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個小白哥呢,叫他一起過來吃吧,我想要認識一下他。”白鹿王說道,他相信自己這句話沒有出來之前,安娜也不會帶姜小白來見他,就好像這個時候,其實一起吃要方便一點,但還是要安娜送飯菜過來。
“啊,你不早說,現在要十天之后了,他剛剛被天機殿的人叫走了。”安娜回話道,原來她是因為姜小白已經走了,才過來的,這要是被白鹿王知道的話,會不會很傷心呢。
而此時此刻,白鹿王自然不會注意到這一點,他更在意的是,為什么姜小白會被天機殿的人叫走。
“他要去修復飛火流星,這是我的任務。”安娜說道,雖然她覺得自己父親應該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么,不過還是要說明一下,姜小白是在幫自己做任務。
“飛火流星,那件機關器可不一般啊,如果修復好的話,那影響力可不小,他真的能修復好嗎?”白鹿王問道,他的確是知道安娜的任務,對于緣由自然就不去多問,他現在就是想要知道,這個事情到底能不能完成。
“當然能了,小白哥的機關術是很厲害的。”安娜說道,她對于姜小白是充滿了信心。
“哦,那十天之后叫他來見我,如果他時間緊迫的話,那就算了,修復機關器要緊。”白鹿王說道。
“十天之后的話,那他肯定多的是時間,父親大人,你不會是以為十天之后他是回來休息的吧,他是說要在十天之內完成修復工作。”安娜很是冰雪的知道了白鹿王的意思。
“開什么玩笑,十天之內修復一件天機殿的機關器,你當那些天機殿的機關師都是吃干飯的啊,除非,他這么巧合,正好有里面機關器的圖紙。”白鹿王搖著頭否定的同時,也推斷出一個自己認為可能的事情。
“可能吧,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安娜搖搖頭,這個她覺得也是有可能的,并不否認。
“不過就算是知道圖紙也要懂得機關術才行,同時知識本來就是一種能力,他能知道別人不知道的,也是一件讓人佩服的事情。”白鹿王說道,這可不是給安娜面子,本身他就是這樣認為的,機關術是這些有領地的上位者避不開的一個問題。
安娜點點頭,這一點她也不否認。
在這一天之后,安娜每天都會去那個天機殿的研究所,就在城外不遠處,靠著后山的一塊區域,離江榭生的賽場大約有二十多里的路,不過要靠近王都很多。
而雖然每天都去,但她卻沒有見到姜小白,只因姜小白一個人將自己關在一個實驗室之中,誰都看不到他,并且誰也無法看到他是怎么進行修復的,自然也就沒有人知道到底修復的程度是如何。
高傲的機關師都在認為,姜小白這個是在拖延時間而已,十天之后,肯定是什么也沒有改變,找個借口來繼續拖延時間,或者直接就逃了。
此時,這些高傲的機關師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發現贏了對姜小白有好處,而輸了對姜小白也沒有壞處,只因還沒有人與他約定輸了之后要怎么樣。
真是的,怎么會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太便宜這小子了。
就這樣,很快時間就來到了第九天,這一天的中午時分,安娜又和往常一樣過來,看一下情況,然后再呆一會,再然后就要離去了。
而就在這個她快要離去的時候,姜小白實驗室的那道鐵門被打開了,姜小白推著一個大箱子出現了在她的視線范圍,阿丑則是和往常一樣,懸浮在姜小白的邊上。
“小白哥!你終于出來了啊。”安娜歡喜地大聲叫道。
此時,在實驗室的邊上還守著兩個人,他們也在等待著姜小白的出來,對于姜小白的出現,他們也是很驚喜的,至少不用再守著這里了。
“你這是要推著東西去哪里?還有,這個是什么?”兩人攔住了姜小白,不讓姜小白離開,也不會讓姜小白帶走里面的東西。
“這個當然是飛火流星了,現在就是推它去試驗一下好壞,還有威力的大小。”姜小白說道。
“你在騙誰啊,誰都知道飛火流星是什么樣子的,你是不是想要騙我們說在箱子里,那大小根本裝不進去。”兩人說道。
此時的安娜也覺得不相信,不相信飛火流星是那個箱子,她覺得姜小白可能要做些什么事情,比如想要將飛火流星給貪掉,以她對姜小白的了解,這種事情他肯定干的出來。
“飛火流星當然不是裝在箱子里了。”姜小白神秘地笑了笑,賣了一個關子,等待著兩人的反應。
“你承認就好。”兩人一副早知道如此的樣子,而姜小白也是一樣,早知道你們會這樣說。
“飛火流星還在里面,你們快進去看,不然就沒了!”姜小白微笑著,而這笑容之中,安娜看到了一絲絲的作弄之意。
“我當然會看了。”兩人就進去找了。
“砰!”
姜小白將鐵門給關上了,也不管里面的人叫喊,推著那大箱子走了,在走之前,他也招呼了安娜,相信安娜會跟上來。
“小白哥,飛火流星真的在這箱子里?”安娜問道,姜小白將那兩人關在里面,那就表示里面不會有飛火流星,而這里只有這個箱子能放東西,雖然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但應該也只有這么一個可能性了。
“不是在箱子里面,而是這個箱子就是飛火流星,這是它本來有的功能,是為了方便運輸而設計的,其實這也不算什么,只要讓一部分部件可以伸縮變形就行。”姜小白拍著箱子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現在去哪里啊?”安娜問道,并一副你如果想要偷偷拿走這個的話,我一定會支持你的樣子。
“當然是去試驗這個飛火流星啊,還能去干什么,走吧。”姜小白隨口回道,推著箱子穿行在這個研究所之中,由于他穿著實驗室的制服,別人看到他的時候,也并沒有認出他來,也沒有人懷疑他。
他是如此的輕車熟路,同時還是如此的淡定,讓人怎么會懷疑,在他進入這個研究所的時候,他就很快摸透了這里的情況,對于這里的設施他不比這里的人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