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被數量警車帶走的場景,霎時以各種小道消息傳遍整個郊區,作為剛崛起不久的新星勢力,是曇花一現,還是。。。
不少,平常和百盛有過過節的其他勢力開始蠢蠢欲動,而那些曾和百盛交好的勢力,開始逐漸松動起來!
郊區人都知道,整個百盛是靠虎子哥一拳一拳打出來的,就因為虎子哥名聲在外,繼而埋沒在他身邊的金蛋幾人!所以不少勢力,以為只要百盛的精神支柱倒下了,那么百盛就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
上午的時候,這些勢力還算老實,但到了下午的時候,看到的洗車場依舊緊關著大門的時候,這些蠢蠢欲動的勢力,開始騷動起來,先是試探性的在洗車場門口的轉悠著,待到真的發現,對方沒有任何反應后,開始肆無忌憚的對著原本隸屬百盛的兄弟指手畫腳!
已經得到坤子,金蛋,黑子,猴子等幾人的口頭的告誡后,百盛的兄弟,不愿意和對方多做糾纏,雖然眼睛盡是憤怒之色,但還是灰溜溜的‘逃回’了稅鎮!無論什么時候,稅鎮永遠都是虎子哥的大本營,即使他現在不在,那些勢力也不敢越雷半步,不然的話,你得罪的不單單是百盛企業一家,而是整個稅鎮的村民,在稅鎮誰都知道,前街的虎子是真心實地的為稅鎮當地人考慮,那些得到虎子被抓的人,沒有去告訴張家二老,而是以串門的形式,把的二老間接的保護起來,隨著‘串門’的人越來越多,張家二老,就有些懷疑,但礙著那么多人,走偎在院中,就沒多去打聽!
李澤平,猴子手下第一打手,鎮守東區的兩個酒吧,雖然自從那件事情以后,酒吧還沒有開業,但作為猴子最信任的兄弟之一,此時的他坐在空闊的酒吧里!而猴子則被坤子安排到了其他地方!
坐在那里的喝悶酒的李澤平,很是不舒服,從早上自家虎子哥被抓走后,已經先后來了幾波別方的勢力,要不是猴子哥提前打過招呼,依照李澤平的脾氣早就動手了!
直性子,不喜歡拐彎抹角,此刻的李澤平,有多憋屈,有多憋屈!站在他身邊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弟,恭謹的為其倒著酒。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整個酒吧也就只有吧臺他所坐的位置的亮著燈。。
差不多已經是半斤下肚的李澤平,微微有些頭暈,依靠的在旋轉凳上,深深的嘆了口氣!
站在他身邊的那個馬仔,轉了下眼珠,隨后對其說道:
“平哥,您這是在嘆氣啥?”
“還能有啥,今天窩了一肚子氣,猴子哥也是,為啥不打?,咱自從出道以來還怕過誰不?”
對方干笑了兩聲后,低下頭輕聲的說道:
“平哥,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這次咱虎子哥得罪的可是港城大戶人家,光手里的資金就近億元,而且政府背景厚的一塌糊涂!我估摸著虎子哥這次進去,很難出來了!”
“放你嗎的屁,有錢怎么了?有權怎么了?虎子哥當初,啥都沒有的時候,不照樣一拳拳的打出這片天了!”
“是,是,平哥說的對!但是,您看現在的情形。。”那青年,故意停頓了一下,李澤平扭過頭,問道:
“現在情形怎么了?”
“現在的情形對眾兄弟很不利啊,你想啊平哥,咱們出來混,無非就是為了多掙幾個錢,現在酒吧不開業,洗車場又關了門,閔行街的威老大和齊老板,在這個時候選擇了沉默,而那些中小勢力,又不斷的騷擾,這樣下去,咱們兄弟都沒飯吃啊。。。”李澤平,人是直了點,但是腦子不笨,當他聽完自己的副手說完這些后,眼睛咪了一下,隨口問道:
“哦?那依你的意思是。。”聽到李澤平有些動心后,站在他身邊的副手繼續煽風點火的說道:
“平哥,你知道這次咱虎子哥的對手是誰不?清河鎮趙家,那可是盤踞在港城老牌勢力了,有錢不說,而且現在的老板趙威,趙老板,還慷慨大方!一諾千金。。。”
“哦。。。我聽明白了,你小子的意思,是讓我叛走啊。。”
“平哥,你這話說的,就有些大了,識時務者為俊杰,出來混就是為了賺錢,那些白領還有跳槽的呢,對不對。。”
“你有路子?”
“當然,只要今天晚上,平哥,你回洗車場把門偷偷的打開,我保證趙老板絕對器重你。。”李澤平笑了,笑的很燦爛,二十四五歲的大漢,配合著他那憨厚淳樸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讓人感到溫馨!
看到李澤平,那發自內心的笑容后,站在他身邊的副手,笑的更加的諂媚!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時候,突然,李澤平,臉色瞬間變的陰沉起來,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對方臉上!
站起身的李澤平,拿起桌面上的酒瓶,徑直的砸在了對方頭上,嘴里大罵道:
“我草你全家個蛋,你他嗎的吃里扒外的東西,當初咱們無依無靠的時候,是誰收留了咱們,是誰給咱們地方住,東西吃的?你現在穿的,吃的,哪個不是虎子哥的給的。。。。。”李澤平,那粗廣的聲音,充斥在整個空闊的酒吧里。。
倒在血泊中的副手,扶著旁邊的吧臺,臉上盡顯猙獰之色,用舌頭的添了添唇邊自己的血液,陰沉的對李澤平說道:
“李澤平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草你嗎的。。”就在李澤平,再次怒吼的時候,原本盡管的酒吧大門,被人重重的撞開,瞬間,原本空闊的酒吧里,圍集了數個的原本的百盛的兄弟,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李澤平從沒見過的兇漢。。
看到此情景的副手,連爬帶滾的跑到了對面,扒住對方為首大漢的腿,有些哭腔的喊道:
“斌哥,你可要提我報仇啊!”站在那里的趙斌,厭惡的看了腳下副手,一眼,但為了能贏得更多人百盛人的心,他還是裝著樣子扶起了對方,隨后說道:
“你放心,你為趙家做那么多,趙家不會坐視不理的。。”
“謝謝斌哥,謝謝斌哥。。”作為趙家第二代人,趙斌的身份雖不如趙威那樣的顯赫,但其在港城道上,也算是個人物,二十四歲的他,已經聲名在外,不然的話,趙家在港區的那三個場子,怎么能安然的做到現在?
看著趙斌身后,那些原本屬于自家兄弟的李澤平,指著他們怒吼道:
“你們他嗎的良心都讓狗吃啦,虎子哥平常是怎么對咱們的?你,溜子,你可是正兒八經稅鎮人,以后你是不是想你們家因為在稅鎮都抬不起頭啊。。”
“平哥,這個社會就這么現實,跟著斌哥,以后我的工資漲了一倍,誰還窩在稅鎮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你。。”聽完對方話,李澤平,氣的嘴哆嗦著,指著對方愣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李澤平,呵呵,我敬你是條漢子,現在答應剛才的條件還來得及,我保證的,你來我這邊,比這邊待遇要好上一千倍。。”
“我草你八輩祖宗,要老子做賴人,老子做不出來,站著的時候,做不出來,躺下的時候,也做不出來,有種,今天就弄死爺爺,不然等虎子哥出來,我弄死你全家。。”說完,李澤平脫掉外套,從前臺桌下面抽出了一根鋼管,用布條裹在手上,他笑了,笑的很猖狂,就在跟在趙斌身后的那些馬仔們沖過來的時候,李澤平,大聲怒喊道:
“來吧孫子們,今天也爺爺弄死一個夠本,弄死兩個夠本。。”說完,拎起手中的鋼管,沖進了人群。。。
數十個的大漢,圍在李澤平身邊,猛虎也架不住的群狼的撕咬,只是短短的兩分鐘,李澤平身上就已經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傷痕,他沒有張北那種氣吞天河的霸氣,他也沒有猴子和金蛋那強迫的體力,但他有一顆赤子之心,即使,此時他已經被逼到了一處墻角,他的眼睛依舊充斥的對百盛,對虎子哥,對猴子哥的狂然。。。
隨著人群不斷的往里壓,此時的只有趙斌獨自站在門口,冷眼看著的一直在頑固抵抗的李澤平,心里不但沒有喜悅之色,而稍有淡淡的憂傷,自言自語道:
“倘若有一天,我趙斌混到這種地步的時候,我的兄弟有多少會這樣呢?”
但就在他還在冥想的時候,原本寂寥的酒吧門前,突然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就當趙斌剛回過頭,一個碩大的拳頭,直奔自己的面門,來不及躲閃的趙斌,只的狼狽的翻滾著自己的身體,但是對方顯然沒有收手之意,順勢沖了過來,單腳踢在了趙斌的臉上,瞬間鮮血順著的趙斌的嘴角流淌下來。。
“澤平,給猴子我頂住,嗎的,過了今晚,猴子我帶你去找大學生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原本進攻的趙家人,稍顯停頓了下,原本趙斌的手下,看到自己的主子倒地后,趕緊跑了過來!
看著把迪吧門口堵的死死的近二十多號人,此時的不單單的是那些背叛百盛的馬仔們,還有躺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爬起來的趙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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