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飄來一座廢品收購站

第二千六百三十六章 誰說我輸不起?

只是比斗而已,用得著這么拼命么?

陳牧羽搶步欺上,在他完成二次瘋魔之前,直接一槍刺出。

圣子的頭顱,如同被炮彈擊中了一樣,瞬間炸開。

瘋魔狀態,戛然而止。

一具無頭的身體,從空中墜落。

“轟!”

擂臺被砸出一個大坑。

彭鈺等人,似乎已經意料到了這一幕。

并沒有多少驚訝,反而覺得是理所當然。

在他們眼里,早就已經把陳牧羽當成六星圓滿境的強者了,對付這個五星境的圣子,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么?

圣子臉皮微微抽搐了一下,“你勝之不武。”

陳牧羽攤了攤手,“你這瘋魔血脈,確實能大幅度的提升自身戰力,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以傷害身體為代價,一次瘋魔狀態,你或許還能承受,但是二次瘋魔的話,呵呵……”

以他現在的狀態,陳牧羽直接一槍就能結果了他。

陳牧羽都樂了,“道友,你自己說的,我們可是生死相搏,生死相搏的時候,我還得等著你施法完成么?”

這又不是回合制的游戲,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你未出招,我還得等著你?

“再則,我可是在救你。”

“你未等我二次瘋魔便出手,我若完成二次瘋魔,哼,你可不見得會是我的對手。”圣子十分認真的說著。

陳牧羽的一聲輕笑,有點戳到圣子的心尖尖上了。

當真是眼大肚皮小,不自量力。

本源體遭受重創,瘋魔狀態被終止,此時的這位圣子,明顯虛弱了很多。

片刻后,那具無頭的身體從坑中飛出,迅速的,一個腦袋重新長了出來。

二次瘋魔,對他的傷害的確是很大。

“怎么樣?還要再打?”陳牧羽再問道。

陳牧羽手提長槍,淡淡的看著他。

陳牧羽都聽呆了,“何來勝之不武?”

言語之中,甚至是有幾分氣憤。

“還要接著打么?”

圣子一滯,無言以對。

這個圣子也是,本事不夠,卻還叫嚷的厲害,這就敢來挑釁六星境強者了?

臉色愈發的蒼白。

圣子咬了咬牙,以他的自尊,戰天斗地,何時承認過輸于他人?

陳牧羽道,“我明白,你應該是想借與我之戰,能在戰斗中有所領悟突破,但是,你選錯了對手,你在二次瘋魔之后,或許能擁有六星的戰力,但我依然可以碾壓你,如此,你非但得不到好處,反而會得到一聲傷痛……”

憋了半天,憋出這么一句話。

“我也看得出來,你修煉的功夫,過于偏激霸道,一味地追求力量,只修力不修心,本身就落了下乘,我相信,你的宗門長輩也提醒過你……”

陳牧羽完全就是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

圣子沉著臉,一言不發。

顯然是受到的打擊挺大。

陳牧羽的話,完全正確,句句都戳在他心上。

他的確是想借和陳牧羽的戰斗,尋求更高的突破。

他修煉的瘋魔訣,便是一門戰斗系的霸道功法,只有戰斗,才是最快的成長途徑。

但是,這種戰斗,需要在掌控之內才行,再怎么也得是旗鼓相當的對手,有一定的挑戰性,但是,又不能被對方打死。

以前,有宗門前輩給他喂招,幫助他突破,自然處處都有留手,不會傷到他性命。

換句話說,別看這人又橫又猛,實際上,卻是一支溫室里成長起來的花朵,遇上真正的對手,人家可不會跟你留手的。

此時的這位圣子,多少有些懷疑人生。

“你的心境,很有問題,大丈夫當拿得起放得下,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輸了之后站不起來,而你,連輸都不敢承認,更是下乘中的下乘,若想在修煉上再有突破,我覺得,你還是多修修心吧。”

陳牧羽的一番話,儼然就是教訓人的口吻。

“哼。”

圣子冷哼了一聲,“誰說我輸不起?”

“今日之事,到此為止,你雖然贏了我一場,但我不會就此罷休,早晚還會與你一戰。”

他憋紅了臉,看得出來,讓他承認失敗,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

陳牧羽莞爾,并不多言。

“走吧。”

圣子冷哼一聲,收起鐵棒,便欲轉身離開。

“去哪兒?”陳牧羽問道。

圣子道,“你不是要靈玉么,本圣子答應的事,豈會食言。”

說罷,化風而去。

半柱香之后。

從靈玉寶庫出來。

這凈壇宗,的確是足夠富裕,底蘊雄厚,寶庫中收藏的靈玉,數量龐大到驚人。

20萬億枚極品靈玉,還沒搬空十分之一。

剩下還有多少,無法估量。

看的陳牧羽是相當的眼紅。

好想全部據為己有啊。

這是多少財富值?

這時候的陳牧羽,真希望自己是一個毫無底線的惡人。

若能將這寶庫搬空,卻不知道要讓自己少奮斗多久。

當然,他有基本的底線,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這凈壇宗和他無冤無仇,他自然沒有理由去搞人家。

20萬億枚極品靈玉,也不少了。

修復傳送陣,大概需要花費10萬億枚極品靈玉,剩下他還有10萬億的利潤。

沒錯,利潤。

系統確實有修復傳送陣的能力,但這一能力,陳牧羽也不能拿來白用了不是。

自己掌握著技術,用它來賺錢,很正當。

再說,他只要了一倍的利潤,已經是很良心了。

“楊兄。”

從寶庫中出來,圣子叫住了陳牧羽。

“道友還有什么指教?”陳牧羽問道。

圣子說道,“你先前說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你說的修心,卻不知,從何入手?”

正所謂,人教人不行,事教人,一教一個準。

同樣的話,他那些師門長輩不止一次的給他講過,但他從未當成過一回事。

因為他那些師門長輩,并未讓他感受到過絕望和無力。

而這一次,他真的感受到了絕望。

真真切切的絕望。

真的是差點就被陳牧羽給打殺了。

從沒有感覺到過,死亡離他那么近。

以前大家都讓著他,現在,遇上個不讓他的人,他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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