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產夜,傅總在陪白月光分娩

第430章 跪的夠本

第430章跪的夠本作品:《》

陳庭很快將車開到墓園門口,下車打開后車座的門道。

“太太陪著總裁一起坐在后面吧。”

前面的副駕駛座,被昨晚他們在餐廳里領到的那只大熊給占滿了。

“好。”

黎梔看了眼,便收回視線,扶著傅謹臣坐進了后車座,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

她剛將車門關好,下一秒,男人便死死的抱住了她的腰,整個人又靠在了她的身上。

像只大號的粘人樹袋熊。

“梔梔,我有點難受,好想睡覺。”

他嗓音好似比剛剛在山上時更為沙啞難辨了,滿滿的都是疲憊。

黎梔心知他這是發燒更嚴重了,加上昨晚那樣肯定是一會兒也沒睡著的。

她有些后悔心疼,她昨晚最后到底是犯的什么傻,竟然最后就由著他去了。

但他渾身衣服濕漉漉的,怎么能這么睡呢,這樣睡著只會生病更嚴重。

黎梔忙問陳庭,“陳大哥,車里有他的替換衣物嗎?”

陳庭正要扣安全帶,出發。

聞言一頓,忙道。

“有的有的,太太稍等。”

他又下了車,去后備箱拿了一套備用的衣服,送進了后車座道。

“太太幫總裁換一下吧,里面還有干凈毛巾。”

黎梔還沒說什么,陳庭便已然關上車門,又回去了駕駛座,二話不說的便將暖風打開。

傅謹臣身上的衣服,之前沒上車時還只是摸著霜寒,車里溫度高,薄霜化水,濕噠噠涼絲絲的。

黎梔沒辦法,推著傅謹臣,“三哥,你先別睡,你現在這樣到醫院不行,我們換了干燥的衣服再休息……”

傅謹臣倒是還沒燒糊涂,被她一推,男人睜開漆黑的眼神,定定看著她。

“你幫我換,沒力氣……”

黎梔無奈,點點頭。

“好,你先坐好。”

男人卻又沉沉的盯著她看了兩眼,像是確認她不是騙他。

也不會他松開手,她就消失不見不再管他一般。

他這才慢吞吞的松開環在她腰間的手,又將沉沉的腦袋從她肩膀上移開,靠在了椅背上。

黎梔舒了一口氣,傾身過去,幫他解著身上西裝的雙排扣。

“抬起胳膊,往前一點,我把外套脫掉……”

黎梔動作很快,不時吩咐傅謹臣配合。

男人雙目緊閉著,但是很聽她的話,配合默契倒是輕易的便脫掉了外套和他身上的薄羊絨衫,

黎梔摸了摸,連里面的襯衣也都是潮潮的,便又開始解他的襯衣紐扣。

紐扣一顆顆解開,黎梔才意識到領帶還沒解。

她抬起身,想去抽解領帶。

不期然的,卻撞上了傅謹臣沉邃的眼眸。

男人不知何時睜開的眼睛,明明燒的厲害,可那雙眼眸卻攻擊力十足,清晰倒影出她的小臉。

黎梔心跳一突,動作頓住。

“梔梔,你給我寬衣解帶是想對我做什么?”

然而,就在黎梔覺得他很清醒時,男人眼神又轉為迷茫,疑惑的啞聲道。

寬衣解帶?

她明明只是要給他換身干凈衣服,他剛剛答應了的啊。

現在突然用這樣的詞,搞得黎梔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就好像自己真的趁著人家病,想著占便宜一般。

尤其是,男人現在襯衣全部大暢。

他健碩的胸肌,隨著略顯粗重的呼吸在一起一伏,緊實而肌理分明的腹肌,塊塊賁張。

還因為發燒,本是冷白的肌膚泛著一層淡淡的緋紅,徒增了些許旖旎激烈色彩。

而他脖頸上卻還掛著一根黑色領帶,像添加情趣的東西也變得不正常起來。

此刻,領帶正被她用力的拽著。

黎梔腦袋一空,臉頰泛起羞臊的紅。

“我……”

男人喉結滾動著,微微低頭靠近她的耳邊,啞聲道。

“你想對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愿意個頭!

黎梔脖頸都紅透了,想到陳庭還坐在前面。

此刻他說什么,陳庭都聽得到,黎梔狠狠瞪了傅謹臣一眼。

她從袋子里抽出毛巾,劈頭蓋臉的就丟在了男人的頭上道。

“我看你挺有精神的,自己慢慢換吧!”

她言罷,便自顧往車窗邊挪了挪,扭頭看外面不再理會傅謹臣。

陳庭開著車,努力的憋笑,憋的握方向盤的手背都浮起了青筋。

總裁裝過火了吧。

又不是喝醉酒了,轉頭就忘了在干嘛,他要是太太,他也得炸。

傅謹臣眼前一黑,男人也沒著急將毛巾扯開,反倒喉結又劇烈滾動了兩下。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長睫掃過毛巾,眼角微癢。

可卻抵不住心頭的酥癢,和渾身的燥熱感。

再讓她幫他脫下去,非得一發不可收拾。

傅謹臣緩了片刻,才扯下毛巾自己脫掉上衣。

黎梔聽到窸窣的聲響,還有皮帶搭扣解開的聲音,她略松了口氣。

想到剛剛男人衣衫半暢的模樣,她又耳尖泛紅。

又不是沒見過,至于這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嗎?

她在心里默默的暗示自己。

也就那樣。

但是下一秒腦海中自動閃現另一個不受控制的念頭。

這男人臉龐明明瘦削了一些,怎么身上一點也沒掉肌肉。

要命,身材好像更完美了。

不對不對,沒什么稀罕的,誰還沒個腹肌胸肌人魚線了!

淡定。

黎梔正說服自己,肩膀上重重一沉,男人再度壓了上來。

滾燙的氣息也再度繚繞進她敏感的耳廓。

“梔梔,幫我穿下皮帶。”

“哈?”

黎梔調整呼吸,轉過頭。

入目,傅謹臣已經將衣服都換好,黎梔正不明白他讓自己幫什么,男人低啞嗓音再度響起。

“真沒力氣了。”

黎梔垂眸往他身下看了眼,豈止是皮帶沒系。

他連褲扣都沒扣,褲鏈也沒拉。

她剛剛降溫的臉頰頓時又滾燙回去,倏然扭開頭,咬唇。

她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正想罵他老流氓,男人大掌拉住了她的手。

“乖,我也不想衣衫不整的……”

他往常總是溫暖干燥的掌心里,一片粘膩的冷汗。明明在發燒,手卻比她還冷。

黎梔瞬間相信了,心里一緊,默默轉身幫他整理。

開著車的陳庭看著之前都不怎么搭理,各種嫌棄總裁的太太為總裁做這樣親密的事。

內心高喊,總裁果然是資本家。

這一夜,跪的威武,跪的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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