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宗師

六十四 正當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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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劍客

“小葉,你臉色怎么了,看上去挺生氣的樣子?”

陸漫雪正吃著牛排,發現葉迅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關切的問道,“遇上什么麻煩了,告訴老師,如果我能幫你,一定會盡力而為。”

葉迅忍著怒火,露出微笑:“沒有生氣,剛才我一個親戚發信息問我爹媽找到了么,勾起了傷心事。”

“你父母還沒找到嗎?”陸漫雪一臉遺憾的問。

葉迅搖頭:“我又打電話問白虎特戰隊的歐陽組長了,她說毫無訊息。”

“你確定不是被……妖怪傷害的?”

“歐陽組長在我們家里用一種儀器檢測過,除了我……除了闖進屋里被高隊長斬殺的狼妖之外,再也沒有發現其他妖氣,應該不是妖怪所為。

再說了,妖怪無緣無故的干嘛綁架我爹媽?真要是來尋仇肯定會直接殺害我父母,絕不會讓他們無緣無故的失蹤。而且我爹的被褥還被鋪的整整齊齊,此等行徑,絕非妖孽所為。”

葉迅把父母失蹤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讓陸漫雪幫著參考一下。

陸漫雪緩緩點頭:“國安局用的儀器叫做探妖器,可以檢測到妖怪或者厲鬼留下來的氣息。既然國安局的人沒有檢測到妖氣,那你父母的失蹤就肯定就不是妖孽所為。

讓我不明白的是,你爹媽都是老實本分的鄉下人,你也是個普通學生,有錢也不過是這幾天的事。什么人會綁架你父母,你有仇人嗎?”

“我一個窮學生,手無縛雞之力,哪敢跟人結仇。”

葉迅隱瞞了臥龍崖之戰,只是向陸漫雪傾訴一下自己的遭遇,并不指望她能幫上忙。

就連整個華國最精銳的特工戰隊都查不到自己父母去了哪里,還能指望一個普通的女大學教師?

陸漫雪已經吃完了牛排,拿起餐巾紙擦了下嘴角的油漬:“我有個朋友是個私家偵探,而且是四階武者,他破獲了不少案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死馬當做活馬醫吧,麻煩老師介紹一下。”

陸漫雪從包里翻了片刻,拿出了一張名片:“他是有正規手續的偵探,你要是感興趣就打個電話問問。不過他收費挺高的,一般都是幾十萬起步。若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不會向你推薦,但現在的葉迅已經今非昔比,這些錢應該難不住你了。”

葉迅接過名片看了看,只見上面寫著:蕩霧偵探社社長——丁寧。

“好的,陸老師,我明天打電話聯系他。”

陸漫雪起身告辭,最終還是沒有收下葉迅的手機,盈盈一笑,去的瀟灑從容。

正好葉迅的手機已經用了快兩年,系統越來越卡,索性自己用了。

葉迅拿起手機,氣沖沖的走出西餐廳來到自己的車前,只見地上扔著被掰掉的后視鏡,車門也被踹的癟了進去。

“我操你媽的,給臉不要臉啊!”

葉迅摸起手機正要給郝建飛發信息問他在哪兒,就看到他發的朋友圈:原來正在不遠處的“東北王火鍋店”吃火鍋,并且曬出了掰掉葉迅后視鏡的視頻,并配了一句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給臉不要臉!

“君子報仇不隔夜,老子有了外掛,又有金錢,還需要繼續受你的窩囊氣?龜兒子算是瞎了狗眼!”

葉迅駕車直奔“東北王火鍋店”,把車停在路邊來到郝建飛的黑色大奔前面,一個飛腳登時把駕駛室的側門給踹爛。

然后毫不留情的揮拳,把四個車窗玻璃及前后風擋全部砸爛,玻璃碎渣濺的車里車外到處都是。

“臥槽,這個**崽子竟然找上門來砸我的車?兄弟們,跟我干死他,死了我兜著!”

郝建飛頓時急了眼,沖到廚房摸了一把菜刀,帶著幾個兄弟一陣風般沖下樓來。

“王八犢子,老子今天不卸掉你的胳膊,老子就不叫郝建飛!”

“你本來就不叫郝建飛,你正確的名字應該叫好賤廢,又賤又廢的廢物!”

葉迅一邊躲閃菜刀,一邊朝路上的行人大喊,“大伙兒快看啊,這小子拿刀砍人了,我準備正當防衛了啊!”

話音未落,出拳如風,一拳正中郝建飛鼻梁,登時骨折,鼻血噴涌而出。

葉迅毫不手軟,一個落葉腿飛起掃到郝建飛的脖頸,登時雙耳轟鳴,眼冒金星,一口血啐出來,掉落一顆牙齒。

“臥槽,你敢打郝大少?”

郝建飛的朋友急了眼,一擁而上圍攻葉迅,卻被他泥鰍一般閃開,好幾個人連衣角都碰不到。

“他拿菜刀來殺我,我還不敢打他?你們是不是做奴才狗腿子習慣了?”

葉迅連身叱喝,使出無影腳,轉眼間就把三個彪形大漢放倒在地,俱都躺在地上呻吟哀嚎,痛苦抽搐。

“今天饒你一次,下次再敢仗勢欺人,我絕對要你的賤命!”

葉迅伸出腳在郝建飛的臉上踩了一下,轉身鉆進自己的越野車,揚長而去。

過了好長時間,郝建飛才捂著腫脹的臉頰爬了起來,“我操他媽的,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幾個朋友俱都揉著傷處爬了起來,望著慘不忍睹的大奔,囁嚅道:“車子被損壞的實在厲害,打電話報警吧?”

“報警,你們腦子里都進了屎嗎?”

又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在火鍋店門前停下,從車里走出一個穿著黑色衛衣,頭戴紳士圓帽,上唇留著小胡子,手里夾著煙斗,年約四十五六歲的中年人。

“爸……你怎么來了?”郝建飛捂著酸痛的鼻梁,囁嚅著問道。

來的正是郝建飛的老爹郝大旗,是個四階武者,早些年協助妻子創建了“建飛集團”,后來就退居幕后,不再插手公司的事務,專心鉆研武道。

“是火鍋店老板給我打的電話。”

郝大旗氣沖牛斗,“老子在來的路上就看到別人發的視頻,你他媽的當街拿著菜刀行兇,就算被打死了都是活該,別人還不用負法律責任。老子真想抽你一巴掌!”

郝大旗舉起手來,最終沒忍心下手:“踏馬的,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揍成這個逼樣,你可算是把老子和你媽的臉丟盡咯!”

郝建飛頓時捂著鼻子委屈的哭了起來:“爸……別罵了,鼻梁都被人家打斷了,這小子可能懂的武道。快打電話搖人,揍死他替你兒子報仇啊……嗚嗚!”

“廢物,我搖你媽個x!”

郝大旗拎起兒子來塞進了自己的大奔,“老子倘若出手的話,一掌就能斃了他!但是能這樣干嘛?肯定不行啊!

你砸別人車在前,拿刀砍人在后,別人弄死你都是正當防衛。啥話也別說了,先去醫院療傷,等你媽來了再做計較。”

郝搖旗從兒子腰間掏出鑰匙,扔給隨從:“把他的破車給我開到修理廠去。”

然后又指了指其他幾個噤若寒蟬的傷者:“我兒子整天和你們這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能有點出息才怪,以后都他媽離我兒子遠一點!”

幾個人面面相覷,你兒子在學校里橫行霸道,欺男霸女,還怪起我們來了?

郝大旗親自駕車拉著兒子去市醫院做了包扎,并在鼻梁上做了固定,這才垂頭喪氣的拉著兒子回了位于城西金沙江畔的自家別墅。

“天天慣著你兒子,現在被人揍得這個逼樣,把你我的臉簡直丟盡了,你說怎么辦?”剛一進門,郝大旗就大發雷霆。

郝建飛的母親是個商人氣質很重的女人,短發金絲眼鏡,行事穩重,看了看郝建飛的傷勢,慢條斯理的道:“吃點虧也是成長中的一部分,讓建飛也吸取點教訓吧!不過這個面子咱們得找回來。

在金沙,還沒有人能把我們踩在腳下!

我兒子犯了錯,我可以打,我甚至可以送他去坐牢,但誰若敢動我兒子,我要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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