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穿越記

第二百九十七章 勸告結果

既然康熙下了明旨不許官員再向戶部借錢,禛就借著這個由頭徹底管好入庫的銀兩,任哪個來借也借不到一兩,甚至就連太子,禛都沒給面子,冷面王

爺的名聲在朝中越發響亮。私底下,禛將虧空戶部銀子的官員名字全都記了下來,暗自下決心又朝一日得登帝位,那么這些銀子一定要討回來。

由于禛

的種種刻薄和不近人情,看好他和欲攀附她的朝臣越發的少了,畢竟禛刻薄通康熙寬厚的性格相差太遠,誰也不看好這個不子不類父的雍親王。直到此時由于棱柱

帶起來的對于禛的關注,已經逐漸的消弭于無形,歷史在轉彎之后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可是在平靜的湖面下面,禛卻由于棱柱的影響,在護軍營和

近衛軍的勢力得到了暗自的悄然進展,這恐怕就連康熙都察覺不到。

禛面上遵循康熙的意思沒有插手太子河十四阿哥之爭,可是暗地里動作也沒有少做,

經常不經意的透些太子的消息給十四阿哥,因為他明白,掙皇位不是只看康熙的意思,只有握在手中才是屬于自己的。

轉眼進入康熙五十一年二月,此時康熙才在大朝上正式詔“承平日久,生齒日繁。嗣后滋生戶口,毋庸更出丁錢,即以本年丁數為定額,著為令。”雖然去年也曾有

過這樣的詔命,但是卻不是覆蓋全部大清領土,如今此詔命一下,康熙的圣明被推倒了頂峰,千古一帝的帽子算是正式的戴在了康熙的頭上。西伯利亞正式收到了康

熙的版圖,那寒苦之地,但是卻也不能沒有人居住,因此康熙命令處于流刑的囚犯去發配到那,甚至赦免了一批死刑的囚犯,把他們發配到那,這道使得康熙的仁慈

賢明更盛了些

明年又逢康熙六旬萬圣,所以清康熙封禪泰山的奏折從各督撫州府用到了康熙的御案上。康熙本意是稍稍推辭一番,便可封禪泰山。

可是凌柱私下里說了句話,讓康熙十分的惱火,狠狠的踹了凌柱兩腳之后,命令凌柱回府閉門思過,康熙還罰了凌柱一年的俸祿。就當所有人準備看熱鬧的時候,凌

柱卻病了,帶著全家去新修成的溫泉莊子養病,順便思過。

各朝臣皇子看這對君臣摸不到頭腦,但是李德全卻知道,自得凌柱去養病以后,康熙摔了手中的茶杯,大罵了凌柱一番,甚至說出來"有能耐你就不要給朕

滾回京城。”雖然如此,康熙爺完全的歇了去封禪泰山的心思,命令武丹嚴密的注意京城個皇子的動向,尤其是太子的動向。由于凌柱不再京城,康熙感到身邊竟然

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在滿殿的歌功頌德中,康熙覺得越發的孤單,常常拿著棋子嘆氣“這該死的奴才,還真不給朕滾回來了,難道他的心胸就不能開闊點,朕也

只是罰了他一年的俸祿,堂堂致遠公還能缺了銀子?”

旁邊的李德全低頭暗笑,給康熙端上來茶水,輕聲的建議“皇上,要不然派太醫去給致遠公診治一

下?致遠公可是在苦寒之地打過仗而且還受過傷,這身子骨必定是有些虛,致遠公一向剛烈不肯服軟,必不會說,難保不會真的有落下個病癥的。”

康熙眼

底閃過了些許擔心,講棋子放在棋盤上,狀似隨意的說道“就按你說的做吧,要是曉得他裝病,看朕到時候怎么整治他。”李德全點頭領旨,康熙想了一下抬頭吩咐

“讓太醫多帶些內庫的藥材去,還有朕記得前陣子送來的那些貢品,條件一些也賞給他,在挑一些上等的皮子,凌柱的肩膀可是受不了凍的。”

“喳,奴才這就去辦。”李德全后退了出去,他明白這是康熙在補償凌柱被罰的那一年俸祿。康熙看看棋盤暗自嘆氣,他也想不通為何對待凌柱就不能向別

的臣子那樣?將棋子扔到了棋盤中,低聲自語“赤子之心,朕恐怕看重的是他那份難得的赤子之心。”康熙此時不知,等到再見到凌柱的時候,這個擁有赤子之心的

凌柱,會給康熙多大的震撼。

禛處理完公事,晃動了一下有些勞累的脖子,覺得眼睛有些酸脹,記起齊珞教的按摩眼睛的法子,禛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按

著那法子做了起來,腦海中卻閃現出趴在自己懷中手指在他的眼睛周圍不斷的清按著,當時她說了什么,禛也不記得了,只是感覺到她那種關切和溫和。

禛慢慢的睜開眼睛,覺得眼前仿佛真的明亮了一些,仿佛也不感覺那么酸脹了。高福輕手輕腳的幫著禛整理批過的公文以及清洗毛筆,看著禛的臉色還好,小心

的問道“主子,今個還歇在書房?”

禛轉動了一下手腕,案子盤算,眼里有過些許的遺憾,今天是她的小日子,不能去,輕嘆一聲“為什么總是感覺,就

是抱著她也是好的呢?這到底……”眼睛里恢復了清明,禛起身對高福說“去富察氏那。”高福應了一聲,禛停頓了一下,看著高福語氣不善的問道“爺讓你查

的事情,你到底查出來了沒有?那些留言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府中之人……?”

感到禛眼神不善,高福連忙單膝跪地“主子,府里的人沒有故意多嘴的,可是難免也有些的風聲傳出,福晉的娘家又是如此的顯貴,小阿哥的生辰命中帶

貴,再加上又有李側福晉和武格格的事情,外面的人云亦云,這也是免不了的。”抬眼看了一眼一臉嚴肅的禛,高福輕聲接著說到“主子,福晉越來越顯貴出挑,

雖不喜外出,但是每次出門都更惹人嫉妒,又接連生下嫡子嫡女,這可是極少的皇子福晉能有的福氣恩寵,因此妒忌之人恐怕不在少數,八福晉就是……編排福晉有

手段,爭寵善妒之言,恐怕就是傳自八阿哥和十四阿哥那。”

禛閉著眼睛強破命令自己平靜,看來這些人真是無所不用,八福晉善妒無子,年氏又恃寵而

驕不曉得輕重,十四福晉又管家無方,要不編排她點什么這些人怎么甘心?他們到時想的挺好,自己身上黑就見不得別人光亮。禛有些喪氣的低聲道“這些原來都

是爺給她招來的,看來皇阿瑪還真說準了,這些事爺怎么會忘記呢?當初額娘不就是……”

深思了半響,禛輕聲吩咐幾句,高福連連點頭。禛穿過回廊,走進

內宅,在清冷銀白的月光中想齊珞的院子相反的方向走去,禛覺得腳步有些沉重,不復以往的輕快,站在富察氏的院子前,平復了一下心情,才抬腳走了進去。院

子里的丫頭早就接到了傳稟,所以見到禛并不吃驚,臉上帶著些許的喜意紛紛柔聲問安行禮“奴婢給爺請按。”

禛一臉平靜眼神冷峻的走進了屋子,富

察氏穿著似紅非紅的滾秀這牡丹的圓領斜襟旗袍,袍子的裙擺和袖口都燙著精美的牡丹花瓣,她的頭上也帶著翡翠珍珠等精致的頭面首飾,身上傳來甜香的芬芳,整

身裝扮的嬌媚的富察氏多了一份嬌艷,細長的水眸中更是多了幾許的柔情和火熱的期盼。

禛只是略略的掃了一眼,繞過她坐在了椅子上,旁邊的丫頭端上

來了香茶,禛端起了茶杯看了看滿意的點頭,請抿了一口,又掃了一眼屋子的擺設,果然不像過去那樣,如今處處彰顯著華貴,屏風甚至都是鑲嵌的玉石,八寶閣

上擺著的古董也都是些珍品。禛覺得他以前說的話這個女人顯然是聽進去了。

富察氏看著禛四處打量的神情,輕笑著說道“爺,這些都是福晉賞的,要說福晉可真是難得的賢惠之人,對妾一向大方,宮中好些的賞賜都分派給了府里

的姐妹們,當初妾送了一個值不得什么的小荷包,福晉竟然賞了那個屏風,妾真是不曉得怎么拜謝好了。”看到禛沒有任何的反應,富察氏咬了咬嘴唇,輕聲問道

“爺,妾進府晚,聽耿格格說起過,福晉曾經說過,哪個要是得了爺的子嗣就去宮中請封為側福晉,妾真沒想到福晉竟然會如此的大度,處處為爺著想,帶妾仿佛親

生姐妹一般,還屢次吩咐妾要皓皓的服侍爺,給爺多添些血脈,妾能嫁進雍親王府,真是妾天大的福氣。”

禛冰冷的眼睛看著滿臉嬌羞的富察氏,平靜的開口“福晉,真的讓你好好的服侍爺?”富察氏心中一緊,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低頭無限柔情的說道“福晉雖沒有明

說,可是話里話外就是這個意思。”咬了咬牙,富察氏明白這是難得的機會,要是能有個兒子,那在府里的地位就更鞏固了,輕擺著腰肢靠近禛,吐氣如蘭“爺,

福晉很是看中妾,私下里交代了妾好多爺的喜好,妾服侍爺可好?”富察氏的手輕輕的搭在了禛的肩頭,臉上冒出層層的紅暈,眼中的渴望更盛一分,仿佛要將

禛融化一樣。

禛將她的手拍下肩頭,在富察氏愣神的時候,禛淡然的低聲說道“你是爺的側福晉,雖然家族沒落,比不得福晉出身高貴,可也是大族貴姓,怎能行為舉止如此

的輕佻?你的女誡都學到哪里去了?”

富察氏眼中含淚,跪下請罪“爺,妾該死,冒犯了爺,妾這些都是……”禛捏著富察氏的下巴,令她抬頭,眼中帶著怒火,冰冷的警告“你不是說這些也是福晉吩

咐你做的吧?福晉純凈出塵,怎么會懂這些輕佻放浪之事?要是讓爺聽到一點的閑言閑語,你就去同李氏一起養病吧。

富察氏有些呆呆的跪在地上,臉上布滿了淚水,禛有些惋惜的說道“福晉的淚水讓爺心疼,你的淚水卻讓爺心煩,你要記得爺不喜歡流淚的女人,給爺收

回去。”富察氏連忙止住了淚水,禛冷哼一聲,轉身繞過屏風,坐在暖炕上,看著炕上鋪著繡著精美鴛鴦的銀紅色綢緞的被褥,鴛鴦情深?禛斜躺在炕上,看著

手中的紫鉆的扳指,上面的小顆的紫鉆閃動著,禛眼底露出一絲笑意,低嚀“鉆石恒久遠,真愛永流傳,齊珞,這話爺竟然也記住了,下次爺的生辰,你會不會

再……”

禛的眼神暗了一下,輕嘆一聲,閉上了眼睛,半夢半醒之間才記起富察氏還在那跪著呢,記起他的安排,高聲喝道“你還在那做什么?還不進來服侍爺?真是越發

的沒有規矩了。”富察氏擦干臉上的淚水,紅著眼睛扶著膝蓋,慢慢的來到禛身旁,手有些顫抖的解開禛的衣服,服侍禛就寢。

身穿淡金色內衣的禛轉身上了暖炕,拉過被子蓋在身上,看了一眼青瓷的睡枕,眼中有一絲不悅,恐怕是在齊珞那軟枕睡習慣了,書房的睡房也換成了軟

枕,現在看著這樣的睡枕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將青瓷的睡枕往旁邊推了一下,拉過另一薄被枕在腦下,帶著抱怨說道“好的不學,盡學些無用的,聽福晉說,你的繡

活不錯,給爺弄個軟枕出來。”

富察氏低聲問道“爺,何為軟枕?”

“這你能不曉得?你不是曉得挺多的嗎?”禛諷刺的看了躺在他身邊,穿著單薄內衣的富察氏一眼,閉上了眼睛。由于禛用了兩條被子,富察氏看著禛也沒有

同她一起入睡的意思,只能委屈的起身從旁邊的箱子里再拿出一席粉紅色繡著蓮子的薄被蓋在了身上,想要靠近禛,想到禛剛剛那些訓斥,只能無奈的躺在禛

身邊,雖然他們隔了只有幾寸的距離,但是富察氏卻覺得他們離的真的很遠很遠。

翌日清早,富察氏服侍著禛起身更衣,等到穿戴整齊以后,禛挽了一下袖口,看著富察氏警告的說道“爺曉得你是聰明人,什么話該說,你應該有分

寸。”富察氏低頭,輕輕的嗯了一聲,禛滿意的勾了一下嘴角“這樣就好,福晉面前你應該曉得怎么做,請安的時候不可無禮。”

禛抬腳走到門口,回頭吩咐“今晚爺還會來,白天你給爺抄寫百遍女誡,省的你想些無用的事,還有就是那件旗袍,顏色不對,你雖是側福晉,但也只可以穿粉

紅,不可壞了規矩。”

看著禛遠去的背影,富察氏覺得心已經涼透了,此生難道只能這樣的過了?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摸著炕上的那對鴛鴦,富察氏淚水無聲的流了下來,喃喃的

問“這是為何?這到底是為何?”耳邊想起表姐的忠告‘比不過,掙不得,你一定要記得萬不可同雍親王福晉爭寵,否則,你會……’(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