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女死祭,渣總在陪白月光孩子慶生

第195章 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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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紗店是一個國外頂級婚紗品牌在國內唯一的實體店。

光是預約看婚紗都要提前一年。

當然,像宮沉這樣身份的人自然不需要等。

走進猶如盧浮宮一般華麗的店內,經理早已提前清場等候。

“老爺子,三爺,三太太。”

經理很有眼力見,看著挽著的兩人立即更改了稱呼。

宋宛秋羞澀地看向宮沉,似乎在等他應答,坐實自己的身份。

宮沉沒有回應她,只是神色清冷開口:“我晚上還有一個國外的視頻會議。”

言下之意就是別浪費時間。

經理錯愕,下意識看向宋宛秋。

宋宛秋也愣了一下,隨即委婉淡笑,伸手幫他整理大衣領子:“別太累了,其實我一個人過來也可以的,我寧愿讓你多休息一下。”

“不用,走吧。”

宮沉語氣隨意,脫下大衣放進了陳瑾的手里,徑直往前。

宋宛秋的手只碰到了他的衣角,僵了一秒,順勢脫下自己的大衣。

“三爺,你也太心急了。”

她側身扶著宮老爺子往前,還不忘轉首提醒林知意:“知意,快跟上。”

林知意早已經習慣了宋宛秋的做派,臉上沒什么表情,默默跟在身后。

在展廳一般大小的試衣間內,老爺子和宮沉剛入座,經理便親自倒茶。

茶香四溢間,伴隨兩名店員的聲音,試衣簾緩緩被拉開。

“新娘子來了。”

宋宛秋頭戴白紗緩緩走出來,緞面婚紗上鑲嵌著上千顆碎鉆,每一步都那么閃耀。

常聽別人說穿婚紗的女人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一點也不假。

即便林知意知道宋宛秋到底有多惡毒,此時也不得不承認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漂亮圣潔。

前世,她也幻想過婚禮。

但她到死都沒有穿過婚紗。

她和宮沉是被輿論逼著結婚的。

他開完會隨便抽了一個空閑時間和她領了證。

原因無他,孩子要建檔辦準生證。

那時的她深知宮家不會給她辦婚禮,所以她只能總是假裝路過一家婚紗店,偷偷幻想著穿上櫥窗里的婚紗,和宮沉拍一張婚紗照。

可惜……后來婚紗被人買走了。

今時今日,一切命運終于按照宮沉所想走下去了。

他即將迎娶他最愛的女人。

這明明是林知意想要的結局,她卻覺得心口的根弦繃得越來越緊,快要撕裂一樣。

她默默收回目光時,對上了那雙深邃的眼睛,在璀璨水晶燈下,眸底鋪滿碎芒,泛著她看不懂的波光。

宋宛秋察覺兩人目光,不甘心的走到了宮沉面前,難為情道:“三爺,好看嗎?”

“嗯。”

宮沉垂眸喝茶,情緒不明。

宮老爺子笑了笑:“宛秋本本就是大家閨秀又是美人坯子,穿什么都好看,大氣又干凈。”

林知意坐在最邊上的單人沙發上,聽到干凈二字時,身上明顯被剜過一道嚴肅的目光。

她胸口發悶,卻又顯得無力,只能默默地盯著手里的茶。

其實她是這里最不受歡迎的人。

但她的存在體現了他們的大度,寬容,還有高高在上。

這時,宋宛秋轉身看向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知意,你去選伴娘服吧,我不是那種怕伴娘搶風頭的人,所以你自己選就行了。”

林知意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宋宛秋。

她有這么好心?

店員走到林知意面前:“林小姐,這邊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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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意放下茶杯立即站了起來,她只想趕緊離開這令人煎熬的房間。

走進配套的小試衣間。

隔著厚重的簾子,店員指了指衣架,態度十分敷衍道:“林小姐,請選擇。”

林知意隨手翻了翻,不是大紅大紫,就是各種熒光色,隨便哪一件都是露背深V。

估計這個品牌腦洞大開的小禮服都在這里了。

她耐著性子問道:“還有別的嗎?”

店員撇過頭假裝沒聽到,漫不經心地翻了一個白眼。

林知意心底冷笑,她就說宋宛秋怎么可能放過她?

她直接道:“這些我不會穿,如果你不換一批,那我就把這些推出去給老爺子選,讓他看看作為高級銷售的眼光。你說他會不會覺得你想毀了他兒子和兒媳的婚禮?”

“你……等著!”

店員咬牙切齒地從另一個門離開了試衣間。

林知意扶著衣架,垂著眸有些疲憊地深吸一口氣。

突然,身后傳來開門聲音,她以為是店員回來了,緩緩抬眸,從鏡子里對上了一雙如墨的雙眸。

是宮沉。

男人深深地看著她,眼底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她用力挪開目光,轉身朝著簾子走去。

卻被他攔腰一把攬進炙熱的懷中,還沒來得及爭奪桎梏,他的吻

便貼了下來。

而簾子外,是穿著婚紗的宋宛秋。

林知意渾身緊繃,奮力掙扎,極力克制地壓低聲音:“小叔,你瘋了。”

“可能吧。”宮沉貼在她耳畔低低喚了一聲,“林知意……”

林知意渾身一僵,等他繼續說下去。

可片刻后,他只是垂眸盯著她,突然重新吻住了她的唇瓣。

林知意憤怒抬手,卻被他早有預料般扣住壓在了鏡面上。

鏡子上隨著兩人手溫升高,留下了交握的手印。

不大的空間,靜悄悄的,卻又低喘起伏。

林知意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抱得很緊,很緊……仿佛要掐進男人的胸口,讓她有些喘不上氣。

這時,簾子外傳來宋宛秋的聲音。

“知意,你還沒好嗎?需要我幫你嗎?”

林知意驚慌失措地推搡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這才意猶未盡地松開她,但他卻不著急離開,而是摸了摸她的手腕。

宋宛秋流產那天,她被推倒蹭掉了一大塊皮,傷口愈合后,還是留下了淺淺的疤。

“還疼嗎?”

他微微低頭看著她,壓住了嗓子,聲線被刻意壓得又低又磁,甚至有一絲微不可察的柔軟。

林知意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不用你管。”

他薄唇微抿,想說什么,始終沒有說出口。

簾子外,突然傳來宋宛秋的腳步聲。

“知意,是不好意思出來嗎?沒關系的,我不會在意你穿成什么樣子。”

聽著越來越近的聲音,林知意慌亂地推了推他。

“你,你快走。”

“衣服在架子上。”

宮沉捏了捏她的手,轉身離開。

林知意低頭,發現自己手里多了一支祛疤膏。

再抬眸時,試衣間只剩下了她自己,好像從未有人來過一般。

但對面的架子上放著一件白色的禮服。

不一會兒,宋宛秋嘴角帶著笑,用力扯開了林知意試衣間的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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