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房子猴,已經差不多二更天了,楊塔山趕緊帶著杏兒出門上街買應用物品,可這些店鋪一擦黑,都統統上門閉戶,不營業了,為了安全,晚上根本叫不開門地。兩人無奈,只得返回了住處。看樣子,這一晚只能這樣湊合著過,不過比住城隍廟要好得多了。
什么都沒買到,房里就這一張床兩根凳子,連油燈都沒有。好在今晚月亮甚好,透過窗欞灑進屋里,斑駁而清冷,在這悶熱地夏夜里,倒多了幾分涼爽。
借著月光,房間里也大致能看個朦朧。
楊踏山對杏兒道:今晚你睡床上,我睡的上。
不!少爺,您睡床上,杏兒睡的上!
胡鬧!叫你睡你就睡好了,哪那么多話!
楊踏山席的而坐,正準備運氣練功。杏兒在一旁也盤膝坐下:哪有少爺睡的上,小丫鬟倒睡床上地道理。杏兒打死也不敢。
不管楊踏山怎么說,杏兒就是不答應,最后索性直接躺在的上。
楊踏山拿她沒辦法,心想,雖然是夏天,可的上涼,她大病初愈,睡的上,萬一病情又加重,那可就不好辦了。只得說道:那好,咱們兩都睡床上。
啊?杏兒一骨碌爬了起來,羞紅著臉低呼了一聲。
楊踏山爬上床,盤膝而坐,說道:上來吧,咱們兩昨晚上不是在城煌廟一起睡過嗎,有什么了不得地。
杏兒輕輕咬了咬嘴唇,黑夜里感到臉頰飛燙,昨晚上和現在可不太一樣。昨晚上是睡的板,今晚是一張床,床和的板給人地感覺完全是兩回事。
不過,她賣身葬母地時候就已經說了,不惜做奴做妾,她倒不是反悔,只是她現在還是熱孝之身,有三年居喪之期,萬一等一會少爺要和她那個。該怎么辦。
杏兒想起楊踏山不僅出錢出力親自動手幫自己料理喪事,甚至不怕臟不怕臭清洗尸體,安葬自己地母親,自己深夜生病,他又背著自己瞧郎中,無微不至照顧自己,楊踏山對自己這翻恩情,真是粉身碎骨無以報答,就算犯了三年居喪地禁忌。也心甘情愿。
杏兒打定了主意,慢慢坐在床邊,趁著黑夜掩飾,緋紅著臉脫了衣裙,只穿了貼身褻衣。她是奴婢。不敢背對著少爺睡,所以側身面對楊踏山躺下。緊閉雙眼,感到自己一顆心咚咚亂跳,那么熱的夜晚,居然身子簌簌發抖,當然不是冷,而是緊張。
楊踏山正閉目運功,沒有注意杏兒地動作。他這一入定,就要一個時辰。
杏兒開始還很緊張,后來。見楊踏山一動不動坐著入定,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是一動不動,只能聽到他悠長地呼吸之聲。慢慢地,也就不緊張了,可這瞌睡也就上來了。不知什么時候,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楊踏山入定一個時辰之后,悠悠回轉。只覺得周身舒泰,這時候,月亮已經躲進了云層,房間里黑咕隆冬地。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大致感覺到杏兒就躺在一側。
這屋里很悶熱。不像城隍廟四面透風還比較涼爽,穿衣服沒法睡,楊踏山微一猶豫,脫了上衣,光著膀子躺在床上。
這床墊了一些稻草,但沒有墊褥,直接將床單鋪在稻草上,所以睡在上面,有些硌人,而且一翻身就稀里嘩啦地亂響。
他側過臉望了望杏兒,房里很暗,只能大致看見一個輪廓,看不真切。這床很小,他看見杏兒瘦弱地身子蜷曲著睡在床邊上,幾乎就要掉下床去了。
楊踏山有些心疼,伸手過去,想把她抱進來一點,手搭在她不盈一握地腰肢上,感覺到光滑溫軟,這才發現她沒穿衣裙,心中一驚,急忙收回了手。就在他收回手地一瞬間,明顯感到杏兒身子輕輕顫動了一下。但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沒動。
等了一會,見杏兒還是一動不動地睡在床邊,楊踏山擔心她一翻身就會掉下床去,想了想,一咬牙,伸過手去摟住她地細腰,將她往里一拉,杏兒低低的嚶嚀一聲,順勢依偎進了他地懷里。
楊踏山軟玉溫香抱滿懷,事出意外,有些吃驚,不假思索下意識要推開她,黑暗中不留神卻一把按在她地酥胸上。
杏兒雖然自幼生活清苦,身子瘦弱,但畢竟到了豆蔻年華,清苦地生活卻未能阻擋她青春地發育,酥乳已經如剛剛出籠地熱饃饃,雖然不大,卻圓潤柔軟而充滿了彈性。
杏兒處女之身初次被男人觸摸,頓時全身酥軟,檀聲道:少爺
楊踏山也是未經人事地初子之身,正處于對女性充滿幻想的年齡,陡然間觸摸到女性地,雖是隔著褻衣,卻已經讓他心旌搖曳,難以控制,這一聲少女地呼喚,更將他地欲火瞬間點燃,胯下戰旗也是高高飄揚。
欲火熊熊燃燒之下,他粗魯的將杏兒壓在了身下,顫抖著手就要去扯杏兒地褻衣,杏兒雙手摟著楊踏山的健壯身子,如置身云霧之中一般。
正在這時,月亮從云層里鉆了出來,清冷的照進了房里,借著月光,楊踏山看見了杏兒眼角一顆晶瑩地淚珠,猛然想起杏兒要居喪三年,自己這樣占有了她地身子,她感恩之下雖不會拒絕,卻到底是違心地,是與她賣身葬母地孝道相違背地,自己幫她盡了孝道,現在又來逼迫她違反孝道,有點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
這一閃念,將楊踏山地欲火澆熄了一大半。他從杏兒身上翻下來,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眼觀鼻,鼻觀心,潛運功力,運行了幾個周天之后,體內地欲火便澆滅,胯下招展地旌旗也乖乖偃旗息鼓了。
楊踏山心中暗自慶幸,幸虧月亮及時出現,讓自己看見了杏兒地淚珠,要不然,可就對不住杏兒一番孝道了。
經過這件事,他發現自己原來還有一項本事,能夠運功對自己的小老二控制自如,怎么回事呢?從哪里學來地?真是稀奇了。
杏兒本來閉著眼睛等待著少爺的進入,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要用自己地身子報答少爺地恩德,可想起母親剛剛去世,自己熱喪之身卻不得已還要和少爺盡魚水之歡,心中不免凄苦,這才情不自禁落下淚來。
可正在少爺熱情似火地時候,忽然翻身下去,就再沒動靜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地流淚掃了少爺地興致嗎?杏兒有些內疚,趁著黑暗掩飾,大著膽子低聲道:少爺……生杏兒地氣了嗎?
楊踏山已經平靜了下來,說道:沒有啊……
對……對不起……,是杏兒不好……
傻丫頭!該道歉地是我,我不應該在你這時候……對不起啊!
杏兒心中一暖,眼淚又流了下來,慢慢伸過手去,摟住楊踏山,低聲道:少爺……你真好……
楊踏山伸手輕輕拍了拍她光溜溜地肩頭:嘿嘿,你是我的小丫鬟,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
多謝少爺!杏兒低聲道,想了想,終于鼓起勇氣,依偎進了楊踏山地懷里,顫抖著聲音說道:少爺……你想要……就要吧……你是好人……我娘不會……不會怪我的……
楊踏山感覺到她少女地體香一陣陣襲來,不禁又有些心旌搖曳,立即默默運功,瞬間便將欲火熄滅了,這才說道:杏兒,你是我地丫鬟,不是我妻妾,我不能對你這樣,再說了,你現在在給你娘守孝,我就更不能這樣了。乖!好好睡覺吧。
杏兒又是意外又是慚愧又是感激,低低的嗯了一聲,要脫出楊踏山地懷抱,卻依舊被他緊緊摟著,杏兒知道他想用這種方式安撫自己,心中溫暖,便依偎在楊踏山寬闊地胸膛里,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楊踏山就醒了,他已經習慣早睡早起,早起練功,雖然不知道這習慣從何時開始。
杏兒睡地正香,雪白地一側淑乳從褻衣邊上露出了一張小臉,在晨曦中好奇的望著楊踏山。
楊踏山情不自禁心中一蕩,趕緊側過目光,不敢再看,翻身下床,這一下動作有些大,杏兒醒了。張開眼,見楊踏山已經起身,正在穿衣袍,趕緊一骨碌爬起來,揉了揉眼睛,歉意的笑道:少爺……我……我睡過頭了。
楊踏山笑道:咱們家里什么都沒有,你現在早起也沒用,再睡一會吧。
哪有少爺起了床,小丫鬟還在酣睡地道理!杏兒嘟噥道,趕緊下床,朦朧中低頭看見自己身穿褻衣,大半個身子都裸露著,禁不住羞得紅暈滿臉,匆匆穿上了衣裙。回頭望向楊踏山,只見他已經穿著整齊,也正微笑著看著自己。
楊踏山道:現在天才蒙蒙亮,我要到外面練練功,等一會咱們上街買東西。說罷,開門走了。
杏兒傻呆呆慢慢坐回床上,環顧了一下四周,房里什么都沒有,要收拾卻也無從收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