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蕭然死了,他是跳樓而死,尸體從他所在的地方被發現時,一開始別人還沒有發現這個被摔得面目全非早就已經沒有了聲息的人是當初那個知名的明星蕭然,警方在調查過以及進行dna比對,確定了段蕭然的身份,經過一番調查,確定了他是自殺而死,他所住的地方最近發現了大量的抗抑郁藥物,百合打開電腦將上頭的新聞完整看完一遍,看到上頭段蕭然的父母此時哭天搶地的對著鏡頭喊自己逝去的兒子時,她想起這幾個熟面孔當初為了原主父親的賠償事宜曾出現在過原主家里,那會兒的段父段母可不是這個模樣,他們一臉的嫌棄,又仿佛覺得丟人,半威脅半高高在上的掏出一些錢扔在童百合面前,匆匆就離開,這會兒同樣是喪親之痛,看到這些人蒼老的面龐時,百合這具身體中無法自制的涌出痛快感來,這些人感受到了和當初原主一樣的切膚之痛,這具身體感覺到爽快了,百合這才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張原主一直帶在身邊的卡片,那上頭分別寫著五個仇人的資料,她將其中的段蕭然名字勾了去。@@@@,∷.↙.co≮m
接下來百合準備要對付的就是進入了政壇的少年,這個人叫張安,大學畢業之后進入了政/府機關,任了一個職業,通過兩年的時間,在家里錢財的幫助下,再加上他自己本身就會來事兒,如今已經混到了城中某個部門一把手身邊做助理工作,這位一把手已經到了即將退休的年紀。最多不過五年的時間,只要張安不犯錯,認真幫助這個領導,可想而知這位一把手在退休之后必定會提名張安接收自己的位置,而張安這些年熬的時間會變成他的資歷,從此讓他順利踏上政壇。
劇情中童百合是請了人搜集他某些不干凈的證據,又收買了一個女人前去勾/引他,給張安制造了一些麻煩,可惜最后因為步君寰的插手,童百合做的一切自然都落了空。百合目光在張安這個名字上面看了幾眼。想到了自己的蠱蟲銀線兒,這些蠱蟲原本就是為了對付張安而制作的,可一個星期之前卻被步君寰拿了去,百合將卡片重新塞回了自己的包里。想了想將手機拿了出來。看到上頭的步君寰電話號碼。主動打了過去。
進入任務這么長時間,原主雖然處心積濾和步君寰搭上關系,但因為百合開始時沒想過要靠步君寰的關系復仇的原因。所以她從沒主動給步君寰打過電話,這會兒電話一通,那頭很快便接了起來,百合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就問:“我的東西在哪?”
那邊頓了頓,步君寰陰沉的聲音響了起來:“給我打電話就是要東西?那東西太危險了,不適合你玩。”這兩天步君寰找人試過銀線兒,放入白老鼠中時,這東西會鉆進血肉里,初時察覺不出來,再加上又是沒有顏色水晶一般的透明,混入血管中無論使用什么樣的方法都根本打不出來,而等到后面會越長越大,步君寰想到自己當初挑出來的那根銀線兒被放入老鼠身體中時,幾天之后老鼠身體無端長大了一倍,最后那本來細如發絲的銀線兒長得有手指一般粗,從白老鼠身體中鉆出來時,白老鼠幾乎已經只剩了一張皮,骨子里爛成一團,那情景步君寰都惡心了一回。
“我不是用來玩的,那是我養的。”百合忍下了想要罵他的沖動,這會兒她感覺得到銀線兒應該就是在這京都某一處,她可以自己去拿回來,但這會兒憑她的實力,要想從步君寰的一群手下順利來回,還是有些困難,關鍵是這會兒的她實力還沒有達到可以不怕刀槍的地步,因此她才會先打了電話給步君寰。
電話聲中安靜了一會兒,步君寰才讓百合在公司樓下等著,他開了車過來,百合上車時,他手里還拿著一個玻璃瓶在看,瓶中一團銀線兒纏在一起,看起來比上次的體積了許多,這應該是蟲子相互吞噬之后的結果,等到只剩最后一條時,這蠱蟲才算是成形了,此時這些銀線兒只是蠱蟲,還算不得銀線兒蟲王,可以對付得了白老鼠,可是若用在人身上,就威力太了,好比是一只蛔蟲般,一只普通的銀線兒可以對人體產生危害,但并不會是致命危害,只有蟲王才有可能真正要人性命。
“先別急。”百合伸手要去拿瓶子時,步君寰卻將瓶子往掌心一拽,從房車中的桌子上拿出一份文件來:“先將名字簽了。”
上回百合要將關系斷了,這讓步君寰有了一定的危機感,現在百合不像以前的童百合那樣好掌控,上次從冰箱中帶走的幾個藥劑瓶里的東西他檢驗出來了,跟他注射進百合身體中的藥物成份一模一樣,還帶著她的dna,注射進人身體中的藥物她都可以提煉出來,步君寰對百合開始越來越感興趣,自然更不想將她放開,難怪百合對于他注不注射藥物都是一副沒有反應的模樣,他后面還擔憂她上癮,直到檢驗結果出來,步君寰才發現自己當初的念頭多么可笑。
那是一份合同式的文件,大意就是要求百合留在步君寰身邊最少五年,兩人保持正常男女交往的親近關系,五年之后視情況再要不要續約。百合看到上面寫著在來往期間她不能再和其他男人往來以及話,尤其是例如‘喬北’時,不由冷笑了一聲,將合同扔了開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步君寰又將幾個藥瓶取了出來,也不話,只是眼神有些冷酷的盯著她看。
這態度讓百合眼角抽了抽,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將合同撿了起來,想了想將童百合的名字簽了上去。
“手印蓋了。”步君寰嘴角邊不自覺的露出笑容來,隨即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模樣,目光往桌子上放著的印泥看了一眼,百合又將手印蓋上,拿了紙擦手時,步君寰才重新將屬于她的東西交到了她手上。
心翼翼的將這些東西放進了自己的包里,步君寰伸手擁著她,兩人心中各懷鬼胎。百合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在京城久呆,她準備替原主報完仇之后,如果沒死,可能這輩子是會離開京都去另外的城市替原主過完一生,劇情里原主一輩子都搭在了報仇上,可惜到死時都沒能完成心愿,她一旦替原主做完任務,若是和杜夏銳同歸于盡也就罷了,如果沒死,她到時離開京都天高海闊,步君寰到哪兒找她?
就是簽了這份合同她也根本沒想過要遵守,但哪怕是沒想過要照合同辦事兒,只是想到自己的東西還要靠簽了合同才能拿回來,百合也不由有些詛咒起任務時間的緊迫,如果她能早幾年進入任務中,她根本不需要靠這樣的方式報復,只要給她十年時間,她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手段強橫的將五人弄死,不至于要花費這么多心思。
滴了血進瓶子中,加速了蠱蟲們吞噬的速度,半個月后銀線蟲王便已經生了出來,百合看著瓶子中那只晶瑩的蟲子,查清楚張安的行程,埋伏在了行政樓下車庫中,張安今日會替頭上司出外辦事兒,等他出來百合先是用早準備好的石頭將監控打了下來,他進入停車場時,百合狠狠一掌劈在了他脖子后的腦干上,張安哼也沒哼一聲,直接就倒了下去。
掰開他的嘴,將銀線兒倒了進去,看著透明晶瑩的蟲子蠕動著很快不見蹤影時,百合左右看了看,這才悄悄的退了出去。
幾天之后,社會新聞中張安的死訊傳了過來,他死得極其突然,臨死前身形突然脹大了兩倍不止,面容幾乎都變了形,將其送到醫院時,他嘴中一只透明的仿佛長得像蛇一般的軟體動物爬了出來,被一群專家們逮住,現在還在研究中,沒有得到結論來。
默默的將報復卡上張安的名字劃了去,如今活著的仇人就只剩了三個。除開杜夏銳之外的另外兩人,其中一個自己開設了公司,另外一個則是進了軍隊中,百合先將心思放到了開了公司的人身上,她打著步君寰的名義向稅務局提過幾次,這個開公司的人便被每天查得焦頭爛額,為了將事情平息下去,他每天都在外陪酒,百合跟蹤了他幾天時間,終于被她逮到了機會,這個開公司的人在某一次陪人喝完酒,準備找個代駕回家時,百合突然出現。
這個年輕的老板早已經喝醉,勉強了自己家的地址之后,便在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百合并沒有開車將他送回家,反倒早打聽清了本市最有名的同/性酒吧,將他載了過去,到了酒吧前,百合將他扔了下車去,又仔細的清理了一番自己在車上的痕跡,這才遠遠的躲了起來,她沒有準備讓這個年輕人死得太輕松,因此這會兒并沒有要他命的意思,在暗處看到有幾個男人出來之后,看到了地上的人影,將他扶進了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