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后,來朕懷里

【220】番外一:王者之爭(十一)(10000+)

220220番外一:王者之爭(十一)(10000+)

220220番外一:王者之爭(十一)(10000+)

另一處,人聲鼎沸的大街上,人頭攢動,雜亂無章。品書網

粗粗一看,竟是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張告示標榜著什么,有少許人駐足在前,討論著什么。

一身白色衣衫的青年男子在其中一張面前淡漠的瞧了瞧,輕笑一聲便走開了。

男子去了一家酒樓,要了幾盤菜。點上了一壺酒。在二樓慢慢小酌起來。

這么快便開始了全城搜捕,他該說,不愧是沈云之么辶?

放眼四周,視野極好,若是上樓勢必要經過樓梯,他又挨著窗口,能清楚看到樓下的動向。這種視野對于他來說,再好不過。

就坐以來,不時有小道消息縈繞在他耳邊。

“知道嗎?現在大肆逮捕的罪犯竟然殺死了三名錦衣衛!”一名男子不可思議的向同桌為席的人說道澌。

“怎么會不知道,現在就連告示都出來了,前日徐府的滿門屠殺案也是他干的,只是沒想到如今太平盛世也還會出現這等事。”男子臉上帶著一抹愁色,飲了一口桌面的酒。

他靜靜的聽著,卻聽到了不屬于他的事。例如……徐府屠殺案。

白衣男子正是斌越。他端起酒杯,僅僅在唇邊徘徊著,卻不曾喝下去。

斌越冰冷的目光透過窗子望向樓下,只見,一人身姿高雅,身穿銀藍色錦袍走了進來。見狀,斌越眸中流動著一縷熒光,不禁勾動了一絲笑意。

酒杯“嗒”的一聲被他放在了桌面上,輕微晃動身影,靜待在階梯上等著那人。

果不其然,那人步上了向著二樓的樓梯,步子輕而穩,卻透露著一抹妖嬈的輕柔,一聽便知是輕功的高手。

當這人從梯上走過,與斌越擦身而過的瞬間,斌越垂了眸,低聲在他耳邊喚道,“江大人,可否一同坐著聊聊?”

那人輕微的抬了眸,眼瞳微微一顫。他依舊從容的微笑,然后側眸觀察著立在他面前的男人。

他挑動著唇角,“你還沒死啊……不過能看出了我是誰,還真是讓我,驚喜萬分呢。”他的聲音仿若飄零,悄然入耳。

“在下何德何能聽到江大人的褒獎?不過有一事相求才叫住江大人的步伐罷了。”斌越淡然相駁,他看著眼前同他一樣易容的人,心中感嘆,當年他斌越的易容術還是向江聽雨討教,誰知今日,兩人卻都以易容相間。不過幸好的是,江聽雨沒怎么變,至少那個惡劣的性子,便是如今也不曾改變。

不過這江聽雨要是什么時候真改了性子,他反到該吃驚了。

江聽雨稍稍挑眉,“這三字的稱呼聽的我刺耳,換了。”說罷,江聽雨揚起下擺靜坐在了斌越方才做的桌旁,抬起了酒杯,開始徑自倒酒,他妖冶的眸子靜靜瞧著桌面,偏偏對斌越所提之事不聞不問。

在連喝了兩杯后,他冰冷的指尖劃過杯沿,仿佛是在等待著斌越開口。

似是沉默了很久,斌越忽然凝重的看向江聽雨,然后說,“想必江爺已經看過下面的告示了。”

聽到斌越的話,江聽雨倒是不以為然,把玩了一下手上的杯子,然后說道,“看了,還挺驚訝。斌大人幾年不見了,都能翻天覆地了。”

斌越眉頭微微一蹙,接道,“江爺不要再取笑我……啊。”

說到這里,他忽然到吸一口氣涼氣,并用指尖輕輕的碰觸自己的臉。

“你的臉怎么了?”江聽雨問,隨后將視線下移到他被重重包裹的手上,他忽然瞇住眸,道,“你這是……”

就在江聽雨探出手想看看他的傷的時候,他的手忽然被斌越一把抓住,然后說道,“江爺,不用管我的傷,請幫我把這個,交給皇后娘娘。剩下的……什么都不要問。”

斌越說完,便以另一只手將一塊玉佩自桌面推向江聽雨。玉佩不過兩個錢幣大小,綠色的浮雕面上刻著一個單字,“越”。

江聽雨瞄過那塊玉佩,眼里閃過一抹妖異,同時口中低喃,“當年讓宮女們癡狂的絕美男子,今日成了這副尊容。可惜啊,可惜。”

從窗外吹進來的風,吹亂了兩人的長發,良久,無聲。

當江聽雨將玉佩收下之后,悄然靠近斌越道,“送到我這里,想必你就是在賭我是否會送吧。”

斌越咬住下牙,點點頭。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江聽雨,他絕不是個會為別人搭上性命的人,除了皇上的圣旨,剩下的他一概憑心情來。所以他也不敢過多的和他說這背后的事,終歸來講,知道了卷軸的人每多一個,天下就會多亂一分。

“行了,謝謝你的酒。”江聽雨淡語,撐起身子,“如果你還能活著,下次,江某請你。”隨著一聲淡淡的笑,江聽雨踏著清淡的步子漸漸離開了酒樓,甚至沒有引起任何一個人注意。

斌越望著他的身影,心緒有些不寧。

江聽雨,究竟會不會將玉佩送到皇后手上,這……當真是事關性命的一場大賭局了。

斌越長嘆口氣,在江聽雨走了有一會兒后,斌越也離開了這里準備去另一個地方,因為在那里,還有另一個人在等著他。

出了酒樓,斌越帶著一籃子的菜,以避人耳目。他左繞又繞,拐著彎的回了徐府。回到那一片焦黑之地,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他這一行算是害了徐家。臉上又閃過一絲狠色,但又不能不。欲言又止,斌越沒再想了下去,提著籃子邁進了大門,看見昨夜哭暈過去的徐葉醒來,頂著兩個紅腫的眼睛呆呆的坐在臺階上。

他上前兩步,把手中的食籃遞給了她,隨即便把臉上的人皮解了下來。

斌越臉上痛癢難耐,扯了紗布準備綁上,現在全城已經張貼了告示,不得不易容出門,情況不容樂觀。對著水面,斌越對著自己那張又開始潰爛的臉孔,深深的皺起了眉。

再這樣下去,太過艱難。

回想起江聽雨的話,斌越的心中不由的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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