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富裕啊,居然有武寶護身!”陳牧羽打量著面前這個彭鵬。
雖然外衣盡碎,但是,穿著這一身黃銅鎧,倒也不算走光。
“不過,區區低階武寶,我不信他能護得了你這最后一招!”
陳牧羽直接把諸葛連弩給拿了出來,里面有一顆八級陽元石,十支陽元箭,可傷八級修武者。
只你有武寶,難道我就沒有了么?
那黃銅鎧不過低階而已,而且還是個完整度只有12的廢品,陳牧羽可不覺得它能扛得住諸葛連弩一箭。
扣動扳機,陽元箭瞬間射出。
“哼!”
彭鵬自恃有武寶護身,根本不把陳牧羽放在眼里,居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簡直找死。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彭鵬的旁邊,雙手抱球,護在胸前,陽元箭射到那人掌心,立刻停滯,難以寸進。
居然被這人生生的給接住了。
“哼!”
那人猛的一哼,雙掌一扯,陽元箭瞬間崩潰,化為無形。
一老頭,穿著一灰色大褂,瘦瘦的,高高的,挺帥一老頭,氣質很出眾。
目光在陳牧羽身上一打量,略微在諸葛連弩上稍稍停留。
“爺爺!”
彭鵬見了來人,連忙喊了一聲。
這老頭,正是彭廣漢。
終于出現了。
陳牧羽意料之中,先前見彭鵬上場的時候,他就知道彭廣漢就在附近,所以他才會上場虐這個彭鵬,就是為了引彭廣漢現身。
彭廣漢轉身,直接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抽了過去。
“啪!”
賊響!
彭鵬都被這一巴掌給抽懵逼了。
“誰教你對長輩無禮的,滾下去,丟人現眼的東西!”
彭廣漢冷哼一聲。
彭鵬捂著臉,根本不敢有半句怨言,連忙退下了擂臺。
這時候,彭廣漢才轉過臉來,對著主席臺上拱了拱手,“讓諸位見笑了,彭某管教不嚴,冒犯了諸位,實在是抱歉!”
說著,直接往主席臺走去。
壓根沒多看陳牧羽一眼。
“站住!”
陳牧羽喝了一聲,說話的空擋,已經將諸葛連弩中的陽元石換掉,換成了那顆武圣內丹。
彭廣漢根本沒有理他,笑嘻嘻的徑直往擂臺上走,還在和臺上的眾人打招呼,仿佛一個小輩根本勾不起他的興趣,壓根就不配和他這樣的前輩說話。
“老東西,你不要臉!”
陳牧羽直接喊道。
彭廣漢停住了腳步,轉身往陳牧羽看了過來,那眼神淡淡的,但周圍的氣氛像是瞬間凝固了一般,“你說什么?”
陳牧羽傲然的看著他,“我們小輩論武,你一個前輩高人,跳上擂臺算怎么一回事?輸不起就別玩,既然玩了,就得遵守規則,所以,我說你不要臉!”
彭廣漢本來都走上主席臺了,這時候,又走了下來,從容的走到了臺上。
“年輕人,你很狂傲!”
彭廣漢淡淡的看著陳牧羽,“知道我是誰么?”
“我知道你是誰,你又知道我是誰么?”陳牧羽回道。
“牧羽,不可莽撞!”
這時候,臺上秦洪喊了一聲,他知道陳牧羽想干什么,但是,這事不該讓陳牧羽來出頭。
彭廣漢是什么人,煉虛境的老江湖,陳牧羽怎么可能是對手?
陳牧羽冷冷的看著彭廣漢,并沒有理會秦洪。
“你剛剛說,你是青山陳家的?”彭廣漢語氣平淡,“哪一支?”
“祖父陳觀海!”陳牧羽直接道。
“陳觀海?”彭廣漢微微皺眉,“你是陳觀海的孫子?”
陳牧羽點頭,“三年前,我爺爺去了你們閣老山,之后腦溢血身故,是不是你干的?”
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當場質問。
彭廣漢挑了挑眉,“年輕人,這話可不能亂講,你爺爺的事,我也很惋惜,現在是和諧的社會,像這種罪名,你可不能隨便往別人身上安!”
說得挺好,但語氣卻有幾分怪異,想不讓人覺得他有問題都難。
“我爺爺是在閣老山出的事,怎么可能和你沒有關聯,就算與你無關,但人命關天,我爺爺當時的情況,如果救治及時,不至于死,哪怕你見死不救,但人是在你閣老山出的事,事后你怎能不給個說法?”陳牧羽質問道。
“有你這么跟長輩說話的么?”彭廣漢道。
陳牧羽搖了搖頭,“陳清弦一脈,已經被請出陳氏宗譜,更何況你這個外姓,所以,在我眼里,你根本不算什么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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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陳家到了這一代,倒是出了個人物!”彭廣漢看著陳牧羽,許久,“好,你想要個什么說法?”
“我爺爺怎么死的?今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把話說清楚!”
陳牧羽直視著彭廣漢。
“年輕人,不要戾氣太重,你爺爺怎么死的,我來告訴你,都是他自己作的!”彭廣漢一副很坦然的樣子,“他來我們閣老山鬧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想把老夫的妻弟觀山引回你們那陳氏宗譜,我那妻弟天生腦子不好使,雖然六十多歲了,但性如頑童,幾次三番被你爺爺煩的不行,于是動手打了你爺爺一下,觀山也有修為在身,你爺爺體弱,沒能受得住,因此殞命!”
說到這兒,彭廣漢看著陳牧羽,“事后,閣老山已經就此事向當地官方匯報,因觀山精神殘疾,故而免責,至于你說的救治,第一時間我就已經派人將你爺爺送往醫院搶救,但人力始終贏不了天數,今天當著眾多修武界同道的面,我也愿意將這件事講清楚,畢竟,彭某人一世英名,可不想臨老了還背上一個殺人犯的罪名!”
彭廣漢一副坦然的模樣,“我剛剛說的一切,在渝州官方和渝州第一醫院,均有案底可查,你要是不相信,盡管去查……”
一時之間,把陳牧羽都說愣住了,彭廣漢的這番話,仿佛無懈可擊。
但直覺告訴陳牧羽,這不對。
可哪兒不對,陳牧羽不知道,他所認為的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
這時候,秦洪從主席臺上走了下來,“三年前,觀海前往渝州前,曾經找過我,他說清弦五叔在離開陳家巖時,曾給他留了一件東西,五叔不再了,他要把東西還給五叔的后人,彭山主,可以講講這件東西是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