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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六百零九章 真八星,還是假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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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那幾人都是皺眉,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摩夷老祖。

摩夷老祖卻沒有絲毫的自覺,繼續說道,“我懷疑,他就是在虛張聲勢,不然的話,以他的實力,剛剛明明就可以直接將我等斬殺,為何要大發善心,放任我們離開?”

眾人臉色凝重,似乎是在分辨摩夷老祖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摩夷老祖繼續道,“自鴻蒙圣主過后,這中洲大陸,何時還出現過八星強者?如此強大的一位存在在這之前,為何無名無姓?很依我看,他的境界,最多也就在七星境界而已。”

“之所以給我們一種他很強大的錯覺,那是因為,我們都消耗甚巨,且都有傷在身,實力下降了很多,自然而然的覺得他強大。”

“但實際上,他很有可能是在虛張聲勢,他本身應該只有七星。”

摩夷老祖侃侃而談。

接著他又說道,“如果他只有七星境,那么,以我們四人的實力,拿下他,應該并不困難的。”

說著,遞過去一個征求意見的眼神。

幾個人皺著眉頭想了一會,須彌說道,“這只是你一人的猜測,你可知道,一旦賭錯了,后果是什么?”

挑釁一位八星境的強者,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我這不是在和你們商量么?”

摩夷老祖聳了聳肩,“如果各位覺得,能夠賭的起,咱們便冒險賭他一次,如果各位賭不起,那,咱們留在這里也沒用,不如各回各家,以后也休要提起什么天鴻圣主的傳承了。”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現在離開,一個二個的,都不甘心,可是,他們又不敢去冒犯一位八星境的強者,留下又有什么意義?

真是兩難的選擇。

“我倒是有一個主意。”

片刻后,眼珠子亂轉的蜃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哦?”

一雙雙眼睛,都落在了蜃禺的身上。

蜃禺說道,“既然想要試探,又何須我們親自上場,這四十八域內,七星境的強者也是有那么幾位的,我們只需將天鴻傳承的信息給他們透露透露,并隱瞞這位存在的修為,呵呵,自然會有人上趕著來這兒送死。”

說到這兒,蜃禺的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弧度,“到時候,他是真八星,還是假八星,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眾人聞言,略微呆滯,隨即卻又紛紛點頭。

蜃禺這話,說到他們心里去了。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這種賣命的事情,當然是讓別人來做好一些。

“蜃禺兄高見。”

摩夷老祖哈哈一笑,“這招驅虎吞狼,當真是妙啊,就算他是真八星,咱們也有的是方法對付他,中洲大地,七星強者少說也有數百位,我可不相信,他能頂得住這么多強者的圍攻。”

夔風道,“當下,還是不要牽扯太多,諸位不要忘了,我們的目標,始終都是天鴻傳承,而非這位存在本身。”

“嗯。”

眾人頷首。

須彌說道,“這四十八域,有七星境強者四位,其中,九宮山之主柳隨風,與我有些交情,我這便去拜訪。”

說罷,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白龍谷之主,白霜,乃是我的師妹,許久不見,我也正好去拜會拜會,蜃禺兄,同行。”

摩夷老祖說了一句,旋即便帶著蜃禺離開了。

顯然是怕把蜃禺留下和夔風單獨相處,這兩人可是有血海深仇,夔風手里又有利器存在,蜃禺只怕不是對手。

“哼。”

夔風自然清楚摩夷的意思,當下冷哼了一聲,御劍而去。

話分兩頭。

再說陳牧羽一行,離開四十三域之后,還要穿越九個域界,才能抵達三十三域。

路途遙遠,確實耗費腳力。

雖然各域界之間,幾乎都有傳送陣連接,但是,一來傳送陣消耗巨大,而來,到了他們這般的境界,就算是用上傳送陣,速度也快不到哪兒去。

步行一個小時,駕車也是一個小時,那還不如步行了。

這一路之上,彭鈺可謂是提心吊膽,一直在飛舟的船艙中躲著。

經歷過一次劫殺,死里逃生,給他留下了不小的陰影,就怕再遇上劫殺。

畢竟,他的存在,影響到了很多人的利益,他的那些個兄弟們,為了帝國王庭繼承人的位子,有一人敢對他動刀子,另外的幾人又豈會手軟?

王庭子弟,幾乎是沒什么親情可言的。

在這之前,彭鈺也是安逸的生活過慣了,這次四十三域之行,也讓他看清楚了很多東西。

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一次之后,他的心境提升了很多,成熟了很多,也悟出了很多道理。

以前的他,對繼承人這個位子,并沒有那么迫切的渴求,對他那些個兄弟,也還是顧念著一些親情,但現在,一切都變了。

心中有一團火苗,在猛烈的燃燒,成長,越來越熱切。

王庭繼承人的位子,說不得,是要用盡全力的爭上一爭了。

我的好哥哥好弟弟們,可千萬要等我回到三十三域啊。

飛舟的甲板上,陳牧羽站在船頭,望著前方不斷閃爍的虛空。

心中不由得感慨,這中洲大陸,是真的大。

外四域加起來,只怕也沒有這中洲大陸大吧?

這都已經十多天了,才進入第四十域的地界。

才剛過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如此要到三十三域,豈不是還要二十多天?

中洲大陸,360域。這要是跑上一圈,得花上多久?

“楊兄,在看什么呢?”

李旭來到了甲板上,不知何時來到了陳牧羽的身邊。

這是一個很儒雅的人,背后始終背著一柄大劍,上次與青丘大戰,也沒見它出過鞘,似乎就是一個擺設而已。

陳牧羽搖頭笑了笑,問道,“李兄的傷勢如何了?”

“勉強能動了吧,那女人頗有幾分手段,恐怕是要養上一陣子了。”李旭颯然的說了一句。

看起來很灑脫,一雙眸子里,蘊含著閱盡鉛華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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