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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四章 血祖再現

陳牧羽一看,是個香囊。

汪靈雨道,“這是靈雨制作的香囊,沒什么其他作用,只是能清神爽身,師叔祖不要嫌棄。”

呃……

陳牧羽一滯,香囊?

女子贈香囊,這在極道宮,是不是有什么特別寓意?

愣神之際,汪靈雨已經將香囊塞進了陳牧羽的手里。

“師姐!”

大殿門口,汪茗雨跑了過來,伸手扶著汪靈雨。

陳牧羽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這個汪茗雨看向他的眼神,透著幾分嫌惡。

“你是靈雨的師妹?”

陳牧羽挑了挑眉,目光在汪茗雨身上打量。

汪茗雨倍感不適,下意識的躲避著陳牧羽的目光。

“是。”

汪茗雨應了一聲,卻像是在看一個咸濕佬。

陳牧羽感覺她的那種嫌惡更明顯了。

“我是有什么地方得罪過你么?”陳牧羽淡淡的道。

“不敢。”

汪茗雨連忙搖頭。

陳牧羽微微皺眉,“那你為何用這種眼神看我?”

汪茗雨埋著頭,沒敢說話。

“師叔祖息怒,茗雨年紀小,不懂事,還請師叔祖不要和她計較。”汪靈雨連忙將師妹攬到了身后。

陳牧羽搖了搖頭,也沒想和一個小輩計較什么,當即便準備離開。

“師叔祖占了師姐的身子,卻不想給師姐一個名分么?”

剛走出沒幾步,身后卻突然傳來了汪茗雨的聲音。

陳牧羽差點沒有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你說什么?”

幾乎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陳牧羽目瞪口呆的看著汪茗雨。

汪茗雨像是只憤怒的小母雞一樣,雖然有害怕,但是明顯更多的是氣憤。

陳牧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苦竹峰回來的。

太特么搞笑了。

居然說自己占了汪靈雨的身子,這不搞笑么?

盡管汪靈雨解釋了,但是汪茗雨壓根就不像是相信了的樣子。

或許她還以為汪靈雨是迫于陳牧羽的淫威。

寢宮里,陳牧羽捏著額頭,感覺有些頭疼,怎么盡遇上這些蔥頭酸腦的事?

他大概也明白了前因后果,那日汪靈雨從他這兒離開之后,因為陳牧羽囑咐了她,讓她保密,所以汪茗雨她們誤會之后,她也沒法解釋清楚。

以至于她那兩個師姐妹自行腦補,以為汪靈雨在陳牧羽這兒吃了虧。

剛剛陳牧羽去苦竹峰的行為,在她們看來,恐怕還真是找汪靈雨去尋刺激的。

陳牧羽真是無語得很。

他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這謠言就是從苦竹峰上傳下來的,汪靈雨那兩個師姐妹八成就是罪魁禍首。

汪劍雨要沉穩一些,應該不會亂說,倒是那個汪茗雨,嘴巴有點大。

說實話,陳牧羽剛開始是有點憤怒的。

但仔細冷靜了一下,卻又釋然了。

一來,汪茗雨并沒有壞心,她只是維護她的師姐,想為師姐討個公道而已。

二來,她也許也只是不經意的往外透露了一點點,結果以訛傳訛,才成了現在的境地。

汪靈雨又替她說了不少好話,陳牧羽想想還是算了,沒怎么懲罰她。

謠言嘛,何必在意呢?

自己行的正坐得直就行了,到了自己今時今日的地位,區區謠言,又能對他造成什么影響呢?

誰又敢在他面前談論這些事。

能給宗門弟子制造一些茶余飯后的談資,也算是他為宗門做貢獻了。

“小兄弟,過得挺自在的嘛。”

剛回到寢宮,踏進房門,陳牧羽便是腳步一頓,敏銳的發現了不對勁。

床榻上坐著一個人。

陳牧羽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

當看清那人的時候,陳牧羽的心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差點崩潰。

血祖。

坐在他床榻上的,正是血祖。

“你……”

陳牧羽臉色刷白,好一會兒才恢復了些許,內心被恐懼填滿,“你怎么在這兒?”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兒?”

血祖淡淡的笑著反問,“這里是極道宮,極道宮可不也是我家么?”

他也是極道的弟子,而且是極道的大弟子,理論上來說,極道宮也的確有他的一份。

陳牧羽根本不敢往前靠近,臉上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來了?”

雖然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聲音還是在微微的顫抖著。

血祖臉上帶著微笑,“擔心你被極道宮的人收拾,所以回來看看你死沒死,看來我是多慮了,小兄弟活的還挺滋潤的嘛。”

陳牧羽訕笑,可不相信他的鬼話,血祖擔心我的安危?怎么可能?

“天權宮宮主,極道最小的弟子,呵呵,雖然知道你有與眾不同,但以前我還是小看你了。”

血祖淡淡的看著陳牧羽,雙眸像是深淵,要把陳牧羽整個吞噬進去一樣。

陳牧羽呼吸微滯,要知道,血祖和極道可是對立的,血祖知道他成為了極道的弟子,那還不直接把他當成敵人了。

以陳牧羽現在的實力,怎么可能和血祖斗?

腦海中電光流轉。

南冥剛被陳牧羽提升到九階中期,實力堪比破道境中期而已,他現在手里的財富值也就六千多億,全部用在南冥身上,也就夠將其提升到破道境后期的戰力而已。

這樣的戰力,對上血祖,依舊是很不夠看的。

面對這樣一位存在,此時的陳牧羽,根本生不起和他對戰的念頭。

“你都知道了?”陳牧羽干笑一聲。

血祖淡笑,“隨便找人問一下,不就清楚了?你也真夠傳奇的,幾天功夫,居然能混成極道的弟子,天權宮的宮主,呵呵,這怕是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敢做的夢吧。”

“僥幸,僥幸而已,有些事,我也是迫不得已……”

陳牧羽訕訕的笑著,正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現在血祖當面,他當然要把拜入極道門下這一行為說成是情非得已。

目的也就是告訴血祖,你和極道之間的矛盾,不要牽涉到我。

血祖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倒也不揭破,淡淡一笑之后,直接扯開了話題,臉上表情異常的認真,“幫我做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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