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略

蠢女配要翻身(八)

“里面的人出來,有話好好說,否則不要怪本少爺不留情面了!”齊齌拽了半天,有些火大了,狠狠的伸手砸了一下廁所門,又伸腿踹了一下,嘴里開始威脅了起來:“我數三聲,如果還不出來,你就一直呆到廁所里!”

學校已經下了課,過會兒陸陸續續會有人來上廁所,如果被人看到幾人在這邊拉女廁所的門,也有損幾人形象,百合不理睬他,自己這會兒出去才真是自找麻煩,齊齌數了兩聲之后惱羞成怒:

“將廁所門拿東西鎖起來,她不出來,就不要再讓她出來,查學校里哪個女老師這會兒不在辦公室中,走!”

外頭已經依稀能聽到學生們說笑的聲音,幾個王子猶豫了一下,百合只聽到門上傳來扣鎖的聲音,臉色不由漆黑,一群人出來玩兒女兒還要隨身帶鎖帶鑰匙,她也真是點背。外頭腳步聲傳來,百合從門縫里拉開衣裳往外看去,這幾人已經走遠了,她這才從馬桶上跳了下來,外頭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齊齌等人應該走得遠了,百合先試著拉了一下門,剛剛經過她跟幾個王子的拉力戰,那門就是質量再好這會兒也難免搖起來有了響動聲,外頭的鎖好像是有鏈條的,百合將門內的鐵拴打開,看到上頭用來鎖廁所門的東西時,又無語了一回。

齊齌等人竟然拿在玩余憐心時鎖住她手的手銬來將廁所門鎖住了,難怪她還好奇這群人出門怎么會帶鎖,百合將手指頭試著從門縫邊伸進去,指尖運起內力,‘咔嚓’一聲輕響,那手銬雖然做工精良,可被百合這樣一夾。仍是裂了開來,百合將門推開之后并沒有在這會兒出去,而是將自己女老師的外套脫了下來。裙子實在是沒有辦法遮擋了,她想了想將自己穿在里面的毛衣也脫了下來將臀包住,一波學生們進來上廁所之后,她混在這群女學生中才跟著出去。

回到辦公室時,平日喜歡坐在外頭辦公大廳一塊兒聚眾聊天兒的女老師們才陸續回來,這群人進來時就一臉的納悶不解的模樣。一個女老師手中還帶著零食。回到座位就坐了下來:

“奇怪,怎么今天學生會的人要求前往學生會辦公室開會了?雖然可以見到齊齌等人,但今天難道有什么人會到學校里來?”

幾人都搖了搖頭。百合在辦公室里正用香水噴著自己的外套,她外套上剛剛在廁所里沾了不少的熏香,帶著一股檸檬的清香,只要鼻子靈一些的說不定都知道她在廁所里呆過,幸虧祝百合以前曾買過一瓶品牌香水,當寶貝似的放在辦公室里,平日舍不得多用。百合進入任務之后很少用香水,就將這東西擱在了辦公室里,此時找出來噴了自己頭臉衣裳一身之后就聽到外頭的幾個老師議論起今日學生會的人召集眾人前往學生會的事兒來。

沒過多大會兒功夫,辦公室里的電話響起來之后,果然是校長讓一群男女老師都前往學生會開會的消息,一群老師聽到可以去學生會時。倒并沒有太過抗拒。許多人反倒表現出有些興奮激動的樣子,百合夾雜在一群人中間。一路朝學生會辦公室走去,這會兒應該齊齌等人已經通知了整個貴族學校的老師們,此時諾大的學生會辦公室大樓前站滿了穿著制服的人。

平日哪怕就是學校的校長也不見得能擁有這樣大的號召力,在校園中也只有往后三大家族的繼承人恐怕才能只憑一個電話就將許多身世背景的男女老師全召過來,跟開大會似的,外頭已經擺了沙發與茶幾,齊齌懶洋洋的穿著一件灰色真絲襯衣黑色休閑長褲靠坐在沙發上,一只看起來兇猛的藏獒乖巧的趴在他腳旁,齊齌一只手輕輕的在狗碩大的腦袋上撫摸著,那狗就是瞇著眼睛,也是一副兇相畢露的模樣。

旁邊另一側沙發坐著另一位王子,而白氏家族的那位繼承人則不在此處,四周亂糟糟的,齊齌臉上這會兒沒有了之前在廁所看到時的氣急敗壞,又恢復了冷淡酷炫的表情,目光沒有在一群老師身上看一眼,他這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反倒是讓許多女老師眼紅心跳,看得有些目不轉睛了起來。

“人來齊了沒?”齊齌問了一句,雙腿疊起了二郎腿,一邊指了指旁邊茶幾上放著的一疊厚厚的紙:“拿下去讓她們簽名。”

侍候在一旁的校長點頭哈腰的應了一聲,跟著齊齌的幾個助理一塊兒拿著紙開始挨個的讓老師們畫起了勾來。

這是一疊厚厚的紙,上面寫了貴族學校所有老師的名字與資料,找到自己的名字資料時,那位老師就在校長與助理們的盯視下畫勾,輪到百合時那一頁紙上幾乎已經被人勾完了,她猜到這應該是齊齌等人為了查出廁所里的人是誰才會鬧這么大陣仗,但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將男老師也一并叫了過來,百合淡定的將自己的名字也畫了去,半刻鐘后,所有老師名字勾完,一個助理拿著電話朝齊齌走了過去,這個看起來外表冷酷的少年終于第一次表情顯得有些驚駭了起來:

“什么?跑了?鎖斷了?”

他一瞬間臉色十分難看,百合看得清楚,他幾乎要生生將自己手里的電話捏碎一般,那頭應該是在說鎖住廁所的手銬斷掉了,百合心中冷笑,齊齌將電話掛斷,目光陰沉的在在場眾人身上看了一眼,一面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自己手下一直撫摸著的狗,那藏獒也跟著站了起來甩了甩身體,直接就朝一群老師沖了過來。

這藏獒十分兇悍,平日里貴族學校的老師們本來就是出身不凡的,如果不是在這所學校中,這里隨便哪個人出去都是在外頭會被人捧著的人物,此時在比他們還要兇悍的人物面前卻得忍氣吞聲,那狗沖過來時眾人都嚇得臉色微變,許多人敢怒不敢言的,身體本能的想躲。尤其是在那狗在自己身上嗅時,幾個女老師嚇得身體都哆嗦了起來,狗跑到百合身邊時。百合眼睛瞇了起來,她身上雖然噴過了香水,但不知道能不能瞞過這只嗅覺靈敏的藏獒,她正在想自己要不要扯掉一顆裙子上的暗扣用內力將狗逼走時,誰料這只藏獒經過她身邊時眼里竟然露出畏懼之色,尾巴都本能的夾在了雙腿間。‘嗷嗷’叫著跑另一邊去了。

“冠軍?”狗的表現不像是找到了廁所中那個人的樣子。齊齌猶豫了一下,喚了狗一聲,狗甩了甩尾巴朝他跑過去。又不像是有異樣。

最后貴族學校雖然每間廁所的熏香都不同,但下課時間去過那間廁所的也有好幾個,狗每在一個人身邊停下來吠叫時,旁邊就有助理將這個人的名字記下來,百合看著這些被自己牽連的倒霉鬼們一副無辜的樣子,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這場鬧劇直到最后一位王子歸來才結束,平日愛帶笑的姓白的少年此時也是滿臉的陰郁之色。一張娃娃臉此時顯出幾分寒意來,那幾人不知商量了什么,最后齊齌才宣布讓一群老師各自離開。

好幾個女老師本來以為自己來到學生會是自己靠近三位王子的機會,結果沒想到王子沒摸到,反倒險些被狗咬,這會兒都被嚇得不輕。相互扶持著離開時。百合夾在人群中轉頭也看了齊齌等人站的方向一眼,似是感覺到她目光般。齊齌轉過頭來,他在轉頭的一剎那百合就低下了頭站到一旁。

幾位王子大張旗鼓本來是要將廁所里偷窺出來的人揪出來,但鬧了半天最后卻是一無所獲,那日之后學校里哪怕就是沒人敢大聲議論齊齌等人之前的事兒,可背地里肯定免不了議論紛紛,但好處還是有的,這個月結算薪水時,百合查到自己重新補辦過的工資卡里多出來的雙倍工資,還是笑了起來。

她如今正是缺錢的時候,當初手機丟了之后因為她暫時沒什么聯系的人,因此一直都沒有買,祝父祝母說了她幾回,百合當時錢并不多,又不想再要祝父祝母的錢,手機的事兒就擱到了如今,現在發了工資,百合第一時間就去買了個手機,回到家里時平日都在家的祝父祝母此時竟然出了門,家里也沒留張字條,之前自己又沒有手機的原因,百合猜測著祝父祝母興許是去了什么地方,反正自己回了家如果父母真有什么急事出去了,趕不回來也會打座機,百合倒沒有將這事兒放在心上,可直到晚上九點祝父祝母也沒有回來時,百合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拿出新買的手機撥打了過去,那邊卻提示無法接通,百合心頭一沉,家里座機卻是響了起來,她將電話接了起來,對方應該使用了變聲器,聽不出來男女:

“祝百合,你弟弟在我手上……”

“隨便你殺了他或是賣了他,都與我無關,就這樣。”百合一聽到是找祝驁的,心里厭煩,快速的說完之后正要掛電話,那端顯然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說,呆了一呆,有些著急的道:“你父母也在我手上!”

百合聽到這話,沉默了下來,對面的人這才像是松了一口氣般:“十點之前,到城南一個名叫欲/望城市的酒吧來,到時我會再聯絡你的。”

這事兒明顯是爭對自己而來,祝百合除了得罪余憐心之外并沒有得罪過其他的人,除了秦照南之外。

只是祝驁也就算了,如果祝父祝母真在他手上,這一回自己還非去不可,為了一個余憐心接二連三鬧出這么多事兒來,百合心中也有些厭煩了,她將上次從秦照南處得到的手槍放到了身上,如今她進入劇情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武功練得并不是特別的高,但至少對付一般的混混用微弱的內力再加上她多次任務中累積起來的武功經驗也能應付,百合收拾好直接就出了門。

她打了車去那間被人指定的酒吧,剛進入酒吧里時,幾個大漢便圍了過來將她夾在中間推著她就往里頭走,百合也不掙扎,任由他們將自己帶進酒吧二樓時,一間包房里果然坐著滿臉陰郁之色的秦照南,他被一群黑衣人圍在中間。如同暗夜的王者一般,褪去了白天時在學校的青澀,顯出幾分在百合看來有些可笑的失落與虛張聲勢來。

其中出乎百合意料之外的。竟然是祝驁也在,他站在秦照南身邊,百合在這段時間里并沒有注意到他,他已經染了可笑的紫色頭發,耳朵上穿了耳釘,穿著一條破洞牛仔褲。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華而不實之感。

“祝驁。你怎么在這兒?爸媽他們呢?”

在知道祝驁不是祝家親生的兒子之后祝父祝母一開始本來還想過要管他的,但祝驁總覺得他出車禍的事兒祝父收了不少對方的賠償款,不止將那錢藏起來不給他用。反倒給他轉了學,這讓祝驁尤其的憤怒,出院之后他就十分叛逆,每天將祝父祝母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一般,動不動便高聲怒吼不要他們管,逃學離家出走更是成了家常便飯,本來就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子。祝父祝母原本對他僅剩的幾分情意在祝驁這樣的磨損之下慢慢的就更少了,最后也懶得管他,在今天之前祝驁已經離家兩天了,百合沒想到他竟然會跟秦照南混在一起,不知是不是兩人臭味相投,都同樣喜歡余憐心的原因。

“呸。什么爸媽。兩個老賤人,他們根本不是我的父母!”祝驁一聽到百合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整個人都險些跳了起來:“幸虧我今日回去看到了那張紙條,否則還真不知道你們一家人合起伙來的整我,難怪侵吞我的賠償費,難怪不準我進貴族學校讀書,原來你們是早有預謀的!”

祝驁一邊說著,一邊從褲兜里掏出一張紙來就朝百合砸了過去:“兩個老不死的東西,根本不是我的爸媽還敢管我,吃了我的錢不給,如今秦哥會幫我一五一十的討回來!”

百合聽到他這樣一說,不動聲色的彎腰要去撿那張紙,后面站著的彪形大漢拳頭一握就朝她頭上掃了過來:“老實一些。”

低頭避開了這拳頭,百合迅速將紙條撿了起來,攤開來看之后,上面寫著:已找到當初抱錯孩子的地方,我跟你媽媽要趕過去一趟,短則三天,長則五日回來,勿念。后面還寫了祝父的名字,祝父早年是老師,寫得一手好鋼筆字,百合一看就知道這是他的手筆,祝父兩人根本沒有事,百合心頭先是松了一口氣,接著臉又陰沉了下去:

“既然我父母沒有出事,也就是祝驁你知道他們會離開,故意卻引我來這里?”

坐在沙發上的秦照南這會兒才拍著掌,冷笑了起來:“三番四次給你命大跑掉了,如今我看你怎么跑。要么向余老師跪地求饒,并自斷一手一腿,我們之間的事兒就算了,要么,你正好陪我這幫兄弟好好玩玩,今天不要想走出這個地方!”興許是認為百合已經逃不脫自己的手掌心了,秦照南竟然沒有隱藏自己目的的意思,伸手指了指周圍的大漢,一面站起了身來,看也沒看百合一眼,直接轉身就出去了。

秦照南知道自己就算是離開,他的手下也會將他剛剛的命令好好執行完,因此并沒有要留下來觀看的模樣,祝驁跟在他身后,沖著百合陰冷的笑了兩聲,他人一離開,門便被關了起來,室內約七八個壯漢朝百合圍了過來,有人手中還拿著板斧,一下子就丟到了百合面前,百合既不想打斷自己的手也不想要廢了自己的腳,秦照南說得對,三番四次的他總要為了余憐心來跟自己做對,別說是他不耐煩,百合都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她這會兒站起身來,見這群人手中并沒有什么東西之后,百合突然蹲下身去,一群人以為她是想要撿板斧時,她卻伸腿一掃。

興許是之前曾有秦照南的人吃過她這一招的虧,幾個大漢都警覺了過來往后跳,并沒有人被她勾到,只是看到了這個時候百合還要反抗,一群大漢都憤怒了起來,握了拳頭就沖過來,要對付一群真正的高手百合此時恐怕做不到,但秦照南雖然身為黒道繼承人,可他此時還并不是真正的首領,他身邊有保鏢,但實力并不是特別的高,做做綁票對付普通女孩兒來說是夠了,但離高手這個稱呼還遠得多,百合手上帶著真力,很快放倒了兩個大漢之后,有人剛將板斧撿了起來,百合就已經將腰上別著的槍拿了出來。

“不要動,否則如果我不小心手抖了,可不要怪我。”因體力上的差距,百合這會兒喘了兩口氣,一面將槍的保險拉了起來,幾個大漢沒想到她竟然會有手槍,都嚇了一跳,百合仗著手中有武器,將那板斧從大漢手中拿了過來,想也不想單手掄起斧頭敲在了其中一個大漢的腦袋上,她沒有想過要鬧出人命來,因此手下力道有分寸,但那大漢依舊被砸得頭破血流,當場吭也沒吭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百合如法炮制的將剩余幾人敲昏倒在地,這才將斧頭一丟前去拉門,門口并沒有上鎖,秦照南應該認為這一次自己勝券在握了,百合下了樓來,借著酒吧昏暗的燈光,她看到秦照南的身影正坐在酒吧一個角落里,跟人在交待著什么,半晌之后才領著祝驁一個人離開。

本來秦照南是黒道首領的兒子,身邊應該有不少的保鏢才是,但他為了對付百合,主動將自己身邊的人留了下來,百合這會兒悄悄跟了過去,趁著秦照南還沒上車時,一腳將祝驁踹開,沒等他反應過來,直接勒著秦照南的脖子,一肘子打在了他腦袋上,一連打了五六下,秦照南才漸漸不掙扎了。

倒在地上的祝驁被踹得好半晌沒有爬得起來,他本來就是被祝父祝母千嬌萬貫的,看著人高馬大實則中看不中用,這會兒一被百合打倒在地,他掙扎了兩下還沒爬得起來,百合又往他腦袋踢了一腳,直接將他給踹昏死了過去。

這秦照南不是喜歡玩女人么,百合就要讓他好好的玩一玩。

城北面幾乎一條街京城中的人都知道是個什么樣的地方,百合將這兩個昏迷不醒的人扛上了車,自已也坐上駕駛座將車子發動之后,直接把兩人運了過去。城北面有一條街都是紅燈區,百合將車子停在路邊,拿了銀行卡將里面的工資全部取了出來,隨意找了一間發廊便拖著秦照南兩人走了進去,兩個好像是外地人并已經有些上了年紀衣著暴露的婦女這會兒正坐在鏡子前拉著頭發,看到有客人進來時兩人站起了身來,百合壓低了聲音:

“這附近其他店鋪的人你認不認識?”那兩個女人一臉的茫然之色,但見到有生意上門卻是十分歡喜,忙不迭的就點起了頭來,百合先從包中取出一萬在向人面前晃了晃:

“一人兩百包夜,好好侍候這兩位,人越多越好,男女不限,并且我要看到你們的證據,如果你們有本事可以讓他們呆到明天晚上,除了這一萬塊,我會另外再出一萬塊錢。”在這邊紅燈區的人還很少見到這樣大方的主顧,因此聽到這話都是又驚又喜,那兩個女人甚至主動將昏睡不醒的秦照南二人接了過去,一面喚起店內其他人去外頭喊人來。

這邊生意冷清,一般有錢人都要去高級會所,因此平日這邊生意雖有,但并不是奶好,沒想到一下子就來了這么大一個財主,反正都是按次收錢,做得好了還另外有錢拿,自然兩個女人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