,而是在他身后,站著一位讓眾多景洪人為之動容的大佬,而他的這個大佬,就是孟家兄弟的死對頭王蒙!
王蒙十三歲開始混邊境,靠著走私起家,隨后介入毒品,四十歲的時候,就已經被譽為景洪首富,更要命的是景洪市多位的領導和他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在內,本身也是景洪市人大代表,云省政協委員,實業生意也遍布云省各個城市!
二十一世紀初期,國內對云省進行了一次較為嚴重的專項打擊,就是針對這些依靠著政府關系空手套白狼的企業家,在云省拿了數塊地,再用這些地貸出超出本身地皮價值的王蒙,成為了這次專項打擊的頭號人物,倘若不是這些年毒品生意,為其留下的底子,足夠他把這些錢補上的話,估摸著五十多歲的王蒙將在牢里過完他下半輩子!
也就在這個時候,孟家崛起,不但搶走了王蒙的毒品線路,而且在實業方面大大縮水的王蒙產業,受到嚴重的打擊!倘若不是上面大佬是時候的制止,估摸著也就不會有兩方勢力劃分整個景洪市的場面!
擁有了喘氣機會的王蒙,鋌而走險的帶著自己馬仔,親自去金三角提貨,并且以低廉的價錢,再出手給其上頭的大佬,在短短的三年內,再次有了死而復燃的姿態,孟家多次想要根除這股已經威脅到他們生命的勢力,但都無功而返,隨著時間的推移,王蒙再次從幕后走到臺前,形成了和孟家對等的勢力,這時候,當孟家再想根除對方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
自信心以及財力得到極度擴張的王蒙,在前段時間,在一大佬的默許下,瞬間對孟家進行了毀滅性的打擊,不單單暗地里刺殺孟家兄妹,還在生意上打壓對方!最終逃脫劫難的孟家,經過數日的整合,以及和大佬的協商,在付出巨大利益后,選擇在今晚動手。。
而吳涇就是王蒙手下對外企業洗錢的一個助手,渾然不知上層人士已經斗的天翻地覆的吳涇依舊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身無分文的他,已經把自己的房子和車子抵押出去,現在外債三百萬,極其想撈回現金的他,此刻仗著其幕后王蒙的威名,在一張賭桌前耀武揚威的吳涇,已經推翻面前賭桌,一副不借錢,就找事的架勢。。
看到蠻子領著一個肩上被繃帶包扎的青年往自己走來,吳涇不屑的站在原處指著蠻子的臉說道:
“你他嗎的打個電話要那么長時間,給老子籌錢,老子今天在這輸的錢,全都要撈回來!”平常因為都忌憚對方勢力,沒有撕破臉皮,吳涇在這里跋扈,孟家人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有著上面大佬的牽制,誰先動手,誰吃虧,但現在不一樣了,已經掌握著主動權的孟家,豈能還讓對方如此囂張,再說,今天的吳涇所表現出的跋扈,已經影響到了孟家正常的生意,無論從哪個角度上說,他今天都已經犯了孟家的逆鱗!
蠻子沒有去接他的話,而是轉過身,恭謹的站在那里,俯視著張北,他的這一動作,頓時的讓在場的所有達官貴人跌破了眼睛,蠻子是誰?掌管整個賭船的大管家,能讓他彎身的人,除了孟家兄弟,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即使是王蒙來了,想讓蠻子以這種姿勢,都難。。
“你看我看嘛,這時候你應該做什么。。”蠻子有點茫然的看著的張北,隨后張北聲音頓時提高了少許,大聲的說道:
“尋茲找事的,該怎么做。。”
“斷手。。”
“那不就得了嗎,按規矩辦事。。”聽完張北這隨意的話語,在場的人,都不禁的深吸一口冷氣,即使孟家兄弟在場,也沒人敢這樣說啊!
其實這也是孟戈在幫張北造勢,畢竟初經此地,沒有自己人脈的張北,想要在這里站穩,讓眾人服你,就要拿出一些別人不敢拿出的氣魄!
“哈哈,這是哪里來的癟三,在這里沖大頭,我告訴你,就是孟老三來了,他也不會動我半根寒毛,不信你試試。。”
“嗎的,哪那么多廢話!”拖著受傷的手,張北一個反轉身,右腳踝重重的砸在了吳涇臉上,頓時吳涇那稍顯老邁的身體,在空中翻滾了數圈后,徑直的倒在了地上。。
寂靜,整個賭場一片寂靜,而張北轉過身,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手有槍傷,不方便,你幫我把他的左手砍下來。。”同樣愣在那里的蠻子,有些不知所措!
“出了事都是我肖勝的,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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