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者

限免 第六百二十八節 賭和騙(3)

何況,這樣一把定輸贏,又是明著發牌,假如周子言運氣好能拿到一張4,而如果黃阿貴能拿到一張5,那么大家都是、4、5的順子,也就成了和局,沒有輸贏了。

雖賭的只是晚上吃完飯喝酒,是該由江雪雁來決定黃阿貴喝多少,又或者是是讓黃阿貴自己決定怎么喝,但這樣的彩頭,不但終究是彩頭,而且還是最為實際的東西。

最關鍵的是,這依舊是在賭!

只要是賭,黃阿貴當然就有興趣,何況,黃阿貴的贏面,比周子言大了不止一半。

當下,黃阿貴笑盈盈的道:“周,你可別怪我沒告訴你,你這牌面,最多也就是個雜牌,想要贏我,可沒那么容易。”

周子言笑了笑,卻又搖了搖頭,但卻不話。

黃阿貴見周子言不語,當下發出最后一張牌,不過,出于賭棍本性,這最后一張牌,黃阿貴卻不再發明牌,而是發了一張暗牌,以留住“賭”之最基本的神秘感,以及刺激。

發完牌,黃阿貴依舊是心翼翼的拿起牌,然后讓最后一張牌一絲絲的慢慢露出來,見最后一張牌慢慢的露出一點點兒黑色的圓弧,黃阿貴頓時興奮不已。

要知道,整副牌里面,上面會有這種圓弧的牌面,就有2、、6、8、9以及q六張牌,雖然、6、8、9和q,對黃阿貴手上的牌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最起碼,如果是的話,黃阿貴就會是一對,相對兩個人炸金花來,也已經不算了,更何況,這時,黃阿貴期盼的那張2,更是在其中。

黃阿貴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再讓那張露出意思圓弧的牌慢慢的全部露出來,一剎那之間,黃阿貴站了起來,興奮至極的將手里的牌摔到棋盤里,嘿嘿的笑道:“我就嘛,我怎么可能一輩子都走背運,哈哈,也終于讓我走了一會大運嘿嘿,2、、4順子!”

周子言淡淡的笑了笑:“2、、4順子啊,的確不,不過我這牌,嘿嘿”

周子言一邊笑一邊慢慢的把自己的那張牌翻開。

一剎那之間,黃阿貴呆住了,周子言最后著一張牌,居然就是這副牌里面最后三張4里面的其中之一,恰好也是一個順子,而且是、4、5,只比黃阿貴的2、、4大了一點的順子!

愣了半晌,黃阿貴這才瞪著眼睛,道:“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周子言淡淡的一笑,將手里的牌丟棋盤,笑著道:“這個世界上,沒什么不可能,你要不相信,我們大可再試試!”

“你”黃阿貴恍然大悟,原來周子言并不是不懂扎金花,而且,應該還是很精通才是。

從要扎金花開始,周子言一直都在裝,主要是引黃阿貴上當!

周子言呵呵的笑道:“黃伯父你可別不相信,就這扎金花,多了不,三兩種方法,讓您輸得一塌糊涂,也絕不是信口胡。”

周子言精通扎金花,黃阿貴倒是相信,畢竟自己剛剛就真的輸了,但周子言能讓自己輸個一塌糊涂,這還真是不見得,畢竟,黃阿貴可也是賭了幾十年的老賭棍。

見黃阿貴實在不相信,周子言笑了笑,將棋盤里的撲克弄在一起,隨手洗了兩遍,然后把牌托到黃阿貴面前,笑著道:“你來切牌,試試看。”

黃阿貴雖然不太相信周子言的話,但是賭心正濃,當下伸手,切了一疊牌,放到一邊,然后等周子言發牌。

周子言用極快的手法,給黃阿貴和自己發了牌。

黃阿貴看了看自己的牌面,見是一副a、k、q的梅花大順金,黃阿貴怔了怔,這么多年,跟別人扎金花,看到別人拿這樣的大牌不少,但自己能拿到這樣的大牌的次數,實在是屈指可數。

但每一次自己拿到這樣的大牌,都會輸得一塌糊涂。

這一次,不會又該自己輸吧。

黃阿貴這么想著,但現實就是現實,周子言把自己的牌反過來,居然是正是剛剛比自己大了一點的三個“”!

黃阿貴怔住了,眼前的情形,很是眼熟,在黃阿貴的記憶當中,自己至少有三次遇到過這樣的情形,而且,這三次,每一次黃阿貴都輸得很慘,幾乎每一次都是輸到自己的兜里比臉都干凈。

周子言笑了笑,又把撲克牌收攏,重新洗了一遍,然后放到有些木然的黃阿貴面前,示意黃阿貴來發牌。

黃阿貴微微嘆了一口氣,拿起牌,自己又隨手切了幾下,然后按規矩送到周子言面前,讓周子言切了牌,隨即又有些機械的發了兩疊排牌。

這一次,黃阿貴發自己的牌,發一張看一張,待三張發完,黃阿貴的呼吸都差點而停止了,黃阿貴給自己發的,竟然是這一輩子都只碰上過兩次的“三個”,而且還不,是三個“k”!

黃阿貴記得,自己有次也是讓莊家給發了三個“10”,黃阿貴幾乎發了瘋一般,一直跟了下去,自己帶著得錢都跟完了,黃阿貴還不滿足,又借了五萬多高利貸,最后卻賠了個精光,那些賭債,便是這樣欠下來的。

而現在,自己手上有著三個k,黃阿貴幾乎又忍不住要跟周子言真刀真槍的來賭上一局,只是周子言好似看穿了黃阿貴的心思一般,不等黃阿貴開口,直接一張張把自己的牌翻了過來,呈現在黃阿貴眼前。

黃阿臉上的神色,頓時一下子凝固了,自己發給周子言的牌,果然是三個a!

怔了好一陣,黃阿貴突然拿起剩余的撲克牌,一左一右,的發了兩疊牌,然后,把手搭在左邊的這一疊牌上。

因為黃阿貴先發的右邊這一疊牌,按規矩,那就是別人的了,而且,只發兩疊的話,自己就只能是左邊這一疊。

周子言呵呵的笑道:“黃伯父,十賭九騙,你永遠也不會想到這種賭局當中的騙局會有多厲害,而我,剛剛只用了其中的一種最為普通的切牌手法而已,要知道,真正的賭,其中幾乎可以包羅許許多多的學問和因素,普通的人,就算只能掌握其中十之一二,雖不如電視電影里面的賭神那樣神奇,也絕對不會輸給別人。”

“你懂賭術!”黃阿貴的眼睛里面,突然閃出一絲希翼的光芒。

這么些年,黃阿貴沒少賭過,更沒少輸過,可以,黃阿貴從青年到現在老年中間,所有的積蓄和掙來的錢,都是搭在這個“賭”里面。

但黃阿貴從來沒遇到過像周子言這樣的賭術高手,所以,黃阿貴想讓周子言教他一招半式,好去出口惡氣,或者一雪前恥。

周子言那還能看不出來黃阿貴的心思,當下淡淡的笑道:“賭術方面,我也僅僅只是知道最基本的一些東西,要想學好,那可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見周子言并沒有直接拒絕或者推諉自己的意思,黃阿貴忍不住道:“那你就教我一些”

一邊,一邊放開他左手邊的那一疊牌。

那一疊牌,在黃阿貴心里認定,那是屬于自己的,而右邊的,黃阿貴也已經認定是莊家的,雖然現在是自己跟自己左手賭右手,但黃阿貴還是想要弄清楚,周子言時不時會有的這么神奇。

只是黃阿貴翻開自己的牌,一看之下,發現是一手雜色牌,牌面最大的是一個a,其余的兩張牌是一張10,一張j,像這樣的牌,基本上算是扔牌,但黃阿貴右邊這副牌,卻是一個對子,兩張2,剩下的一張是一個5,雖然也是雜色牌,但卻剛剛好能贏黃阿貴自認是自己的哪一手單a牌。

黃阿貴雖然嘴上讓周子言教教他,但手里,卻把所有的牌拿起來,重新洗了一遍,然后自己切了牌,又重新發了兩份,然后依舊按規矩認定了自己的和莊家的,但打開牌時,黃阿貴的牌,無論如何都會一點。

甚至一連五六把,把把如此,即算是拿到一手最大的牌,也不過是一把a金花,但黃阿貴拿到a金花這一把,別人的牌,卻是一手人家只看一眼都不會再跟的的渣渣牌,若是真的賭博,黃阿貴也就最多能撿幾個底,根本不可能贏錢。

周子言看著黃阿貴擺弄撲克牌,笑著道:“黃伯父,你明白其中道理了么?”

黃阿貴好不容易過神來,木然的問道:“什么道理?”

周子言嘆了一口氣,這才道:“不是每個跟你賭過的人都是什么高手,但有幾點,估計黃伯父你一直都不會明白”

“那幾點”黃阿貴木然的問道。

江雪雁洗完了衣服,又晾好,聽周子言這么,江雪雁也忍不住轉頭看著周子言。

畢竟親生父親好賭,若是周子言能夠點醒父親,也還算是為時未晚,只是不知道周子言會怎樣來規勸父親。

周子言笑了笑,答道:“其一,黃伯父的資本不如人家豐厚,對吧。”

黃阿貴雖然好賭,但其實黃阿貴真的沒多少錢去賭,好不容易掙到百十來塊錢吧,這對黃阿貴來已經是一筆不的資產,但是上了賭桌,這百十來塊錢,還不如人家打發的費。

這絕對是事實,但也因為黃阿貴賭資不足,幾乎每一次都還沒能夠過足毒癮,便又只能眼巴巴看著別人下注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